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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枕边宿敌(坚毅忠犬攻X腹黑妖孽受)-第3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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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过这在这场筛选里最没有用处,既然要在道上混,良心善心是最没有用的。
  
  赵声也知道这个,可是最后还是在一场任务里甘愿替邵真死了,留下他们两个做最后对决。
  
  苏润西对于这个结果拿出了官方的说法,他说:“赵声是最聪明的,他舍不得伤你们两个,只好自己死了,去了安静的地方待着,留下这个难题给你们。”
  
  邵真咬着嘴唇不说话,眼泪吧嗒吧嗒掉个没完。
  
  苏润西帮他抹了两回,说:“越是这样你越应该做出个样子来,不然对的起谁呢?”说着又要伸过手来,被邵真躲开了。
  
  少年单薄的身形逆着光,轮廓都被太阳吞噬了,只有眼睛还是溜圆的,乌黑发亮。
  
  苏润西看了他一会,刚要笑,就听得邵真吭吭哧哧的说:“老大不是那么想的,你在骗我,我不会让你如愿的。”说着扭头跑出了训练场。
  
  一会有人来报,说那个孩子打包了自己的东西,要回去了。
  
  苏润西点点头,在阳光下眯着眼睛回头看了一会自己亲手书写的一个‘忍’字,终于笑了:“传话下去,明天的任务取消,不用再试了,下一任接班人就是邵真。”
  
  邵真后来很多次想起当时的情况,都觉得不可思议。
  
  苏润西对此没有解释,只是反复的说:“你做的很好!”
  
  好,好到什么程度呢?怎么个好法?
  
  邵真摇摇头,他不知道自己为什么成了最后的赢家,他不知道。回过神来感觉到手指被烫红了,才捻灭了手里的香烟,烟灰随风一飘,散没了。
  
  聂加说:“因为你有心肠,有不忍,有刚刚萌芽就要被迫掐死的悲悯,这点很难得,我很欣赏。”
  
  邵真不置可否,他在隔了这么多年终于知道了事情的真相,不但没有释怀,反而像在厚重的枷锁里又加了一层,他听着那逼真的‘咔嗒’落锁声,心里一片瑟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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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袁嗣和叶腾很相像。
  
  他们唯一的不同之处在于,袁嗣有恨,而叶腾有爱。
  
  袁嗣就这一点和叶腾讨论过,那是醉酒后的一个清晨,他们裹在被子里,身上是情事过后的青紫。
  
  叶腾当时很镇定,他光着身子走下床,随手捏起一个内裤,问道:“这是你的还是我的?”
  
  袁嗣神志不清,对着那个皱成一团的东西看了一会,又躺回去了,说:“你的吧!”
  
  叶腾点点头,提着内裤的两边伸进去一条腿,感觉了一下又脱下来了,说:“不是我的。”
  
  袁嗣‘嗯’了一声,说:“也不是我的,我习惯穿艳的,首选永远是桃红色!”
  
  叶腾在地下找了一会,最后索性不找了,又坐回床上拉了被子的一角盖上,点了一根烟说:“这个梦很荒唐,我允许你把它忘了。”
  
  袁嗣深有同感,侧身就着他烟上的火星也点了一根,叼在嘴里吞吐了一阵,懒洋洋的说:“忘了好,我虽然不排斥男人之间干这个,不过兔子不吃窝边草,咱们本来就是一家人套上这层关系反而不好,你说呢?”
  
  叶腾没说话,脸色阴晴不定着,最后,一翻身又躺倒了。
  
  事后两个人果然都很默契的只字未提,只不过每次见了面,叶腾都冷着一张脸。袁嗣一开始没注意,后来发现了就借着约他喝酒的机会打算谈谈。
  
  叶腾喝酒很豪爽,和他瘦竹竿似的身材不成正比。
  
  袁嗣看他二话不说先灌了一瓶下去,忙伸手把他按住了说:“别这样,有话好好说。”
  
  叶腾挣了一下,手好像被袁嗣整个包住了,动弹不得。他看了袁嗣一眼,声音阴森森的:“放开!”
  
