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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帮我救救他!他不能死……我还有很多话先跟他说……”
“会的!我会的!”公孙青渊抱着她,安抚道。
连日来的疲惫以及内心的煎熬让凤迎曦几乎支撑不下去了,可是,她却始终咬着牙撑着。
夜刹和陶吟风两人也赶到了,可是却被暗卫给拦在了帝寝殿外面。
凤迎曦暂且被公孙青渊安抚了下来,情绪平静了下来,可是却抑不住浑身颤抖着。
公孙青渊扶着她在一旁坐下,原本是打算点了她的睡穴让她休息一下,可是想了想,却还是没有这样做,“你先坐下,我立即为皇上诊脉。”
凤迎曦像是失去了方寸似的,木然地点头,那玉盒始终在她的手中握着,身上的颤抖还是没有消失。
外面的人进来禀报说了夜刹和陶吟风的情况。
公孙青渊看了一眼凤迎曦。
凤迎曦咬了咬牙,“让他们进来。”
半晌之后,夜刹两人进来了,只是,随后,另一个人也到了,正是承和太后。
承和太后也是在不久之前才得到了皇帝病重的消息,这个消息对她来说无异于晴天霹雳,即使皇帝对她从来算不得上是孝顺,可是却也是她今生唯一的依靠,以前,她还寄希望于汾阳侯,
可是经过了上一次皇帝失踪一事之后,她即使再不接受也不得不承认,汾阳侯不会庇佑于她,甚至不会为了她而抛弃他的妻子!
当日即使她将藏了半辈子的秘密告诉了他,即使她愿意帮助他登上那个万人之上的位置,他还是不愿意和她再续前缘。
如今若是皇帝就这样去了,他更是不可能保护她,更不能帮她!
而皇帝没有可以继承皇位的儿子!
即使如今没有了灵南王作乱,可是,北安王继位之后,她即使还能够保住性命,但是却已经不是太后了,而只是新帝的寡嫂!
她的下半辈子就只能在冰冷死寂的后宫一角度过!
这是她死也不能忍受的!
承和太后赶到了帝寝殿,原本一门心思是放在了皇帝身上的,可是在看见了凤迎曦之后,压制了多年的怒火随即喷涌而出,她不知道皇帝为何病重,但是看见了凤迎曦在这里,立即将这件
事和她联系在一起,甚至咬定了是凤迎曦谋逆而害了皇帝。
承和太后字字诛心地斥责着,几乎将凤迎曦说成了世上最恶毒的女人,若不是旁边的安嬷嬷拉着,她更是恨不得上前毁了那张和凤如衣极为相似的脸庞。
即使她不爱先帝,可是,对凤如衣的恨却从来没有减少过。
凤迎曦看着眼前这个满脸扭曲的女人,这个从来就不待见她的深宫妇人,脸色一点一点地沉了下来,却没有因为她的咒骂而有所动容,也没有反驳,直到承和太后开口叫来了侍卫要将她和
公孙青渊等人关入天牢之时,方才开了口,声音很轻,却掷地有声,对着那些听了承和太后而进来的侍卫道:“将太后送回寝宫,没有我的命令不能踏出寝宫半步。”
那些侍卫愣了一下,不过却还是领了命令。
承和太后的脸更是扭曲,“哀家是皇帝的生母,大夏朝的太后,你敢这样对待哀家!”
凤迎曦似乎连和她争论的想法都没有,转过身看向了公孙青渊,情绪似乎已经冷静了下来,“你说过你会救他的!”
公孙青渊身子僵了僵,然后点头。
承和太后在被侍卫给押回了寝宫之后,心里的愤恨已经达到了最高点,对凤迎曦,也是对楼濯宸,她是太后,是皇帝的生母,可是,帝寝殿的侍卫却听那个贱人的话这样对待她!若没有她
儿子的允许,那些侍卫如何会有这个胆子?!还有这些日子,他明着让她在寝宫静养,实际上却是软禁她,就连他病成了这个样子,她却几乎是最后一个得到消息的!
他是她的儿子啊!
为什么他要这样那个对待她这个母亲?!
