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命来拼!
“你这贱人,杀了我娘亲,如今又想残害本少爷,若是被那老不死的知道,一定会后悔当初收养你!”被清远提在手中的南宫逸,死命的叫唤着,希望她能念在自己是那老不死唯一的血脉,会放一条生路。
南宫彤玥碰了碰呆滞的蓝衣少年,懒懒的看了一眼南宫逸,讥讽的说道:“本王妃可没有杀你娘亲,啧啧!真是可怜,来报仇却不弄清楚,自己是谁的种!真怀疑你是不是真亓老人的徒弟。”
真亓老人的智慧,四国之人无人不晓。教出来的弟子,皆是人中龙凤,就好比南朝国师和沧溟镜两人。是真亓老人最得意的门生,而如今看来,南宫逸的本事没有学到真亓老人的一丝皮毛。
待清远把南宫逸提走后,风绝痕才冲完冷水澡回来。金眸看着混乱的庭院,显然是打斗过的痕迹。心头疑惑,加快脚步的走进屋子,看着南宫彤玥躺在软塌,而七皇子呆坐在桌边,一副余惊未定的神色。紧张的走到女子身旁,轻声问道:“发生何事了?可有受伤?”
宫彤玥侧起身子,枕在风绝痕腿上,眯着凤眼低声说道:“没事,之前南宫逸来闹事,已经擒住了,在血域!”
“无事就好!”握着她的柔荑,望着呆愣的蓝衣少年,淡声说道:“是楚翼黔让你过来么?有什么话交代你传达。”
看着这副模样的楚翼翕,有些叹息。本是一位聪明伶俐的孩子,就因为深宫的争斗,把毒手伸在他的头上,从而心智只有十岁。不过,也未尝不好,保持着这份纯真。
“啊?哦,六哥让你们快点进宫,说去了就知道他那句话的意思!”楚翼翕回过神来,呆头呆脑的回答道。想到之前发生的事情,心里一阵后怕,结巴道:“表哥,我…我就…先回府了!”
“好,我让莫休送你回去!”
“我…我走了!”一步三回头的对着南宫彤玥说道,眼底有着不舍。丝毫没有发觉依偎在一块的两人有什么不妥!
待楚翼翕离开后,两人沉浸在思绪里,揣摩着话中之意。
“你说皇上与皇后有什么秘密?据上几次观察,我发现元帝惧怕皇后,常常有意无意的讨好!”翻坐起来,看着风绝痕说道:“按照元帝的脾性,不应该如此,是不是有什么把柄落在皇后手里?”
让南宫彤玥疑惑的是,究竟是什么秘密会使老狐狸,如此顺从,进而发展到被皇后软禁的地步,都不敢吭声。
风绝痕略微思索,越深想越察觉不对,金眸幽深的透过窗棂望向皇宫,邪魅的笑道:“楚翼黔不是说了么?咱们去了就知道,那还等什么,走!”
皇宫,未央殿。
“陛下,膳食不合胃口么?”一道温和婉转的嗓音响起,接着传来瓷盘碰撞的清脆声响。
“最近精神不太好,没有什么胃口!”靠在椅背上的元帝,睨了一眼面容姣好,依旧不显老态的符筱悠,缓缓的说道。
年少时为了帝位与她合谋,故而封她为后。本以为待坐稳帝位后,便可把她废了。但谁曾料想,就是这么一位温柔娴静的女子,死死的捏住自己的命脉,被她压制了将近二十年。
“哦?那陛下可得保重龙体,不然有个什么好歹,臣妾可不会替你照顾那女人!”与风绝痕有些相似的眼眸,微微上挑,慢条斯理的擦拭着嘴角。
哼!可别死这么快,待黔儿继承皇位后,本宫让你亲眼看见那不死不活的女人,在你面前惨死!