  “不放!”
  
  “我让你放开!”
  
  “我就不放!”
  
  “你放不放?放不放?”叶腾急了一口咬在袁嗣胳膊上,疼得他‘嗷’一嗓子躲远了。
  
  叶腾拿过酒来又喝了小半瓶,才依靠着沙发不说话了。
  
  袁嗣看着他:“你到底怎么了?怎么跟个狗似的!”
  
  叶腾不说话,眼神追逐着褐色的液体摇摆不定,仿佛已经醉了。
  
  袁嗣不死心,又问一遍:“你到底怎么了?”
  
  叶腾扭头看过来,一头栗色的头发在灯光下熠熠生辉,配上他那一双湿漉漉的大眼睛,怎么纯洁怎么有。然而他自己却说:“我已经脏了,永远配不上他了。”
  
  袁嗣不明所以,半天才比划着自己说:“什么脏不脏的,你看我,这么多年摸爬滚打下来不早混了吗?谁还是干净的?咱们走了这条路就没有干净的,早晚的事!”
  
  叶腾摇摇头,一扬脖子把剩下的半瓶喝干了,起来拿着衣服往外走去。
  
  袁嗣叫他:“嗳?干嘛去?说明白了再走啊!”
  
  叶腾停住脚步,回身拿了一根手指抵在心脏那里,一字一顿地说:“我的爱情脏了,这里也嫌弃它。”
  
  袁嗣并不明白他的意思,他的人生迄今为止也才过了二十二年,有很多东西都没尝过。而唯独一种来自于本能的,可以称之为与生俱来的东西,他终其一生也没有过。
  
  如何去爱一个人。
  
  如何去坚守一份爱情。
  
  如何让那个人也爱你。
  
  如何孤独的带着这份爱活下去。
  
  如何到了生命的尽头,还会说:死亡也不能毁灭我的爱,它生生不息,永无止境。
  
  这些他都听闻过,却从未感知过。
  
  他在十六岁的时候千里迢迢来到顺泽,被一个天神一样的人物养了三年,最终的下场是却被放逐。从那一刻起,他就收拾了胸腔里疼痛的因素,关闭了敞开的大门,一线生机也不留下。
  
  并对自己说:“看见了吗?你要记得,是谁把你变成这个样子的。”
  
  有人说,爱和恨一样,都是没有来由的。在袁嗣的世界里,他的爱死有因果,恨生而无门。所以他用了很多的东西去浇灌心里的恨,希望它早一日开出娇嫩的花朵来,可以是黄色,可以是白色,但千万不要是红的。
  
  因为他深信,那种鲜艳生动是爱情的伴侣,与你可没有半点关系。
  
  而总有一天,他要带着开遍山野的复仇的花朵回到这里,让那个人看看。
  
  然而在梦想成真之前,他先一步收到了噩耗。
  
  
 作者有话要说:撒花~~


43



  彭道承的货里夹带了很多显而易见的违禁物品,邵真送货出去的时候觉得如果被盘查,要用什么说辞手段才能不伤到自己的手下。不料这一路竟然是畅通无阻,简直是过于顺利了。
  
  邵真交代叶腾去查一下这条线都经了谁的手,一时有了结果回来,他快速浏览了一遍名单,心里还是没底。
  
  “你怎么看?”
  
  叶腾对着看过来的眼睛,茫然了一会,什么都说不出来。
  
  邵真把手边的一本文件朝他摔过去,呵斥道:“你是有了好东家要走还是也丢了魂?”
  
