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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臣也在上午把风家家主印信送去了冷家,做为儿子的聘嫁之礼!”风震也紧跟道。
两人的话惊了全场,两家都与冷家有婚约?那话里的意思还是指同一个人,一女二夫?太匪夷所思了吧!而且……而且还陪嫁着两个世家!
“朕如果没记错的话,皇甫家之前好像与冷家大公子定过亲。”景帝沉声问道,眼神犀利地盯着两个人。
景帝说这话时,冷君然的身子僵了一下,看到冷晴儿飘来的略带有幽怨的眼神,随之又放松下来,面具下的嘴角勾出一抹笑意。
“皇上明鉴,此事也随着冷家大公子失踪而不了了之,小女已同冷家解除了婚约!”皇甫无极忙道,没想到景帝会有此一问。
“既然你们两家都说与公主有婚约,那朕倒想问问公主,哪个是真哪个是假?毕竟这一女不配二夫,是人所周知的事!”景帝又转过头问冷晴儿,“丫头,你说呢?”
那意思就是你承认一个,那其他一个就得死,而且还犯了欺君之罪,那可是要满门处斩的。
冷晴儿岂会不明景帝的意思,定定看着他,抿唇不语。
皇甫无极和风震一看冷晴儿的态度,以为她是不愿,心里更急了。皇甫无极又上前一步道:“皇上,刚才公主已有所言,已表明其意!想必皇上也已听到了。”
那句“我的人,谁敢动手!”已充分说明了冷晴儿的态度,只希望这丫头现在再表个态,皇甫无极心里暗急。
景帝阴沉地盯了一会不语的冷晴儿,半响开口道:“丫头,皇甫倾伶和风楼绝若是你选定的驸马,朕可以放他们一马,念他们一片真心,饶他们无罪,但是玄夜,他跟你没有关系,罪不可恕!”
冷晴儿听到前方的话,心就沉了一下,两个驸马?哼,开什么玩笑,后来听到皇帝要杀玄夜,心就更沉了。慢慢到玄夜面前,轻轻地抬起玄夜的头,当着众人的面,在他的唇上落下一吻,辗转吮吸,直到玄夜的唇肿了起来,才离开。盯着景帝道;“这样够了吗?”
景帝着着场内吻着的两人,听着冷晴儿的问话,看着玄夜红肿的双唇,身上气息阴冷,袖里的手握了一下,道:“好,半个月,公主大婚,迎三位驸马入府!”说完,狠狠一甩袖,转身离开。
云墨羽的眼光在玄夜的唇上停留了一下,又转开了,心里似是无声地叹了口气,事情终是走到了这一步。
冷群然定定地看了场内的几人,默默地转身离开,看来,皇宫是不能再住了。
洛铭睿一身戾气更盛了,她竟然吻了别的男人?而且还有半个月就要和别人大婚了,新郎却不是他,是三个人,可笑,真可笑!
最幸福的要数玄夜,她吻了自己?那软软的柔柔的还带有一丝香甜的味道萦绕不散,他终于明白幸福的味道,开心的滋味了,原来就是这种让人飘飘欲仙的感觉!
皇甫倾伶黯然地看着冷晴儿,很时心伤,知道成亲不是她所愿,只是为了救他们,但他还是很开心能有和她成亲的一天。
风楼绝一把振断身上的铁链,走过来抱住冷晴儿道:“女人,很快,你很快就明正言顺是我的人了,哈哈,等着我好好在床上收拾你,竟然去吻那个呆子!”最后一句风楼绝是贴在冷晴儿耳边说的,很小声很得意,又很吃味。
一旁的方正看着她,黯然神伤,她要成亲了,那个美丽而又不可及的女子终于要成亲了,心突然很痛,不敢再多看她一眼,踏着沉重的步子转身离开,这个时候,也许酒是他最好的朋友。
方正简单交待了一下,策马飞奔回方家,整整关在屋里三天三夜不曾踏出过一步,急得方老爷在外面团团转,开始他还纳闷儿子发生了什么事,后来听到街上到处传着靖国公主大婚的事,而且还是同时招三位驸马,顿里明了,儿子是受了情伤,他们方家几代男人都是痴情之人,一生只娶一位女子,爷祖爷爷是,他爷爷是,他也只娶了方正他娘一人,到了儿子这里,他叹了口气,只希望儿子能早走出来,放眼望去,还有很多的好女子呢!
