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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在,现在就可以出院。”医生被严英的眼神逼迫,立刻吐出他想要的答案。
“小竹,你现在就去给他办出院手续。”严英满意地说道。
“啊,某个家伙还真是可怜啊……”弥生站起身,感叹道。
璃夏已经听得完全惊呆,说不出话来了:
严英,你真是好血腥好恐怖啊……
“哥哥,你为什么不救我?你为什么不救我?你就这么想成为我吗?!哥哥?!”
睡梦中的璃夏猛然惊醒,又是那张脸,那个声音,那句话。璃夏大口大口喘着气,满头大汗,全身冰凉。
怎么回事?我怎么会做这种梦?我明明是……璃夏啊?为什么会说那种话?
璃夏走下床,走到洗手间,洗了一把脸,而当他在镜子中看到自己的满头白发之时,他惊呆了。
我的头发?什么时候?全部变白了?我完全没有察觉啊……
璃夏摸着自己的白发,盯着镜中的自己,突然镜子前的脸露出了诡异的微笑!
“嗙!”
璃夏一个拳头将镜子打得支离破碎!
“我是璃夏,我是弟弟璃夏,我是璃夏!”
璃夏一个劲地重复着这句话,鲜血顺着手背滴下,滴得满地都是,混杂着脸上的水滴和泪滴……
☆、第九曲 Collapse(崩塌) Ending
“咔嚓咔嚓”,“咔嚓咔嚓”……
伴随着无数的拍照声,万众瞩目的下弦月乐队终于出现在新闻发布会现场,所有媒体记者一拥而上:
“对于前天的演唱会事故,请向大家解释一下吧!”
“接二连三地发生不幸,下弦月乐队是不是要解散了?”
“有传闻说Ray车祸后已经不能再唱歌了,是不是真的?”
“听说演唱会当天Lie和End在后台大打出手,继Lie和Ray抢夺女友的丑闻之后,乐队之间又出现不合,下弦月是不是真得要解散了?”
“Ray,你到底还能不能唱歌了?跟歌迷解释一下吧!”
“Lie,到底你和End为什么事闹不合啊?”
……
就在记者不停地提出尖酸刻薄的问题之时,突然璃夏将连衣帽的帽子拉了下来,所有人看到他那头白发的时候,瞬间鸦雀无声,三秒之后,现场更加炸开了锅:
“Ray,这头白发是什么意思?”
“为什么会一夜之间白了头?你是不是得了什么不治之症?”
“快解释一下吧?这白发是怎么回事?”
……
严英终于开口了:“正如大家看到的,Ray在演唱会晕倒之后一夜白了头,那是因为他在车祸之后,身体还没有恢复依然强行训练导致的,为了演唱会,他整整一个月没有睡过超过三个小时的觉,高强度的练习让他体力不支,所以才会在演唱会突然贫血晕倒,甚至在那之后,一夜白了头。但这不是不治之症,请各位记者不要瞎猜。”
记者们听得瞠目结舌:“整整一个月没有睡过……超过三个小时的觉?”
严英继续说着:“我不想为Ray开脱责任,毕竟歌迷粉丝花了时间和金钱来看我们的演唱会,而我们却让他们失望了,这是我们的过失,所以今天召开这个新闻发布会就是为了向广大的歌迷朋友们道歉,让你们白跑了一趟。”
话音刚落,四个人同时对着所有镜头深鞠一躬以表歉意。
“至于Lie和End不合的传闻,纯属无稽之谈,我们下弦月乐队四个人感情一直非常好,以前Lie和Ray之间的丑闻早已澄清,希望记者不要歪曲事实,旧事重提。”严英一个凌厉的眼神射向提了这个问题的记者,那名记者看到,立刻低下头不敢再问。
“更为荒谬的是,竟然空穴来风说下弦月会解散?这可真是天大的笑话!我们的专辑直到现在为止还是稳坐亚洲金曲榜专辑销量第一的宝座,已经两个月了,依旧是周周冠军,就凭歌迷的这份支持和热情,我们绝对不会解散!”严英信誓旦旦地说道。
记者听到严英的这番话,一个个都羞愧极了。
“那么关于Ray已经不会唱歌的事呢?这可是从一位YK的资深声乐培训师那里得到的可靠消息呢!”人群中突然传来这么一声。
严英听罢,已知他口中的那个声乐培训师是谁了:
那个家伙!我一定让他再也不能踏入娱乐圈半步!
