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冰狐看着他转身离去时,注意到他眼中那一抹黯然,“我不会告诉任何人的。”她的武功恢复了,她还要谢谢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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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39:何谓情愫?
薛冰狐对着桌上跳动的烛光发呆,目光没有焦距,单手支额,脑中回响着银面男子的话,他如此笃定自己喜欢李忆化,她为何不自知呢?
冷风打断了冰狐的思绪,身体瑟缩了一下,走到窗口抬眼望向天际,已是满天星斗,她坐了好久啊!随手关上窗子,碧清阁内只剩下他们两人了,追杀他们的人见到他们离开,自然也会撤离,而且水朦山方圆几十里没有大一点的城镇李忆化的伤又耽误不得,是以她选择回来。
李忆化的伤并不重,伤口很快处理好,喂给他一些嗜睡的药,可以减轻他的疼痛感,其实最重要的是她不想面对他,理由连她自己也不清楚,有些不知名的东西搅乱她平静的心池,若有若无的控制不住。
站在床边定定的瞧着他,不可否认他今日的维护令她心中一暖,这股暖意来得快去得也快,她从来都喜欢冷静的处理事情,这是一种习惯前世就有的习惯,绝不头脑发热。
夜深,她径自躺在秀榻上,软枕上有一股干爽的味道很好闻,李忆化抱着她的时候好似就是这股味道,她的嗅觉是不是出现问题了,这间可是她醒来时的房间,难道李忆化睡在这里?她睁开眼晴,心跳又有点快了这样根本没法休息,站起来悄悄走出房间带上房门。
房门关上的那一刻,李忆化狭长的凤眸盯着门口看了好一会儿,她走了。他中箭之后只是片刻的晕厥,她说的话他隐约听到一些,对她来说他只是陌生人,不顾危险跑回来也只是为了不欠他人情。心底自嘲,他为何会有失望,两人只不过都是在还人情罢了。
不再去想那心底莫名的失落,今日扬言要杀他的男子是谁?被男子封了穴道之后便什么都不知道,醒来时他已经回到碧清阁,小狐狸做了什么让男子突然离开,难道她的武功没有废掉,是在存心欺骗吗?眸中泛起点点冷意。
倾盆大雨下个不停,从房檐上流下来的雨水在院落中汇集成一条条小溪。一声电闪雷鸣,薛冰狐从睡梦中惊醒,她的身体没有完全恢复睡得很沉,已近午时,若不是这声雷鸣,她还要继续睡下去。
懒洋洋的坐起来,套上鞋子,她要去看看李忆化,该换伤药了。打开房门一阵冷意迎面扑来,顿时清醒了许多。
她睡在李忆化隔壁的房间,这样之间好有个照应,冰狐睡得太沉了连脚步声都没有听到。
当看李忆化的房间门是敞开的,她立刻跑进屋中,李忆化已经不在屋中了,走到床边伸手摸了摸床褥,早已没有了温度,人离开房间很久了。
不安如潮水涌上心头,他还受着伤能到哪里去?是被人劫持走了吗?那个银面男子曾经说过要杀他有的是机会,她不敢再想下去了,奔出房间慌乱焦急的寻找着。
“李忆化……”没有人回答,应该是离开了碧清阁。
看到外面的狂风骤雨,他还受着伤要是淋雨伤口会恶化的,没有半点犹豫跑了出去,雨点儿打在她的头上、身上,生生的疼,毫无条理,漫无目的的寻找着。
在雨中焦急呼喊着,“李忆化,李忆化……”
李忆化看着她冲了出去,打着伞悄悄的跟在后面,她慌乱伤心的样子让他觉得自己有些过分,却也是说不出的高兴。她是雾找人的水平是天下第一流的,冷静沉稳,她知道他不见了居然是这个反应,是不是说明她很在乎他,这个念头促使他马上大步追赶过去。
“小狐狸。”一声呼喊,让她顿住脚步,急急回头。
看到李忆化站在她身后,不顾一切的一把抱住他的脖子,无助的哭道:“你怎么不见了?我以为你出事了。”紧绷的心松了下来,泪水就怎么也止不住了,她也不知道是怎么了脑袋里除了找他这个念头再无其它。
她又是担忧又是委屈的哭声让他说不出的又高兴又心疼,一条手臂抱住她,这只狐狸已经湿透了,身体还没有康复不能受凉,如果不是顾及这些他真想把这碍事的伞扔了,狠狠地抱住她。
回到碧霄阁,狐眼怒瞪着眼前的男人,不满的嘟着嘴。欣喜过后她才意识到李忆化好端端的跟在她的身后,而她被淋成了落汤鸡,刚欲推开他,他早料到一般点了她的穴道,不理会她的怒骂把她抱回了房间,最后索性连她的哑穴也点了。
李忆化把她安置到床上,她坐在那里眼底冒火,一副要把他生吃活剥的样子。扬起一抹邪笑,视线在她的身上巡视一周,边摇头边戏谑道:“难怪女扮男装没人发现,这身材真差啊!”被雨水浸湿的衣服贴在身上曲线完全暴露。
薛冰狐骂也不能骂,打也不能打,气得面颊上泛起两朵红云,她没有想到更气人的还在后头。
湿漉漉的头发被盘起来用玉簪固定,骨节分明的大掌移至到她的腰间,驾轻就熟解开她的腰带,狐眼瞪大又窘又惊。
忍住笑意,对她愤怒的眸光视而不见,“湿衣服要换掉,不然会生病的。”声音温柔能滴出水来。
认命的闭上眼晴,咬住下唇,耳根子发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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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40:逃避
