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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枕边宿敌(坚毅忠犬攻X腹黑妖孽受)-第3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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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邵真满脸黑线,脑门上的青筋都出来了,一脚踹出袁嗣老远。
  
  袁嗣一连被重伤两回,终于时相的躲出去了,不敢再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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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彭道承这次出了血本,包了一整层的西餐厅,又点了最贵的几大样,剩下的就等着客人上桌了。
  
  小幽今天打扮的很有风采,素白的一身,里面是黑色的粗纹毛衣,外套倒穿了个大红色的中长大衣。整个人依着窗子站了一会,像是一把火烧着了墙上的油画,红彤彤的一片喜庆。
  
  彭道承在一楼点了根烟慢慢的抽,想起上次也是这样的情景,一时感慨良多,客人没来,自己先开了一瓶红酒喝了两个半杯。
  
  小幽微微抿了两口,看着他笑起来:“彭哥酒量好,也不急在这个时候,别一会人家还没来,主人先醉了,我可招待不了。”
  
  彭道承搂着他的肩膀,眼瞧着白皙细致的脖子就在眼前,不顾一切先亲了几下,而后啃咬着不动弹了。
  
  小幽拍拍他的脑袋,笑道:“怎么?喝奶喝上瘾了?”
  
  彭道承哈哈一笑,伸出两根手指扒开了他的毛衣,在那终于暴露出来的锁骨上一阵吸吮,另一只手慢慢下滑,到了一定的位置就要解他的裤子,被小幽按住了。
  
  彭道承瞧着他泪眼朦朦的样子心里和打了鸡血似的汹涌不定,根本忍不住,待要把内裤也拉下来,只听得门口有人高喊了一声:“邵老大到,聂少到!”
  
  彭道承一惊,体内的邪火一下子退干净了。
  
  聂加还是弱不禁风的模样,一大件毛衣赏穿在他身上总是弱不胜衣,那小手一伸出来也不比竹竿粗多少。不过乖乖的被邵真揽在怀里倒是十分的登对。
  
  彭道承欣赏着他们一路并肩走过来,到了近前,早有侍者拉开了凳子服侍坐好了。
  
  聂加似乎是第一次看见小幽,盯着他看了半天,才小心翼翼的点了点对方的嘴唇,用一种清脆甘甜的声音问道:“哥哥这里抹了什么,红的和苹果似的!”
  
  邵真闻言看了一眼,彭道承也扭头看了一眼。
  
  小幽被六只眼睛看了又看,脸上害羞,早一头扎进彭道承怀里了。
  
  彭道承僵硬了一下,下意识去看聂加,见聂加皱着眉毛,忙推开了小幽,干笑道:“什么节气,穿得又不少,倒上我这取暖来了!”
  
  小幽顺势侧了一下,身体斜斜挂在椅背上,又笑开了。
  
  整顿饭四个人吃的都有些心不在焉,聂加身体才好一点,很多东西都不能吃。邵真一勺勺喂了他半碗粥,就让小幽带他到楼下玩。自己则和彭道承喝了几杯,打算谈点事情。
  
  小幽牵了聂加的一只手慢慢下楼,果然像哥哥对待弟弟似的温柔呵护了他。
  
  街对面的商店窗明几净,因为临近春节,甚至早早挂起了红色的缎带和一些时令的装饰。
  
  小幽看着其中的一个广告横幅,上面用彩色的粗笔写着打折送礼的活动,尾巴上还画了代表可爱的动物小脸。
  
  他静静看了一会,终于松开了聂加的手,冷淡道:“你喜欢彭哥吗?”
  
  聂加正在聚精会神的鼓捣手下从车里拿给他的玩具,好半天,才揪着一个断臂对他说:“哥哥,你能把这个给我修好吗?”
  
