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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若若坐在房中心中暗想,听大夫所说四小姐之前中的是慢性毒,应该是日常慢慢服入体内所致,要做到让服食之人也不察觉的唯有是身边最熟悉的人,如能找出这个人就有可能知道是谁下的毒,为什么下毒了,那翠儿既然是贴身服侍四小姐的人,加上看她刚才慌张的神情是有可疑,十有八九跟她有关,要找机会探探她。若若将床里面的古碗拿出来,细细看来看去也是和之前没什么两样,也没什么机关,就是不明白为什么用它来冲泡茉莉花会发光,难道在月圆之夜用它来冲泡茉莉花,就会触发它发光,就可以带人穿越时空?穿越时会不会去了其它朝代?虽然暂时弄不明白,但是只要有一线希望也不能放弃,自己并不见得适合在这个历史没有记载的朝代里生活,找机会了解这里是否有茉莉花到时想回现代,还得靠它呢,赶紧在房间里找处稳妥的地方小心藏好。
正在此时,若若听到房门外有人正走过来。很快门外走进来一位年纪五十来岁的男人,身后跟着三夫人欧阳倩芸和翠儿,此男人身体高大,五官分明,看得出年轻时一定是位美男子。想来这个就是若若的爹爹,林家的家主林荣生了。
“若若!听说你病了,突然吐了很多血,现在怎么样了?”
“我……我现在没什么事了,之前感觉身体很容易疲劳,或肚子有点痛,今天吐完之后反而感觉舒服多了。”
“爹……爹”林若若有点不自然地叫道。心里一边想,林若若和林荣生的父女关系淡薄,应该是和自身性格内向及不满父亲冷落所致,现在自己身处陌生环境应该要唤起父亲爱护儿子之心,多取得父亲喜爱才是有备无患。于是泪眼蒙胧地望着现在的父亲说:“爹,女儿刚才好怕,怕再也见不到爹娘了,爹为了事业,为了让家人过着富足的生活,每天奔波劳累,做女儿的却从未好好服侍过爹爹,从未为爹爹做过什么,以为自己就这样离世了,什么也不能为爹爹做。还一边说一边泪流满脸。若若暗暗佩服自己的演技,真没有白费读书时经常演话剧付出的努力。
林荣生看看地下未来得及清理的一大遍血迹,心想自己一向只顾生意,对儿女们也真是太冷落了,心中顿感内疚。赶忙上前抱着若若说:“你有这份心爹就开心了,你现在没事就好,没事就好。”
欧阳倩芸见一向沉默少言的女儿,此时和父亲真情流露的相拥,心里不禁又是喜又是感慨。
“你娘说已看过大夫,大夫可有说什么原因?”林荣生拍拍女儿后背问。
“大夫没有看出是什么原因,不过已经开了药,说是休养几天就没事了,爹你日常繁忙是女儿不孝让你担心了。”
“哟!四小姐真是身子金贵呀,小小毛病就劳师动众。”还没见人就听到门外有一妇人尖声尖气的说话声。
若若挺头一望,只见门外入来一位妇人,后面跟着两个年轻女子,若若听过三夫人的描述,猜想这妇人应该是二夫人列美如,长得珠圆玉润,看得出年轻时略有姿色,育有一子一女,跟在她后面那位年纪轻一点,想必是她女儿即二小姐林若恩,林若恩神态带点高傲,眼睛和她母亲一样长得很媚,但此刻望向若若的眼神探索中带点锐利。
“美如姐,你来了,若若今天睡醒不久后突然不适吐了好多血,所以我都吓坏了,现在才好了些。”三夫人隐忍柔声地说。若若一见此情况,就知道列美如平日少不了给欧阳倩芸脸色看,心里甚是生气,自己过来没有人要请你来何来动众之说,想自己在现代可不是好欺负的人,在办公室的明争暗斗几乎天天上演,如争口舌之快也不是难事,但是在林荣生面前不好发作,也不想自己的一时冲动而另欧阳倩芸难做,只是特意弱弱地靠着林荣生不出声。
林荣生皱皱眉头望着列美如,“都几岁了,性格还是这个样子。”
“我这不是心直口快嘛,你用得了这样说我”!列美如丈着林家三位夫人只有自己育有一子,加上性格波辣霸道,平日小不了整天作威作福,见这会在这么多人面前也不收敛就可想而知。
“得了你,你这会是来和我抬杠的?”林荣生有点不耐烦了。
“听说妹妹病了,现在看来气色不错呀!”林若恩见平日少言的父亲突然变得有点跟以前不同了,赶紧插话。
“劳二姐有心了,大夫说我可能是因祸得福了,吐血后精神反而好些了。”林若若直直望着林若恩,心中猜想,看样子两母女象是来看我的病况如何,是否和她们预计一样了。
林若恩仿佛不敢跟若若对视,连忙说:“那就好,妹妹没事大家都放心了。”
跟在林若恩母女后面一起来的女子大小姐林若惠神情一直很冷漠,此时轻声说:“我母亲听说三妹身体不适,让我来问候一声,现妹妹已有好转,那就好。”
“有劳芳姐和大小姐费心了。”欧阳倩芸代女儿答道。
“若若,这是刚才大夫开的药,已煎好了,你趁温度刚好,喝了吧!”欧阳倩芸亲自端给女儿。
“若若,喝药后多休息吧,如再有不适再请大夫吧。”林荣生拍拍若若的手。
“好了,大家也下去吃晚饭,让若若自己休息吧!”林荣生说完就带着妻女三个出房去了。
“娘,你也去吃饭吧,这里有翠儿就行了。”
“来,你先把药喝了,我可是亲自煎的。”欧阳倩芸催促若若。
若若怕欧阳倩芸担心,也不好说身体完全恢复,只好皱着眉一口气把药喝完,吐吐舌头,心想,我其实现在可以打死很多只蚊,那需要喝这劳什子苦药,天呀,还得喝几天呢,不行以后几天要想方法不喝才行,否则没事变有事。
三夫人笑了:“你呀,以前想叫你喝药倒是很难,病了一场反而听话了。如有事就叫翠儿叫我,我下去了。”
“娘,您放心吧,我没事。”
欧阳倩芸这才关上房门下去了。
第四节 下毒原因(2)
“小姐,你今天好起来后连性格也变开朗了,你睡一会,翠儿先把药碗拿下去吧。”
“翠儿,先不用忙,你过来我有话问你。”若若脸色沉了下来,一脸的冷漠。在现代她年纪轻轻就当了办公室主任,平时摆起官样可是有模有样的。
“小姐,有什么事情要问我?”翠儿跟随林若若这么久,从未见过若若有此严肃一面,从不知若若竟有这样的气势,当下已心中生怯。
“我平时待你怎样?”
