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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呵,”库洛洛直直的看着我,漆黑的眼瞳带有一丝笑意“伊斯,你低估了自己的战力。”
他微笑着,左手托着下巴,直直的说道“我给侠客下的指令是威吓与失败后全身撤退而已。”
“啊,不好意思呢~”身后的侠客温和的笑着,“忘了把它拿下来了。”
他从我身后拿下了个细小的黑色物体,定眼一看。是微型信号器。
这只王八啊……
“什么时候放上去的??”我转头定定的看着侠客。
侠客无辜的笑着,将手上的信号器丢在了一边“伊斯虽然对念的反应很迅速,但生活方面还是有点欠缺呢。”
他阳光的笑着,笑的我特想抽他,轻轻的说“我拍了你三次右肩哦。”
脑子不断回想,与侠客外出时他拍了我的肩膀,试衣前拍了一次,试衣后又拍了一次。
放置,撤消,放置。
侠客继续笑道“伊斯有个不好的习惯呢,总是喜欢左手抚摩头发,记得以后要改正哦~”
全被看穿了……玩的死死的……如果我逃走,放弃身上的一切……必然会选择躲开城市与蜘蛛接触,并身无分文的选择有食物资源的森林,而旅团将视我为不稳定因素,将在最短的时间内找出我。
杀掉我。库洛洛看穿了我的力量来源,而在森林里……蜘蛛们和我玩起了车轮战我必定会被他们活活玩死。
“为什么,要告诉我?”我直直的看着微笑的库洛洛。
“你,不是回来了吗。”库洛洛在口袋中掏出一枚东西,信手丢给了我,他直直的看着我,说“旅团中,没什么好隐瞒的。”
接过库洛洛抛来的东西,原来是枚十二只脚的蜘蛛硬币。
“团员之间有异议争论的话,抛硬币决定。”库洛洛转头对玛琪说“等下帮她纹上蜘蛛文身。”
“了解,团长。”玛琪将头带卸下,蔚蓝的发丝轻缓的散在肩上。
“那么,按照惯例,这次的抢夺品与钱物交给派克处理,平均分配。”库洛洛左手缓缓提起手中的小袋子,“这个帝王钻石,谁想要。”
“伊斯,这次你先没份哦。”侠客把我拉进了蜘蛛堆里,看着库洛洛说道“我放弃。”
“哼,没兴趣。”飞坦冷哼。
“团长,我和窝金又不需要什么钱财,我们不要啦。”信长搓着下巴,站在窝金身前说道。
“派克,玛琪,你们怎么说。”库洛洛转身看着身后的两人。
派克思索了一会,低声说:“给他吧。”
“没意见。”玛琪随后说道。
“那么,玛琪先去给伊斯文身,然后你们一起参加吧。”库洛洛如是说道。
“伊斯,”玛琪过来左手推着我的肩膀“这边。”
等一下,我还不明白啊?他?哪个他?参加什么啊??
