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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这点评的用词……咳咳,全部归功于某从六品校尉不遗余力长年累月进行的全民武林科普教育(收费项目)。
待下朝归来的包大人,还有前来用早膳的公孙先生和颜查散一行来到膳堂之时,看到的就是这般热闹景象。
“公孙先生,这是——”包大人望向自家的智囊师爷。
公孙先生扶额,望了一眼身侧的颜查散。
颜查散暗叹一口气,拨开人群,挤进膳堂,第一眼就望见正蹲在墙角一边喜滋滋啃馒头一般看热闹看得不亦乐乎的金虔。
“金兄……”颜查散走到金虔面前,脸色略显幽怨,“这是?”
“颜兄!”金虔一把拉过颜查散蹲在自己旁侧,一脸神往指了指那边的红猫白鼠,整张脸都乐成了一个包子,“你说,这是不是就叫打是亲骂是爱?”
“哎?”颜查散一愣,还未等回过神来的,就见金虔朝颜查散一抱拳继续道:
“昨夜颜兄一席话,顿令咱茅塞顿开,原本咱还想若要撮合展大人的终身大事定然颇有难度,如今看来,根本就是一个郎有情、一个郎有意,非常之般配啊!”
“哎?!”颜查散脑袋嗡的一声,好似被一个棒槌狠狠砸下,耳中轰隆作响,眼前阵阵发黑,半晌才回过神来,一把拉住金虔手臂,惊道,“金、金金兄,你、你是不是有所误会?!”
“没误会没误会!”金虔喜笑颜开神采奕奕,反手握住颜查散手背,频频点头,“咱十分理解、十分理解!”
“不、不对!金兄你定是误会了!”颜查散另一手攥住覆在自己手上的细瘦手指,冷汗森森,“金兄,你且听颜某说清楚……
“说清楚什么?!”两声冷喝同时响在二人头顶。
两道阴影携着冷风呼啦啦将金虔和颜查散二人笼罩。
颜查散身形一抖,慢慢抬眼,只见红衣护卫黑冷朔,白衣侠客俊颜阴森,都直直瞪着自己和某从六品校尉——交叠相握的双手上。
寒风彻骨,冷气凝冰。
“啊!”颜查散惊呼一声,嗖一下抽回双手,噌一下跳起身,倒退数步,脸皮抽搐半天,才抱拳挤出一句,“展、展大人、白少侠、金校尉,包大人和公孙先生已经等候多时——”
说罢,就踉跄奔出膳堂。
白玉堂狠瞪展昭一眼,朝金虔道:“小金子,还不跟上?”
“展某的下属,展某自会管束,不劳白兄。”展昭下句话立马堵了回来。
“展昭,你今天就是要找茬是吧?!”
“白兄多想了,展某公务在身,先行一步!”
“臭猫,你给我站住。”
红影白影同时走向大门,又同时转头:
“金校尉(小金子)!”
说完,二人又同时瞪向对方。
“二位先请、先请!”金虔忙颠颠跟在两人身后,抱拳殷勤道,“属下紧随、紧随!”
展昭和白玉堂这才转头,又互瞪一眼,双双出门,行进期间,还不忘进行目光激烈厮杀。
包大人望着朝自己杀气腾腾行来的二人,又望向自家的师爷:“公孙先生,这——”
公孙先生抱拳:“大人,事不宜迟,还是早早启程查案吧!”
说完,瞄了一眼旁边的颜查散。
颜查散垂首弓腰,默不作声,晨光下,额头点点汗渍反光发亮。
待众人一行离开,颜查散两步来到行在末尾的金虔身侧,只听金虔嘴里嘀嘀咕咕,不由冷汗淋漓。。
“啧啧,瞧着两位查案还不忘眉目传情的热乎劲儿,好事将近啊!”
这、这这这可如何是好啊啊?!