她看着眼前的安嬷嬷,一声声地质问着,仿佛安嬷嬷成了楼濯宸一样。
“太后,现在不是说这些的事情。”安嬷嬷劝道,“皇上的情况看上去真的很严重,太后必须早作打算,而且……如今姑……那女人回来了,皇上这么相信她,若是她趁着皇上昏迷期间做
什么事情,那宫里面谁也阻止不了她!”
承和太后闻言,怒意稍减,可是,杀意却更浓,“哀家恨不得杀了她!”
“太后。”安嬷嬷的想法比较现实,“我们暂且杀不了她。”
承和太后气的脸色都红了,可是却没有话可以反驳。
安嬷嬷见状继续道:“皇上这一次病倒实在太过突然,奴婢担心皇上的病另有隐情!”
“你是说那个贱人做的?!”承和太后目光狠戾地道。
安嬷嬷没有肯定,“皇上若是出事,那整个皇宫都会落到她的手中,甚至整个江山也会成为她的,虽然她是女子,但是……太后也应该听过,她在外面的名声很差,说不定她会将大夏的江
山拱手送人!即使最后继承皇位的是北安王,但是北安王和先帝一样,对他都是宠爱之极,届时……”
“届时哀家便只能在她的面前苟且偷生!”承和太后冷笑道,“即使皇帝熬不过来,哀家也要让她陪葬!”沉吟会儿,随后立即吩咐道:“你让人去通知汾阳侯,将宫里面的情况告诉他!
即使他不念当年的旧情,也不会看着皇帝出事而坐视不理!”
安嬷嬷应道:“是。”
承和太后虽然出不了寝宫,但是她毕竟是太后,派一个人出去也并非不能办到。
汾阳侯在听说了皇帝两日未曾上朝之后就已经心有不安,可是既然答允了不再干涉朝政也只能干着急,不过即使他想探听消息,如今的皇宫也不是他有能力伸手的地方。
安嬷嬷为保险起见没有派其他人出宫而是自己亲自去了汾阳侯府。
汾阳侯听完了安嬷嬷的话之后顿时愣住了,皇上病重?!
“侯爷,如今皇上病重,可是太后却连皇上的面都见不到。”安嬷嬷动之以情晓之以理,“如今太后在寝宫内已经是急疯了,实在是没有法子方才来找侯爷,还请侯爷救救皇上救救太后。
”
汾阳侯神情极为的复杂,虽然心里是焦急万分,但是却没以后点头答允,若是不曾知道楼濯宸的身世,他便是拼了性命也要护主,可是如今……凤家小姐是先帝的血脉,而皇上却是……凤
家小姐若是真的对皇上做了什么,那便是已经发现了这个真相,届时,他不但救不了他,更救不了自己,救不了云家……深深吸了一口,然后道:“请嬷嬷先回去,且转告太后,稍安勿躁,本
侯这便进宫。”
安嬷嬷听了汾阳侯的话却没有完全地方心,虽然他说立即进宫,但是却没有承诺会保护皇上和太后,可是即使再不安心里也没有法子,她和太后只能依靠和相信汾阳侯,皇上是他的亲儿子
,若是他不救,那谁还会救皇上?还有,皇上为帝一日,他的权势地位就能保住一日,她不相信这世上有男人不爱权利!
汾阳侯让人送了安嬷嬷出去之后就立即回房更衣进宫,不过还未走到门口,便被汾阳侯夫人院子中的下人给截住了,“侯爷,夫人有请。”
汾阳侯夫人一直被软禁着,可是她对府中的事情却丝毫没有放手,即使插不上手,但也要做到了如指掌,因而,安嬷嬷到来一事,很快就传到了她的耳中,而她也知道,安嬷嬷为何而来。
汾阳侯蹙了蹙眉,不打算去,如今他没有时间和她吵架。
不过那下人却说了一句话改变了汾阳侯的主意,“夫人说,她知道侯爷心急进宫的原因,也有办法帮侯爷解决难题。”
汾阳侯一听顿时眯起了眼睛,皇上的身子虽然一直不算很好可是正如安嬷嬷所说的,这一次病的太过于蹊跷了,难道和燕家的人有关系?!
