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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前的阿珍丝毫没有动容,坐得那么直,那么标准,这是我无法接受和心痛的,我的头一下子栽倒在胳膊上,呜咽了起来。
“要哭你找个没人的地方哭吧,在这里像干吗?”
阿珍的声音更是刺痛了这颗真诚受伤的心,我已经不知道有什么商场外面,大街边上了,我在哭心中所有的悲伤,和阿珍的冰冷与没有丝毫理解我的态度!
我趴在桌子上由唏嘘到呜咽,当中抬了一次头,阿珍的眼睛在望着远方……!我的呜咽声不知为什么带出了心底里那些压抑的伤痛,嚎啕大哭,长街当哭,眼泪把右臂湿了一大片,阿珍在我的哭声中拉我左边的衣服,我依然在哭那一腔苦水,将心中的痛苦哭完,蒸发在阳光下,或者,给椰树。
“你不要这个样子好不好,是男人你就坚强一点好不好。”阿珍又一次拽着我左肩的衣服。
哭过之后,我抬起头,抬起头,左手心扶着额际叹了口气,头无力地垂下去在胳膊上枕了一下又抬起头,突然觉察到阿珍在旁边站着远处,我看她她才看我一下。
“你不要再哭了好不好,再哭也是这个样子,再说你在大街上这样,别人还以为我把你干吗了。”她又重复。
所有的苦楚与悲愤都随一腔泪水,一阵嚎啕大哭而倾泻了大半,我低头在右臂上泪痕的边缘沾了一下眼睛里多余的泪水,抬头笑了声:“不哭了,说好了不哭了。”我双手合拢在桌面上,心里无助而空虚。
“你是不是觉得你大老远的来到珠海见到的却是这样,你感到很委曲是吧?”
我点了点头,但我没有看阿珍。
“我说过,电话里跟现实中是截然不一样的……”
“为什么你平时不说话而非得在今天跟我说这些?你觉得还不够吗?!”我直视阿珍,说出直觉和心里话。
阿珍抿上了嘴,我收回目光,又是一阵沉寂,我想着阿珍,阿珍想什么?
当我看到阿珍说这些话时的和目光时,我忽然明白,也想通了,视野开始清亮起来。
我抬起满是泪痕的脸问阿珍:“那次你在电话里哭是为什么?”
“当我为一个人而哭时,那个人在我心中已大打折扣!”阿珍生硬地说,语气虽不重,话也不长,但足以刺伤我的心!那时候,我却傻傻地认为阿珍是第一个为“我”而哭的女孩,并为之感动,在孤寂中违心地去维持一份特殊的感情。
我噎了半天又试探地问道:“阿珍,你觉得我是一个怎样的人?”
“从那天一见到你我就觉得你是一个内向、文弱的人!……”
“不,你错了,我小时候我爸就告诉我柔能克刚,况且我并不文弱,一个人打拼到现在就是足以证明,男儿有泪不轻弹,哭是内心已经决堤了。在短信里给你说过,我已经一年多没有哭过了,第一次是亲人的离去,第二次是刚出来打工,想家而流泪,家很苦,而现在……”我边说边想起昨晚发短信时的情景。
我插话了,有些“流利”,是在竭力地说,也在克服心中的哽咽,我苦苦地摇了摇头。
“我说过我没有谈过恋爱你信吗?”我突然想起又突然地问。
阿珍点了点头。
“几天来,我从来没有看见过你开心的笑过,从来没有。”我失望地说,湿润的脸上湿润的眼睛,全是真诚。
“其实那天见到你我就说你别让台风给刮跑了,你知道吗?我交的朋友都很高大,我的朋友很多的,什么行业的都有,包括我身边的男孩子优秀的也很多,我喜欢那种活泼大方的。人家说男人不坏,女人不爱,可你一点都不坏。真的,我交际的朋友很多的,这个你以后都可能不适应,长痛不如短痛”,阿珍说到这里咽了咽唾沫,用手按了按喉咙,有点不舒服的样子,我问她怎么样,她淡漠而略显生硬地说:“报应。”然后又强做若无其事,继续说:“人常说,最毒妇人心,我也希望你在以后与女孩子交往能注意。”她仍然是那幅皇太后般的姿态在给我“讲课”,而每句话都像一个个钢针扎在我的心上,再用大锤砸一下。