而在众人散去后,拐角走出一个穿红衣的女子,一脸恨意,怒火闪闪地注视着远行的几人,没想到昨晚竟被她躲了过去,连“黑寡妇”都失败了,她养了那么久,费了那么多心思,才让那只“黑寡妇”变成的她的武器,没想到却一去不回。
本以为皇甫倾伶三人夜闯皇宫,就算皇帝不处死他们,也应该抄其家产,没想到,那两只老狐狸却把整个家业当作陪嫁送给了冷晴儿,哼,什么好事都让她让尽了,三家合为一家,现在,她手里的势力更大了,她就更不允许她活着,冷家的一切都是她的,凭什么她这个做姐姐的什么都得不到,还要受尽众人耻笑?她不甘心!
“萧凌,你在这里干吗?”一身黑衣的无悔自她后面走来,冷冽地盯着她,身上的恨意犹未褪去,她在恨她?这个萧凌到底是谁?
“哼,我在看你的相好马上就要嫁人了,不,是男方入赘,而且不是一个,是三个,哈哈哈!”萧凌大笑,看了无悔一眼,眼里带着浓浓的不屑。这个男人不要她,而他想要的女人马上就要和别人成亲了,哼哼,总有一天,她要毁了一切属于冷晴儿的东西,包括爱她的,她爱的男人,还有眼前这个她深深思慕了几年的男人!
这些男人里,她最恨的除了无悔就是云墨羽,如果不是他的出现,那冷晴儿就是有一百条命也早死了,她几次三翻,费尽心思下毒,眼看着就要成功,都是因为云墨羽的出现而功亏一篑,所以,如果有机会,她一定会先除了云墨羽,他坏了她太多的事!
无悔冷冽寒霜,她竟然敢嫁人?而且嫁的还不是他?哼,这个该死的女人,真是欠揍!他倒要看看,她如何能成亲?看来上次的教训她是没记住,他不介意天天把她绑在身边!
皇甫无极和风震看没事了,儿子也保住了,两人乐滋滋地回府了,几乎是立刻立,马上马地风风火火准备起儿子的婚事来了,虽然是入赘,但是他们没有一丝在意,反正儿子只是换了个地方住,无所谓住哪了!
冷府上上下下也忙碌起来了,这一下子要进门三个夫婿,这住的问题就出来了,可是愁坏了管家福伯,这住哪呢?这冷家是很大,可二小姐晴苑旁边也只有两所院子,一所是大公子的溪兰苑,那肯定是不能动的,一所是云公子住着的依云阁,这也是不能搬的,那再过去的就是醉仙湖对面的怜语阁、含香阁和听雨阁这三座院子。
“二小姐,那三位公子的院子安排在哪?”福伯看到冷晴儿出现的身影忙上前问道,虽然他心里也有所想,但还是要请示一下二小姐才行。
“福伯不是已经想好了吗?就依你的意思办吧!”冷晴儿淡淡道,最好离她越远越好。
“是,我这就去准备,只是这新房所配的东西?”
“都一样,每样三份!”冷晴儿不耐烦地挥挥手。
云伯见状赶忙闭嘴不再多问,他已经睢见一旁云公子越来越沉的脸,和那越来越冷的气息。
“女人,你当真要成亲?”一个黑影无声无息地出现,带来一地霜寒,声音冷冽如冰。
“你不是都看到了吗?”冷晴儿看到云墨羽的衣角消失在拐角处,撇了撇嘴对突然而来的无悔道。
“我看你是找死!”无悔说完,一掌狠厉的掌风袭来,堪堪打在冷晴儿身边的柳树上,树身应声而折,瞬间散落了一地绿叶在两人身上,飘飘而飞,扬扬而起,还有数片从两人中间翩翩而落,气氛慢慢凝了起来。
“我的事不用你管,蓝太子!”冷晴儿盯着他,一字一顿地道,她可没忘记这家伙一直骗她。
无悔身影一顿,气息瞬间落了下去,“晴儿,我……”
“我不要听你的原因,也不想听你解释,你走吧,从此以后,我们桥归桥,路归路!”他是蓝国太子,她是洛国公主,他有三十万大军驻扎在边境,她有她的家园要守护,他们,终究是不同路的!
