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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黎笑儿的脸却像挂了一个大铅球--拉得很长!
“皇后的脸色很不好看啊。”迦墨莲端起翠儿奉上的茶水喝着。
翠儿和落梅频频朝主子使眼色,真不希望一向恩爱的两个人就这样闹别扭,况且一个还是高高在上的皇帝!
抱着女儿坐在床边的黎笑儿从鼻孔里哼了一声,突的转为笑脸看着女儿。
“小豹子,墙上那个字念什么啊?”黎笑儿指着对面墙上大得出奇、裱起来的字问女儿。
正玩着小布偶的迦江黎抬起头,水汪汪的大眼睛顺着母亲的手看过去,小嘴嘟嘟吸了吸口水。
字?迦墨莲进寝殿后还真没注意,扭头也顺着黎笑儿的手指看去……
“伊……伊……”刚学会说话的小公主看着那个超大的“淫”字吐着口水念着。
迦墨莲脸色一变,站起身快步走到墙边,长臂一展、大手一挥将挂着那个“淫”字扯了下来扔到地上!
切!他撕下来,她还会写!
“小豹子啊,将来你长大习字一定要先学写这个淫字哦。”黎笑儿用帕子擦着女儿的口水教导道,“万恶淫为首、饱暖思淫欲、富贵就要淫……若是驸马三妻四妾,你就赠他这个字……”
“伊……伊……”迦江黎兴奋的重复着母亲口中的“淫”字,摇晃着手里的小布偶。
迦墨莲气得笑出声来,“不要教坏孩子!把公主抱走!”
站在一旁已经冷汗涔涔的乳母连忙上前从黎笑儿怀中抱起小公主,乳母急匆匆的逃离了战场。
翠儿和落梅也偷着擦汗。
“你们两个也下去吧,朕今天在凤藻宫用晚膳。”迦墨莲对两个宫婢道。
“是,皇上!”翠儿和落梅你推我挤的也逃走了!
黎笑儿翻了个白眼,走到软榻旁坐下,拿起正绣着的绣品开始绣花。
迦墨莲在心底连叹数声,像皇帝作到他这么窝囊的,从古至今也不见得有一个啊!
哪个皇帝不是整天被后宫女人哄着、捧着、讨好着!
虽然皇后是与众不同的那一个,但黎笑儿此时的表现跟“贤惠”沾不上一点儿边吧!
“凤藻宫也不是餐厅,皇上不如今夜宿在哪儿就去哪个宫里用晚膳吧,免得臣妾食不下咽。”黎笑儿凉凉地道。
迦墨莲磨磨牙,挑眉道:“皇后,你可知道此时你的态度已经是大不敬!”
停下针线,黎笑儿瞥向迦墨莲,挤出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容,用令人发麻的声音道:“皇上,您今晚宿在哪个宫里就……”
一道明黄色的身影如风般刮至榻前,黎笑儿只觉得眼前一花便被扑倒在榻上。
“呀!”她吓得失声尖叫!
“娘娘!”外面的翠儿和落梅听到叫声,慌忙挑帘子进来,可眼前的一幕却吓得她们迅速又退了出去,口里连声喊着,“皇上恕罪!皇上恕罪!”Uvbf。
迦墨莲像只山中的金黄色猎豹一样悬在黎笑儿的身上,双手压着她的肩膀、一条腿搭在榻上、一条腿站在地上,充满了压迫感!
黎笑儿的心脏嘭咚咚的狂跳着,瞪大眼睛看着头顶上那俊美得邪气的男性脸庞!
他的凤眸一直是她的最爱,每次笑起来都会弯弯的让看到的人心儿乱跳!可这双凤眸若是冷冰冰的时候却也让人心寒!
最让黎笑儿喜欢的是当他们激情相拥时,迦墨莲那闪亮的凤眸中充满了对她的迷恋,火红又热情!
吞咽了一口唾沫,黎笑儿在心底暗骂自己被虐狂、犯贱狂、花痴狂!
是不是每个女人的灵魂里都住着一个期待被男人征服的软弱自我?
“笑儿,你的表现令我很不满意!”迦墨莲眯了眯眼睛,牙齿咬得咯咯响,像饿了很久的猛兽想吃掉眼前这个娇小的女人!
黎笑儿听到迦墨莲危险低沉的声音,马上收回恍惚的心神,竖起全身的刺!