“阿珍,你不要再说了,或许,我知道的很多,或许,我又知道的很少,不过,我是以人生和长远来对待的……”我说的深远又无奈。
太阳升高了,人也渐渐多起来,我们旁边有人坐了,工作人员开始在每张桌子上安装太阳太伞。把我们这桌刚安装好,我就想给阿珍和我买些饮料,让阿珍稍等一下便跑进超市,大步流星的边走边找,迅速选中两听可口可乐,那一刻,可口可乐对我来说是快乐和开心的象征。
心如火焚的我直接到收银台插队买单,向身后的大姐慌忙地道歉说我有急事,大姐表示没什么。我致谢并拿了可乐和吸管跑出超市,回到阿珍旁边,拿出一听正要给阿珍打开,阿珍却用手挡着不让我打开,说她不喝,我有些不解和心痛。
我给自己开了一听,吸了两口,问阿珍是不是不想喝可乐,喝什么我去买什么,阿珍不肯,我拨出吸管,一抬头一口气把可乐喝尽,提了提神,一看表已经10点了,我立即站起来打电话给张老板,附近的人都在看着我,我一脸坦然,在斑驳的阳光下看着眼前几步之遥的椰树和川流不息的街道……
电话通了,张老板热情地告诉我宿舍怎么走,我坦然而极力地记忆,左手打电话,右手比划了两下,让声音尽量充满和气与自信。一幅平静的好像没有发生过什么一样,因为一份新工作的开始是对我较好的医疗。
我的状态似乎一瞬间就调整好了,跟张老板说完道了谢,一转身拉了皮箱就走,一切也似乎恢复得那么快,脚步生起北风,随刚才电话里的直觉往南向着“拱北口岸”走,阿珍则玩着手机走在我右侧的后面。
刚走过十字路口,我发觉不对劲儿,为了确定期间,我随即有礼貌的向对面走来的一名女青年问路,人家听也不听就摆手而过。我心里一惊,愣了一下,怎么问个路也是这样?!戒备心怎么这么强?!怎么在这里是这样?!以前在家乡、天津、西安问路,知道的会热情相告,甚至带路,不知道则歉意地表示不知道……
阿珍在我身后走得慢而自然,对刚才的一幕表现出很平常的样子。
我深吸一口气,凭直觉往北走,阿珍仍在玩手机。有了刚才的刺激,这下我向路过的一名看上去有些可信的男青年问路,他熟练地告诉我往北直走,过了第二个红绿灯就是,也就是在蓝山咖啡的对面……
刚道了谢,阿珍已经给别人用粤语打电话聊起天来了,我向刚才问的那边极目望着路怎么走,终于找到老板所说的“***西餐厅”了,可我找不到楼道口,张老板用短信告诉我的联系电话没法联系,于是他又安排“雄仔”下来接我。
过了一会儿,一名19岁左右,长的挺帅气的男孩子出现在我的面前,我看见他在看我和身旁的皮箱,于是主动上前友善地问:“请问您是雄仔吧!”
他点头称是,打开了我们旁边的密码门并告诉我密码,我用手机储存了起来。
三个人乘电梯来到三楼,宿舍是三室一厅的。雄仔安排了我的床位,我放好行李来到厅房,阿珍和看电视的几名女孩子坐在电视前的沙发上聊着,我搬了个凳子在旁边坐了下来。
不到20分钟,阿珍起身要走并在门口摇手说不必送她,我执意要送。
下楼刚刚来到马路边上,阿珍的脚步一停,让我回去。
“阿珍,你还没有休息,又打扰了你这么长时间,现在都12点了,下午4点上班,你不是说要回去休息的吗?”我关切又歉意地问,其实也是多余的一句话。
“既然来了,一个朋友在拱北这里,我顺便去一趟。”
“那你没休息好怎么办?”