眼睛疑惑的略过库洛洛,疑问的看到了库洛洛身后有个隆起的小土堆,泥土很新。显然是不久前挖出的。上面放着七根蜡烛,早已熄灭,蜡烛前放有一些小白花。
“那是?”我疑惑的看向玛琪。
“芬克斯的坟墓。”
我一下子楞住了,和玛琪走进了旁边的房间内。
从前看到的平面画面一下汹涌而出,信长与小杰掰手腕时流下的两行浊泪,派克一人孤身前往换取库洛洛的勇气,事后并舍弃了生命告知了一切。
“纹在哪?”玛琪对我说道,将我拉回了现实。
“背上吧。”脱掉上衣,我坐在了石板上,感觉背后传来的细小的麻痹,玛琪的手艺很棒,完全没让人感到文身的疼痛感,仅仅一会就收针。
“好了?”我回头问道。
“穿上衣服,团长还在等着。”她转头离开。
记得芬克斯曾要我跟他去见库洛洛,可见我已经被某位团长大人指定收藏了。而西索对于某件事物只为三分钟热度,如同吃口香糖一样,无味就把它吐在地上。
有哪位穿越同胞和我一样倒霉啊!!!一出场就被两大海洛因惦记上了。
或许,作为蜘蛛才是我的最好出路吧。
不仅能免除了旅团的追杀……西索那只死bt还碍于团规不能随便发作,暂时的来说……我安全了……
穿好衣服,走出房外。
库洛洛仍然在那看书,其他的蜘蛛们依旧在那自干自事。
‘扑’的一声,库洛洛合上了书,低沉而威严“好了,那么就开始吧。”
我目瞪口呆的看着库洛洛庄严般的站起,四散的蜘蛛们都停下了手上的动作,定定的看着自家的团长。
他仿佛化为了一道光,黑色的风衣不可思议的融进了透进屋子的阳光内,风衣背的十字在阳光下显的庄严而又神圣……
见鬼了……我怎么会用神圣的形容词了来形容他了……
他正对着芬克斯的坟墓,低头不知道在低语着什么。背对着阳光的黑色头发,随着微风轻轻散开。此时的库洛洛……
他到底是暗之王……还是光之子???
我想象不出答案,幻影旅团的宗旨是胡作非为,竟让我产生了浓浓的悲哀。
被全世界所遗弃,在绝望与痛苦中一层又一层的将自己的人性剥削,提出了纯黑的本质,他们创立了一个叫做幻影旅团的东西,通过血腥的杀戮让世人牢记他们的大名。
他们如同在世界上呐喊着,高呼着。
我们,将永远不会沉入你们的回忆中……
库洛洛将手中的帝王钻石拿出,轻轻的握在了右手,缓慢抬起,钻石在阳光下从手缝中闪闪发亮。
庄严而神圣。
因为纯粹的黑暗,他们走在了一起,因为纯粹的黑暗,他们互相温暖着自己,当彼此生死分离,虽然他们不畏惧死亡,但也会感到伤怀。
幻影旅团,比想象中更为珍惜彼此。
库洛洛,真是个矛盾的人。脚与头的明确分工,当蜘蛛的脚被截断,那赤裸裸的痛可会钻进头里?
虽然脚可以替补,但那硬生生的痛,却会永远的刻进骨髓之中。
库洛洛手握着帝王钻石,右手紧紧发力,惊人的念量爆发出来。
“你将安息,享受永恒。”
他立在阳光之下,融进阳光之中,将那钻心的痛狠狠的发泄在了手里。微风吹起,库洛洛右手半月一洒,钻石的粉末融进了光里,闪闪发亮,库洛洛融进了光与钻石的粉末之中,粉末落叶归根。洒在了芬克斯的坟上,
“再见了,芬克斯。”他便转过身来,头上的十字,可正可逆。黑暗侵蚀着他的面容,冷峻无比,那光辉的库洛洛仿佛是场幻境。
转身,坐下。他便又成了幻影旅团的团长。
“丫头,怎么了。”信长在身后拍着我的肩膀,“还在为芬克斯的事耿耿于怀?”
他搓着下巴,眼睛直直的看着芬克斯的坟墓,说道:“那家伙啊,虽然不怎么看场合说话……我们谁都知道这点”
“哼。”飞坦冷哼了一声。
“可是那家伙也是个直肠子的生物,直来直往。他和窝金一样,渴望着强大的对手。”信长转过头来,看着我,思考着什么,黑色的冲天辫随着脑袋而晃动着。
“能死在比自己强的人手上,或许还不赖……”他搓着下巴,走开了。
看着芬克斯坟上的七根蜡烛。虽然已经燃烧至尽……
他们当时是怎么样的心情,将手中的蜡烛放至他的坟前?以着什么样的心情,与如同自己般纯黑的伙伴说再见?
