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噗!冷萍真的好想吐血,这个小子,现在动不动就引诱她,想要重蹈那日的覆辙,那日是她一时失察,着了他的道,想要再次得手,没有那么容易!
“你离我远点!”冷萍一瞪眼,好像郝仁是病菌,是瘟疫,一见他就躲得远远的。
郝仁故意嘟着小嘴,哀怨的望着冷萍,手臂伸出来扯着冷萍的衣襟撒着娇,“不要走么,不要走么!”
冷萍都要疯了,也懒得跟他啰嗦,转身就要走,却一下子被郝仁从背后抱住。
那滚烫的身体一贴上来,冷萍就觉着全身颤抖,她想要摆脱,可是男子将他的下颌紧紧的贴在她的脸额上,肌肤相贴,她的身子似乎一下子软了,再加上郝仁的臂膀是那么结实有力,冷萍没有力气摆脱。
软硬兼施,郝仁的手段可真是高!
郝仁呼出的气息落在冷萍的脖颈上,痒痒的,柔柔的,让冷萍的心里就像是有一只小爪子慢慢的挠着她的小心肝一般,说不出的心痒痒。
“我们刚刚圆房,你真的舍得这么快就走?”郝仁低声道,声音低沉磁性,性感到极致。
冷萍立刻恨不得摇头,但是很快又强迫自己冷静,这家伙,那一次,就是用这样的手段让他得手的,同样的错误,她不会再犯第二次!
冷萍终于鼓起力气,狠狠的朝着郝仁的脚跺了下去,却没有想到郝仁早有防备,冷萍跺了空,身子一下子不稳,郝仁趁势一下子唤住了她的腰,将她那柔软的身子翻了个,身子微微的前倾着,他就那样居高临下的望着她,脸紧紧的贴着她的,四目相对。
郝仁的脸贴上来,眸色深沉。他喜欢那种味道,可惜冷萍自那日之后一直别扭,不是瞪他就是掐他,不愿意让他亲近。
郝仁也不恼怒,也幸亏他长手长脚,再加上常年习武,动作敏捷,总会在冷萍不注意的时候偷着个香,可惜只是蜻蜓点水。
冷萍狠狠的向后弯着腰,奋力的躲开郝仁,她的老腰啊,有种快要折断的感觉。
“你答应我不回去,我就放了你!”眼看着双唇就要相碰的时候,郝仁适时的提出条件。
冷萍想开口骂人,这小子,就会威胁人。
冷萍正待要开口,唇却被堵住。
冷萍气的瞪眼,刚要用力咬下去,郝仁却放开她,得意的笑。
“小子,你说话不算数!”冷萍想打人。
“没有忍住!”郝仁笑嘻嘻的开口,照旧死死的盯着冷萍,“现在重新开始!”
冷萍恼怒的很,这小子在逗她玩吗?真的就这么好玩吗?冷萍猛然将头狠狠的撞向郝仁,这一次郝仁没有避开。
“嗯!”郝仁闷哼了一声,鼻子一酸,眼泪都出来了,可是紧紧箍着冷萍蛮腰的手却没有放开。
“放开我!”冷萍也被撞得头昏脑涨,含糊道。
“不放!”郝仁好不容易张开眼睛,咬着牙,“你不答应我就不放!”
说完,郝仁就流出了两管鼻血。
冷萍这次下手真的不轻!
冷萍赶紧用帕子替他捂住,心里一紧,忍不住吼道:“笨蛋,鼻子都出血了,还抱着我干什么?”
难道她留下来就真的那么重要?他明明知道,她不喜欢天城!
“萍儿,别走!”郝仁低声道,他趴伏在她的肩膀上,那血弄在她的身上他也不管。
冷萍一下子拿着郝仁也没法子,如果是硬碰硬,她真的可以跟郝仁斗到底,可是郝仁似乎能抓到她的软肋,一会儿硬一会儿软,让她无计可施。
冷萍的离开计划又被延迟,或许她内心,也不想这么快离开,毕竟依冷萍的个性,如果真的讨厌郝仁,就算是郝仁用尽方法,她也不会留下的!
