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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于一个才学了十天不到的人,还是个女人来说,能勉强打完一边就是很好。
李银环喜笑颜开,因为这几日忙着学东西,忘记了刚开始听到江玲珑说起前夫和柳小颜的事情,人也精神了起来,“那我多打几遍,你过几天再重新教我一套吧。”
“可以。”铁洪退到一边,仔细指导李银环的入门拳,时不时的提点手太低脚太高,偶尔受不了她做的不到位还会亲自上前拌着手脚放到正常位置上去。
李银环尴尬的把自己的手脚摆到合适位置,在看不到人的地方悄悄的吐着舌头,与刚见她就剩一口气的样子判若两人。
“的确蛮和谐。”江九月无法否认,也许这还不能称之为感情,但谁能保证发展下去不会变成感情。
话音落,她却似乎听到母亲轻轻的叹息了一声。
转过头,江九月看着母亲忽然泛起清愁的脸,有些疑惑的道:“母亲是想起父亲了吗?”
“不是……”江玲珑坐在她边上,有一下没一下的抚着手腕上,并不十分出众的红玉镯子。这镯子,江九月注意过,是他们离开清泉到泰阳之后,母亲就戴上的,该是母亲原来的东西。
“那是什么?”江九月一直觉得母亲似乎藏了很多的秘密不愿意说,所以对于母亲的每一个心情,她都十分关心。
江玲珑望着蔚蓝的天空,似乎在对着白云叙述着心情,好一会儿之后,才道:“九儿,那件事情你知道吧?”
“哪件?”
“就是官大人要娶傅家小姐的事情。”
江九月愣了一下,才嗯了一声,这件事情她的确知道,就是因为这件事情和云廷渲大吵了一架。
“官夫人其实也是个可怜人,被家族人不喜欢,还硬要嫁给官大人,没想到嫁给官大人之后,一无所出,到最后不得老太太的喜欢,如今官大人又要另结新欢了……”
“……嗯。”江九月也同情她的遭遇,只是个人造业个人担,她不是圣母,如今也没有能力来管。
“九儿,你……娘可以可以求你一件事情?从小到大,娘从来没有求过你什么。”
江九月愣了一下,心中忽然升起一抹疑惑,“娘,您说。只要我做的到的,定然义不容辞。”
江玲珑笑,和蔼的看着江九月,道:“九儿,你可否求求摄政王,让他收回成命,不要给官大人和傅小姐赐婚?楚家二小姐,在娘当时被囚困在楚家的时候,曾经帮过娘的大忙,也算是娘的恩人,所以娘不想看到她落得那么凄惨的下场。”
……
走在前往珊瑚阁的路上,江九月的心情有些起伏不定,自从那天吵架之后,这是她第一次去找他,总感觉吵架这种事情应该是男人先来道歉,何况的确是他做的不对……可是母亲要求的那件事情,的确也是她心里一直想问的事情,不过当她走到珊瑚阁楼下的时候,江九月忽然想,其实自己就是不争气的想见见他,所以母亲给了个理由,她就赶紧来了。
楼下护卫守卫都隐匿在暗处,没人通报也不会有人阻拦,江九月轻车熟路的上了二楼,径直到了厢房门口。
自从两人吵架,她的屋子就自动让给他住了。
江九月站在门口,抬手想要敲门,忽然又有些迟疑,万一那家伙还是冷言冷语打击人,那她不是很没面子?可是转念一想,云廷渲向来冷言冷语,有什么好被打击的?当下,也懒得敲门,直接伸手推门了。
这本就是她自己的屋子,还敲什么敲?
正在这时,屋内却传出一道低沉男音,让她推门的手停在原地:“知道错了,来向本王道歉?”
江九月抿唇,默默的瞪着眼前的门板。
错?她哪里有错?顿时转身,往楼下走去,这样顽固不化的人,她求情他也未必肯听。
可是走了几步,忽然想起这是自己的屋子,就算吵了架,也该是他滚出去,自己让给他那么久,如今他还蹬鼻子上脸,如此冷言冷语挖苦她!
