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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彭哥?????”聂加身上凉飕飕的,在那结实厚重的木门上徒劳无功的拍了几下,便筋疲力尽的倒下了。——他还是个病人,实在不具备半夜被人赶出来的条件。
彭道承在屋里听了一会那小猫似的叫声,一翻身蒙住了头。
他否认自己还是在意绑架事件中聂加失身的事,毕竟没有一个男人的屁股会为特意他留下第一次。——然而,邵真不同,他是不能容忍敌人爬到他头上去的。但是无奈他在短时间里还在喜欢聂加的美貌,这种如鲠在喉的感觉便要一直伴随着他,直到他甩了聂加为止。
什么时候甩呢?彭道承认真想了一会,觉得明天很有必要去找两个人来,要漂亮,稚嫩的,最好还有一个好屁股,那样他就可以从聂加的阴影里走出来,进而抛弃他。
这样想着,他又重新有了一个良好的梦境,很快便踏实的昏昏睡去。
作者有话要说:渣攻渣到头是啥样?请看这里····
15
第二天一大早彭道承就起来了,他叫阿山找来自己旗下的几个GAY吧的老板,严格挑选了几个模样好,会服侍人的带过来。
阿山看着他兴冲冲安排这些,简直要把聂加完全忘了,便出于好意的提醒道:“聂少今天是不是还要找医生来看看?”
彭道承一皱眉头,冷言冷语道:“你看着办吧!”说着径直去了餐厅吃早餐,也不管聂加经过昨天那一晚是死了还是半死不活。——他在这一夜里想了很多,觉得对于聂加的美实在难以取舍,便只能放任自流,权当一个好看的花瓶摆设一样养着就好了。至于其他的,再贵重的东西他给不出来,也认为没有给的必要。
那么美好圣洁的爱情,想想就罢了,真正去体会的话只会让人悲苦。
这一顿早饭除了彭道承吃的喜笑颜开之外,剩下的两个人都在味同爵蜡。就关俊的心理而言,他对聂加失宠是喜闻乐见的,但是真正走到了这一步,他又有了一种兔死狐悲的惶然和难过。——自己职务被撤,外加威严扫地,由现在的赋闲来看,彭道承短期之内是不会重新重用他的。故而,当对方真的也和自己一样遭遇了,他又觉得这种惩罚太重。
彭道承的多疑近年来让他处理掉了很多人,其中包括无辜的手下。可以说关俊今天会有这种下场,有一大半来自于他的功高盖主,然而对于聂加这样一个以美色侍宠的角色来说彭道承的做法过于小心了。
人处处小心不是不好,只是太乱,太浓重,爱和恨以及利用纠在一起也容易伤害人心。——彭道承对此是不怕的,他在情事上一贯反复无常,常常要做出迷乱人眼睛的障眼法来,只是可惜了聂加,这样的人应该远离开这。
想到这,关俊不由的去看阿山。——阿山忙的事无巨细,厨房一天进出多少肉类鸡蛋都是要过问的。他突然想起自己当初也是彭宅的半个管家,但是又如何呢?彭道承身边永远不会缺得力助手,也永远不会真心的去相信谁。这在别人看来是处事原则,其实只是上位者的生存之道。
他们多疑,神经质,一有风吹草动便惶恐不安,这江山于他们来说是命也是武器,更多的是
活下去的荣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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点名要的人来得很快,他们整齐的列队站好,一水的纯净干爽,供人挑选。
彭道承把雪茄叼在嘴里,在这些人身前身后打了一会转转,突然伸出手指点了其中一人的额头,接着又拉住了另外一个人的胳膊。——这是左拥右抱的意思,阿山命人把其他人带下去,而后给彭道承备好车。
“哦,今天不用出去。”彭道承歪头亲了其中一个人的脸颊,让他们二人挽住自己爬上了楼梯。
“可是???????????”阿山斟酌着,他记得彭道承总是要在宠幸这帮小帅哥之前买好一堆好东西哄人用。然而如今看来,怕是要反其道而行了。
二楼一共有8间房,彭道承领着那两个人参观似的一间间看过去,及至到了一间虚掩着的房门前,彭道承示意其中的一个人推开它。
那人不情愿的松开了他的胳膊,鼓起一边的腮帮凑近彭道承,那意思是‘我要奖励’ 彭道承没办法,他在哄人高兴上面总是手法拙劣,便只好应着要求印上一个吻,而后胡乱想到:这可真是赔本啊!
门被打开,只见房间里装修简单,除了必需物件外什么都没有,不,确切的说床上还有一个人。
彭道承搂着那两个小羊羔一样乖顺的男人来到床边,而后对床上呵斥道:“死了没有?起来!”
床上的人一动不动,全身都在发抖,脸上也是不正常的潮红。
彭道承转转眼睛,心知是自己急功近利了,一转头便吩咐了右边的那个人:“叫醒他。”
那人只好伸手拍打了病人的脸,又不轻不重的在那外露着的手臂上捏了一下。
彭道承冷眼看着,突然开口道:“你叫什么名字?”
那人愣愣的一回头,紧张无措里举止还算得宜:“我叫良生。”
彭道承点点头,把还在自己胳膊上吊着的男人拎下来,问道:“那你呢?”
