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声反对。
“对手抗议,唯有感谢你的好意了。”若若笑笑说。
“怎么了,你之前不是学过很多次吗?难道你连马背也上不了?那你干脆认输好了。”林若恩一副嘲笑的口吻对若若说。
“我才不会认输。”若若俏脸一紧,倔强地说。
比试是她们姐妹间的事,历渊不好说什么,只好作罢,但是若恩说若若学过骑马,但是若若为何又私下请教许锋?
“历哥,不如你帮一下忙,扶我上马背”若若打断了历渊的沉思。
看着历渊一手牵着缰绳稳定着马,一手抓着若若的手扶着她上了马背,林若恩满脸的怒色。
若若见林若恩这个样子,心里可乐了,不是叫二娘来警告我吗,气死最好,更是向她做了个你奈我何的眼神。
林若恩不再望向若若,手里紧紧抓住鞭子微微发抖。
在下人一声“开始”声中,一白一红的马就跑了出去。
一开始是白色马跑得快些,后来白马慢了下来被若若的红马追上了,岂料林若恩待靠近若若时,对着若若说:“和我抢,看我不收拾你。”手里的马鞭大力挥向红枣马的腿上,再将马鞭拍在自己的马匹上超过若若向前而去。
红枣马的腿受到鞭打,口里嘶叫一声,更是愤怒地跳动,若若惊呼一声,紧紧抓着马鞍,但是坚持不了很久,被马一甩向着旁边斜坡的树林飞了出去。
说时迟那时快,只见身后一条白色的人影飞身追了上去,抱住飞了出去若若,两个收势不住,一起在斜坡滚了下去,一棵树干挡住了他们才停了下来。
原来跟在后面十几米的历渊本来见若若一路斜着身子就快掉下来的样子已经知她坚持不了多久,在听到她惊呼时已经拍马追了上来,见若若已经被甩了出去就施展轻功飞身追了上去。
若若在惊吓中回过神来,就发现自己被历渊紧紧抱着,一股他特有的清新男子气息包围着她,两人都还侧躺在地上,若若的头发全散了,袖口有两处撕破了,历渊的手臂上被划了一道口子,应该是滚下斜坡时被树枝的伤,他此时紧张地望着若若。
“若若,你怎么了,有没有那里伤着了?”
她现心中其实正酝酿着一股委屈的情绪,从昨晚被列美如骂后一直压抑着,她以为林若恩是个喜怒于表面的人,还不至于在人面前就做些什么,但是,她刚才竟然使用如此手段想让自己出丑,她觉得自己无论装得多么坚强,但是在这个陌生的环境有时还是会感到无比的无助,此时此刻竟然有了想哭的冲动,当她仰起脸,透过层层水雾望着他那焦急的神情,温柔的声音响起,她心里一股翻腾的波潮,再也无法控制,压抑已久的泪水夺眶而出。历渊虽然不完全明白若若此时的心境,但是她凄凄楚楚的神情,无声的泪水却令他心疼,他无言地将她的头揽在胸前,若若将脸埋在他宽厚温暖的胸膛,抽咽出声,泪水将历渊胸前的一大片衣服都弄湿了。
过了一会,若若把脸别开,不敢望着历渊,她想自己散乱的头发、破烂的衣裳、隐隐刺痛的后背、红肿的眼睛、满脸泪水的狼狈样,脸不禁红了起来,不知自己何时这么多愁善感,在他面前哭了。
“你后肩的衣服被树枝扯破了一片,好像也划伤了皮肤。”历渊扶若若起身时才发觉她后面的衣裳破了,这小妮子竟然连中衣也没穿,露出了一截雪白的肌肤及粉红色的肚兜带。
若若一听脸色更红了,她知道自己将衣服改过之后,没有象这个朝代的女子穿一层中衣的,第一层衣服破了,想必连里面的肚兜也被他看见了。
“我现在的样子是不是很丑很狼狈?”若若低声地问。
“不是,有一种女子,她的美是任何情况都不会被掩盖的,就如你。”历渊看着她娇红的脸竟然分了神。
“谢谢,我会当你真的在赞美我。”若若心想,面前这位看来表面冷漠的男子也挺懂哄女孩欢心的嘛。
历渊将自己的披风解下为若若系上,虽然披风下摆也破了一处,但是总能为若若挡一挡。
许锋一直跟在历渊的身后,他从未见过一向侍女人冷漠的历渊这么紧张过,一定是历渊对这个四小姐动了心,他知趣地在后面保持一段距离,如有需要历渊自会叫他的。
“我现在这个样子,暂时不想见其它人,你能带我离开这里吗?”若若望着历渊柔声说。
若若半含凄恻半带怜的面容,一下子就牵动了历渊心脏中某根神经,使他的心脏没来由的痉挛了一下,此刻,就算若若叫历渊带她远走高飞,他都不会犹豫的。他转身向许锋做了个手势,许锋几个起落就到了跟前,历渊低声交待了他几句,他就走了。
“你们会武功?”若若问。
“整天出来东游西逛,总会一点傍身吧。”
“骗人,从刚才你飞过来救我的速度来看,不会只是一点吧?”
“有这样查探自己的救命恩人的吗?”
“我没有当你救命恩人哦,你这叫人道主义,如果换了其它人你也会救的嘛。”
“你呀,胆子挺大的,如果我不在你后面,你想会怎么样了?”