颜查散心中哀恸难抑。
秋空蒙薄雾,晓色辨亭台。
一座威严府院门前,一名年纪三十上下的青年频频踱步,满面焦急。只见此人,身穿青色官服,头戴方翅乌纱,身姿挺拔,浓眉大眼,正是当朝工部侍郎罗东阳罗大人。
此时,罗大人已在自家门前站了整整半个时辰,只为等候当朝一品大员开封府府尹包大人和他府中的那位“奇人”。
罗大人身旁陪同等候的小厮跺脚搓手,瞅了一眼自家望眼欲穿的大人,低声道:“少爷,依小的看,包大人刚下朝,怎么着都要回府歇一会儿,断不会来这么早的。”
罗东阳摇摇头,继续坚定不移的当“望包石”。
不多时,就见空寂街道尽头行来一队轿行,一顶轻轿,四人护卫,红衣护卫白衣侠客并行领队,瘦小校尉收尾,还有一名布衣书生行在素轿旁侧。
罗大人双眼一亮,忙赶走上前数步,弯腰抱拳道:“工部侍郎罗东阳恭迎包大人!”
素轿落地,轿帘掀起,一人跨轿而出,紫蟒官服,玉带横腰,黑面威严,利目凛光,一弯月牙亮缀额间,正是开封府包青天包大人。
“罗大人不必多礼。”包大人扶起眼前的青年侍郎,微微笑道。
罗东阳起身,又向展昭行礼后,目光移向展昭身侧的白玉堂,微显惊讶:“这位少侠是?”
“陷空岛白少侠,特来相助本府破案。”包大人介绍道。
罗东阳频频点头,朝白玉堂抱拳施礼:“久仰、久仰!”
白玉堂抱拳回礼。
罗东阳又望向一旁的布衣书生,略显疑惑:“这位难道是公孙先生?”
“在下颜查散,无名小卒,怎能和公孙先生相提并论。”颜查散忙解释道。
“公孙先生尚有要事在身,不便前来,所以本府特请颜先生前来相助。”包大人回道。
“原来是颜先生,失敬失敬!”罗东阳再次施礼,最后将目光移向队伍最后的瘦小差役身上,上下一打量,顿时双眼放光,一个迈步来到金虔面前,激动万分道,“这位一定就是上通天庭、下通阎罗的金校尉吧!”
“诶?”金虔一愣,忙辟谣道,“都是江湖朋友夸张了,罗大人切莫当真……”
话未说完,就见罗东阳一把握住金虔双手,泪眼婆娑道,“金校尉,这次全仰仗您啦!”
话刚出口,罗东阳就觉背后泛起一股阴森之气,浑身一个激灵,忙松开金虔双手,满面敬佩之色:“金校尉果然名不虚传,实乃天下奇人也!
啥跟啥啊?乱七八糟的!
金虔满头黑线。
“咳。”包大人清了清嗓子,“罗大人,你府上——”。
罗东阳这才发觉自己有些失态,忙回身来到包大人身侧,抱拳道:“下官失仪了,请包大人见谅,请包大人入府详谈。”
说罢,就招呼包大人一行入府,转过花园,穿过长廊,来到罗府花厅之内。
一一落座上茶后,包大人便开始详问案情。
“罗大人,你之前称怀疑府中有秽物作祟,可否详细告知本府?”
罗东阳一脸凄然,抱拳道:“不瞒包大人,乃是、乃是下官的家父遭鬼魅所害!”
包大人闻言不由一惊:“是职枢密院副使罗良生罗大人?!”
罗东阳一脸沉痛点了点头
包大人眉头紧皱:“罗大人,你且将来龙去脉细细说与本府!”
“是!”罗东阳长叹一口气,缓声道,“半年前,家父突然染了怪病,平日里与常人无异,但一到月圆之夜,就突然四肢抽搐,呕吐不止,口中胡言乱语,不知所云。三月之前,病情突然加重,发病之时状若疯癫,口出恶言,还常常打伤前来照顾的下人,就连我也被打伤数次。”
说到这,罗东阳掀开自己的袍袖,只见细白手臂之上青肿一片,显然是被殴打所致。
“这——可曾就医?”包大人问道。
罗东阳点点头:“那是自然!方圆百里的名医都请遍了,就连宫里的御医都惊动了,可前来看病的医者都说、都说……”说到这,罗东阳抬眼,一脸惊恐之状,“家父并非染病,而是被鬼魅所惑!”。
“荒唐!”包大人一拍桌案,“定是他们无法诊明病因,才用这等鬼魅之说搪塞与你!”