“你——她可是你妹妹…”元帝看着她细长的眼底闪过狠辣,心里非常清楚她要做什么。若非怕自己弄得两败俱伤,估计她早就动手了。
“呵呵…妹妹?楚霸天啊楚霸天,你是越活越回去了。本宫为了你连亲身骨肉都下得了手,这世上还有什么本宫做不得!”符筱悠被彻底激怒,温柔的神色被愤怒所取代,满面狰狞的说道:“当初若不是瞎了眼,倾心与你楚霸天这恶心的男人。本宫也不会害死母亲,也不会失去刚满月的孩儿。而你却从未过问,说过一句暖心的话,还算计着废了本宫的皇后之位。好!既然你冷血无情,那本宫只好为自己打算,失去了那么多,本宫可不能再失去权力。瞧,没有你的问津,本宫握着权势,同样也能过得快活。到头来,你不也得像个可怜虫一般,对本宫摇头乞尾。磕求着放过那贱女人!”
“疯了,你的心已经被权势侵蚀的腐烂了!她是你妹妹啊,亲妹妹。当初你联合臣相对她下手也罢,为何连痕儿也不放过。”元帝看着疯狂的符筱悠,痛心疾首的怒吼道。
亲妹妹?
“哈哈…呸,天下皆知楚琦雅是盛元长公主,楚霸天别为了你那变态的感情狡辩。”符筱悠大声的笑道,眼底充斥着对楚霸天的厌恶。
元帝抿了抿唇,叹息道:“当年朕也是无意间得知的,还记得那时朕为何未赴约去猎场么?也就是那次,发生了太多无法补救的事情。”眼神飘渺的望着香炉,接着道:“朕收拾好,准备去找琦雅一道出宫时,经过御花园,当时太上皇与太后在大声争论。朕本想绕路走小道,却听到太上皇提及朕的婚事。于是躲在一旁偷听!”
“太上皇说把琦雅赐婚与朕做太子妃,听到这里时,朕震惊了。接着便听见太后大声反驳,说即使琦雅不是皇室血脉,但是顶着皇室的封号,会惹来百姓争议。她还说琦雅与你一母同胞,希望把你赐予朕。后来两人意见不和,此事就做罢了。”
“经过这件事情后,朕发现其实心里倾慕着琦雅,只是被血脉束缚。如今,知道真相,内心十分的激动。于是那晚朕就与琦雅表明了心意,互相许了誓言。可是,事情的发展超出了预料。没多久你就对朕下药,若不是你,琦雅就不会离宫,若不是你,琦雅也不会遇上那名男子,抛弃对朕的誓言!”
一段藏在心底二十多年的秘密,毫无预料的说了出来,对符筱悠是个沉重的打击,无法接受这事实。
“楚霸天你真的很无耻、自私,若不是你囚禁楚琦雅,本宫会对她下手么?难道你就从未想过你的过错,如果你不贪念皇位,你会中计?一切都是你咎由自取!”燃烧着仇恨火焰的双眸,盯着仿佛一下苍老十多岁的楚霸天,心里只觉得痛快,接着指责道:“你以为把她冰封在池底,就能自欺欺人的以为把她留在身边?错了,她的躯壳在这儿,心已经随着那男人走了,走了!”
屋顶上的二人默默的听完这番话,心里翻起了巨浪,这就是真相!
南宫彤玥拉着风绝痕抖动的手,心里猜测着风绝痕体内的‘阴阳’之气,是否是皇后下的,若是的话,那她手中一定有解药!
而风绝痕紧紧的握紧拳头,青筋暴鼓。就是因为他们自以为是的感情,就害了母妃一生。何其的残忍!难怪彤儿会在符筱悠寝宫里拿到母妃的兵符,这一切都有了解释!
脑海里忆起母妃温柔的模样,而此刻却躺在冰冷的池底,愤怒在胸腔里燃烧。眼睛瞪着下面的二人,眉毛一根根竖起,脸上暴起了一道道青筋,恨不得立即撕裂两人。但是不能,至少现在还不能!
南宫彤玥感受到身边的人,情绪剧烈的变化,对他的转变很是理解。充满力量的素手,紧紧的握着他略有薄茧的大掌,试图通过这种方式,传递能量,安抚他那脆弱的心。
是的,脆弱!
虽然此时他怒气冲天,但是眼底深处的一丝害怕,还是被南宫彤玥敏锐的捕捉到,倾身抱住风绝痕的背,感受到隐隐的颤抖。鼻尖有些微酸涩,世人皆传他是无所不能的神。可没人知道,他与众人一样,都是血肉之躯,也会有喜有悲。同样会受伤、也需要关怀!