严英在心里暗暗咒骂,但脸上依旧是和颜悦色:“呵呵,那个声乐培训师啊,因为被我们YK开除了,所以怀恨在心,才会说出那种话吧,竟然还有人傻傻地相信,呵呵。”
被严英这么一嘲笑,那个提问的记者顿时面红耳赤,而周围的记者也向他投去了鄙视的眼神。
“那么,按照你刚刚所说,你不想为Ray开脱责任,那你打算怎么弥补演唱会造成的损失呢?”这个记者立刻反咬一口。
“这个问题提的好。”严英自信地说道,“为了弥补我们的过错,我们会在一个星期后再次举行演唱会,同时所有来演唱会的歌迷都可以免费得到我们的专辑以及一套精美的礼品,里面包含了印有我们头像的文化衫、马克杯、台历和笔记本。”
“这些东西对于歌迷来说,还真是毫无抵抗力啊……”下面的记者纷纷说道。
其中有几个女记者显然也是下弦月的粉丝:“啊,好像要印有Ray头像的文化衫和马克杯啊!”“我要Lie的!”“我最喜欢Ark了!”“还是End最酷吧!”
“这也太没诚意了吧!”那名记者死咬不放,“就这些小恩小惠而已吗?”
什么?你竟然说这是小恩小惠?要知道准备几万份你说的小恩小惠有多么费人力费物力费财力吗?!蠢货!
严英在心里又咒骂了他一遍,强忍着保持着微笑问道:“那你觉得我们该怎么做才显得更有诚意呢?”
“证明给我们看Ray还会作词,还会唱歌啊!”该记者脱口而出这么一句。
“哈?这要怎么证明?”幸终也看不下去了,“演唱会上Ray只要开唱了,不是自然而然就证明了吗?”
“可那九首歌是之前创作之前就会的啊,那是车祸之前的,不算数。”记者直截了当地回绝。
还真是犀利呢,这个记者……
弥生心里嘀咕起来。
“第十首歌。”璃夏突然开口了,“在一个星期后的演唱会上,我将给大家带来第十首歌,一首全新的歌,这样总可以了吧?记者先生?”
记者惊了一跳,和他有同样反应的还有其他所有记者以及那三个家伙。
“喂,你不要擅自决定啊!才一个星期,要写词、谱曲、编曲、练习,时间根本不够啊!”严英立刻制止道。
“我已经录下了哦。”记者露出一个诡计得逞地坏笑,“我很期待一个星期之后的演唱会哦,Ray。”
“喂,你在说什么!这根本……”严英的脸上已经阴沉。
“好,就这么说定了。”璃夏打断严英,一意孤行地回道。
哼,又有好戏可看了……
幸终在心里笑道。
从新闻发布会回到公司之后的严英就把璃夏、弥生和幸终拉进了会议室,所有同事都焦急地围在会议室门口,心急如焚地等着里面的人出来。而那四个人在会议室里已经谈了将近一个小时。
“谁让你私自夸下海口了?你到底知不知道现在的处境?就连那九首歌也才刚刚学会,只能勉强应付,你竟然还要来第十首歌?哪里来的第十首歌?你是不是脑子进水现在还没康复啊?!”严英已经巴拉巴拉就这些话翻来覆去说了一个小时,说得口干舌燥却还是没有停下的意思。
幸终翘着二郎腿,完全像个局外人在看好戏。
“琉夏以前难道没有多写几首歌备用吗?”弥生问道。
“有是有,但是那些不能用,都是半成品。”严英皱着眉头说道。