郝蛋似乎也十分喜欢留在天城,这些日子他跟着于学良到处逛,有点乐不思蜀。
这次来的时候,学良娘让冷萍给于学良捎了一封信,让他早些回去读书准备应考,明年又是大比之年。于学良原先是要跟着郝仁只在天城待半年的时间,如今一待就两年,学良娘的心里也有些着急,生怕于学良在天城玩野了,荒废了学业。
于学良收到信之后,自然对这天城恋恋不舍,再加上郝蛋也是一个对什么都好奇的,两人凑到了一起,那真是一拍即合,天天的玩的昏天黑地。
郝蛋那几日有些消沉,这几日似乎已经想通了,面对冷萍的时候,虽然少了往日的亲昵,却多了几分尊重。
而且冷萍终于见到了梨九。
一开始到天城的时候,冷萍就向郝仁打听梨九的情况,郝仁只说梨九出去帮他办事去了,也没有细说,这一日,梨九终于回来。
梨九脸膛似乎又黑了一些,却越发的健壮,一进门见了冷萍,也就嘿嘿的笑着,上前拍了拍冷萍的肩膀道:“一些日子不见,萍儿又漂亮了!”
冷萍却望着梨九说道:“舅,你好像黑了些,别太操劳!”
梨九摆摆手道:“我跟着郝仁,我是他舅呢,有什么好操劳的,这是夏天的时候我在外面练武晒的,没啥!”
梨九说完,又问道:“你可有去瞧过你姥?她婶子还好吧?”
梨九当日是跟梨老太闹了别扭离开的,这些日子也没有回去,其实心里还是很惦念。
“之前去瞧过一次,还那样,说起你来,气的不行!”冷萍与梨老太并不亲昵,不过定期让桃子去那边看看,隔段时间就送点米粮跟银钱过去。
梨九叹口气,摸摸脑袋,“你姥也不容易,她是为了我好,可惜我这心里就不待见那个女人!”
冷萍笑道:“舅舅以后若是碰到合适的,一定要告诉我!”
梨九嘿嘿的笑笑。
白日里在花厅里,梨九与冷萍说了一些家常话之后,在那日的下午,梨九又找了冷萍一趟,因为于学良要回去,梨九就想给梨老太带些东西回去,让冷萍陪着他逛街。
冷萍正觉着无聊,也就陪着梨九上了街。
梨九会武功,因此冷萍没有让任何人跟着。
在街上逛到天黑,梨九就找了一个小饭馆,要了一个小包间,一边与冷萍吃饭,一边语重心长的说道:“萍儿,我瞧着郝仁对你不错,你也要珍惜才是!”
冷萍一怔,不解梨九为什么会说这些。
“郝仁是做大事的人,更何况你姥也说过,郝仁非池中之物,总有一日会游龙在天!”梨九低声道。
冷萍忍不住笑起来,“游龙在天?舅舅,你可知道这话传出去可是大罪!”
梨九摇摇头,“你别当玩笑话,你姥是有些本事的!我记事的时候,你姥家里也是十分富贵的,只是后来你姥不知道为什么,竟然带着我与你娘离开了天城,隐世梨树村!”
这是梨九第一次跟冷萍说梨家的事情,这次他跟着郝仁,隐隐的觉着郝仁并没有那么简单。郝仁这些日子一直在探查岚州的铁矿!
“舅舅,姥姥若是说郝仁非富即贵,这样我也能信,但是游龙在天……”冷萍摇摇头。
梨九也就不再说了,只是再此叮嘱道:“总之你嫁给了郝仁,那就一心一意的过好日子,别的不要多想!”
冷萍只得应着。
梨九让冷萍帮着给梨老太挑了许多料子,还有天城的一些特产。
冷萍也给梨老太买了一些礼物,与梨九的那些放在了一起。
就在冷静与梨九在外面闲逛的时候,那些在里城等了半个月,还不见“葛老传人”消息的各大药行,终于按耐不住,全都分成两路,一路在华药行守着那葛公制药,另一路则纷纷的上了天城打听冷萍的消息。对于这一点,总部在天城的信合堂有足够的优势,很快信合堂的人就找到了冷萍的落脚点。
此刻郝宅的小院子里,杭天启的旁边站着一位年纪过半百的老者,那老者面目慈祥、和蔼。杭天启还带着四名随从,每个人的肩膀之上担着一副扁担,挑着两箱礼物。杭天启态度恭敬的递上帖子。
“信合堂?”郝蛋一怔,摸摸脑袋,好像在哪里听说过呢!