汾阳侯转过了身,立即往汾阳侯夫人的院子走去。
而在同时,凤迎曦得到了公孙青渊的诊断结果,和御医所言的没有出入,楼濯宸危在旦夕,可是病重的原因,公孙青渊也御医一样,没有给出答案。
凤迎曦无法接受这个结果。
公孙青渊最后只好将他早就知道楼濯宸病情一事说了出来。
凤迎曦大怒,怒声质问道:“为什么你不告诉我!?”
“对不起……”公孙青渊除了道歉,什么也做不了。
凤迎曦没有继续怒斥,而是整个人跌坐在了床边,一手扶着床沿看着床上的楼濯宸,眼睛红得可怕,可是却没有泪水流出,仿佛她的泪水已经流干了似的,“你是不是在生我的气,是不是
在气我这么长时间不理你?宸哥哥,你说过你会一辈子陪着我会一辈子保护我的,你说过你想看着我成亲,要看着我生儿育女的,你怎么可以这样?!怎么可以病的这么严重都不告诉我……你
怎么可以……”
“曦儿……”公孙青渊蹲下了身,想伸手去抱她,可是在手就要碰到了她的身子的时候却顿住了,妄他被称为神医,如今却连皇上为何病重的原因也查不出来!
而在此时,一太监进来禀报说汾阳侯求见。
凤迎曦怒喝了一声,“不见!”
那太监战战兢兢地又说了一句,“汾阳侯说他知道皇上为何病倒……”
凤迎曦猛然转过脸,“你说什么?!”
那太监看了凤迎曦的目光,更是战战兢兢,“汾阳侯……说……他知道皇上为何……病倒……”
凤迎曦呼吸因为激动而加速,咬着牙,“让他进来!”
那太监领了命令出去。
凤迎曦撑着床沿缓缓地站起身来,然后坐在了床边盯着门口。
半晌后,汾阳侯进来,脸色极为的难看,“臣见过皇上,凤姑娘。”
“你说你知道皇上为何病倒!?”凤迎曦一字一字地道,语气中带着森森杀意,她没有忘记汾阳侯夫人和燕家的关系。
汾阳侯抬起了头看着凤迎曦,“是。”
“为何?”凤迎曦眸光冰冷刺骨。
汾阳侯沉默半晌,“咒术。”
“什么?!”包括凤迎曦在内,所有听说过咒术的人都震惊无比。
凤迎曦站起身来快步走到了汾阳侯面前,“你说皇上中了咒术?!”
“是。”汾阳侯话虽然不重但是却是认真无比。
凤迎曦脸色在不长得一段时间内变了好几种颜色,咒术?宸哥哥中了咒术?可是宸哥哥为何会中咒术?为何会中咒术?风兰一族的人怎么可能对宸哥哥用咒术?一年前在风云城,那几个势
要取她性命的凤兰族人最后却忽然间消失了,他们明明是抱着必杀她的目的而来的,可是目的未曾视线就离开……难道……宸哥哥就是因为这件事而被风兰一族的人下了咒术?
她木然地转过身看着昏迷着的楼濯宸,脑海空白一片。
夜刹的脸色也极为的不好,因为唯一一株万年雪藕已经用来救了他了……
陶吟风眼底闪过了杀意,又是风兰一族,为何他们重视阴魂不散!?
公孙青渊快速在脑海当中回想着之前对咒术的一番研究,再联系上如今楼濯宸的情况,没有越皱越紧,而凤迎曦的反应,也是让她忧心不已。
汾阳侯没有再说话,而是看着床上的楼濯宸,双手紧紧地握成了拳头,他身上的咒术,是先帝下的吗?皇上知道了自己的身世,先帝如何会不知道?先帝既然知道,自然不可能让一个外人
取代楼家的血脉,占据皇帝的位置……
陶吟风注意到了汾阳侯的异样,眯了眯眼,“汾阳侯如何知道皇上中了咒术?”
汾阳侯脸色微变。
陶吟风眼睛眯的更深,“怎么?难道这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