“我叫竹芋。”
彭道承把这两个名字放在嘴里颠来倒去默念了一会,迎头一见聂加还倒在床上,便轻声嘀咕道:“不如他长得好看也就算了,瞧瞧这两名,什么跟什么呀!”他心里不满,火烧似的难受,便推开了那个叫良生的,亲自把聂加提溜起来了。
聂加此时全身都在发热,眼角通红,睫毛上湿漉漉的坠着眼泪,看起来美好又无辜。彭道承扶着他软绵绵的坐好了,见对方双眼无神的看向自己,他突然觉出一股心酸,你为什么要爱我呢?和别人一样玩玩不好吗?
彭道承暗暗问了聂加两声,心里便像长了荒草似的一阵烦躁,于是他立刻回身去把良生和竹芋抱了个满怀,下巴碰在两人柔软的头发上,他想这下好了,我还有什么可怕的呢?
聂加精神不济,靠坐在床帮上的身体顷刻就倒了下去,因此他并没有看清彭道承在哪?手里抱着谁?
彭道承感叹一声,陡然直起腰来,拉着两人快步出了房间。——他是想打定主意不在乎聂加的死活,但是现在看来是做不到的,做不到就做不到,也没什么,只要有了这个心思就好办了。
这样想着,他几乎是一下就冲到了二楼的扶手去,向下大喊着:“都死了是不是,还不找医生来?”
阿山在底下听见这声喊立刻就应承了,转身去打电话。
彭道承看着手下人迅速的办了自己交代的事,想着聂加一时半会死不成便又把念头转到了身边这两个有着不合时宜名字的头牌身上。他一手牵着一个慢慢来到自己的卧室,而后掀开花团锦簇的丝绸棉被,吩咐道:“脱好了躺上去!”
良生和竹芋对视一眼,手脚麻利的脱光了乖乖爬到了床上。彭道承从床左边转到右边,突然伸手支在床上,打量着一个人的眼睛说:“你觉得你旁边的那个人长得怎么样?”
良生侧头看了一眼和他肩并肩的竹芋一眼,诚实说道:“很漂亮。”
“哦?”彭道承在床头坐下来,他记得抽屉深处藏着一把枪,果然,一伸手进去,立刻就摸到了枪柄。他把那根冰凉的枪管顺到袖子里,扭头和颜悦色的说道:“那两个漂亮的人一起干一定很有意思。”话音落下,他就指挥良生握住了竹芋腿间的那一团软肉,而后示意他“怎么快活怎么来!”
良生惊愕的看了一眼彭道承,只好低着头不得要领的搓弄起来。——他是那么心不在焉,直到感觉太阳穴被什么冰了一下才惊觉起来。
彭道承用袖子卷着那把枪冷笑了一声:“快点!”
良生只得把头垂得更低,彭道承见状突然推了他一把,命令道:“用嘴!”
良生迫于对方手里的武器,只好惟命是从。彭道承兴致勃勃的看着两个面目俊美的男人光溜溜的抱在一起,心里一阵感叹:真好看啊!可是好看归好看,终归没什么意思。这个念头一出来他便上前制止了良生,而后还不待两人有所反应,他便枪杀了竹芋。——因为距离较近,良生被对方胸口喷涌出的热血溅了一头一脸。彭道承看了一眼床上还带着温热的尸体,起身拿来一套干净被罩裹好了扔到了床下,而后抱起还在目瞪口呆的良生滚进了被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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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从彭道承无故在自家宴会上杀了道上有名的军火商之后,帮派里的一帮老家伙便惴惴不安。——黑道虽然不像社会上那么法制齐全,可也是有着一整套奖惩体制的。故而,当彭道承肆意杀人之后,有人已经早早通报给了几个有头有脸的帮派大哥,那几个人一合计决定来找彭道承兴师问罪。
说是兴师问罪,其实本质上是想来分些好处,毕竟不能白死了一个军火商不是!
于是这天下午便伙同了几个大佬,又各自带了一群保镖手下,坐车来到了彭宅。
因为此时的彭家主人正在楼上办正事,便只有一个阿山服侍他们。其中一个刘老大被阿山伺候着喝了一杯热茶,而后一仰头看向二楼问道:“小彭不在?”
阿山知道这几人都是道上上了年纪的前辈,早年在顺泽又都是一号人物,因此便无比热情的回复道:“他这就下来,烦劳各位大佬等一等。”说着就听见彭道承在楼上打开了房门,趴伏在扶手栏杆上一探脑袋:“谁来了?”
刘老大一扬手里的杯子,朗声笑道:“我和老吕以及老方还有老赵一起来看看你。”
彭道承‘哦’了一声,并没有下楼来,而是就这样楼上楼下的问道:“有事吗?”
刘老大心里看不上他的行为,面上却一派和气:“没什么,聊一聊天,大家这么久没见,你又不怎么好出门,这不是,老赵头两天新得了两只好狗,拉来给你看看!”说着对门口守着的一个手下一挥手,立刻就从外面拽进来两头一人多高的大犬。
彭道承远远看见了,了然的一点头,突然就把话挑明了:“狗是好狗,几位大佬准备让我拿什么换呢?”
刘老大听他说的直接,立刻就笑了:“我们是听说你也得了不少好东西???????”
“得了!”彭道承打断他,懒洋洋的说道:“没你们的份,还是趁早回去该干什么干什么去吧!还有那狗,也拉走,别一会一眼没看见让小虎子吃了。”
另外三人一听这话,当场就要拔枪,被刘老大按住了。彭道承离得虽远,眼睛却尖。——他自这几个人一进门就吩咐了关俊猫在墙角等着,此时一看见对方的小动作,立刻示意关俊动手。
关俊手里端着一把AK47,长长的枪头直指某人的脑袋。——这么短的射程对他来说是轻而易举的,故而眼睛只在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