  小幽看一眼他手掌里的那小半截说不清什么材质的机器人手臂,冷笑道:“你还真是个傻子!”
  聂加瞪他一眼,想了想,又跑过去打了他一下,气哼哼地说:“你才是傻子,你们全家都是傻子!”说着抓起他的手背就开始咬。
  
  小幽疼得呲牙,一甩手给了聂加一耳光。
  
  聂加身体晃悠了一下,就着这一巴掌软倒在地。
  
  这可不是小事情,聂加无论在哪一头对那两个男人都是宝贝,如今挨了打,虽然委屈又不懂得还手,坐在地上好半天才抽噎了几下,哭的期期艾艾,让人心疼死。
  
  旁边早有邵真带来的人制住了小幽的两只胳膊,靠墙按好了,却不敢去碰聂加,少不得上楼报告了事情的大概,请了邵真下来。
  
  彭道承一听出了这个事情,率先下了楼,看见小幽向他求救,早一巴掌甩了过去,吼道:“让你和他玩,你不好好的哄着他,打他干什么,不要命了?”说着还要再动手,被邵真拦住了。
  
  邵真抱着聂加,先擦了眼泪,更觉得脸上那个手掌印明显,当即对下面人示意道:“什么不成器的东西也敢到这来撒野,去,帮彭哥教训教训!”
  
  
 作者有话要说:再撒~~





44

  手下人立刻蜂拥而上,提溜了小幽出去,到了一个街道的拐角,专心动起手来。
  
  彭道承似乎想拦,眼瞧着聂加哭的上气不接下气,又用了一回哮喘的喷剂,心里一发狠,想到:不过是一个玩意,他敢动聂加,确实是找死。而后便没事人似的也安慰了一遍,道:“你看这事怎么弄的,要不这样吧!你们先回去,回头我惩治了小幽给你们一个交代。”
  
  邵真没有咄咄逼人,反而轻描淡写的问起聂加:“这样好不好?”
  
  聂加哭的全身发抖,趴在邵真怀里蜷缩着,受了伤的小动物似的。
  
  邵真拿外套给他包的密不透风了才站起来,意有所指道:“我是相信彭哥的,孩子跟在自己身边久了,有感情,下不去手或者想袒护都是正常的。只是别太过了,聂加本来病的沉重,这两天才有了一点起色,我想着彭哥也是愿意见他大好了才带过来。不料受了这份委屈,我又不能越界去管别人的事,只盼着有人可以做主才好。”说着朝彭道承一点头,开门出去了。
  
  小幽已经被打得半死,看见彭道承倒还知道哭。
  
  彭道承心烦气躁,一会想让聂加难受成那样这个人死有余辜。一会又想,我就是弄死了他聂加也不会回来,白伤了一个可心的,实在是不值得。
  
  他已经没有聂加那么久,也渐渐的在习惯别的孩子给他带来的乐趣,孤独寂寞总归是过去了一半,他又何必转个身再掉进去呢?
  
  彭道承摇摇头,把小幽抱过来掐在自己怀里,喃喃道:“是我欠你的,会还的会还的。”说着不顾对方的鼻青脸肿,还是找到了那张微启的红唇,一面接吻一面道:“说,你要什么,恩?”
  小幽看着他,眼泪在眼眶里转了一圈,要流不流,可怜劲十足。
  
  彭道承自是心疼。——他并没有经历千帆之后的疲惫,可也为自己能在这个年纪找到个合心意的人感慨不已。
  
  人在这世上权势金钱地位都是给别人看的,唯有被窝里的冷暖要自己尝。
  
  他尝了小半辈子,很多人来了又去,只剩下现在这一个,如果还不能当真自己心肝似的疼爱,未免对自己也过于残忍了。
  
  可是他不该去惹聂加,不该去动他心里已经长好的一块疤,那是禁忌,是死在回忆里的秘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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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聂加上了车就和之前泪人一样的形象判若两人了。
  
  邵真犹不放心,一面摸索着他的心口一面问道:“有没有什么地方不舒服?嗓子呢?刚才那样哭,现在疼不疼?”
  