“表现?皇上,您希望臣妾如何表现呢?”黎笑儿堆起虚假的笑,频繁的眨着眼睛,像眼皮抽筋儿了一般,“要不要用红缨绳编根粗粗的红绳,然后扎在皇上您的身上,再系出个蝴蝶结儿,用龙辇抬到吴德妃的延芳宫、或是蒋贤妃的禧福宫里,让她们欣喜若狂的拆开红绳,然后皇上和她们滚倒在大床上、被浪里,作可以怀上子嗣的事。您看臣妾如此周到的一条龙服务如何?只不过不能保售后哦,得了什么花柳病,臣妾是不负责的!”
叽哩咕噜,黎笑儿自说自话,迦墨莲听得云山雾罩,十句五句没听懂!
哼!想让她大度!想让她妻妾共荣,想什么呢!何况还是在这个没有套套的时代!
“不准说朕听不懂的话!”迦墨莲的手上用力,压得黎笑儿因肩膀痛而哇哇乱叫。
这次她叫,宫女们可不敢进来了!
“是……是皇上说对臣妾的表现不满意!人家……人家这么肚子里能撑船了,您……你还不满意!”黎笑儿踢蹬着腿挣扎,“你别……别太过分哦!”
迦墨莲的脸上漾起笑容,这才是真正的黎笑儿!
自从进了宫,她就表现得处处谨慎、紧张,一副不知所从的模样!
往日那个鬼精灵、说摸着头脑的话、喜欢开玩笑的黎笑儿随着进宫消失了一样,使他觉得怪怪的同时也很郁闷!
“你的肚子里不需要能撑船,只要能怀孩子就行。朕还想作更过分的事。”迦墨莲俯下头咬着黎笑儿的耳坠诱惑地道,“例如,就在这张榻上,朕与你衣装整齐、却作着羞人的事,好不好?”
万恶淫为首!饱暖思淫欲!富贵就要淫!黎笑儿因迦墨莲的靠近,脑子里乱哄哄的浮现这些词!她又不是母猪,专管生孩子!
“皇……皇上,臣妾那个来了!”黎笑儿瞪大眼睛反抗道,“为免染红您的龙……龙那什么,还是不要了!”
迦墨莲已经紧绷的身子一滞,抬起头看着眼珠乱转的黎笑儿,判断着她说的是真是假。
过去二人是夜夜睡在一起,但自从先帝驾崩、迦墨莲代理朝政,又准备登基等各种大事后,他们便分开了许久,好不容易黎笑儿封了皇后,迦墨莲偶尔到凤藻宫夜宿,却对她的月事没了掌握。
“朕要确认一下!”迦墨莲突然邪气的一笑,将手探向黎笑儿的裙摆。
“皇上!皇上!”黎笑儿慌了尖叫起来,“这个……那个……一会儿晚膳就到了!就到了!”
迦墨莲哪里管黎笑儿的挣扎,大手不客气的掀起裙摆探进了她的亵裤!
天啊!让她死了吧!黎笑儿猛翻白眼儿,催眠自己快点晕过去!
迦墨莲的手触到腿间湿热的一片时,会心地笑了。
“原来笑儿这么思念朕。”他轻吻着黎笑儿的双唇。
委屈的挤着眼泪,黎笑儿为自己身体的反应感到可耻!
没办法,他是她的第一个男人,所有的床事都是迦墨莲调教的!过去同床共眠时,每两三日他们便会有一次床事,甚至有时候一连数日,迦墨莲都异常贪恋她的身子。
渐渐这副身子就养得“馋”了,只要迦墨莲的气息靠近、仅仅是一个吻、一个小小的挑逗都能让黎笑儿作好了迎接他入侵的准备!
“人家不要!”黎笑儿还在别扭着,但迦墨莲已经开始在她的身上点火,“你……你会有花柳病……嗯,不要咬我!”
因她那句“花柳病”而生恼的迦墨莲咬了一口她的颈子。13466229去那墨在。
“朕怎么会有那种病!”迦墨莲不悦的扯开黎笑儿的衣襟露出浅粉的小兜。
“你和吴德妃……嗯……上过床!”她没有分享男人的习惯!
迦墨莲不理黎笑儿的抗拒,也没心思和她聊什么吴德妃,三下五除二就简单的解开了彼此的束缚,然后一举进攻!
