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伸手一摸。
不可思议升级,脸色瞬间转变,带着惊恐万分与难以置信。
这、这家伙不要命了?竟然喝暖茶??!!
小帆想,自己估计是史上最衰的穿越女了。
偷个懒都能被人当场逮到。
奇怪的是,冷夏天身边,竟然没站着那个嘴巴极臭专跟自己对着干的尚德。
小帆偷偷瞄眼头顶,这算是你要给我绝处逢生的机会吗?
被当场捉包了
冷夏天抿着唇,对她的心不在焉很不满意,“阿芜姑娘呢?”
恍然大悟。
怪不得黑着脸,原来以为她带阿芜姑娘出来了,小帆忙道,“在庄园。”
“你怎么出来了?”
小帆头皮发麻,左看右看,最后,定睛在自己既怀里一堆零嘴上,唯今之计,只好牺牲香兰她们了,“阿芜小姐想吃这些,特意吩咐我去买……少爷,你要吃吗?”
冷夏天无语,沉默一阵子,命令,“跟我回去。”
转身。
留下目瞪口呆还没反应过来的小帆。
等恢复正常,赶紧跟在他身后小步跑,边跑心里边祈祷,“阿芜睡神,你千万别睡醒啊!”
事实证明,小帆人品有问题。
回去的时候,平时没有三四个时辰雷打不醒的阿芜竟然醒了,在房间寻不到人,小帆亦步亦趋跟着脸色发黑的冷夏天在庄园里找,很快在小凉亭找到了人。
见到冷夏天,阿芜姑娘很意外,打了声招呼,注意力放到他身后,一脸“大祸临头”的小帆身上,立刻明白什么一回事,装作惊喜万分地迎上去,“你终于回来啦!”
小帆硬着头皮回,“……嗯。”
阿芜眨眨眼。
小帆~~~^_^~~~,很醒目地开口,“阿芜姑娘,几经周折,你要我买的零嘴买回来了!”
“真的?让我看看买了什么?”
闻言,小帆开开心心示意她看的动作顿住,伴着垮下来的嘴脸,怀里的零嘴同时松垮一下。
冷夏天挑挑眉,不发一言,意味深远地瞟了小帆一眼,转身离开。
踏入新的旅程
冷夏天临去前那一瞟实在耐人寻味。
任小帆怎么绞尽脑汁去想都想不出个与之相干的所以然。
想不出结果的事情,就不想,放一边去,小帆尽职尽责地照顾着阿芜,她去哪她跟着去哪,她睡觉,她就在偏厅坐着等。
久而久之阿芜不好意思了,竟然戒掉每日午睡的习惯,闲时就跟她聊天,大江南北,江湖趣闻,能聊的都聊。
这样过了一段时日。
有阿芜这样的大美人陪伴在侧,她当然开心,可是每天每夜都窝在小小庄园,张眼闭眼看的都是同一处景色,时间长了,就算是人间绝色,也觉得寡然无味了。
这一天,小帆正苦恼,什么时候才能结束掉大步不出闺门的日子呢?
久违的冷夏天就出现了。
瞄了一眼喜出望外得接近诡异的小帆,淡然地跑过来一句吩咐,“去收拾一下行装。”
“为什么?”小帆反应不及。
阿芜从内厅走出来,听见冷夏天吩咐,惊喜状,“可以离开了吗?”
小帆立即恍然大悟过来,啊的一声尖叫,乐滋滋地跑开。
阿芜在身后扬声交待,“小帆,不用太多,简单收拾一下就好!”
回首,注意到冷夏天紧蹙的目光正从小帆进去的方向消失,心底一片澄明。
冷夏天回过神,与阿芜意有所指的视线对视,一瞬间的不自然,撇开视线,淡淡道,“阿芜姑娘也去做准备吧!我们立即起程。”
筒子们,俺不会弃坑滴!SO不必代表月亮消灭我
阿芜与她的男人1
小帆终于见到阿芜口中养大她的男人。
竟然如此年轻,而且还生得如此鬼魅。
面目出奇地英秀且凌厉,剑眉飞拔,鼻梁挺傲,薄唇紧抿,面对众人的注视,目光寡情得跟刀锋般无异。
只有在接触到阿芜的时候,才散发出一丝暖意,很薄很薄,几乎微不可察,却是真实存在的。
而只要他一望过来,阿芜就会像做错事的孩子,垂下头专注地盯着脚尖,不说话。
两人之间的相处倒真的像一对父女。
只是,谁可以告诉她,为什么如此年轻的男子竟然早生华发?
“人丝毫无损给你带回来了。”冷夏天站在大厅中央说。
男子一只手亲昵地揽着阿芜,眼睛像装了个自动红外线扫描仪似的,上下扫视几遍,确定无碍,才嗯了一声。
小帆立即从简单的动作迅速判断出陌生男子的性格之一:龟毛。
“她是?”
她的目光太放肆,男子带些不悦地询问。
冷夏天正要解释。
他怀里的阿芜兔子般挣脱出他的怀抱,亲热地挽起小帆的手臂,介绍道:
“这位是小帆姑娘,她是我的朋友,衍,不要赶她走好不好。”
那双冰冷的目光转到自己身上,有意无意地扫了扫两人挽着的手臂,小帆寒毛都竖起来。
原来是个占有欲极强的男人呢!
瞧那脸色就知道凡事可以商量,但遇到爱人的事情就小事都不能商量的主,想起阿芜曾经提及过他权倾天下,小帆囧了,不会因为区区挽一下手,就跟她过不去吧?