“找几个枪手写不就好了?YK养了那么多写词的,总有人能写个一首吧?”幸终淡淡地说道,“嘛,只不过写出来的东西总不会好到哪里去,不及琉夏的万分之一。”
“我事先声明,非琉夏的词我不作曲。”弥生毫不预兆地突然说道。
“非琉夏的词我不编曲。”幸终也干脆地说道。
“你们两个……”严英咬牙切齿起来。
“我来写吧。”一直低头不语的璃夏突然说道。
“你?”三个人都惊讶地望向璃夏。
“对不起,是我闯出来的祸,我会负责的。但在那种情况下,竟然被人质疑哥哥不会唱歌,我真得很气愤!为了维护哥哥的名誉,所以我擅自说出了那种话!真是对不起!”璃夏把头埋地更深了。
“说实话,当时我听到那个记者说琉夏不会唱歌的时候,我也很生气。”弥生接着说道。
“如果是在东京,我早就走过去给他一拳了!”幸终白眼道。
“这么说起来,我记得你的背景档案里写着,你是斯坦福大学毕业的,而之前是在东京大学读的文学系。文学系出来的,照道理应该会写点诗词歌赋什么的吧。”
“哇!是东大文学系的啊!看不出你还很厉害嘛!”幸终不禁夸奖道。
“唉?”突然严英看了一眼幸终,“如果我没有记错的话,这是你第一次夸赞璃夏吧,幸终。”
幸终听到这句话,立刻脸红:“我什么时候夸赞他了?”
幸终一直对璃夏曾经说过诋毁琉夏的话而耿耿于怀,但是经过这一个多月的相处以及看在璃夏处处维护琉夏的份上,他慢慢对璃夏有了改观。但是自尊心极高的幸终却不愿承认这一点。
“说不定可以呢。”弥生一手托腮,注视着璃夏道,“他身上可是留着和琉夏差不多基因的血呢,就让他试试看吧。如果真得能写出让我动心的歌词,我也不妨考虑考虑给你谱曲吧。”
璃夏听到弥生这句话,猛然抬头,欣喜若狂地回视道:“真的吗?”
弥生被璃夏那天真烂漫的注视搞得脸红起来,于是别过头:“啊,是真的。”
“太好了!”璃夏立刻喜形于色。
“那么你呢?幸终?”严英问道。
“啊,先看看他能写出什么东西再说吧。”幸终淡淡地回答。
“谢谢你,幸终。”璃夏朝幸终深鞠一躬。
幸终看到璃夏那么真诚地眼神也突然脸红起来,于是立刻也扭过头去。
“那么,璃夏,明天这个时间,你就把第十首歌的歌词带过来吧。”严英拍了拍桌子说道。
“什么?明天?这么快?”璃夏突然意识到一个严肃的问题——时间紧迫!
“当然!不然你以为呢?是谁说要在一个星期后的演唱会发表第十首歌的啊?!”严英的脸上又布满了阴云,而话题又重回了刚刚将近一个小时的念叨……
璃夏再次把头深深地埋了下去:
啊,我,果然是异想天开了……
《Collapse(崩塌)》
快要坏掉
快要毁掉
快要烂掉
快要塌掉
沉睡的街道
世界下陷无人知晓
无声的痴笑
失去意识何处寻找
Nobody Knows。 Nobody Cares。
我的世界在瓦解
Nobody Knows。 Nobody Cares。
我的世界在崩塌
摇曳的曙光在渐渐熄灭
我的世界在瓦解
微弱的心跳在渐渐停止
我的世界在崩塌
已经坏掉
已经毁掉
已经烂掉
已经塌掉
Nobody Knows。 Nobody Cares。
我的世界在瓦解
Nob