哗啦,江九月怒气冲冲的回到门前,一把将门推开。
“云廷渲——”话才刚出口,她忽然看着盘膝坐在床头上的男人,吓得说不出话来了。
------题外话------
啊,9月9的酒啊,
☆、V26、赐婚风波
“云廷渲——”话才刚出口,她忽然看着盘膝坐在床头上的男人,吓得说不出话来了。
厢房内,云廷渲盘膝坐在床头,面色白如金纸,弧度有型的唇却透着几近诡异的淡紫色,微闭着眼,长发墨玉高冠束起,头顶有蒸汽慢慢升腾,连额头都冒出了汗珠。
江九月忽然不敢做声,那泛着紫色的唇瓣,显然不是什么好兆头。
正在这时,铁涛飞身跃到厢房门口,看着微开的门神情骤变,但是看到屋内是江九月,才微微松了一口气,只是这一口气还没彻底的松下去,就想起云廷渲危机的情况,顿时剑眉紧锁。
“他怎么了?”江九月看到铁涛,下意识的问。
“主子……”
铁涛说了两个字,却看着江九月的脸完全说不下去了,原本珊瑚阁中一直守卫森严,那些暗卫定然是看到来的是江九月,所以没有阻止,而他显然是担心过度,这里怎么可能有其他人来危害主子的安全?
“怎么?”江九月转过身子,视线凝注在铁涛的身上,却见铁涛垂下头去,唇紧抿。
“姑娘还是等主子好了之后再问他吧,属下告退。”
说完这一句话,铁涛便躬身退了下去,并且轻轻的关上了门。
江九月心中疑惑,可是也只能等待云廷渲清醒之后再去问清楚了。
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江九月站着等了片刻,却见他似乎没有清醒的迹象,便坐到了桌前,视线凝注到了云廷渲的脸上,一眨不眨的看着,见他唇上的紫色渐渐的淡了下去,一直提着的心才悄悄放了下去,只是云廷渲却依旧闭着眼睛,头顶蒸腾的白气,变成了淡紫色。
以江九月的医术修为和如今的武功修为,当然看的出来他在逼毒,只是,他是怎么中的毒?而且看这种毒强悍霸气,绝对不是一般毒物,能力卓绝如云廷渲,谁能在他身上下这样的毒?!
云廷渲头顶上的那些紫气还在盘桓不去,唇却恢复了正常色,双目紧闭,剑眉微蹙,看来逼毒已经到了关键时刻。
江九月想了想,从腰间找出云廷渲交给她的那个针囊,先坐到了床边,顿时觉得全身似乎就像坠入了冰窖一样,她身子忍不住颤了一下,她从针囊里面取出一盘金丝线,然后小心翼翼的拴住云廷渲的手腕,绷紧丝线,细心诊脉。
片刻之后,江九月收起手中的丝线,神色凝重的看着云廷渲还苍白的脸色。
这毒,似乎是谷底瘴气毒物,他是什么时候又到清泉山悬崖下的谷底去的?不过,此时显然不是想这些的时候,须臾,江九月捏出金针,先在他心脉周围的大穴上按个刺下,看他面色如常,只是微蹙的剑眉却疏淡起来,似乎舒服了一些,才继续动手,在他头顶的几大要穴上挨个刺了下去,轻柔慢捻。
此刻自己手下的穴位,无一不是人体重中之重,稍有差池,就算已经护住了心脉,那也会让人神智受损,成为傻子,到时候清泉就会再次出现,云廷渲却永远也回不来了。
一会儿之后,江九月扎针结束。
她有些担心的看着云廷渲还是苍白的脸,如今没有炎灵,只是用金针封住关键穴位,然后渡毒出体内,希望可以帮助他以最快的速度逼毒结束,毕竟,不管是什么毒,在人身体里时间久了,始终是不好。
江九月坐在床边,又等了片刻,实在是冷得厉害,忍不住站了起来,打算从柜子之中拿一件外衫披上再继续等,此刻,她没有想到衣服是云廷渲全部置办了放在柜子里的,也忘记了自己曾经多么嫌弃那些衣服,即便是穿了一件出门都没什么好脸色,她只是担心云廷渲到底出了什么事。
在江九月刚打开柜门,拿出了一件衣服之后,身后忽然传来一声轻轻的吐纳声。
江九月心中一喜,闻声回头,便看到云廷渲运气一周天,手脚归位,睁开了眼睛。
“你醒了!”江九月喜道,小步上前。
云廷渲嗯了一声,发现自己全身都快被扎成了刺猬,然后联想到自己逼毒时辰猛然缩短,顿悟了某些事情,狭长深邃的眼眸微微一暖,一抹欣慰从其中划过。
江九月走上前来,坐在了床边,没有了云廷渲体内那一股阴寒的内力阻扰,自然也不需要多加衣服。
“你先别动,我将这些针都拔下来。”说罢,江九月凝眉,一手握住袖角,一手捏住金针,将十几只针挨个拔下放到一旁,胸前扎过的针还好,那原本在头顶扎过的针,针尖竟然泛着诡异的青紫。
江九月浅浅的倒抽了一口气。
“你居然用的是天灵通旭!”