  叶腾忍受着脸颊上的疼痛,弯腰把纸张一页页捡起来码好,递过去。
  
  邵真一抬手给了他一巴掌,语气里倒是一点怒意都没了,只凉冰冰的渗人:“回去面壁三天。”
  
  叶腾答应一声,退下了。
  
  屋里又恢复了安静,邵真在这罕见的静默里养了一会精神,终于打开抽屉拿出一个信封来。——那是彭道承给他的谢礼,据说是很丰厚的一大笔。
  
  邵真对金钱一向没有欲望,手下拿进来的时候他只也是看了一眼上面的数字就随便收起来了。这时候静下心来看着,倒觉得那一串的零排列妥当,惹人喜欢。
  
  不过喜欢了两分钟之后,终究是没什么意思,邵真按了内线让人进来,说:“把这个给聂加拿过去,就说托他的福。”
  
  来人拿着信封上楼,过了一会来回话说:“聂少说他不认识,如果是好东西就折换成棉花糖,还有大个的人偶,或者给他来辆车也行。”
  
  邵真哭笑不得:“他说想要车?”
  
  那人点点头,像是想起什么,忍不住笑似的:“不光是车,只要是好东西都要,前天看见张妈脖子上的一条链子还吵着要拿东西换过来自己戴呢!”
  
  邵真眯着眼睛,手指交叉点在桌子上,半晌才又问了一回:“那链子什么样的?他具体说还要什么别的了吗?”
  
  那人想了想,依次报出几个东西,邵真拿笔一一记下来,最后吩咐他说:“今天的午饭不用备了,我和聂加有饭局。”
  
  聂加这几天精神好,身体一强壮,就又满屋子上下乱跑。
  
  袁嗣有一次回来撞见,饶有兴味的拦住了他,作大灰狼扑小白兔状:“小红帽不要跑啊!看我的厉害!”说着大吼一声‘我最威武’飞扑过去,中途被邵真一挡,壮烈在了纱屏上。
  
  聂加躲在邵真的后面露出两只眼睛,一连‘咦’了几声,最后笑开了。
  
  邵真搂着他,反复摸着他的后背说:“行了行了,再笑一会又不舒服了!”
  
  聂加笑得花枝乱颤,在他怀里半点不老实。
  
  邵真没办法,命人拿了扫地的家伙把倒地不起的袁嗣一收,给扔出去了。
  
  聂加伸着脖子还要看,只盼回来一个打扫的人,战战兢兢的说:“袁先生半路挣脱了我,不知道从哪找来一个一人长的口袋钻了进去,让我系好了口,转身让我看。我这一看,可了不得了,那口袋上边正写着‘易碎品,小心轻放,天潮,向上。”
  
  邵真听完眨眨眼睛,似乎还没反应过来。倒是聂加第一个明白过来了,立刻嚷着要出去看。
  
  邵真带着他出去,一看,袁嗣缩在大口袋里,头发蓬乱着,真像一袋子垃圾。
  
  聂加早笑翻了,伏在邵真怀里一哽一哽的。
  
  邵真嘴角抽搐,只好又叫了几个人过来把人形垃圾抬起来吆喝了几声,扔出墙外去了。
  
  只听袁嗣叫了几回‘救命啊!救命啊!我怕高!’翻身到了墙外,‘哎呦’了几下,不动了。
  
  聂加担心起来,拉着邵真的袖子问:“会不会摔死了?”
  
  邵真皱着眉头,哼了一声说:“他命硬着呢!死不了!”说着抱着聂加回了屋,再不管人形垃圾的死活。
  
  自那以后袁嗣再露面,一见人先龇牙咧嘴一阵,而后敲着脑袋说:“你谁呀!哎呦,我前一阵子经历了一场解放战争,糊涂了,好些事都记不住。半夜起来连厕所都找不到,只能死命忍着,最后尿在床上。”
  
  聂加当真了,对他嘘寒问暖了半天,回头拉着邵真说:“带他去医院看看吧!怎么能一直尿床呢!”
  
  邵真满脸黑线,脑门上的青筋都出来了,一脚踹出袁嗣老远。
  
  袁嗣一连被重伤两回,终于时相的躲出去了,不敢再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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