罗东阳摇了摇头:“本来下官也是不信,但后来发生之事,却是不由我不信。”
“后来发生何事?”
“上月十五家父犯病之时,下官在一旁侍奉,那日,似是比平日轻些,家父神智较平日略为清醒,口齿也利落了不少,下官这才听清,原来家父每次犯病之时口中所言竟是、竟是……”
说到这,罗东阳打了个寒颤,抬眼望了包大人一眼,似是不敢再言。
“但说无妨。”包大人提声。
罗东阳深吸一口气,定了定神,继续道:“家父口中前前后后其实就说了八个字——”声音一顿,又压下几分,“国之将亡,鬼魅横生!”
“嘶!!”
屋内顿时响起一片倒吸冷气之声,之后,便是一片死寂。
包大人面色沉黑,展昭眉头紧皱,白玉堂微微眯眼,四大校尉目瞪口呆,颜查散沉思不语,金虔额冒冷汗。。
额滴天神,不会真的是闹鬼吧?!
罗东阳一扫众人面色,脸色更是苍白:“那日,下官吓得半死,根本不敢再向第二人提起,直到……直到最近汴京城内闹鬼一说横行,又、又有相同的八字疯传,下官才觉大事不妙,所以才恳请包大人带领开封府的金校尉前来查探!”。
说到这,罗东阳突然起身,朝包大人就是屈膝一跪,恳声切切:“包大人,您一定要救救家父!”。
包大人忙起身扶起罗东阳,道:“罗大人不必行此大礼,本府自当竭尽全力!”
“多谢包大人!多谢包大人!”罗东阳抹泪道。
“罗大人,可否让本府见令尊一面?”包大人沉吟片刻,问道。。
“这……”罗东阳显出为难之色,望了一眼包大人,踌躇道,“家父自上月开始,除了上朝便关在书房中足不出户,谁来也不见,下官只怕、只怕他连包大人也不见……”。
“无妨。”包大人道,“你且带本府去书房,本府自有办法让令尊见我。”
罗东阳望向包大人,使劲儿点了点头:“包大人,这边请!”。
一行人横穿后花园,来到罗府西侧书房门前,果然,书房门窗紧闭,门前还侯有十余名家丁护卫看守。
诸护卫见到罗东阳,皆是抱拳行礼:“见过少爷。”
“今日老爷可出过书房?”罗东阳问道。
一侍卫头领模样的青年回道:“未曾出门。”
“可曾见过他人?”
“只有邢夫人刚端了一碗莲子羹进去。”。
罗东阳点点头,上前敲响门板,提声呼道:“父亲,开封府尹包大人来访,请父亲开门一见。”
书房内一片静寂,半晌才传出一个苍老声音:
“老夫今日身体不适,不宜见客,请包大人改日再来吧。”。
“父亲!”罗东阳面显焦急,“孩儿求了好久,才请包大人过府,就请父亲开门一见啊!”
“阳儿,恭送包大人!”。
“父亲!”罗东阳几乎要上前砸门,却被上前的包大人摆手制止。。
“包拯有事相商,烦请罗大人一见。”包大人拱手作揖,提声道。。
书房内一片静寂,许久不见回音。。
“罗大人?”包大人提高几分声音。。
“父亲?!”罗东阳满面紧张,狂拍门板。。
屋内还是毫无动静。。
周围罗府的诸位侍卫也面色微变。。
突然,从书房内传来一声嘶声长笑:“哈哈哈哈哈哈——”。
紧接着,就听一声女子刺耳惊呼,直穿众人耳膜。。
“不好!”包大人急声大喝,“展护卫、白少侠,破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