穆文刚好回来,那航掌柜就像是看见故人一般,一下子热络地拉住穆文说道:“穆掌柜,别来无恙?想不到咱们终于在天城见面了!”
郝蛋立刻问道:“穆大哥,你认识他们?”
穆文一怔,赶紧回了郝蛋的话,“二少爷,这位就是天城第一大药行信合堂的大掌柜,杭掌柜,之前来咱们医馆买过药,葛根,煨葛根!”
郝蛋一听穆文提起煨葛根,就一下子明白了,原来这信合堂是冲着葛老而来!
“原来是二少爷,失敬失敬!当日在里城,咱们无缘见到葛老高徒,听闻葛老高徒在天城,咱们就马不停蹄的赶了回来,不知道葛老高徒她……”杭天启笑嘻嘻的问道。
当日穆文说冷萍半月就回,然后就失踪不见,杭天启派人在里城打听了一个遍,后来才知道穆文竟然进了天城找冷萍,这才马不停蹄的跟了来。
“我大嫂出门去了,一会儿就回来,杭掌柜还是进来坐坐吧!”郝蛋笑眯眯的说着,将人迎进客厅。
杭天启不敢先走,而是请那位老者先走。
老者淡淡的点头,走在前面,左后落座也在那杭天启之上。
杭天启并没有介绍那老者,郝蛋也不好多问,只是让怀夏上了茶水伺候着。
就在杭天启等人进屋不久,冷萍与梨九也就回了家,一眼望见那堵住巷子口的大门车,忍不住一愣。
是谁来了?
冷萍进了屋,郝蛋就赶紧起身向杭天启介绍道:“这位就是我大嫂!大嫂,这是信合堂的大掌柜杭掌柜!”
杭天启吃惊的望着冷萍,虽然他早就听说医馆的东家是位年轻女子,但是也想不到竟然如此年轻,而且还貌不惊人,瞧着就像是邻家小媳妇一般,实在是瞧不出来有什么过人之处。
不过杭天启很快就反应过来,赶紧站起身来,上前抱拳道:“信合堂杭天启拜见葛老高徒,这位是咱们东家杭老先生!”
杭天启这次将那老者介绍给了冷萍。
那老者淡淡的起身,神色倒是不像杭天启那般惊诧,只是对着冷萍淡淡的点点头。
信合堂杭家,在天城医药界的领头人,而且杭家并不是普通商家这般简单,杭家是皇商,与名医世家一起,同为行业翘楚,宫中御药有八成来自杭家!
杭家老爷,在天城勋贵之中身份更是高贵,冷萍虽然是“葛老高徒”,可是在杭家老爷子的面前,那也是个晚辈。
据传,杭家老爷子曾经差点成为葛胜的小舅子,只是不知道后来因为什么事情,葛胜与杭家翻脸,一个人避走天下,据传,杭家的大姑奶奶,如今五十高龄还没有出嫁!
这些消息,冷萍不知道,穆文却知道,他虽然一早就注意到这老者的不凡,却没有想到他竟然就是杭老爷子!
冷萍着重的是医,对医药界的这些老前辈自然不是十分清楚,若不是那次无意之中在华药行知道了葛胜的名声,恐怕冷萍到现在也不会明白葛老到底是什么人!
连闻名天下的葛老冷萍都不知道,更何况是杭老爷子,不过冷萍敬他是为老人,也就客气的上前行礼。
杭老爷子淡淡的点点头,请了冷萍坐下。
杭老爷子竟然一下子就反客为主,可见行事手段实在是高超。
冷萍倒也不介意,只是淡淡的笑笑,想要听听这位威仪不凡的杭老爷子来是为了何事。
“你师父还好吧?”杭老爷子问道,他的脸上没有刻意的恭维尊敬之意,似乎十分的随性。
冷萍点点头,“很好!”
葛老头可是欢天喜地带着那蟾蜍皮走的,自然好的很。
“如今他在哪里?”杭老爷子又问道。
“这个我也不知道!”冷萍据实回答。
“你做的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