“那有那么多如果,不如你教我武功让我也傍身好了。”
“你以为学武功中途出家就行了?”历渊无奈笑笑,我刚才叫许锋带你的马过去终点那边了,告诉他们你掉下马了,我已和你先走,现在我带你跑一圈再回去吧。
“嗯”若若点点头。
第十二节 作弄
历渊抱着若若飞身上马,将她放在自己的身前,双脚一夹马肚“赛风”立刻疾驰而去。
若若一时未适应,身形侧了一下,她一惊赶紧抱着历渊的一只手臂,抬头一望却见他坏笑的神情,气不过就伸手大力拍他另一只手臂:“叫你欺负新手。”
历渊爽朗地大笑着,两人都感受到了一种无形的亲昵与默契。
“赛风”虽然同时承受着两人的体重,但是跑得很快,若若渐渐适应速度后,张开双手,她的目光从蓝天上闪过,从天际的白云上闪过,从远处的高山上闪过,刚才的不快与委屈渐渐抛却脑后,她仰着头,感受着这种速度与风带来的崭新体验。
历渊看着坐在他身前的可人儿,闻着她特有的香味,心里感到从未有过的放松与满足。
渐渐地,马慢了下来,慢慢地走着,历渊在她眼后说:“你三姐在家经常针对你?”
“嗯,是的。”
“本次也是有意这样做的?”
“应该是。”
“那你还答应和她比试?”他语气有点火了。
“我不知道她会对我的马抽鞭子的嘛。”
“我看她是有意将这只马给你,有意让你靠斜坡边跑,有意鞭你马的脚。要不要我和你爸说说?”
“如果你够朋友的话就千万不要跟我爹说,有些事情不是告诉我爹爹就可以解决的,她们当着我爹的面不是这个样子,而且我姐妹间的事,你插手进去会更加复杂了,我自己会看着办。”
“你干脆嫁给我算了,眼不见为净!”
“不,我不要!”
“为什么?”
“婚姻是一生一世的承诺,是彼此牵着手一起走到老。幸福的婚姻一定要彼此相爱,而爱既不是责任也不是义务,爱无法固化,它是一种感觉,两个人的适配,是一种内心感觉而不是一种责任,千万不要为了长辈的承诺而忽略了感觉。
“如果我说我不是为了长辈的承诺而这样说的,你会答应吗?”历渊暗自叹气,在于她的立场来想,必是自己操之过急了,她可能认为自己是一个轻浮的容绔子弟。
“无论怎么样,我自己并未准备好。”若若低下头,不敢回望他真挚的眼光,她认为无论现在说得多么的真诚,以后在各种环境变化之下,男人要变就是轻而易举的事。
“无妨,我会一直等你准备好,心甘情愿嫁我为妻为止。”历渊灼灼逼人的眼睛满含深意。
话说间,他们的马停在一间别郊外的院子门前。
“这是那里,难道是你金屋藏娇的地方?”若若笑说问,她刻意打破刚才那种气氛。
“对,而且里面藏着两个。”
“真的?”若若满脸惊讶。
“当然是假的!”
她笑了起来,他也跟着笑,空气里浮荡着欢乐与融洽的气息。
“这是我家的一间别院,天气炎热时我家人偶尔会来渡假的,这里暂时只有一位下人打扫着,没有什么娇人。”他一边扶她下马,一边说道。
跟着他走向院门前,他轻叩几下,一会就有一下人打份的老伯过来开门。
“少爷,你来了?”老伯有点惊讶。
“是的,你不用招呼我,自己忙去吧。”
院子虽然不是很大,但是绿树成荫,繁花似锦,亭台楼阁俱是十分精致。历渊领着若若绕过前院,将她带进了一间简洁而摆设刚阳的房间。
“这是你的房间?”
“是的,你坐一会,我去拿药。”
不一会历渊拿了一只白色瓶子进来。
“这是治外伤的特效药,包你不会留巴痕。”一边说一边扶了若若过床边。
“你做什么?”
“为你的后背上药。”历渊说得理所当然的。
“这个——我自己上药。”若若红着脸说,让他涂药还不什么都让他见了。
“你脑后长眼睛还是你手有眼睛,让你自己都可以为自己后背涂药?”
“那个,男女授授不亲,难道你不懂。”若若理气直壮。
“你怕什么,我会负责任的。”历渊深思地笑。
“我才不要你负责任,你不能乱来。”若若缩向床角。
“喂小女孩,你不要想歪了,我们没有成亲我不会对你做些什么事的。”
“你……你才想歪了。”若若脸涨得通红,她暗自懊悔,自己为什么对着他这么喜欢脸红,这不是明摆着告诉别人自己是想多了。
“不要再磨蹭了,到时要留巴痕了是你的事,转过身去。”历渊一脸的正经严肃,手上拿着药就靠了过来。
若若只好坐在床沿转过身,背对着他,松了束腰的丝带,将隐隐刺痛的左肩露了出来。
历渊将若若的头发拔去右边一看,心中又痛又惊讶,这道口子划得不浅,足有三四寸长,这小妮子倒是挺能忍痛的。
他小心地将药涂在伤口上,若若立刻感到一阵火辣辣的刺痛,不自觉“呀”一声痛呼,幸好刺痛很快消失,马上感到冰冰凉凉的不痛了。
他涂好了药,眼里看着若若柔嫩洁白的一截玉肩,脸也不禁微微发热,这一脸色变化刚好落在转过头悄悄望着他的若若眼里,她暗自好笑,只是露些许肩就这样了,如果叫他在现代帮穿比基尼的女朋友擦防晒油是什么神情,一想到此顽心顿起,她意松了一点上衣,脸向着他转了过来,一边向他靠近一边问:“要多久伤口才好,真的不会有痕?”若若里面穿的不是这里女子穿的肚兜,而是自己改良了的V型粉色真丝内衣,此刻若隐若现的春色一定令人遐想连篇。
历渊看了一眼若若,她现在虽然披散着头发,却别有另一番的妩媚风味。“对,你带这个药回去,一天涂两次,两三天就完全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