可是,接下来的话却使南宫彤玥愤怒了,差点失去理智,狠狠的掐死符筱悠……
元帝被符筱悠一同指责,骂醒了多年的偏执。是啊,一切想到的都是自己!缓缓的闭上湿润的双眼,喃喃的说道:“够了,争斗了那么多年,朕已到了垂暮之年,无力在与你玩弄权术。只要你把解药给痕儿,朕立即下诏让黔儿继位!”
符筱悠闻言,心底冷哼,高傲的颔首俯视着靠在椅上的元帝。尖酸刻薄的说道:“你以为还有资格与本宫谈条件?即使到了临死的时候,你一心想着的还是那贱人的儿子。你有没有想过黔儿,他是你儿子!难道坐上那九五之尊的位置,还是靠和本宫交易得来的。你把黔儿置身何处!”
元帝无力的摆了摆手,面色平静的说道:“就算朕求你,这是唯一也是最后的要求。以后…你要如何,都行!”
“你在赎罪?良心受到谴责啦!呵呵…本宫为何要听你的,再过几日就到鬼节了。本宫要你亲自看到风绝痕这些年受的怎样的惩罚,如何一次一次从死亡的边缘爬回来!”符筱悠冷声笑道。悠闲的把玩着血红的指甲,丝毫未发现元帝眼底闪过的阴狠!
------题外话------
一:风绝痕有木有拿到解药呢?
二:他们将如何处置符筱悠呢?
三:风绝痕有木有找到他母妃呢?
四:那晚杀了南朝将军的黑衣人是谁呢?
亲们,敬请收看下一章,揭开黑衣人神秘面纱!哇咔咔(*^__^*)~!
☆、第十章 风云涌动(二)
“这么说来,你是不肯交出解药?”元帝慢吞吞的站起身来,浑浊的双眼直直的盯着符筱悠。
有那么一瞬符筱悠被这平静却含有浓烈杀气的眼神,心里有些胆寒。但是此刻,她被仇恨与嫉妒冲昏了头脑,以为他还是那个被自己压制的帝王。侧头看着这浑身散发多年上位者的霸气,符筱悠笑了,笑的疯狂,笑的讽刺。
“这话就说的不对了,臣妾不是不愿,而是根本无法交出解药,因为他身上的毒——无解!”面容阴狠的说道:“本宫要让他生不如死,声名狼藉。替他那贱人母亲偿还欠本宫的债!”
面对执迷不悟的符筱悠,气的元帝一口气回不上来,撑着桌子呵斥道:“你…你不可理喻…”
随即瞥了一眼不为所动的符筱悠,吹胡子瞪眼的甩袖离去,却在殿口处站定,头也不回的说道:“当年那个孩子,并没有死!”
没死?没死……
符筱悠不可置信的后退几步,狰狞的面孔上满是讶异,望着元帝离开的身影。慌乱的奔上前去拉着龙袍,摇着头喃喃说道:“骗我的,是不是,你说呀!是骗我的…”
“当年你掐死的是……”元帝眼底闪过悲痛,闭上双眸,滑下两行清泪:“是琦雅的孩子!”
当年因为一己之私,看着琦雅满脸慈爱的哄着怀里的婴孩,心里止不住的嫉恨。想着自己刚出生的孩子,就要为了给自己铺路而丧生。心底悲愤交加,顿时动起了歹念,把孩子调换了身份!
“不可能,怎么会这样,怎么会这样…”符筱悠滑落到地上,双眸无神的望着自己的手,大笑出声:“没死,我的孩儿没死。你说,把孩子丢到哪儿去了,本宫要见见那孩子!”
“哗啦。”元帝欲言又止,唇角蠕动,正欲开口,却被突然出现的声响,惊住!与符筱悠齐齐望去,顿时呆愣的瞪大双眼。
屋顶上风绝痕听到这里,心中翻腾的怒火再也忍不住,飞身而下。猩红的双眼,死死的盯着呆愣中的二人,冷笑几声。缓缓的踏步走近,一把掐住符筱悠的脖颈,“这一切都是你这女人布置的,哼!果真是好手段,恐怕德妃也是你手中的棋子吧!”
“是又怎么样,只可惜那贱人太愚蠢了!”符筱悠一根一根的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