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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中还是有一定的位置的？
这个念头一起，心中的恐慌也渐渐地平息下来。
曦儿，心中其实也是在乎他的吗？
凤迎曦的呼吸因为气愤而变得有些急促，这一天她受的刺激她受的打击还不够吗？这个男人居然还想让她看着他死在她面前！这个可恨的男人！“叫什么叫，你不是想死吗？为什么还不去死，就这样跳下去死了算了！”
她开始有些失控了，口中的话也开始没了分寸起来，“你若是想死为什么不死远点，谁让你死在我面前的？你想如何？想我一辈子内疚，想我一辈子都恨自己无能连一个在乎之人都救不了吗？夜刹你够狠，我一直以为你杀了狠而已，没想到你的心更恨，你想让我一辈子都不得安宁，一辈子都忘不了你，就像上一辈子一样！不！你休想，我告诉你，如今你死了我明天就会忘了你！为了一个男人而让自己堕落让自己痛苦让自己连小命都给丢了的事情做一次就够了！夜刹我告诉你，我绝对不会做第二次，绝对不会！你去死吧，死远点，我下一刻就会忘了你，然后就去找另一个人男人，我告诉你，天底下的男人多得是，绝对不会差你一个！”
夜刹双眸微微睁大，他没有想到凤迎曦会这样的失控，他伸手将她搂进怀中，不管她是否反抗，不管她是否生气，不管她是否会再说出什么起话来，他只是想抱着她，“对不起！对不起曦儿！对不起！”
他只是不想连累她，只是不想让她和他一起死。
而是他没有想到，他这样做居然会让她这样的失控，居然会让她受了这么大的打击！
“曦儿，对不起！”
“你为什么可以这样做，你为什么要这样做？！”凤迎曦就像是一个普通的女子在受了打击之后不断地捶打着夜刹，口中哭诉着，她本来就是一个普通的女子，一直都是，这么多年她受过了，受过了，为什么他可以这样的狠心，“谁让你这样伟大了，谁让你牺牲自己来救我了？谁让你牺牲自己了！夜刹你这个傻子！”
夜刹不管她如何反抗，都没有松开了手，他从未见过凤迎曦这个样子，从未见过她这样的失控，这么多年来，即使她被燕雪遥伤的遍体鳞伤，她都没有这样失控过。
燕雪遥？
他怎么又想起这个男人了？
夜刹恨不得抽自己一个耳光。
上天没有收回了他的命，给了他活下去的机会，他还要去计较这么多做什么？
他还要计较这么多做什么？！
“对不起，曦儿！”
夜刹抱着她，低喃道。
凤迎曦停下了怒骂，只是眼中的泪水却一直流，就像要就过去压下的全部流出来一样，她靠在夜刹的怀中，不断地呜咽哭泣。
夜刹慌了，除了一直抱着她不断地道歉之外不知道如何是好。
凤迎曦一直哭着，直到累的再也哭不来，方才停下了哭声。
夜刹不敢动，继续抱着她。
不知道过了多久，凤迎曦方才平静下来发出了沙哑的声音：“放开我。”
夜刹浑身一凛，生怕凤迎曦还在愤怒中。
“我没事了，夜刹哥哥，放开我吧。”凤迎曦伸手推来了夜刹，脸色虽然有些不好，但是却并没有说谎的痕迹。
夜刹看着凤迎曦，神色有些怯然：“曦儿你……”
“我没事。”凤迎曦靠着他的肩膀，整个人偎依在他的身上，“对不起，夜刹哥哥，我不是故意的……”
她不该这样跟他说话，不该跟他说这样的话。
以往她也经历过无数次生死关头，只是却没有这一次的失控。
她知道，夜刹的事情只是一个导火索，终究还是因为这一日发生的事情太多了……
