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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人阁下,你腰间拴着的东西‘‘‘‘‘‘”路樱似笑非笑,学着那胡人的口吻。
叶飘零大吓一跳:她怎会知道这么多东西的?!!难道,她刚才一直都在偷看?
咬咬牙,解下腰间的皮囊。本来是准备拿去孝敬老婆云霄仙子,万一被她发现自己身上有异味——他刚才嗅出那美人鱼的体香也与众不同,起码也预先有铺垫,即使让自己掌嘴巴跪钉板顶夜壶,也不至于要挂着“我是色狼”的牌子,去各处海岛名山巡回演出。
他掏出一颗珠子,脸色有点发绿:“这是蚌珠,没有斑点的。蚌珠有五种颜色,都有夜光,只能照出几尺。没有斑点的是上品,有斑点的是下品。五只珠蚌,可以同月亮一起盈亏。”还怕路樱不识货,连解说词也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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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又掏出一颗珠子,脸色由绿变青:“这是虫珠。它有七种颜色,多半是赤色,六条腿两只眼;在它的凹陷处,有铁鼻状的臼。”
“‘‘‘‘‘‘”
他再掏出一颗珠子,脸色由青转紫:“这是骊珠,上等货。骊珠中最好的,夜光能照一百步;中等的十步,下等的只照亮一间屋子。光所照到的地方,没有虫蛇之毒。”
“‘‘‘‘‘‘”
他眼睛里几乎喷出火来,紫黑色的脸阴晴不定,良久才掏出一颗珠子:“这是最好的如意珠,夜光能照出四十多里。中等的能照十里,下等的照一里。所照到的地方,没有风雨、雷电、水火、刀兵等各种毒疠。你不要再得寸进尺啦!”
“‘‘‘‘‘‘”
他忍不住咆哮如雷:“要不要全部给你?!!”
路樱嫣然一笑:“谢谢大人阁下!我等你这句话,真是望眼欲穿,望穿秋水,望到花儿也谢了!大人阁下,你真是善解人意英明果断勇敢睿智宇宙无双的超级小旋风小霹雳啊!”
“好,很好——我现在就为你解人‘衣’吧!”叶飘零邪邪一笑,也不再理会那美人鱼,饿虎擒羊般扑向路樱。
随着一声尖叫,她那件特制的紫海藻飞鱼皮连体衣,就已被撕成一片片,漫天花雨般飘舞,说不出的凄美艳绝‘‘‘‘‘‘正如叶飘零脸上身上的一道道纵横交错的指甲痕‘‘‘‘‘‘
这样的情景,已经不知道演绎多少次了,每次都是——叶飘零惨败投降而告终。
至于为人类的医学和生物学而英勇献身的这种深具历史意义的大事,不得不无限期延迟。已近黄昏,云霄、碧霄和琼霄随时会出现;如果当时他身下正压着美人鱼,纵使有天桥说书人的油腔滑调,政界风云人物的顶级辩才,也是用洁厕精都洗不清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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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饭过后,云霄、碧霄和琼霄三仙子居然没有回来。
只是派回一个女弟子传话,说是发现一件稀世珍宝,但还要过两三天才能得手,所以必须在那里守着,免得被觊觎此宝已久的神仙或妖怪捷足先登;此外,并叫那女弟子看看叶飘零究竟在干什么,有没有安分守己,遵守“我爱老婆”的八千八百八十八条规定。
那女弟子收了叶飘零送的一颗如意珠和一颗骊珠,果然没让他失望。
她回去向云霄仙子报告情况时,将叶飘零说成是,当时正涕泪横流,一看见她便拖着她的脚,央求她带他来这里,见上云霄仙子一面。她惟有说这里是极阴之地,对男性有害无益;他这才肯罢休,还请她帮忙转达,要云霄仙子多添件衣服,免得着凉。
碧霄和琼霄又是羡慕,又是嫉妒,说姐姐太多心,实在不应该怀疑姐夫的忠诚。
云霄心里也乐开了花,但依然故意皱起眉头:他当时拖着你的脚?会不会是趁机揩油呢!