“没关系的。”
我知道她上班的那里没有客人是可以休息的,但我仍“啰嗦”着送她和她说两句话,以此来延长我们俩在一起的时间。
我点了点头,阿珍转身要走,我说等一下并伸出了手,她也伸过来手,这是我昨夜那一刻想好的瞬间……。不过,阿珍的手是冰的,今天的历程也是令人寒心的。
昨晚我曾想:如果和阿珍握手她拒绝的话,我就扇自己两耳光,现在握过手了,也在记忆中安排了一个情节,为的是让生命中有感人的一幕,这份“特殊的感情”中有过手心和手心的相握。
阿珍走了,我叮咛她过马路注意点,然后看着她走远了,直到看不见了才回到宿舍。
第九章 情话风雨双剑杀,谋面再握四指寒。十月南国红尘事,再见之末是厚颜。
在咖啡店上班的那天,胸膛里好像塞了一团乱麻,不但“消化”不掉,而且还在“翻江倒海”,自作主张地到药店买了一瓶补中益气丸吃,一天吃两三盖子,感觉也好不到哪去。我知道这是心病,吃点药或许是些治疗的寄托吧。“东北人家”的老板通知我去上班,我婉言谢绝了。
珠海的深秋之夜仍然是热风阵阵,宿舍里热的让人难以入睡,早晨又起不来,在些纷乱的梦里纠结、漂泊着,像一枚破烂的枯叶,找不到原来的根。
第三天早晨(9月30号)8:02分,阳光已经从窗户里倾泄进来,放在枕边的手机刚自动开机就唱起了“中状元”,见是阿珍单位的,我起身到阳台接电话。她问我还好吧,我说我在吃药,她停顿了片刻又问我上班的情况,我轻描淡写地描述了之后向她重申:不该伤害一颗真诚的心。她再次说了那句“最毒妇人心”并问我恨不恨她,我直言不恨,只是永远忘不了她。她告诉我这已是第5个人对她说这句话了,还有人说她不适合恋爱和家庭,她说那些话是想让我明白以后在谈恋爱时能知道女孩子在想什么,能明白女人……
阿珍说,我是能给人一种安全感的人。我说那天只是想和她在一起说说话,多待一些时间。她插话让我不要说了,她听到也很“伤心”……
“阿珍,来珠海之前有最坏的打算,那怕扫马路也无所谓,只要能和你在一起。”
阿珍认为这是男人的甜言蜜语!我重复了“不该伤害一个真诚的心”之后祝福了她幸福、平安,才挂了电话。又是51分钟。
福建的同事小燕问我怎么会来到珠海呢?那天送我的那个女孩子是谁?是你女朋友吗?我一时不知该怎么去回答,也不想掩盖什么,只是把这个特殊的故事说给她听。她听后反问我:“你怎么那么傻!那么好骗!你就不怕人家告诉你的是假地址呀什么的!……”
我哑口无言。
次日,李小姐跟我谈工作之事,顺便谈起了她和老张。她喜欢老张的时候老张有老婆,也就是经常来店里吃饭,衣着朴素,头发灰白的那个女人,反正感情这事儿嘛,谁也讲不清,也不想谈那么多……
面对年轻漂亮的她,不惑之年的老张,略显苍老的老张前妻,我和阿珍,还有……。一个挂在嘴上,随处可见的爱字不好说也不好写,更不好读与理解。
下午就餐时,他人其乐融融,来来去去,我依然是一个人坐在深绿色的餐桌前,我拥有什么呢?一天天走过日子,奔驰在理想的轨迹上,真的好累,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