“小姐待我很好。”
“那你为什么害我?”若若厉声问。
“小姐,我……我没有呀,我为什么要害你!”
“你不用狡辨,大夫说我是服用了慢性毒药,你是最容易接近我的人,平时起居饮食都是你负责的,不是你是谁?难道是我自己?”
“小姐,我……我真的没有呀”翠儿有点慌乱。
若若见翠儿已经有点底气不足,继续说:“如不是你,而你知内情的话心现在如实道来,否则我向我爹爹说出病因,你说是信你还是信自己的女儿,就算我和我娘亲在家里没有很高的地位,但是自己的女儿被外人毒害了,你说你到时有什么下场?”
翠儿听到这儿,腿一软就跪在若若的床前,哭着说:“我说,我说,请小姐饶恕我吧。”
“你且起来坐在凳子上说。”
翠儿坐下来,声音有点抖地说:“事情是这样的,一年前,老爷的茶行开张,二小姐跟随少爷去看热闹了,那时我是服侍二小姐的所以也一起去了,当时来贺老爷开张的人很多,其中和你家有几代世交之情的历家也来了,历家是经营古董行的,当时历家少爷和历小姐一起来的,历家少爷长得相貌俊酷,二小姐一见钟情,主动前去搭话,过后千方百计与他相见,但是历少爷只是礼貌上与她搭话,并不表示有意。二小姐正在苦恼之时,她娘亲告诉她,历家爷爷和林家爷爷之间曾有约定,在历少爷和你们这一代要结一对姻亲,二小姐知道后就想,林家有三个女儿,大小姐相貌中等,不及她姿色过人,不用担心,但是你却是她唯一担心的后患,她虽然对自己有信心,但是外面都传你是林家样貌最出众的,所以她想来想去,就想到要神不知贵不觉地将你毒害,她说不一定要毒死你,就经常不离服药就行,这样历家也不想取一个离不开药的媳妇的。她要我过来服侍你,在你平时的饮食中偶尔加少量她给我的药粉,我当时不肯,说如果出人命了怎么办,她说不会的,并且当时我父亲得病,我哥犯了事被瓜了,我不知怎么办才好,她说只要我肯听她的,她会给一笔钱我父亲治病,并且她求林少爷帮忙将我哥赎出来,我当时一心急于解决家里的难题就答应她了。后来过了三个月,我见你经常身体不适,我害怕了,跟二小姐说不想再做了,她说如果我不继续,她有办法让事情暴光了推给我,虽然二夫人不是正妻,但是因为林少爷以后是家主的关系,她和二夫人在家里的地位都是很高的,而且少爷认识的达官贵人多,我惹不起她唯有听她的话了。前几天,她听林少爷说历少爷近日会来你家作客,她想让你病重些,最好卧床不起,她昨天给了我一包药粉,吩咐我今天早上要在你午睡后喝的糖水中加,份量是比平日多了一倍,我想不到这样你就吐血了……我不知道会这么严重的,小姐你饶了我吧,如果老爷知道了,我一定会没命的……。翠儿说完又跪在若若的床边边哭边求着。
若若听完心都寒了,自己果然猜对了一些。大家说到底都是同父异母的姐妹,竟然为了一个男人,为了减小一个可能是竟争的对手而对自己的妹妹下此毒手,这种手段比起现代的人有过之而无不及了。
“你现在手上还有这些药粉吗?”若若问。
“没有了,二小姐每次都是按次给的,我自己没有的。”
若若沉声说:“翠儿,看在你如实招来的份上,我不会对你怎么样,你走吧,我不能留你在我身边,你自己找个理由走吧,否则以后二小姐还会再利用你,那样对大家都不好。”
“谢谢四小姐。”翠儿一边哭一边嗑头。
若若从床上起身,在柜里找出了一些银两,放在翠儿的手上:“这些银两,你拿回去给你父亲看病吧,你为了利益而去做违背良心的事,是你有错在先,但是你爱家顾家的心是对的,只不过方式用错了。”
若若有想过带翠儿一起去父亲处说明一切,但是有没有实质证据,林若恩死口不认的话,自已也没有办法,加上自己未见过林少爷,不知他品行如何,如到时他帮着亲妹妹那自己和三夫人都会有危险了,唯有先退一步了。
若若第二天一早和三夫人去见大娘时,就听说翠儿家里有事,辞工不做了。大夫人有提议调派个丫环服侍她,是若若并不想在家里的丫环中找人跟随自己,因为家里的下人大多数都是听二娘和林家二小姐的吩咐的,她可不想放个定时炸弹在身边,所以她就随便找个借口说翠儿是突然走的,这个情况大家都没有料到,在其它地方减小人手会造成其它人的不便,所以暂时就不需要临时找人给她了,待迟些日子再说,反正她娘和娘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