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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白,张家两位大人你可要好生伺候,明年的品花宴你想取前名还要靠人家照应呢!”
张净红听到瑞珠说话微愕了一下,随即若无其事的转过头,笑容满面的向瑞珠抱了抱拳,叫了声“王爷”,那边已对佾情暗生欲火的张净晶反倒露出一丝尴尬的飞快放开手,也跟着自己妹妹一起向瑞珠抱拳讷讷了一声“王爷……”
瑞珠笑眯眯的颔了颔首,伸手一拽,把还软在张净晶膝上的男人一把拉了起来,挑起眉嘲弄的上下打量了一下脸上红潮未褪的佾情,把自己手里的酒杯也轻佻的压到了男人红润的唇边,看到瑞珠过来眼中就已漾出喜色的佾情不等瑞珠开口,就千娇百媚的拿嘴衔起酒杯的沿儿自己把杯子里的酒全干了下去,喝完酒,佾情软趴趴的靠在瑞珠怀里娇滴滴的细声说:
“王爷——人家姓洪——不姓白——”
95 苦啊~
“呵。”
瑞珠笑得一脸的暧昧,转过头对张家姐妹笑着点了下头,瑞珠用手一揽男人软在自己怀里的身子,转过身向一旁的薛玲珑眨了眨眼睛,那薛玲珑望望佾情被酒气染得红艳欲滴的脸,大笑着拍了拍瑞珠的肩膀道:
“王爷果然是个怜香惜玉的人……玲珑明白,王爷先退无妨,不过这几次聚会王爷都因故早退,未能与我等尽欢,大家可都在等王爷给个交代呢——”
“明日。”瑞珠笑着吐出两字,薛玲珑一拍手掌,笑道:
“王爷果然是个干脆的人,那么明日大家一定重聚风月楼,不醉不归!”
“不醉不归——”
“不醉不归——”
酒席上的众人都一同起哄的拍起手,瑞珠笑着道了一声‘告辞’,佾情只觉得自己晕忽忽轻飘飘的被瑞珠连托带抱的弄出了花厅,走到回转的长廊上,瑞珠笑眯眯的斜了斜软在自己怀里的男人,佾情有些心跳的看着瑞珠有些薄的嘴唇慢悠悠的贴近自己的脸——滑过——然后贴到他白嫩的耳垂上。
“王爷……”佾情闭上眼,有些低喘的感觉瑞珠温热的气息又麻又痒的喷到他的耳朵里,瑞珠搂着身体已又软有烫的男人静了——或者说是愣了半晌,脸上的笑容渐渐莫名的被收敛了起来,佾情心里跳得像打鼓一样,瑞珠动了动嘴唇,然后——
“汪!”
佾情被耳边突如其来的喊声惊得浑身一抖,惊愕的睁开眼不敢相信的望向瑞珠。
瑞珠大笑着放开怀里的男人,转身要走,佾情急忙的一把拉住瑞珠,有些手足无措的问:
“你……嗯……王爷要去哪儿?”
瑞珠嘲弄的笑着斜睨着满脸茫然和不解的男人,皱着低笑了一声回答:“王爷还能去哪?王爷当然是回王府——”
“可、可——”佾情‘可是’了半天也没找出想说的话,瑞珠更加嘲弄的掀了掀嘴唇,神色轻佻的掐了掐男人白嫩的脸颊,故意冷笑道:
“你若能立时就让我吃干抹净了我没准还真会留下,这会儿又不能动你,难不成我留下来陪你过家家?”
“王爷……”佾情为难的咬了咬嘴唇,心里却一点也不记恨瑞珠出言的轻佻,瑞珠眼见着男人一张千娇百媚的脸渐渐染上一片桃色,佾情吊着眼睛可怜楚楚的用春水般的眼波一波又一波的去荡瑞珠。
“如果王爷真想……真想……”佾情按着盈满某种又滚又热东西的心,讷讷的小声着毫不预兆的就把嘴唇贴上瑞珠的嘴,瑞珠被吓得向后一闪,虽然没被男人真的吻上但嘴唇上还是滑过一股软绵绵的触觉。
“你——”瑞珠瞪着眼,怒极反笑——她原本是看着这个明明腰又疼起来的男人像被困住的蚂蚁一样可怜才一时好心把他带出来,却没想到他发花痴居然发到她身上来了——
“不记得我跟你说过什么吗?奶奶嫌你嘴脏——”瑞珠冷笑着,满眼厌恶的擦了擦没沾到任何东西的嘴唇,佾情布满春情的脸一下就僵了起来,瑞珠恶狠狠的瞪了一眼脸色一下变得煞白的男人,佾情皱着眉强颜欢笑的低低叫了一声‘王爷’,还没来得及说话,已被瑞珠一个粗暴的手势打断。
“老实记住我说的话,以后再敢乱动,我绝不饶你!”
