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站在亭外,望着轻纱飞舞,白色身影若隐若现,铮铮琴音从男子指尖流泻而出,一曲弹罢,南宫彤玥拍手称赞:“想不到战王有如此雅兴,小女子前来是否不是时候。”
“无碍,闲时练手,只要不污了南宫大小姐的耳,倒也是本王有幸了。”清凉的声音有些低沉,面容温和,不见宴会时那般冷峻。
“喔,王爷琴技了得,不必谦虚,就是不知王爷请彤玥过府有何要事?”南宫彤玥目不斜视,一转话音问道。自己可不是切磋琴艺,也没有那美国时间。还不如去睡美容觉。
“先尝尝这雨前极品龙井。”高贵优雅的泡着茶,看这娴熟的手法定是行家。拿起一杯稳稳的放在南宫彤玥面前,茶水不起波澜。风绝痕自己端起一杯,细细的品着茶,轻轻盖住茶盖,缓缓说道:“不知南宫小姐可认识这东西?”说罢,从怀里掏出一件物品。
☆、第十三章 将军中毒
“此物为何会在王爷这儿?”南宫彤玥放下茶杯,挑眉问道。自己一向贴身放着的东西除了更衣之外都不曾离身,难道……
抬头看向风绝痕俊美绝伦的侧脸,此时悠闲的品茶,观赏着远处的景致。猜不透他请自己过来的目的,只好静观其变了。
看着面前这谪仙般气质的男人,倒觉得有些可惜了。被世人所传的恶魔会有这般干净的气息吗?还是他与自己一样都是戴着面具?那为何要如此,以他在元帝心中的宠爱与百姓心目里的天神,为何要如此委屈,莫不是有什么目的。
若有所思的瞟了风绝痕一眼,心里想着还是要远离此人,太过深沉了很危险。
“真的是南宫小姐的啊,本王很好奇,南宫小姐为何会有这玉胭脂。”淡金色眸子认真的看着南宫彤玥,见她一脸深思有着淡淡的防备。心中一滞,弄不明白心里的异样。
只是觉得奇怪,这以往痴傻的深闺小姐不曾离开,怎么会有北唐皇室之物。难不成是绝情谷得来的。
如若如此为何不好生收好,反而把这么贵重的东西遗失。越想越觉得南宫彤玥有趣,以她清冷的性子会在树林救一个素昧相识之人,街头再遇,毫无形象的破口大骂,让人推翻所认定的性格。呵呵…。倒是不shou世俗所束缚,随性至极啊。
“哦,彤玥觉得这事与王爷无关吧。”看着风绝痕一脸深意的淡笑,心里很是不爽,清冷的出声道。皱了皱眉,心中的直觉越来越强烈,此事之后尽量少于他有牵扯。
摆着事不关己的神色,却事事问及。谈笑风生间,使人毫无预警的掉进他的陷阱。瞧着他一脸淡雅的笑,心中冷哼,真够虚伪的。
“此话怎讲,身为盛元的子民都有责过问,更何况本王还是一朝的战王,本王想南宫小姐不会不知晓此物的来源吧!”板着脸,一本正紧的问道。
“既然王爷对彤玥的定情信物如此慎重,那就等王爷查明之后再归还吧!”见风绝痕明显眼里蓄满笑意,偏生装作一脸正经。于是也无所谓的摊了摊手“时辰不早了,彤玥就先告辞。”忍住怒火,面容清冷的说道。
“本王就多谢南宫小姐的体恤,就不多送了。”拉了亭角的风铃,温和的说道:“福仁在园外等候,引送南宫小姐出府。”
望着南宫彤玥走远的身影,风绝痕把玩着玉胭脂,目光深邃的看了眼,定情信物?本王倒想见识一下,谁那么有胆量与本王抢人。回到将军府,感觉气氛紧张,寻了一旁的丫鬟问清。才知道是爹爹shou伤昏迷了,心提到了嗓子眼,提着裙子快速奔向爹爹卧室,没曾想这关头会有人暗算爹爹,是自己大意了。
跑进卧室,便看到未曾露面的兮夫人也守在床边,看来比自己想的还严重,急促的呼吸着走近床边,用力拉开围在床头的冯氏母女。焦急的拉过南宫景腾黝黑粗糙的大手,闭眸细细的把脉。