冷晴儿背过身,慢慢离开,八年前,那枫山的一面已经是个错误,而后的相识,加重了这个错误,现在,不过是给这个错误画上终点,可是她的心,为什么这么难受?
背对他的这一刻,两人相识的点点滴滴在脑海里过了一遍,他的霸道,他的温柔,他的冷冽,一如八年前的那个影子清楚地记在心里,她以为,在天下第一楼的那一夜是见他的第一面,却不想,他已在她身边守了八年。八年,多么漫长的一段日子,他却能忍住不和她相见,是因为他的身份吗?可为什么每次她都能清楚地感受到,自他身上发出的那股萧瑟怆然之气,他是一国太子,一人之下,万人之上,还有什么是他所不能求的?
冷晴儿慢慢走着,一步一步,很缓慢,很沉重,又很决绝,既然决定放手,就不允许自己再想,这是最后一次,让她再回忆一次他的温情,以后再见面,说不定就是兵戎相见了,那时的她和他将是敌对的,他有他的野心,她有她的家国!
无悔静静地站着,脸上闪过痛苦、无助、恐慌、还有更深更浓的哀伤,看着冷晴儿娇小的背影一步一步离开,一步一步走出他的生命,他慌了,他乱了,心在这一刻找不到方向。以前他跟有她后面,看她笑,看她闹,看她无忧无虑地游戏人间,那时,他在背后看着也是开心的。可如今一样的看着她的背影,却是那么沉重,那么悲凉,她走的很慢,却很决绝,她是在同他划清界限。
他是蓝国太子,她是洛国公主,也许有一天,或许是她染红了他的剑,也可能是他倒在了她脚下。
这一刻,两人明明只有咫尺距离,却如隔着万水千山,相距天涯海角一般。
无悔的手紧紧攥着,鲜红的血丝滴落,打在地上的碎叶上,片片斑斑,绿莹莹的树叶,红艳艳的血珠,还有那通体冰寒的冷意袭袭。完美无暇的脸上异常苍白,幽黑的眼眸敛进世上一切孤寂,遍布悲怆哀凉,千年的孤寒冷冽,玉树冰霜。气息顿时一堵,一股腥甜涌出,吐出一口心头之血,喷在地上,片刻隐于泥土,空气中的血腥味慢慢浓了起来,前方走着的冷晴儿脚步忽地一顿,停了下来。
入鼻的血腥,就算她再无知,也知道他刚刚吐出来的是什么。小手紧握,指甲掐进肉里,努力使自己想转回的头停下来,只定定的盯着脚下,那里正有成群结队的蚂蚁在辛勤的往家中搬着食物。动物尚且如此,他和她又怎么会抛弃所有呢?
贝齿紧紧咬着唇,又努力地抬起脚继续向前走,这一次的步子比刚才快了些许,也许是因为心中想清楚了什么,既然放弃了,就不要犹豫!
无悔捂着隐隐作痛的胸口,墨发根根散下,挡住了苍白无血的脸,眼眸布上了一层薄雾,朦胧不清,身上的哀伤却是更浓,地上的柳叶竟凝了一层白霜,冷冷沉沉。
白色身影在眼前成了一团云雾,天地旋转,玉树般的身姿忽地重重倒下,意识远离的那一刻,他的手是朝冷晴儿离去的方向伸着的,嘴角微动,羽睫闪了几下,进入了黑暗世界,这一刻,他只想,永远也不要醒来,看着她离去,却不能抓住她,原来心会很痛很痛。
身体落地的声音惊了冷晴儿,但是她没有回头,顿下的脚步毅然离开,再没有半丝犹豫和不舍,白衣翩翩,萧萧离去。
暗影无声地出现,看着倒在地上的公子,再看看那个女人决绝的背影,叹了一声,抱起自家公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