佾情手足无措的望着瑞珠头也不回的走下长廊,刚才还烫得舒服的心此刻已变得空荡荡的寒得让人难受——
“主子。”在风月楼外等了一天的怜香看到瑞珠出来,连忙上前一步低叫了一声,瑞珠不耐的等着看马的迎客解下系在拴马石上的缰绳,一把抢过缰绳飞身上了马。
“回府。”沉着脸吐出两字,瑞珠率先一夹马身策马慢跑了出去,一旁的怜香也赶忙上马,催马追了过去,两人一路无话,到了王府侧门,瑞珠先一步下马快步走进院子,怜香满腹疑虑的跟在瑞珠身后,连得到消息从里院赶过来的惜玉一起跟着瑞珠一前两后的走到怜花阁外。
怜香和惜玉一见瑞珠要进怜花阁,都犹豫了犹豫,终于还是没跟进去,瑞珠一语不发的走进怜花阁的院子,台阶上,一条细瘦的身影被瑞珠的脚步声惊醒一般的抬起头,瑞珠停下来,沉默不语的望着不知在台阶上等了多久的蕈香。
“王爷……”蕈香欲言又止的望着瑞珠,黑暗中一双湿漉漉的眸子反着幽幽的光。
“茹叶他……”
嘴唇张了又合,踌躇了好久,蕈香终于很轻的叹了口气,但一句话只开了头还没来得及往下说,蕈香就感觉自己突然被台阶下的人拽得踉跄了一下,从台阶上直直的栽进瑞珠的怀里。
瑞珠皱着眉仿佛要堵住蕈香的话语一般恶狠狠的吻住蕈香微凉的嘴唇。
“唔……”
蕈香微微扭动了一下身子,柔软的嘴唇顺从的接受了外物的入侵,又湿又热的舌头在他的口腔里肆虐起一片火热的颤栗感觉,蕈香难受的喘着气,身子已被瑞珠毫不节制的吻勾起了烧灼般的滚烫欲望,但心上却像被狠狠的浇上了一层带有腐蚀性的酸液一般又疼又凉。
听到怀里人喉咙里微颤的哽咽,瑞珠一语不发的慢慢放开蕈香被她啮出了血丝的嘴唇,深秋微寒的夜风吹过相对无言的两人,蕈香勉强支撑着软得打颤的身子,瑞珠紧皱着眉用力的攥了攥拳。
蕈香微微的抖了抖,终于勉强着自己把目光从瑞珠脸上移开,偏过头,蕈香艰难的张了张嘴,低低的小声说:
“茹叶他——”
“不许提他!”瑞珠皱起眉低吼了一声,蕈香细瘦的身子又抖了抖,静了静却依然有些艰难的低声道:
“王爷来……不就是为了见茹叶吗……”
“我说过不许提他的!”