“嗯,莲!”黎笑儿瞪大眼睛、张着嘴急促的呼吸,她……她要疯了!
“笑儿,我好想你……”想念那个在皇子府、王府里鲜活乱跳的黎笑儿。
迦墨莲托起黎笑儿的腰臀,猛烈的进出着她的温暖之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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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送到凤藻宫的晚膳是热了又热,站在寝殿外脸红得像红布似的宫婢没人敢进去提醒主子吃晚饭。
殿内不时传来女子压抑的轻吟,还有喃喃细语。
翠儿和落梅、锦儿三个丫头虽然羞得不得了,但心底都是欢喜的。
因为两位主子又像以前那样水乳交融,前些日子的不开心算是雨过天晴了。
直到该掌灯了,寝殿内让人脸红心跳的声音才渐渐平息下来,但里面的人仍然没唤宫人进屋侍候。
黎笑儿衣裙凌乱的趴在迦墨莲的身上,雪白双兔压在他衣襟大敞露出的硬实胸膛上。
迦墨莲正满足的躺在榻上平复着呼吸。
黎笑儿的手指在迦墨莲胸前画啊画,嘟了半天嘴后问道:“我和吴德妃哪个更好些?”
“嗯?”迦墨莲一愣,睁开凤眸借着室内昏暗的光线看着黎笑儿的脸。
黎笑儿咬咬牙,不情愿地再问:“就是床上啊,我和吴德妃哪个……哪个更让你……让你舒服?”
好吧,她很没志气,要和吴德妃比这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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虚伪,本宫不是一般人(为推荐加更)
刚刚享受完了一场酣畅的床事,又享受着妻子柔软肉/体轻压的迦墨莲被黎笑儿的问话搞得一愣。唛鎷灞癹晓
又说上事。大脑慢慢恢复动转后,迦墨莲凤眸又闭上向回软榻,“朕怎么知道?”
屏着气息等待丈夫回答自己和吴德妃哪个给他的感觉更好的黎笑儿一听,生气的坐起身子。
“不知道?你都睡过了,是觉得一样好呗!”气死她了!
亏她方才还大胆上体位的当“骑手”!
这个臭男人!烂男人!她拿他当鸭子好了!来满足她的欲/望!
叹了口气坐起来,迦墨莲从后面抱住整理衣襟的黎笑儿,咬着她的耳朵道:“上次去德妃那里,朕很累很困了,只是去睡觉!”
黎笑儿斜着眼睛、眯起来严厉地问道:“真的?”
捧起那对诱人的雪兔揉了又揉,迦墨莲沉声笑道:“有你这么个销魂的妻子,哪个女人还能再入眼?”其实是有这么只母老虎在身边,还是不要想别的女人比较好!
轻轻拍了一下迦墨莲不规矩的双手,黎笑儿哼声道:“最好是没有,早晚会知道的!若是你碰了吴德妃或是以后那些新妃嫔进了宫,你流连花丛,我就……我就……”
迦墨莲又蠢蠢欲动,大手向下滑着,吮吻着黎笑儿的颈子含糊地问道:“你就怎样?”
黎笑儿仰起颈子申吟了一声,轻蹭着身后他火热光滑的肌肤喃声道:“我就天天榨干你,让你……让你在别的妃子床上不举!”
话是这么说,反正她是会想各种方法折磨迦墨莲,若是有一天他厌烦她了,她就毫不留恋的远走高飞!还得席卷很多宫里的钱财才行!
帝后二人又倒在了软榻上,轻吟低语的缠绵起来。
外面站了很久的宫人们半天等不到喊人,翠儿只好摆摆手,“算了,这些东西都撤了去吧,等皇上和皇后传膳时再热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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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边帝后二人又合好了,可蒋贤妃呈上来的帕子与红缨绳还未定案!
云太妃叫来秀林苑的打扫太监问了一遍,从他们口中得知这帕子与红缨绳的确是他们在秀林苑一个殿房里找到的,只不过不是交给蒋贤妃了,是给了一名叫春俏的宫女。
再查这名叫春俏的宫女,却得知此宫女是负责果品挑选、清洗的下等宫女,而前两日便暴病而死了!
一个下等宫女怎么会正巧就路过了秀林苑?
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