弄得碧霄、琼霄和几个女弟子差点吐血身亡。但事实上,云霄说得‘‘‘‘‘‘
看到三仙子没有回来,叶飘零强自压抑的欲火,又像那“野火烧不尽”的小草,“春风吹又生”了。他还特意吃了一顿岛上饲养的仙牡蛎,增强功力。
饭厅里只有他和美人鱼。那些守卫的女弟子,在他的威逼利诱下,不是喊肚子疼,就是说胃口不好,或者说前天吃得太饱,今天吃不下;总而言之,全都离饭厅远远的。
叶飘零“很有耐心”地陪美人鱼吃完晚饭,又“很有耐心”地陪她聊天——其实一直都是他自弹自唱,觉得情调已经培养得差不多,可以进行生物学和医学方面的最伟大的研究事业,便很绅士地牵着她的纤纤玉手,很绅士地慢慢向着卧室踱去。
其实,他恨不得将美人鱼拦腰抱起,三步并作一步,最好是面前就有张床,可以立即‘‘‘‘‘‘
“救命啊,大人阁下!”那胡人神色惊惶,急匆匆地冲进来,“砰”地撞开门。
“‘‘‘‘‘‘”
“救命啊,大人阁下!那水蛇妖来啦!”
“‘‘‘‘‘‘”
“救——大人阁下,你为什么用这种眼神望着我?我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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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什么?很害怕是不是?!哇哈哈,是不是觉得我的眼神充满杀气,很酷,很in?”
“我很迷茫。大人阁下,怎么你看着我的眼神,和看着她是一模一样的呢?极度淫亵‘‘‘‘‘‘”
“噢,我的脑子里正在酝酿要和她怎么样怎么样的片段,应该是温柔点呢,还是粗鲁点,一时间很难转型。——现在,好点了吗?”
“‘‘‘‘‘‘好是好了点。不过,大人阁下,请你迟点再酝酿吧!那水蛇妖就快游上岸啦!”
叶飘零满不在乎地挥挥手:“去,去!怕什么!有那些女子弟呢!给我一小时。”
那胡人狐疑道:“外面除了我和那三位渔民,鬼影也没有一个。而且,大人阁下,一小时,是不是太夸张啦?十分钟也很难耶!”
“‘‘‘‘‘‘”
“啊哈!大人生龙活虎,如龙似虎,龙精虎猛,龙腾虎跃,龙争虎斗,龙的传人,别说是一小时,就算是一天一夜,啊不,一年两年三四五六七八年,也是历久弥坚,持久不衰的!”
“呵呵,算你会说话。那好,我暂且忍耐一下,帮你搞掂那水蛇妖。在关键时刻出现的,那些家伙统统都该一刀切!它在哪里?走吧。”
那胡人毕恭毕敬地在前面引路,叶飘零拖着美人鱼的手,大踏步而出。
来到岸边,只见远处飘来一条红色的“绳子”;不一会儿,渐渐变得又粗又长。那三个渔民躲到胡人身后,筛糠似的。
叶飘零皱起眉头:“红水蛇?这种家伙比较麻烦,会召唤帮手。幸好它还没有修炼成|人形,找个女弟子也能对付。路樱,快出来杀蛇啦!给你那么多珠子,要做点贡献吧?”
没回音。四周一片空寂,除了他、美人鱼、胡人和三个渔民,连只过路的螃蟹也没有。
他脸上有点罩不住,大声叫喊:“小芳,出来吃蛇羹啦!”还是没有回音。
脸色渐渐接近猪肝:“小翠,我买了一件五彩珍珠飞龙走凤云裳羽衣给你,快点出来试试?!”
依然没有回音。三个渔民已忍不住窃窃私语,嗤嗤发笑。
那胡人指着水面焦急道:“大人阁下,你快看看!好多,好多!”
