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众人望着这一幕,瞪大双眼注视着划破的伤口,竟与霓裳脖颈一致!
“哼!本将军倒要看看战王妃如何解释!”不知何时出现的南朝将军伫立在门外,高大的身躯给人一种压迫。
南宫彤玥对上如铜铃般大小的眼睛,摊摊手说道:“相信将军也明白本王妃在查找真相,替自己洗刷冤屈!”
“即使你证明霓裳公主不是你所杀,那国师府二公子呢!出了你战王府便身亡了,能与你们脱得了干系!”将军瞪大本就很大的双眼,让人好生害怕,几乎不敢对视。
而南宫彤玥却一瞬不顺的紧紧盯着,一字一句的说道:“莫不是本王妃糊涂了,若没记错的话。贵二公子回驿站叫喊着霓裳公主利用他,想杀了他!”
南朝将军心中一禀,好个牙尖嘴利的人,只是即使有千百张利嘴,本将军也得让你认罪。“霓裳公主杀二公子?王妃看过死人杀人?霓裳公主身亡半个时辰,二公子随后在战王府外的巷子里身亡!”
风绝痕见他如此咄咄逼人,素来深邃的眼眸此刻寒风禀禀,直射南朝将军,冷声说道:“将军杀人会把尸首放于家里?”
南朝将军被风绝痕冷冽的眼神刺的,仿佛泡在雪山冰池内,寒冷彻骨。高大的身躯抖了抖,便被这话刺激的怒火升腾,破口大骂:“放屁!”
咚、咚、咚!
周围静寂的只剩砰跳的心跳声,气氛压抑。众人屏住呼吸,眼神在南朝将军与战王之间来回转悠。朝后挪动步子,生怕会被牵连。
“哔咦…”
放屁声在这紧张氛围响起,听闻这响的转弯的屁声,众人涨红着脸注视着一脸尴尬的仵作。
仵作被众人略有深意的眼神盯得不自在,摸摸鼻子,干巴巴的嘿嘿笑道:“通气,通气…”
“噗疵——”南宫彤玥忍不住笑出声来,打破了凝结的气氛。见危险解除,众人憋不住的大笑出声。谁也没有注意到,一根细小的银针刺入南朝将军的胸口……
“太子,有位姑娘捡到划伤公主的证物!”侍卫急匆匆的跑来,跪在地上,眼神闪躲的睨了眼南宫彤玥,呈上一根金钗禀报道。
☆、第七章 抉择
证物?
司也奕斜眼看了几眼金钗,接过属下递来的锦帕包着金钗细细查看。片刻间,眉头紧蹙,一向俊颜上挂着放荡不拘的笑容,此刻布满寒霜。随手扔进备好的托盘中,复杂的看着南宫彤玥,冷声说道:“你自己看吧!”
南宫彤玥眼眸一敛,拿起金钗端详着,只见钗身尾端刻着小篆‘玥’字。微微一怔,有些始料未及。脑海中搜索着前身的记忆,对这支钗并无映像。若这金钗真的是自己所有,那依据前身痴傻状态,铁定会被南宫雪与丫鬟搜刮走。
抚摸着上方的官印,显然是前者。南宫雪向来爱拿痴傻的南宫彤玥出气,更是对她的首饰眼馋,常常乘南宫景腾出征时,把看上眼的珍品据为己有。而剩下的次品便会被送饭的丫环婆子拿走变卖,通常刻有官印的,當铺不敢接收,怕牵扯没必要的麻烦。所以丫鬟们不会拿这金钗,最后的答案,肯定就是南宫雪!
如今,金钗浮出水面,对自己很是不利。默默的放下手中金钗,朝风绝痕点点头,淡淡的说道:“这金钗确实刻有本王妃的名号,但是上面的年号是五年前的,那时本王妃神智不清。并未留有贵重物品,相信大家都应该清楚本王妃那时候的处境。”
在场的都是达官贵人,自然明白宅院内的争斗,觉得南宫彤玥说的有理,屋内一时沉静下来。可惜,并不是所有人都这般明事理,而南朝将军分明就是这号人物。粗旷的嗓音说道:“虽然有理,但也不能成为你狡辩的借口。在真正的凶手未找到时,你依旧不能排除嫌疑,否则,本将军难以向国师交代!”
