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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昨天的事情。”
昨天?江九月更为不可思议,昨天他们明明还在萧家店,那个时候他就下令封山,到底是为什么?
江玲珑无语的看着愣神的女儿,不懂为什么原来一直挺聪明的女儿,在遇到摄政王的时候偏生就变蠢了,上前拉着她的手,在桌边做好了,才道:“你可知道清泉山私矿之事?”
江九月点了点头:“事实上,我去清泉山就是为了给私矿上活下来的那些矿奴治病,怎么,封锁雪寒山,又和私矿有牵扯?不是已经破了吗?”
“你这丫头,私矿要是那么容易被破了,那摄政王还需要千山万水亲自到清泉来督查吗?我看,就算说破了的,也不过是一个小角落,那些酒囊饭袋根本就没找到真正的私矿在哪。”
“你怎么知道。”
江玲珑白了女儿一眼,“你忘记你娘我是做什么的了吗?这点事情要是看不出来,岂不是白混了。”
“哦,”江九月若有所思的垂下头,“那说了半天,他为什么要封山。”
江玲珑暗忖女儿现在胆子倒是越来越大了,想来当初她猜测到清泉身份的时候,可是下了一跳,想了好久呢,哎,不知道该说女儿是没心没肺,还是胆大包天。
“你和摄政王是从一条隧道去的雪寒山里面吧?你想,有人能打一条隧道,就会打第二条隧道,娘觉得你们走的那条隧道是那些私矿里的人打错了的,可能还会有另外一条隧道通向真正的私矿。”
“娘,你怎么知道我们是从隧道过去的?”江九月眯起眼睛,看着母亲,她回来到现在什么都没有说过,而走隧道只有她和云廷渲知道,莫非是……
被女儿抓住话柄,江玲珑默了一下,忽然黯淡的垂下头去。
“哎……娘,在你掉下清泉山的时候,就找了去,在崖边看到了清……摄政王……”
江九月一怔,那就是说,云廷渲在他们打通石壁上的石洞的前一天,半日不见人影,的确是已经飞身上了悬崖?
江玲珑眨了眨眼,转瞬已经恢复了正常,“他自报姓名,娘知道奈何不了他,你又和他在一起,便稍微安了心,回泰阳来了。”
江九月心中激动,母亲,是打算跳下去找她吧?却看出母亲其实不愿意多说,忙回到了方才的话题上。“那娘怎么知道那是私矿打的隧道?”
江玲珑白了女儿一眼,恨铁不成钢:“你娘做了那么多年贼,要是这点警觉都没有,早不知道被抓多少次了。”
江九月暗想也是,只是母亲自称是贼的时候有点想笑,却看母亲皱着眉头认真思考,便没有再开口打断她的思绪。
江玲珑沉默了一会儿,才开口。
“清泉山有矿,是娘小的时候就听师傅讲过的传奇故事,不过我师傅么,从不会道听途说,既然提到了,肯定就是真的,那时候你爹死了,娘万念俱灰,脑子里一片空白,只记得师傅说过清泉山,所以下意识的到了这里来,生了你之后,觉得这地方山清水秀的,其实住着也不错,才打算长久定居下来呢。”
“娘每日里弄儿为乐,倒也很高兴,虽然后来不做贼了,但是以前做盗贼的时候习惯性的敏锐却不会因为我金盆洗手而淡化,方圆百里之内大小事务,娘还是非常关心的,自然不会漏掉雪寒山中数十年来有怪人的传说,那山娘没去过,可是好好一座山,还偏生是接近穷乡僻壤的地方怎么可能有怪人?燕南这一代的山都不高,也没听说过有什么凶狠的猛兽,唯一的解释就是,有人不想让人靠近那座山,所以散步了谣言。”
“这次摄政王从山中剿了萧家店一行人,看来娘的猜测是对的,可你想想,正常的一群人为什么要住在深山之中不与外人往来呢?”