叶飘零闻声望去,只见水面上游来无数小水蛇,从南北方向朝着中间靠拢,颇为壮观,但也挺恶心。游上岸后,便自觉分成两堆,密密匝匝,在中间空出大约十米的道路。
“又是这一招。”叶飘零打着呵欠,懒洋洋道,“一点新意也没有。怎么水蛇也要摆黑社会老大的架子呢!我也懒得出手,还是请神龟出马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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皎洁的月光洒在沙滩上,照着那些密密匝匝的小水蛇,说不出的诡异。
三个渔民又是恶心,又是害怕,躲在那胡人背后,也不敢再观看。那胡人脸色有点苍白,但依然密切留意着那红水蛇妖的动静。眼见着它越游越近,并且带来风雨的声音,越来越响。美人鱼浅浅笑着,眼神迷离而飘忽;似乎无论遇到什么,都是那种造型。
叶飘零掉转头,向着东面一声呼哨。
顷刻间,只见水面上现出一只大乌龟和四只小乌龟;那大乌龟的四只脚,各踩着一只小乌龟,在水面上游走。刚爬上岸,那只大乌龟便不再走动,只是向着那红水蛇妖的方向,伸着脖子吐气;时而像火焰,时而像绸布,直上空中两三米,然后再慢慢散开。
三个渔民偷偷瞧了几眼,立即目瞪口呆;那胡人也是一脸愕然,只有美人鱼依然故我。叶飘零仍旧是一副懒洋洋的神情,但他的手一刻也不闲着,时不时地在美人鱼的各个部位摸索;若不是有那四个碍眼的家伙,恐怕早已就地解决。
至于那四只小乌龟,此时已爬近那密密匝匝的小水蛇堆;两只向左,两只向右;然后又各自朝着相反方向爬行,头碰着头再掉转,屁股对屁股,继续爬行,绕着水蛇不断转圈圈。那些小水蛇居然乖乖地呆着,动也不动;偶尔发出的低沉嘶鸣,听起来竟然有一种悲怆的味道。
大约过了半小时。叶飘零已经将美人鱼身上各个零件检查多遍,发觉性能绝对一流;手也酸了,这才恋恋不舍地松开,装模作样地伸伸懒腰,舌头扭扭,脖子扭扭,屁股扭扭。
此时,风雨声已经消失。那又粗又长的红水蛇妖,在距离岸边约十米的地方,忽然停止前进,盘旋着身子,宛然一座小山。那大乌龟也不再吐气。
那些小水蛇软瘫在地,毫不动弹。四只小乌龟爬上蛇堆,欢快地舞蹈着。
“大功告成。它们已经完蛋啦!不信的话,可以过去检验检验。”叶飘零淡淡一笑。觉得手没那么酸了,便重新检验美人鱼身上的各个零件,看看有没有老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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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胡人一脸的不相信:“不会吧?!!你好像什么也没做耶!‘披头散发,胡言乱语,挥着桃木剑手舞足蹈’的招牌动作,最起码也要来一下嘛!你可是道家高手哦!”
叶飘零嗤笑道:“这种小场面,用得着我出马?那些什么招牌动作,只是吓唬人而已,小朋友千万不要学习!真正有用的,绝对是拳头!——唔,好香‘‘‘‘‘‘”头已经贴近美人鱼那高耸的胸脯,准备埋头苦干。
美人鱼忽然咯咯轻笑,巧妙避开。叶飘零先是一愣,不由得狂喜道:“你终于被我的真诚打动,有反应啦!耶!舌头所至,小嘴打开!”便在沙滩上追赶着她。
那胡人摇头叹息:“这种好事怎么轮不到我呢?”
拾了一根棍子,半信半疑地走近那些小水蛇,用棍子拨了拨。没反应。再拨了拨,还是没反应。大着胆子挑起来一看,只见蛇腹处有伤口,宛如被箭射中。其他的也是一样。
怔怔地呆了半晌,忽然欢呼雀跃,搂着那三个渔民,互相拍着肩膀,眼泪也流了出来:“死了,死了!全部都死了!我们可以回去啦!大人阁下万岁,乌龟万岁!”
叶飘零皱起眉头:“说‘大人阁下万岁’,我是绝对没问题的;谁叫得最动听,还会有赏。但不要在后面加上‘乌龟万岁’,好不好?”
但那胡人和三个渔民疯疯癫癫的,似乎根本就没听到他说什么,依然不住地嚷嚷:“大人阁下万岁,乌龟万岁!大人阁下万岁,王八蛋万岁!大人阁下万岁,乌龟王八蛋万岁‘‘‘‘‘‘”
叶飘零见那美人鱼越跑越远,只剩下一个黑点;也惟有不再理会那四个疯子,飞快地去追赶,焦急地嚷嚷着:“甜心,蜜糖,打铃,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