认命的闭上眼晴,咬住下唇,耳根子发烫。
李忆化见冰狐那好似上刑场的样子,低低笑了几声,“你要是听我解释,我就解开你的穴道,你自己换衣服。”
冰狐睁开眼,她想答应,可是口不能说,手不能动。
“笑一个,就算是你答应了。”
冰狐绽唇,露出一个甜腻的笑容,心中却是……
挥手间她的穴道被解开,冰狐立刻站起来,后退几步,“忆王爷还真是风流,动作真熟练,不过我就不必您的服侍了,在下入不了您的贵眼。”听起来有点酸味。
李忆化双手环于胸前,斜倚着床头,“天下为小人与女子难养也,堂堂的雾说话也不算数吗?”说完了还作势感慨一声。
将头上的玉簪拔下,散开长发,慢条斯理的说道:“非也非也,我承诺的事情当然算数,只是我承诺听你解释,没有承诺不躲着你,”
李忆化坐直身子,举目看她,连连点头,“有道理,那我也没有承诺在你换衣服的时候我不看着,这里没有其它的女人,将就着看吧!”对着冰狐咧嘴一笑,笑得痞气。
“你……”冰狐气恼,算他厉害,人前是骁勇善战的镇北王,敏锐英武,在她面前居然是一副痞子像,连她慕容离都甘拜下风。
她索性拿起衣架上的一件外套裹住自己,冷声道:“说完你就给我出去。”
李忆化看着她这样对待自己,面露不悦之色,起身上前一把将她带进怀里,看进她倔强的眸子,“这几日不都是有本王代劳的吗!当然驾轻就熟,看得也习惯了。”
冰狐目瞪口呆,在她愣神之际穴道又被封住了,重新坐到床上。
“你干嘛?放开我,李忆化你怎么可以这样?”忿忿不平道。
李忆化戏谑道:“小狐狸,你好吵。”抬手哑穴也被点了。
退去她身上的湿衣服,用被子把她包裹起来,转身离开片刻,回来时手中拿着一套淡紫色衣裙。
李忆化坐在床头,低头看着她,“还记得你失血过多昏倒时身上穿的是一件黑色的衣裙,让我给撕破了,我派人做了好多件衣裙,那是我第一次去碰女人的衣服。”他也不知道为什么要解释这些。
冰狐一时间不知道该说些什么,被点了哑穴她也没法说话。
李忆化把衣裙放到旁边,扶她坐起被子裹着她娇躯,拿着一块大浴巾轻柔的擦干她的秀发,长长的秀发透着淡淡的香味,乌黑而柔滑,这些天他都是这样照顾她。
冰狐重新躺回床上,头晕晕的,隐隐作痛。
见她蹙眉神色恍惚,宽厚的手掌附上她的额头,有些发烫,“傻丫头,不打伞就跑出去。”李忆化心中自责,他不该如此试探她。
李忆化用锦被把她围好,“睡一会儿。”还好碧清阁内设了一个皇家药房。
待到李忆化出了房间,薛冰狐从锦被中伸出手穿上那套紫色衣裙很合身,靠在床头半躺着。最近的她太不正常了,没有利益的事情她是不会做的,明明可以逃脱她却无法放任着不管。知道他不见的那一刻,脑子一下子空了,慌乱的寻找,弄得狼狈至极,还抱着他哭就像个白痴笨蛋。
她该不会是动情了,虽然没有谈过恋爱,可没吃过猪肉总见过猪跑,言情小说也看过几十本她现在的反应就和书中的白痴女主一样,当初看了之后觉得世上怎么会有这么白痴的女人,现在看来她更像是个白痴。
冰狐眉心紧锁,合眼静思了会儿,悠悠睁开眸子,不能这样下去她要躲他远点,爱一个人不是坏事,可惜爱错了人就是千万不该的了,明日就启程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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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忆化坐在马背上,冰狐靠在他的怀中,一股疏离自她的骨子里散发出来,让人不敢靠近。李忆化的眸底透着一丝失落。
昨晚他端药进来的时候,小狐狸静静的站在窗口,纤细的背影透着沧桑和忧伤,如瀑的黑发随意的垂在身后,任由轻风吹起,那一刻他深深的感到小狐狸不属于这里随时都会消失抓也抓不住。
薛冰狐转过身定定的看着他,颔首行礼,“忆王爷,民女已经叨扰数日,也该回去了,明日民女就告辞了。”
她刻意而周到的礼数看在李忆化眼中是无限的伤痛,她掩藏着伤痛,苦心练成的武功一夕之间没了任谁也接受不起。
冰狐还在低烧,无力的靠在他的怀中,李忆化用披风将她围的严严实实的,靠在他的怀中好温暖好安心,她的心中挣扎,不能贪恋不属于自己的东西,继续待在他身边她会越陷越深无法自拔,在她还可以控制住自己的心时断了吧!
“小狐狸,你是要回慕容别苑还是回慕容府?”让她暂时离开也好,至少不会有危险。
冰狐摇头,“风绝山庄。”婉璘被她安置在那里。
李忆化俊朗的脸庞无波澜,只有眸色更黯淡了几分。那个水如斯是江湖第一杀手,他看着冰狐时那炙热而殷切的目光此刻想起来叫他心中极为的不舒服。
“好。”除了这个字他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041:清白
在一片茂密的树林前,薛冰狐淡淡开口,“我到了。”
李忆化听说风绝山庄建在峰峦叠嶂间,过了眼前这片密林便是延绵起伏的山川,传言果然不虚,只是现在的小狐狸没有了武功,她要怎么上去。
李忆化关切道:“我送你上去。”
冰狐摇头,“不必了,会有人接应我的。”她知道李忆化心中所想。
她冷淡的口气使李忆化也不便再说下去,翻身下马,尔后将她扶下马背,握着她的小手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