冯小荷见南宫彤玥喘着粗气急促走来,本想借此奚落,没想到她居然敢推开自己。一脸阴狠的眼里闪过狠厉。
哼…小贱人,现在给你得瑟两天,等逸儿回来了,这老不死的瘫在床上,没人替你撑腰,还不任本主母搓圆搓扁。得意的忘记掩饰,露出一脸喜色。
察觉南宫彤玥的视线,抬头见她轻蔑的看着自己,想到什么,慌乱的收敛好情绪,柔弱的上前,细声抽泣道:“玥儿,你来了姨娘就放心了。你爹爹今早出门去军营练兵,这不才几个时辰就一脸死气的被抬回来,幸好发现的及时才保住命,只是这毒御医也束手无策,这可怎么办呀。”
“姨娘倒是有心了,只要安分些就够了。”讥讽的冷声说着,看到一脸做作的表情,心里有些想作呕。
“你什么意思,少在这里假惺惺了,爹爹出事你还在外面闲情逸致的晃荡,傻子就是傻子,真是白疼你了。”南宫雪被南宫彤玥推开就心生怨恨,眼下又这般奚落娘亲,哪里忍得住,顿时不屑的开口说道。
“本小姐怎么样还轮不到你管吧。”寒声说道。
“你——”南宫雪心有不甘,愤恨的开口。
“都给我闭嘴。”冷声喝道,打断了南宫雪的诟骂声。
对这对母女真的是越来越厌恶,想着进门时,冯氏的喜色映入眼帘的,其实是恨不得爹爹死吧,这样就可以让她那儿子接管,可以任她在府上作威作福。
算盘倒是打得不错,可要是我南宫彤玥在一天,你就休想得逞。
心思流转间,不动声色的撇了一眼,从自己进来就一直不出声的立在床尾的兮夫人。心底有些同情,倒是个可怜的女人。娘亲帮爹爹把她纳进府,头年不曾shou孕,便接着纳冯氏入府,几月后冯氏便传出喜讯。
而兮夫人第二日同样也传出喜讯,只是她的孩子出生没几日便夭折了,心情悲痛,此后心灰意冷的住进佛堂,吃斋念佛。
打量着兮夫人,面容清秀,浑身透着清凉之气,带着疏离。看不出任何的不妥,只是真的没有牵挂,静心吃斋念佛吗?南宫彤玥心里疑惑着,直觉这兮夫人不简单。
兮夫人感觉到南宫彤玥的注视,浅浅的一笑,慈爱的的说道:“许多年未见,玥儿都长那么大了。”轻柔的嗓音有些感叹,接着话音一转问道:“老爷这毒玥儿可有解?”
忍住心里的讶异,没想她会关心自己。眼角睨到冯小荷复杂的目光看着兮夫人,觉得此事越来越复杂,看来得从兮夫人这儿入手了。
“爹爹不是中毒,暂时玥儿也没有解救之法,得查找上古医书,看有没有相关记载。”心情沉重,眉头紧蹙,捏紧帕子仔细的观察南宫景腾的面部,突然目光有些凝重的盯着南宫景腾的头发……
☆、第十四章 夕儿被劫
“不是中毒?”听到南宫彤玥的回答,兮夫人吃惊的喊道。发现自己的失控,赶紧把情绪平复,睨了一眼床上气息微弱的南宫景腾,心中焦急不已。一脸担忧的冲口问道:“可还有救?”有些疑惑的细细观察,明明就是中毒的症状,现下居然不是中毒,莫非…
心头一震,瞪大眼睛盯着南宫景腾的手掌,惊恐的后退几步,真的是他们,是他们啊。
南宫彤玥不动声色的把头发里的亮片收入掌心,狐疑地望了兮夫人一眼。看来这兮氏发现了什么,不。也可以说她一定知晓此事,明眸微动,淡淡的语气说道:“救到是可以救,只是需要时间,而且还缺少一味药引。”
冯氏听南宫彤玥如是说,眼神微闪,轻轻的拍了拍南宫雪的手背,带着喜色说道:“玥儿,你刚才说老爷治得好吗?那真是太好了,不然姨娘都不知如何向逸儿交代。”用帕子擦拭眼角的晶莹,急切的说道:“玥儿,只要能救老爷,你让姨娘做什么都——”