江九月沉吟,她自然知道这些人奇怪,可以是并没有联系到私矿上面去,看来,她从来就小看了母亲的睿智和本事,想起曾经从萧奴儿那里听到的蛛丝马迹,江九月道:“他们似乎不缺吃穿用度,米面菜酒衣物,都是燕南这一块地方最好的。”
江玲珑点了点头:“这就对了,娘想,他们定然是住在雪寒山中,为私矿做粮食供给的,否则岂不是有毛病?用最好的东西住在深山里还不想让人进去!”
江九月眼前一亮,如此说来,倒是通了。
通向私矿的路应该是一条不小的隧道,而那些人刚开始的时候打错了隧道,才会打到清泉山悬崖去,也让她和云廷渲从那条错误的隧道逃出生天。
江玲珑看着怔忪的女儿,本身轻松的神情一拧,悠悠叹了一口气,“你这丫头,总是不经意间就招惹到烫手山芋。”
“云廷渲不是我招惹来的……”江九月抿着嘴道,可是说完之后觉得自己委实没什么底气,因为清泉的确是她从山上捡回来的。
哪知江玲珑却白了她一眼,“我哪里说的是他?虽然他的确是你招惹来的。”
江九月错愕:“不是他还有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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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有点瓶颈了,感觉自己铺的太大,不好写了。早知道写小白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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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V18喜欢
江九月错愕:“不是他还有谁?”
江玲珑沉默了一下,指尖轻轻的蜷缩着,隔了好一会儿,才道:“你道那傅家公子和金家少爷都是等闲之辈吗?想想他们先后对雪寒山的动作吧,这两个年轻人,可一点也不如平日里看到的那般。”
江九月一怔。
如果雪寒山事关私矿,而傅随波曾经打过雪寒山的主意,是不是要说他和私矿有关系?可是雪寒山最后到了金瑞的手里,金瑞又搁置两年不曾动用,这一点也不符合他的性格,这么说来,金瑞倒应该是与私矿有关系的人了。
想了想,江九月最终没说出自己的猜测,如果单凭这一点就断定他们和私矿有关系,未免太武断,这两个都是商人,寒山松木是上好的木材,无利不早起,他们关注雪寒山也是情理之中的事情,何况,就算有了关系,也不关她什么事情。
瞥了一眼女儿沉思的神色,江玲珑也不继续在这个话题上流连,毕竟,最终还是要女儿自己去走的,她站起身来,看了看外面的天色,“晚了,先吃饭吧,吃了饭洗个热水澡,早点休息,折腾了这几天,你肯定累坏了。”
“好。”江九月回过神来,也起身跟了上去。
只是,江玲珑母女却并未如愿一起用饭。
因为两人才出门,红缨就来传话,说摄政王大人请江九月去珊瑚阁,也是这个时候,江九月知道那人直接不客气的入住了珊瑚阁,房间就在她的旁边。
江玲珑皱了皱眉,有些无奈,惋惜的看了女儿一眼,“你去吧,娘和林嬷嬷一起用饭就是了。”
江九月觉得有一股怒火徒然升起,可是看到守候在一旁的红缨,却不动声色的点了点头,笑意还挂在脸上,“那娘记得多吃点,我晚点去看你。”
“你也多吃点。”江玲珑交代了一声,江九月点了点,转身,随着红缨往珊瑚阁的路上去了。
夕阳,轻轻的洒落在青石板小道上,江九月珊瑚色的裙摆和阳光连成了一线,在小径上留下了长长的影子,走了一会儿,两人到了珊瑚阁门口。
如离开之前一样,珊瑚阁静静的耸立在那里,翠绿的青草也随着微风轻轻摇摆,院内的一颗大榕树下,摆放着一张小巧的紫檀木桌,此时桌上放着精致美味的小菜和点心,云廷渲已经就坐,头颅微微垂着,手中握着一本书。
江九月在门口停了一下。
云廷渲眉梢微微舒朗,放下手中的书册,看着门口的江九月,道:“过来坐。”
“多谢摄政王。”
江九月道,虽然没有行礼,不过这生疏的口气,让云廷渲刚刚舒朗的眉峰拧了一下,顷刻间,又掩了情绪,道:“怎么不问我为什么会住在你这里?”