阿芜与她的男人2
那双鹰眼有意无意再往密不可分的两人身上扫去。
这下答案很明显了。
由他脸上身上大大散发出对阿芜亲近她而不亲他的不满于怨念。
可怜的小帆猛对阿芜打眼色,拜托!
阿芜姑娘你赶快把你的玉手移开,再不移开,他一定会赶我走。
“小帆,冲茶。”冷夏天抛出一句。
大厅除了他们是人,还站了个仆人打扮的男子,听闻冷夏天喊冲茶,立即上前一步,拎起茶壶,准备倒水的时候,被冷夏天一手挡住。
神色淡淡的,“你下去吧,我的口味只有她知道。”
说罢,目光朝小帆方向看去。
少爷这是在帮她,小帆会过意,借口挣开阿芜的碰触,三步并两步走道冷夏天身边。
阿芜姑娘还在困惑地看着她呢。
当然不会只走过去干站着什么都不做。
于是拎起茶壶,有模有样地在原来少得可怜的几件茶具的基础上,左冲右倒。
最后万变不离其宗的斟出一杯热茶递到冷夏天手上。
阿芜像是想起什么似的,踮着脚尖,拉着男子俯下耳,在男子耳边细声说话。
男子因为她的接近微微缓和了脸色,又因为她的话起了变化,若有所思地望了望冷夏天手上的杯子,嘴角勾着笑。
阿芜说完,也讨好地在笑,他伸出掌,轻轻拍拍她的后脑勺,像是嘉许。
面前这个陌生男子,小帆不熟,不好说,可是阿芜姑娘是她这些日子朝夕生活一起的,这性格怎么好像一日千里的在改变?
阿芜与她的男人3
比起第一天见面,似乎越来越善良,越来越亲切,越来越……像个小孩子了。
再说,面前两人相处方式实在奇怪得很。
小帆越看越迷糊。
很快男子就带了阿芜进去。
心思细腻的小帆很快就发现了一项事实,这里应有尽有,此趟行程根本就不要她陪同嘛!
冷夏天就在身边。
她看了看几眼,又努力想了想,心中冒出许多疑问,最后忍不住,扯了扯他的衣裳,等他看过来时,举起手,“我想发问!”
冷夏天挑了挑眉。
他挑眉的动作很好看,但小帆却特别不喜欢看见他挑眉,根据她对他的理解,一旦挑眉,就代表,接下来不管她说什么做什么,他都不会认同。
小帆有些沮丧。
却突然听见他类似叹气的说,“知道这么多对你没有好处。”
对她没好处,那又让她照顾阿芜姑娘,还带她来这里,真不想让她知道就不知道拉她进这趟浑水!
小帆感觉自己就像被人孤立了一半,拿惨兮兮的目光默默地瞅他。
“……其实如果你坚持要知道也可以。”
“真的?”飞扑过去,趴在桌上,眼睛亮晶晶的。
他对她突如其来的改变很不习惯,抿抿唇,“不是现在。”
“何时?”
“改日。”
事实证明,是有些时候女人都是很容易哄的,三言两语就能打发掉她们的好奇心,间歇性神经发作的小帆不例外。
冷夏天的改日一直没等到,倒是后来从苍离殇的口中得知一切前因后果来龙去脉。
残忍的男人
那时候的她并不知道,今次一行会给她以及她的未来带来什么样的改变,又在她日后人生中起着多大的影响。
什么事都不清不楚,但至少有一件事,她知道了。
那就是阿芜姑娘的男人(在不知道名字之前,小帆是这样称呼的),名字叫凤衍。(当然知道了名字之后,小帆在心里照旧称呼他阿芜姑娘的男人。)
还有,这男人对任何人都板着脸孔,爱理不理的样子,唯独面对阿芜,才露出一点人性的温暖。
让阿芜跟着这样的男人,真不知是幸,还是不幸。
不过别人的事,小帆向来不会操心太久。
自己的事都没关好,别人的嘛——一句话,各安天命吧。
许多事都是冥冥中自有主宰的,这一点在小帆彻底消化掉自己穿越了的时候就领悟到了。
他们居住在一间小小的山庄里面。
似乎是经营布匹的。每日都会看见许多搬运工扛着丝绸布匹出出进进。
明明是在逃命天涯的人,可是却明目张胆地在人多口杂的地方住下,并且每日刻意出现一两次让人家看见,而且造型奇特。
一个头上戴着纱笠——为了遮住较好的容貌,另一个披着帽子——为了掩饰自己一头苍苍白发。
至于小帆,那个男人几乎每时每刻都守在阿芜身边,对小帆每次靠近,都露出“生人勿近”的凶光。
小帆见识过他凌空飞起,在阿芜雀跃的欢呼声中,捉住一只小麻雀。
又因为她过分的专注,忽略到自己,而“不小心”掐死了小生命之后,就不敢在冷夏天不在的情况下,与他们两人单独相处了。
神秘的直埠镇
万一阿芜关爱的目光投在她身上久了,激起他的怨怒,一个不小心,像捉麻雀那样捉住自己的脖子,咔咂一声,谁能救她?
而冷夏天并没有提过什么时候离开,每天早出晚归,行踪神秘,丢下一袋银子让她自生自灭。
没人管的情况造成了小帆竟然空前的闲,闲得快发霉了。
在庄子里呆了几天,凭着超亲切的态度和极懂着拍马屁的本领,很快就跟扛布匹的大叔们培养出吹牛不打草稿的革命友谊,并且里里外外知道自己身处的地方以及附近有什么好玩好吃的东西。
当然,她还是很有分寸的。
什么应该说,什么不应该说,她都分得很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