眼角余光一直注视着冯氏,自然没有错过那微小的动作,是笑非笑的看了冯氏一眼,意味深长的说道:“冯姨娘应该问兮姨娘才对,玥儿想兮姨娘比玥儿更明白才是。”直直的看向兮芷茹。
“呃…玥儿说笑了,姨娘身居佛堂多年,怎会知晓此事缘由。”对着南宫彤玥明亮的瞳眸,心里一阵慌乱,搅着手指干笑着说道。低头暗叹,这南宫彤玥看来也是不好糊弄,再呆下去定会让她发现一些端疑,眼眸微微一暗。抬头,娟秀的脸上有些苍白,轻柔的说道:“既然老爷如今无大碍,姨娘就先退下,为老爷在菩萨面前祈求庇佑。”
想来这兮氏知道此事,瞧她脸色苍白又不愿多说,离去时凌乱的步子,定是让她惧怕。但是也很奇怪,她明明是小户穷苦人家的女儿,为何会知道如此隐秘的事情呢?看来兮氏也并非表面这样,那么冯氏面对她一反常态的神色,也就说的通了。
冯氏看着兮芷茹慌张的离去,心里舒了一口气。只是心中对兮氏的怨恨非但没有因为时隔多年而淡去,反而因此次兮氏的出现更为的加深。
心里轻哼,现在自己不怕你兮芷茹了,这些年来就像根刺一样深深地扎在心底,不拔了,往后的日子就难以安生,涂着蔻丹的指甲紧紧的掐在掌心。
“姨娘,人都走远了,要是真舍不得,闲时可以去找兮夫人谈谈心啊。”盯着冯氏狰狞的脸,戏谑的说道。随即懊恼的拍着脑袋,邪气的说着:“瞧玥儿这不长记性的,倒是忘了,冯姨娘和兮姨娘年轻时姐妹情深呢,这么多年未见,不舍,也实属正常。”
听着南宫彤玥的取笑,脸色有些尴尬,拉住一旁愤怒的南宫雪,满脸惆怅的说着:“是啊,这些年姨娘时常去探望,却被拒之门外,不谢客。十多年了,如今再次相见确是如此场面…”
“哦?姨娘倒是有情有义啊,只是不知其中有几分真心?”微微扬起嘴角,峨眉淡扫,一双漆黑的瞳孔,黑如深渊,却透着一丝细小如针的锋芒,扎的人心里一慌。
“南宫彤玥,你别不知好歹,娘亲一片真心你不认同也就算了,为何还要如此咄咄逼人,也不看看自己是什么东西。”南宫雪内心升起腾腾怒火,双手使劲的睁挣脱冯氏的钳制,愤怒的指着南宫彤玥的鼻尖破口大骂道。
眼里阴毒一闪而过,以前这个傻子在,就深得爹爹疼爱,但至少自己的贴心,嘴儿甜。哄的爹爹开心,也会关心自己的,可是至从这傻子回来以后,爹爹便对自己和娘亲不闻不问了,怎能不恨,更何况还让自己在众人面前出丑,此后就经常被大家小姐鄙夷,这一切都是她,要是没有她……
看着一脸狠绝的南宫雪,南宫彤玥嘴角清冷的一笑,犹如清水般的眸子格外的冷冽,似要把南宫雪的灵魂看穿一样。红唇轻轻比了几个嘴型,无视她的惊恐,甩甩衣袖,翩翩离去。
而南宫雪看懂南宫彤玥说的意思,心中一滞,死死的握紧拳头,脸色瞬间褪去血色,脑海里一遍一遍的回想着那一直纠缠自己的噩梦。两腿发软的跌坐地上,浑身出着冷汗,先前涣散的瞳孔似淬了毒般阴毒,心里的怨恨更似水草般疯长,仰头深冷的大笑,看的一旁的冯氏焦急的心似火焚…
南宫彤玥回到院落里,见翠儿还未回来,便拿出笔墨写好纸条,慢条斯理的卷起,拿出一根细小的竹笛,无声的吹奏。“扑滋扑滋”传来一只七彩凤尾鸟。伸出白皙的手掌让凤鸟停脚,凤鸟狗腿的用身躯轻蹭,讨好着。
敲了敲它的头说道:“哎呀,几月不见可肥了不少啊,到时候可就飞不动了。”轻轻的抚摸着羽毛,在阳光的照射下,像渡了一成金光,嘴角微勾,神色柔和。
凤鸟视乎听懂了般,为了维护自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