“我问了你就会走吗?”江九月挑眉,答了这一句。
“不会。”
云廷渲淡淡的说了两个字,伸手做了一个请的姿势,便开始无声的进食。
果然,即便表面温和看似好说话,但是骨子里却霸道成性,他决定的事情又有谁能反驳的了?江九月心中哼了一声,低头,她不打算委屈自己的胃,可是视线扫过桌面上的摆设,又顿了一顿。
她的面前,是一双象牙筷子,筷子的根部则用特别的金属包裹着,她记得这双筷子,是红缨昨天早上伺候她吃饭的时候摆过的筷子。
“饭菜不是你喜欢的?”云廷渲见她盯着筷子不动,疑惑发问,他没有忘记江九月舌头很叼,专门找了雁南名厨来飘香小筑。
“哪里,我向来不挑食。”江九月扯着嘴角回答。
“是吗?”云廷渲本来低着头,闻言有些玩味的挑了挑眉。
“当然是!”
江九月不知为何脸色忽然有些尴尬,自己嗜吃,这是以前的时候这个人就知道的,现在说这个岂不是太过装模作样?可是偏生被他那表情看的反而说不出反口的话来,连忙低下头,拿起筷子用餐。
“你看我做什么,难道你不饿?”
云廷渲望着她的动作,然后不紧不慢的继续进食。
江九月这才松了一口气。
席间,云廷渲再也没有开口,江九月自然也不会说话,只是云廷渲虽然看着在吃饭,似乎时不时的再看她,等江九月抬头的时候,却发现他只是认真的用饭,根本没有看过她一眼,不有懊恼是不是自己太过敏感。
云廷渲进食的动作十分优雅,哪怕是举筷子夹菜,都透露着一股隐隐的尊贵之气,江九月分神瞥了一眼之后,更加确定她和他,绝对不是一路人。
正在这时,铁洪出现在了珊瑚阁月洞门口,瞥了院内安静用饭的两人,暗忖自己此刻来是不是打扰了什么?以前主子从没什么忌讳的,让他反倒忘了今日这里有客人。
“什么事?”正当他迟疑的时候,云廷渲放下了筷子。
铁洪眉峰一凛,“主子,金家少爷金瑞求见。”
闻言,席间两人同时一怔。
江九月的动作稍微明显,握在手中的象牙筷子紧了紧,微微低垂饿的眸子中,璀璨的眼珠转了一下。
云廷渲的动作很小,指尖轻轻的动了一下,若不是铁洪跟随他多年,几乎分辨不出来。
“让他进来。”没有过分迟疑,云廷渲道。
“是。”铁洪躬身退了下去,转身之际,分神瞅了江九月一眼,这位金瑞公子,来的委实蹊跷,难道是为了她?
席间两人依旧没有说话,江九月是打算一直装尸体,除非王爷大人发话,她不会随便开口,云廷渲则是平静的进食,似乎刚才那一丝细微的动作只是幻觉。
不一会儿,铁洪引着金瑞,出现在珊瑚阁门口处。
这不是金瑞第一次来香满园,却是第一次如此近距离的接触到江九月居住的楼阁,即便是震撼与眼前这位权倾天下的摄政王的威慑,却还是没忍住分神瞥了楼阁一眼。
江九月看到了他那弯腰行礼的一瞬间斜飞的一眼,暗忖这家伙果然有点意思,在云廷渲的面前还敢分神乱看,就不知道他是来做什么的。
云廷渲姿态不变,淡淡道:“免礼吧。”
金瑞站直了身子,将手中本来准备的一个信封交给铁洪,铁洪看了他一眼,上前递给了云廷渲。
“这是什么?”
金瑞道:“王爷打开看了就会知道。”
云廷渲默默的看了金瑞一眼,并未再去看那信封,深邃的视线锁住金瑞璀璨的桃花眼,深如古井不见一丝波纹。
金瑞由着他看,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