多的让她开始撑不下去而来！
凤迎曦忽然想，她为何要这样的累，以最快的手段杀了想要杀的人，再搜罗天下最美的女子塞给楼濯宸生一个儿子然后就可以大功告成从此什么也不用管了！
她不知道楼濯宸为了一定要她也生一个孩子，不过即便是这样，她也可以做到！
找一个男人生了一个孩子也不过是十个月的事情而已！
明明是很简单的事情为何她偏偏要这样作践自己？！
“夜刹哥哥，我很累……真的很累……”
“曦儿……”夜刹扶起了她，让她正视他，“曦儿，发生了什么事情了吗？”
曦儿这一次的失态不仅是因为他的事情。
他的心中忽然升起了这样的一个念头，他想起了，曦儿明明和f燕雪遥在一起的为什么会出现在那里？
燕雪遥对她做了什么了吗？
可是他们……
夜刹的心中闪过了一丝刺痛但是很快就被他压了下去然后看着凤迎曦问道：“曦儿，究竟发生了什么事情了？”
凤迎曦看着夜刹，苦笑一声：“夜刹哥哥……”
“是燕雪遥，是他对你做了什么了吗？”夜刹终究还是忍不住说出口。
凤迎曦脸色微微一变。
夜刹见状就知晓自己猜对了，“曦儿，他……”话忽然间截然而止，他紧张地看着凤迎曦，“曦儿，燕雪遥知道了你的身份？”
凤迎曦双眸一睁，心中的难过随即被震惊所掩盖，“你说什么？”
夜刹看了看她，然后方才答道：“当今皇上来了风云城，他将你的身份告诉了公孙青渊，公孙青渊告诉了我和陶吟风。”
他的话有些黯然。
他认识曦儿多年，但是曦儿却还是没有跟他说出她的身份，一直都没有。
当初她在京城救了他不是因为她去京城玩而是因为她住在京城吧。
所以她才会对京城一切这样的熟悉。
也能够让他避开了那些追捕他的人给他找了一个安全的养伤地方。
“他跟你说了什么？”凤迎曦嘴唇颤抖地问道，楼濯宸，他究竟想干什么？他在燕雪遥的面前揭穿她的身份她可以理解，但是将她的身份说给这么多人知道又是为何？
他想将她的身份公之于众吗？
他不是说过，只要她不想他一辈子也绝对不会公布她的身份吗？
第128章 不值得
“曦儿，你不信我吗？”夜刹看着凤迎曦，低声问道，他的声音中没有责备没有愤怒甚至没有一丝的不悦只是有着淡淡的难过。
曦儿不跟他说是因为她不信任他吗？
而当今圣上却将这件事告诉公孙青渊，这又代表什么？
凤迎曦看着夜刹，“夜刹哥哥……我……”’
她一时间不知道如何方才好，夜刹若是生气她可以理解和会接受，可是夜刹此时却只是难过，因为她不相信他所以难过。
“夜刹哥哥，我不是不信你而是因为……”
“好了。”夜刹打断了凤迎曦的话，“曦儿若是不想说那就不要说了，只要您没事就好。”
凤迎曦的心头一颤：“夜刹……”
“曦儿！”夜刹凝视着凤迎曦，“我可以什么都不管，只求永远能够见到你。”
凤迎曦的眸光随即一震。
“我不关你是什么什么身份也不管你心里有谁，甚至可以不管你心中是不是有我，我只想呆在你身边就如过去的几年时间一样，曦儿，即便只是当一个朋友，即便只是许久才见一次面我也可以接受，曦儿，夜刹所求的不多只是想一直看着你，一直到我死的那一……”
“够了！”凤迎曦打断了夜刹的话，“你还没死够吗？还想死吗？”
夜刹一愣。
“我告诉你夜刹，你若是再做出之前的事情我绝对不会原谅你！”凤迎曦厉色道，“我没有跟你开玩笑！”
夜刹凝视着她，挣扎了许久最后问了出口：“曦儿，你的心里有我的位置吗？即便只是小小的一块。”
凤迎曦脸色微微一变。
夜刹的眼中的希冀顿时间湮灭了。