瑞珠突然爆发般的恼怒吼起来,蕈香清瘦的脸白了又白,湿漉漉的眼睛快速的眨了一下想把涌到眼眶的热泪逼回去,瑞珠吼完,脸色也慢慢发白的狠狠的瞪着偏着头不说话的蕈香。
冷风吹过细瘦的身子,蕈香手指发颤的感觉着自己的心‘咚咚’的跳得又响又快,又疼又苦的感觉在心尖上蔓延开,下一秒,蕈香在风里微微发着抖的身子已被瑞珠再一次的拽进怀里。
瑞珠滚烫的嘴唇像带着一股恨意般粗暴的落在蕈香紧闭的嘴唇上,蕈香的坚持只维持了几秒,柔软的嘴唇就被瑞珠的舌尖蛮横的挤开,蕈香湿软的舌被迫的跟着瑞珠的舌头纠缠在一起,淡淡的血味在蕈香口中弥散。
“嗯……”鼻中湿热沉重的喘息让蕈香羞愧得眼眶发热,瑞珠突然松开蕈香的嘴,沉默的把头埋进蕈香细瘦的身子里,蕈香心里又冷又热的反复交替了好几次,瑞珠把头埋在蕈香肩头上轻轻的蹭了蹭,忽然又低又哑的叹了口气:
“蕈香……”
“……”蕈香感觉自己身子奇异的颤抖了一下,他感觉自己的心跟着瑞珠的每一声轻叹开始又疼又麻的微微扭起来、瑞珠每轻唤一声,他的心就更猛烈的扭疼一下——
“蕈香……我想要你蕈香……”
“我想……要你……”
“蕈香……”
蕈香木呆呆的任瑞珠把他坐在台阶上,瑞珠冰凉的手从一旁探进他的衣服,他终于突然相被雷电击中一样剧烈的颤抖起来,热滚滚的眼泪夺眶而出,一双一双的滚到衣服上,瑞珠的手指固执的伸进蕈香的腰带下面,沉默而让人无法抗拒的握住那跟着蕈香的身子一同颤抖的灼热中心。
“呜……”
湿热的鼻息越发的浓重起来,蕈香泪眼朦胧的死死咬着嘴唇,身子又是痛苦又是麻痹的紧绷起来,他总是不会拒绝——他总是不会拒绝——即使他明白她不过是在拿他的身子当作一种发泄可他依然不会拒绝——他不想——他不想——他不想做别人的替身——
手里的男根湿热而且滚烫,瑞珠闻着在鼻端絮绕的被汗水蒸腾起来的幽暗香气,原本缓慢摇动的手慢慢加快了速度,蕈香紧绷的身子痉挛的向上弹动了一下,细细的呜咽声终于无法自制的从喉咙里满溢了出来,瑞珠沉默的侧着头,有意无意的用脸轻轻的蹭着蕈香的肩头,一阵急促的喘息,蕈香朦胧的泪眼慢慢越睁越大,身子情不自禁的跟着瑞珠上下摇动的手弓弦一般的向上抬起。
喉咙里痉挛的‘呜’了一声,蕈香在瑞珠怀里跳动着剧烈挣扎了一下,瑞珠有所察觉的有手一捂菇头,蕈香‘啊’的哀叫了一声,滚烫浆液从抽搐的男根里喷射出来,被瑞珠的手挡着湿漉漉的淌湿了还没完全软下去的肉根。
瑞珠一语不发的用另一只手从自己怀里摸出手帕,拿着手帕探进蕈香的裤腰,蕈香浑身颤抖的低着头,呼吸湿重而缓慢的任瑞珠拿着手帕擦干他被自己的浆液滚湿了的男根,泪水一遍又一遍的朦胧了眼睛。
瑞珠收回手,默不作声的望着坐在台阶上低头不语的蕈香,不知过了多久,蕈香缓缓的抬起头,脸上干了的泪痕重又滚下新的,瑞珠已不知何时沉默不语的走了开,冰冷的黑暗中只剩下他一人满心酸楚的呆坐在台阶上。
又愣坐了不知多久,蕈香咬着牙擦干脸上的泪,拖着又酸又软的身子从台阶上爬起来。
转身推门走进屋里,蕈香的目光从桌上灯台里的光慢慢移到床上那苍白消瘦的少年身上,心里又掠过一阵痛,蕈香望望矮桌上已被少年喝干的药碗,心头的焦虑才稍稍缓和了一下——那药是四儿公子配的……如果不是那药,那少年恐怕依然还是不肯睡……
“蕈香……?”一声低弱的轻唤打断了蕈香的思绪,蕈香身子猛地震了一下,无法置信的望向床上缓缓睁开眼睛的少年。
茹叶疲惫而迟疑的转动着茫然的眼睛,自语似的咕哝了一句,少年缓慢的把目光重新转到蕈香身上——
“我以为睡着以后,再醒过来也许会看到她来……”少年苍白的脸上露出一个缥缈而短暂的笑,慢慢的,那笑容被某种悲哀而绝望的东西扭曲成碎片。
“我以为她会来……我以为她会来……她来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