  聂加乖巧的靠在他怀里,半晌,安静的摇了摇头。
  
  邵真低头看着聂加秀挺的鼻子,觉得既小巧又可爱,女孩子似的矜贵,不由点了几下,道:“那这么早回去干什么好呢?你有什么想玩的地方吗?以后可不能随便出来喽!”
  
  聂加抬眼看了他一会,目光里清澈的水一样,兴致却不高,自己嘟囔道:“那个哥哥会死吗?你最后说的话太重了!”
  
  邵真哭笑不得,想了想,还是说:“他错了就该接受惩罚,有什么重和轻的区别呢?”
  
  聂加吐吐舌头:“你是坏人,我不想理你了。”说着果然从他的包围圈里出来,坐远了。
  
  邵真心里一震,伸手过去,很快被聂加打掉了,待要再动,聂加早叫嚣起来:“别碰我,你是坏人,离我远一点。”而后似乎又觉得这么点距离还是不安全,就又拍着司机的座位叫道:“我要和你换位置,我不要坐在这里,让我下去!”
  
  司机为难的通过后视镜看了邵真一眼,无言的请示着。
  
  邵真面色铁青,手指都在发抖,半晌,还是克制的让车子停了,把聂加换到副驾驶上去,嘱咐他:“不要乱动,。不舒服要说话,知道吗?”
  
  聂加鼓着一张脸,倔强的扭过头去,只给他一个可观的后脑勺,黑乎乎,冷冰冰。
  
  邵真叹口气,帮他系好了安全带,又把装在保温壶里的牛奶交给他。
  
  司机看着邵真低三下四的样子,忍不住安慰道:“聂少还小,未免心善些,有点孩子气。”
  
  邵真点点头,回到后面自己坐好,手掌摸着旁边空下来的这一片地方,喃喃自语道:“你怎么不知道我也会伤心呢?”
  
  到了苏宅,聂加早昏睡过去,被人一抱还有意识,见是邵真,嘴便撅起来动了一下,不知说的什么。
  
  邵真心里说不清是个什么滋味,只快步上了楼,想起聂加中午吃的少,忙嘱咐厨房做了点吃的上去。自己则来到院子的后面,看开得正好的一棵梅树。
  
  那是早年种下的,前两年长得不好,都说快死了。不料一过年,经历了一整个寒冬反而缓过来了。
  
  邵真看着树梢上的梅红色,只觉得有什么在心里炸开了又迅速的收缩起来,不痛,却带来一阵绵长的酸胀。
  
  他来到苏家已经六年,很多事风云变幻,有时候想想,还可以替那个人守在这里已是很不容易。然而这些除了他在一味的感慨不舍,似乎没有人在乎。
  
  就像这花,不开的时候希望它开,真开了也就是应当应分,如果突然要死了,反而弥足珍贵起来。
  
  人们对于那些不断袒露出来的真心总认为过于卑贱了,只有自己去夺,去骗,弄来的才更有意思。
  
  邵真静静站了一会,脸上还是和颜悦色的意思,心里却波涛汹涌起来。
  
  他忍耐了这么久,不可谓不辛苦,他不求有人怜惜,只想要个结果。
  
  事情不能总这么不清不白的,糊涂一时可以,如果后半生都要糊涂下去,用全部力量去维持一个谎言,不是他做不到,是这事情本身太奢侈了。
  
  “去,把我放在客厅偏厅柜子里的那个小盒子拿出来给彭道承送去!”
  
  
 
作者有话要说:三撒花~~俺这个懒人也有了日更多少的时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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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很不幸,彭道承并没有来得及去关注那个被人送来的盒子,他在给小幽找医生。
  
  小幽经历了那场横祸在彭家倒是弄了个说一不二的身份。甚至渐渐地就连书房也可以偶尔进去。——他并没有什么要事,多半都是找了一本闲书,或是满篇的图画,或是探险类的传记,一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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