“夜刹哥哥……”凤迎曦低喃道，“之前我一直和燕雪遥在一起，我们……”她没有说下去也没有继续看着夜刹生怕在他的眼中看见了嫌恶的神色，即便她一直自诩放荡自诩风流，但是到了这一刻却还是这样的放不开。
凤迎曦其实也不过如此。
只是出乎她的意料之外，夜刹的回答没有震怒没有不屑甚至没有犹豫。
他只回答了三个字，带着淡淡的苦涩。
他说：“我知道。”
凤迎曦猛然看向他，“你……”她狠狠地吸了口气，“夜刹，我指的是我和燕雪遥睡在一起，不是简简单单的睡而是……”
“昨日就是你和燕雪遥约好的第五日，所以我想去御水山庄接你，可是却……”夜刹话打断了她的话，锋陡然一转，“御水山庄的防卫忽然间撤了，他们是故意让我们进去的……从御水山庄的外墙一直到燕雪遥的寝室，一路畅通无阻……”
凤迎曦容颜有些扭曲，不知道是因为尴尬还是因为羞耻，他知道？不对，夜刹说什么，他说他们是故意放他们进去的？
那个他们？
“夜刹哥哥，除了你还有人去了御水山庄？”
夜刹说知道她和燕雪遥在一起，说他去了御水山庄，到了燕雪遥的寝室外，那就是知道他们在一起做了一些什么，可是那时候，她却沉迷在情欲之中根本从未觉察到。
可是除了夜刹之外还有谁？
她的事情还有几个人知道？
是不是楼濯宸也知道了所以他才会这么不顾她的意愿不顾她是否会生气而在燕雪遥面前揭穿她的身份？
夜刹像是咬了咬牙，方才说出了其余两个人的名字：“公孙青渊和陶吟风。”
凤迎曦脸颊顿时见红了起来，在这个不该谈论这些的时候，羞愤难当，是燕雪遥做的吗？是他故意放夜刹他们进来好让他们知道她正在和他做些什么，好让他们死心吗？
不对！
昨日的所有是事情都是她主动的，可以说是她勾引了他，所以应该不是燕雪遥！
不过即便不是燕雪遥也是他的人！
凤迎曦心中升起了一股怒火，然而这股怒火很快就被一盆冷水给泼灭了。
如今她还想这些事情做什么？
她和燕雪遥已经结束了！
凤迎曦忽然发现自己总是喜欢将她一些想不通的事情和燕雪遥联系在一起的。
这一个坏习惯她必须改！
必须彻底改掉了！
唯有如此i，她才可以真正地忘记燕雪遥，真正地重新开始生活！
可是，为何她明明已经绝对了下一步要做的事情如今却还是那样的心痛难忍。
就像有人拿着刀要将她心中最为重要的一部分给割去一般！
凤迎曦捂住胸口，脸色微微发白。
夜刹见状，连忙问道：“曦儿吗，你怎么了？”
凤迎曦深深地吸着气，竭力地压下心中的痛，她抬头看着夜刹：“对不起夜刹哥哥……”她知道，他心中的痛一定不会亚于她的！
凤迎曦，你还真的是一个祸害，不仅害了自己，还害了这么多真心关心她的人！
夜刹伤心，公孙青渊也一定好不到哪里去。
至于陶吟风……
她始终不信他真的对她动了心。
世上哪会有一个女子能够让身边所有的男人都对她动心的？
至少凤迎曦认为自己不是！
或许公孙青渊也只是一时迷惑罢了。
夜刹一时弄不清凤迎曦为何要道歉，最后认为她是因为和燕雪遥的事情而道歉，“曦儿，我没有怪你。”
他看着她，正色地说着。
凤迎曦眼中有一丝酸意：“我和燕雪遥完了，可是夜刹哥哥，像我这样女子不值得你这样付……”
夜刹没有给她说下去的机会，他一把抱着她，低头吻住了她的唇，他知道自己不善言辞，也知道凤迎曦此刻一定还在为燕雪遥得知她的身份这事而伤心，更知道她的心中始终放不下燕雪遥，所以他只能制住她的话，用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