旅团将是旅团,永远的活在世间,他们或许将那晚的心忘却,继续向着未来前进。
永远将那时的心留在了芬克斯的身边。
库洛洛看着我们,声音低沉而威严“重复一次指令,九九年八月三十号正午前,空闲的人集合在友克鑫。”
他看着我,说道“伊斯。”
我直直的看着团长,脸上敛尽了一切的表情,对着团长说
“我明白了……团长。”
团长微笑着,向着四周的我们说道。
“那么,解散。”
笔记
九八年十二月三十一日,星期四。
阳光明媚,温暖而舒服,无风却带有薄雾。行人热火朝天,传流不息,车流喧哗,喇叭声震耳。四旁情侣目无旁人,搂搂抱抱。
不像是冬季的一天,热烈而有生机。
我与玛琪姐,瘫着脸,一声不哼。喝咖啡。
玛琪姐很郁闷,我懒的说话,免的挨到雷区。
手下意识的抚过别着腰间的黑色笔记本,厚实,因为全黑而显的不平凡,别在厚实的笔记旁是支记事笔,全白。
两样是塞德里博物馆的藏品,我与玛琪姐合作得手。
翻开笔记本,黑纸白字。我细细的看起以前随手记下的事,不分日期。
解散那天,窝金叫嚣着要跟我比手腕,团长没有阻止。
窝金的理由是不用念算不上是自相残杀,况且用臂力分个高下。
侠客小样一旁竟然做起庄家。
‘来来来,伊斯一赔三,窝金一赔一啊~’
‘我压窝金,一百万。’信长搓着下巴‘他的优点就剩下了臂力了。’
‘窝金,四百万。’飞坦冷哼,继续窝在墙角处耍酷。
‘派克?团长?一起参加咯~’侠客那小样在旁煽风点火。
‘伊斯,一百万。’一旁没出声的玛琪姐突然说道,让我小感动了一把。
‘我不参加了。’派克如是说道。
团长直直的看着窝金,又富有兴趣的看了我一下,‘伊斯,三百万。’
比试结果,输。
总结经验,以后千万别让窝金兴奋的大叫,就算是势均力敌也会被他突然的超大嗓门震倒。
追加疑问,窝金到底有多久没刷牙了。一大叫臭的那个铺天盖地……
“伊斯,又在写?”玛琪突然问道。
“恩,边看边写满有乐趣的。”我翻开了第二页,突然问道“玛琪姐,窝金到底有多久没刷牙了?”
“不知道。”玛琪放下手中的咖啡,面色低沉阴冷。
看来玛琪姐也是受害者之一……我继续低头看着
解散的时候,我选择与玛琪姐同行。
玛琪姐是变化系的前辈,我可以跟她学习一下经验。这就是我选择玛琪姐的原因。
玛琪姐十分的酷,行囊一甩搭在肩上。
‘随便’
于是我就开始了与她的同行。
玛琪姐的第一站,竟然是天空竞技场。
‘先做笔生意。’这就是她的回答,再仔细追问,她看着我,吐出了一句话,便继续前进。
‘感觉。’
玛琪姐的感觉果然超准,西索那只变态回来了,还顾不上找我,就发现了二百层内有个拿刀的让他的变态细胞蠢蠢欲动。
‘恩哼~小伊伊~♥;’他看见我的时候吐的第一句话,扭动的腰肢让我的胃一下抽筋。
‘恩~意外的人哦~♠;’变态发现我背后的玛琪姐。然后转着我继续变态‘小伊伊~♥;’
‘西索,团员不可内斗。’玛琪将行囊甩在地上‘团长的指令,九九年八月三十日正午前,空闲的团员集合在友克鑫。’
‘恩哼~♠;’明显的那只变态针对起那句团员不可内斗‘小伊伊真让我兴奋呐~♥;’
‘呵呵呵呵呵呵呵呵~我期待着哦~好期待~好期待的哦~♥;’
我的娇好面容当场抽了……
‘废话少说,把上衣脱了’玛琪拔出银针。
‘呵呵~♣;’那只变态脱衣服的动作都可以叫为变态,那个腰一扭,那个手一抖,让我的胃继续一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