“嗯。”云廷渲一点头,却也并不意外江九月知道这功法。
天灵通旭是一种疗毒功法,就是用强悍的内力将全身毒素逼到头顶天灵盖处,然后走气过穴逼出体内,而天灵是人体最重要的部位之一,稍有损伤就会一命呜呼。
“你怎么又中了瘴毒?”江九月问,心中想着也许只有云廷渲这种人,艺高人胆大,才敢用天灵通旭来疗伤,其他人的话,毒气逼到天灵盖,内力如果跟不上,岂不是自寻死路。
“去探了一探。”云廷渲答的随意,深邃的视线,却落在了江九月的身上。
那目光看的江九月恍然想起,此时两人正处在冷战状态,自己委实不该对他如此殷勤关心,随即别过头,默了一下,站起身来,“我本来找你是有事要说,不过看你如今身子不舒服,那便多休息会儿吧,我等会再来找你。”说罢,转身就要走。
可是,她的脚方迈出了一步,腰间却被一股力道缠绕,一个回身,直直跌进了云廷渲的怀中。
这一下来的突然又巧妙,江九月防备不急,等回过神来的时候,人已经坐在了云廷渲盘着的膝头,与云廷渲面对面,鼻尖碰着鼻尖大眼瞪小眼。
云廷渲显然没想到自己这一拉会出现如此微妙的碰触,满意的扬了扬眉,骨节分明的大手便自然而然的扶上了江九月的腰。
“去哪?”
热气喷在江九月的脸上,云廷渲低沉的嗓音磁性而如清泉叮咚,居然充满了别样的魅惑,隐约衍生出一股叫做性感的东西来。江九月不知为何,脸色忽然就红了起来,“我……我去……去找母亲!”结巴了一下之后,江九月道。
她从不觉得这样的姿势会出现在她身上,如此近距离的贴近,在几日不曾见面之后竟然让她一时之间不知如何是好。
云廷渲莞尔,“不是说有事找我?说完了再找你母亲也不迟。”
江九月抿了抿唇,“我……这样我没法说!”尤其不知道为何,小心肝像是不是自己的一样疯狂乱跳,她怀疑眼前这个男人听到了!
“那要怎样你才有办法说?”云廷渲笑,唇角斜斜便勾起了一个潇洒又不羁的弧度,然后手脚不知道如何动作了一下,忽然身子一歪,抱着江九月往床上一倒,他侧身靠在江九月身边,几缕发丝,滑动在两人胸前。“这样吗?”
江九月轻轻的抽了一口气。
她可以对于面无表情的高冷帝云廷渲叫板挖苦,可是对于此时表情如此活灵活现,微笑魔魅的云廷渲无计可施。
“你……你起来……”
这样的姿势太超出了,至少目前超出了两人的关系范畴。
“我中了毒,方才用内力逼毒,现在还没有完全恢复,所以起不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