南宫彤玥水袖一甩,面若冰霜,神情倨傲的盯着南朝将军说道:“按将军所说,如果没有找到凶手,本王妃就成了替罪羔羊了!嗯?”
“你——,要这么说也未尝不可,如今只有你与霓裳公主起过冲突结怨,事后报复也不无可能!”南朝将军脸色涨红,冷哼的说道。
刚才有一瞬被南宫彤玥的气场震慑,但身为一国将军,怎能这般无用,屈服在弱女子脚下,简直就是屈辱。所以,尽管心中还是有着一丝畏惧,仍旧镇定自若的呵责南宫彤玥。瞧这架势,似乎誓要与她犟到底!
“好!既然将军这般认定是本王妃杀了几人,那么为了证明清白,本王妃愿意前去宗人府,待上一晚。”南宫彤玥踱步至南朝将军跟前,冷漠的说道:“相信大家也看到了,四国聚集,为何单单死的都是南朝之人。就没有想过是仇家针对?本王妃提醒你们,保管好项上人头!”说完便走到风绝痕身边,甜甜一笑。
两人仿佛极有默契,并不多言便知对方的心思。宠溺的拍拍她的头顶,浅笑道:“为夫明日去接你!”
“为了保证本王妃没有潜逃,就让司太子随我一道,监督一晚吧!相信今晚,凶手会再次出现,免得捉不到凶手,又诬陷本王妃!”一副没有闲心奉陪的模样,摆摆手便无事一般,挽着风绝痕率先走了出去。
而留下的众人,被南宫彤玥一番话弄得人人自危!紧紧的护住脖颈,生怕下一个就是自己,恨不得立马飞奔离去,免得遭殃!
司也奕沉思半响,也紧随其后的跟去宗人府。毕竟心底还是希望南宫彤玥无罪,这样就能与自己合作。再则,即使有罪,依那二人的本事,自会有脱身的妙计。倒不如顺了她的意,卖个顺水人情!
天牢深处,一位俊美邪肆的男子斜躺在贵妃榻上,闭目养神。而另外一边,大红色锦被鼓起一团,只露出几缕发丝。不一会儿,被子里一团隐隐动了动,接着翻转过来。细嫩的手臂横在枕头上,左脚架在背面上,趴在被面上呼呼大睡。
男子已被女子碾转的声响吵醒,睁开双眸,望着睡的香甜的女子,眼角微微抽搐。很难想像之前在这儿,烦躁不安的人儿,此刻毫无形象的大睡。细细的端详着女子的面容,虽然平凡,丢到人堆里一抓一大把的那种。可是,身上似有一种魔力,能吸引人视线。
楚翼黔几人来时就看到如此诡异的一幕,女子埋头大睡,男子一眨不眨的盯着熟睡的人儿,嘴角露出笑意。不知其内幕的人,都会误以为二人是伉俪情深的夫妻。
这‘和谐’的状态,使楚翼黔很不是滋味。清了清嗓子,放缓声音说道:“司太子可住的习惯?”
沉浸在思绪中的司也奕,听闻耳边响起一道温润带刺的询问,回过神来。稍稍侧头望着楚翼黔,低声说道:“翼王试试就知道了,本宫觉得有美人相伴,倒也不错。”
啧啧!这女人粗俗不堪,睡觉都流口水,怎么看都瞧不出一丁点优势。为何就能得到盛元朝两位不凡的男儿垂青!
听出他话里的弦音,楚翼黔也不恼,温和的笑了笑,“如此甚好,宗人府许久未曾有人进来,如今司太子屈尊降贵。使翼掌管的宗人府‘蓬荜生辉’,这不是怕怠慢了司太子,前来问候!”
“本宫倒是误解了,还以为是沾了美人的光呢!”望着楚翼黔身后侍卫手中的食盒,清浅的一笑。
睡梦中的人儿听着两人,你来我往的争锋相对。不耐烦的皱了皱眉,用力拍着被子,‘咻’的坐起来,眯着睡眼脱口吼道:“**”
“能不能安静点,大半夜的吵什么吵,还让不让人安生!”
日子没法过了,窝进天牢都有人添堵。心里的怒火被这一嗓子吼完,就发泄的差不多了。随即,砸吧着嘴拉着被子蒙头接着睡,留下怔愣的两人,面面相觑。
看着如此狂躁的南宫彤玥,两人皆是一脸无奈。虽然不知道她那句话是什么意思,但后一句话多多少少清楚,明白第一句不是什么好话。
楚翼黔打手势示意侍卫放下食盒,留下一张字条,深深的睨了眼南宫彤玥,便握紧拳头离去!
若娶霍馨儿是你的要求,那我就依你,只要你开心,我便安好!
驿站与天牢的安静相反,气氛紧张凝重。人人都不敢入睡,胆怯的躲进衣柜或是床脚,紧紧的怀膝,瞪大眼珠盯着门扉。一丝一毫的风吹草动,都弄的人心惶惶!
“将军,您要不要先休息,眼见就天亮了,应该会无事了!”手下一名副将催促望着窗外的南朝将军齐涛,脸上难掩忧色。
未点烛火的屋子,唯有一丝清冷的月光洒入。因为背对着光,所以看不清齐涛的表情。只见他摆摆手,转身坐进软塌,叹息道:“本将军睡不着,再坐片刻,你且下去休息吧!”
“将军是在为战王妃的话忧心么?依属下看来,说不定战王妃是在危言耸听。”见齐涛忧心忡忡,副将替他斟满茶水,开导着。
在副将心中,齐涛是他崇拜的对象,也是他努力跨越的目标。无数次的战役,都是他这高大的身躯冲在最前方,以铁血的手腕赢得一次次战争!保卫守候住兵力不大强盛的南朝国。
以往南朝是第一大强国,但是经过百年前大战,南朝的损伤极为惨重,后又遭到其他三国围攻,从而导致兵力在四国最弱。百年来边界常常受到大大小小侵犯,因此无法恢复到强盛时期。却能被齐涛一次次的英勇退敌,成为南朝国的‘悍将’。声望仅次于国师!
“即使如此,也不能掉以轻心啊。再说,明日比赛就结束了。这一战,关乎我们大南朝的兴旺,本将军得好好谋划,你先下去!”啜了口茶,只希望南朝能在此立威,取得四国一席之地,不然边关百姓难以安生,常年受到战争影响。
望着高大稳健的身躯,这几十年承载了重任,依旧背脊挺直咬牙挺过,没人知道他的艰辛。如今区区四国比赛,却使这铁铮铮的汉子,感到无力。副将愁肠百转,叹息着退下。
就在副将关上门的那一刻,齐涛也瞬间倒下,圆睁的铜铃大眼,极为骇人。黑衣人望着齐涛眼里的不甘,眼底满是讥讽。扯过白纱擦拭着铁钩,犹如心爱的珍宝,极致认真。
良久,才扔下白纱,举起铁钩微微一笑。看着在月光下,泛出寒光的弯钩,缓缓的俯身捡起滑落的衣袍,挡在面前。狠辣的手起手落,齐涛脸上的眼眶变成血洞,汩汩的冒着鲜血。
嫌恶的甩掉铁钩上圆滚滚的眼珠,诡异的一笑,嘴角两边的尖牙,似凶狠恶狼扑捉猎物的獠牙,极为阴森。钩破他的衣裳,在胸膛上留下几字,便飞身离去!
窜上屋顶,侍卫举着火把围拢,显然等候多时。黑衣人看着眼前景象,心知中计。遮在斗笠后的双眼,闪过狠唳。铁钩出手疾风般朝风绝痕刺去,‘砰’风绝痕慢悠悠的举起铁棍,按照南宫彤玥的方法,轻巧的拴住铁钩。
风绝痕从腰间抽出软剑直直对着黑衣人,随即,闪烁着森寒幽光的软剑携着雷霆之势由上而下的刺入黑衣人胸前,软剑虽然还在半空,但那锋利无比的剑韧上,逼人寒气和风绝痕冷冽强大的气场,使人有种死神降临的感觉。
黑衣人依旧稳稳站定,见软剑越发逼近,不退反进的凌空一跃,弯身避开剑气,隔空挥出一掌击向风绝痕面门。风绝痕未料他兵行险招,收住招式身子忙朝后跃去,但还是晚了一步,堪堪躲过致命一击,黑衣人的双掌袭向胸口,正要拍打在胸膛时。暗忖不对!硬把掌力撤了回去,‘噗…’一口鲜血喷洒而出。
风绝痕见此,乘机飞身上前一掌击向他的手臂,另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