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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个,现在是白天!”冷晴儿无力地推了推一路由下向上吻到她耳边的云墨羽,颤抖着声音道,一出声她就想咬掉自己的舌头,那充满暗哑情欲的声音绝对绝对不是她发出来的。
“晴儿不想吗?”云墨羽含着她的耳垂,含糊不清道,声音却更添了一丝魅哑。
天哪,这还是那个如仙的云墨羽吗?这简单是一个妖孽
冷晴儿身体被欲火充斥着,他的一支手找到她的湿润敏感处,在外面轻轻地滑动着,手指轻轻揉着花心,酥麻传遍全身,更多的热浪袭来,体内的温热如潮般涌出,冷晴儿不由夹紧了双腿,该死的,云墨羽什么时候会这般调情了,诱起她全身欲火却又不给她!
细碎的娇吟听在云墨羽耳中如天籁一般悦耳,轻轻一笑,手指滑进早已滑润无比的通道,慢慢地动着,身上的某个部位肿胀无比,但他却不急着进入,打定主意,今天要好好惩罚一下怀里的小女人,每次都干让他心惊胆颤的事!
“小墨墨……”冷晴儿扭动着身体,更加贴近云墨羽,小手在他的背上游走,最后落在他富有弹性的臀上,因为体内空虚难奈,狠狠地在那里抓了一把。
云墨羽吃痛,布满情欲的眼睛望着冷晴儿艳红的面容,那上面的美丽只为他绽放,心里一松,抽出手指,长腿分开她夹紧的双腿,用火热慢慢摩擦着她,低头吻上她樱红的唇瓣,找到她的小舌,和他一起缠绵着。
几乎是在云墨羽分开她的那一刻,冷晴儿的双腿立刻如蛇般地缠向他的腰身,拱起身子,无限的空虚等着他去填满。发现他只是停在外面,冷晴儿睁开迷蒙的双眼,狠狠地在他唇上咬了一下,发泄着心中不满。
云墨羽自己也并不好受,在惩罚她的同时,自己也受着无尽的煎熬,不过,他犹忍着了,在冷晴儿咬了他之后,轻轻离开数寸,道:“晴儿以后可会听话?”
“听……话!”冷晴儿咬牙道,该死的,能不能不要在这个时候和她谈条件?
“还做让羽担心的事吗?”云墨羽的下身轻轻撞了她一下,也只是进到一点,立刻又退了出来,自己忍得也是满身大汗。
“不会了。”冷晴儿吸了一口气,当然知道他指的是什么。
“唉,我该拿你怎么办呢?你个说话不算话的小东西!”云墨羽叹了一口气,上次她也是这么说的,可一转身,就立刻忘到脑后了。
似是感受到他的无奈,冷晴儿封住了他的唇,如玉的手臂攀着他的脖子,用激情填满他心中的不安。
云墨羽也不再折磨两人,腰身一挺,挤进窄小却早已湿润无比的通道,紧紧的温暖包裹着他,战栗立该传满全身,再也崩不住的激情暴发,双手扶住她纤细的腰身,狂热地动作着,一波又一波的快感袭来,带她一起驰向快乐顶峰。
一室氤氲,火热的激情上演着,上等的梨花木也经不起这不停的折腾,发出吱吱的声响,院外静悄悄的,而云星早已羞红了脸躲得远远的,却还不是尽职地守在苑门口,为屋内不时发出让人脸红心跳之声的两人站岗,预防哪个不识相的前来打扰!尽管避得很远,那娇吟和粗重的喘气还是不停地住他耳朵里钻,云星通红着脸,捂着耳蹲在地上,下次他一定要同云逍换工作,这太折磨人了!
天黑了又亮,云星在墙角蹲了一夜又半天,眼瞅着就要中午了,可屋里的动作根本就没停过,偶尔停那么一会,那火辣辣的声音又接着传出,梨木大床也响得更大声了,他决定,等下公子一出门,他先给公子换张床!
“云星,你家公子还没起来吗?”戴着面具的冷君然不知何时来到了他面前,淡淡地问。
蹲在地上的云星立刻站起身,偷眼往屋里瞧了一下,不吱声,脸更红了,那声音那么大,他不信这位宫主没听到!
冷君然自是听到了,静静地往屋里瞧了一眼,站着不动,直到感觉屋内动作停了下来,这才抬脚走进去,不一会,就抱着用薄被包裹着的,全身瘫软的冷晴儿出来了,径自走去兰溪苑。
冷府的下人并不知道他就是大公子冷君然,因冷晴儿同意他住兰溪苑,自然没有人敢有异议,所以这位现在身份是云水宫宫主的水离就大大方方地住回他的老地方了。
过了片刻,云墨羽一脸春风地走出来,一夜未睡,精神却好得不得了,云星偷偷瞄了一眼眼角带笑的自家公子,立马又低下头了。
“走吧,去怜语阁!”云墨羽的声音都是轻快的。
云星回头看了一眼屋内,想着等下回来,一定要给公子换张床。
“对了,我还需要几条那种透明的鱼,你去捉几条回来!”云墨羽瞥了一眼在屋外偷听一宿的云星,忽道。
啊?不是吧?他辛苦帮公子守了一夜的风,现在还要去寒潭捞鱼?那可是千年寒冰池呀,只怕他还没下进去呢,就已经冻死了,公子好狠的心哪!怎么就不体谅下,他也辛苦了一夜呢!
“下次你再放人进来,我就送你去伶人馆!”云墨羽丢下一句话,抬步走了。
云星却一下子明白了,感情公子是怪他没拦着水宫主,把辰儿小姐带走的事,唔,他咋英明一世,糊涂一时呢,傻傻地把水宫主放进去,可是就是他要拦,那也得他能拦得住呀!云星的脸更苦了,低头往外走去,更是下定决心,一定要和云逍换工作!
这边,冷晴儿心里更是哀叹着,以后千万不能得罪云墨羽了,一个晚上不眠不休地折腾着,她全身的骨头都要散了,还是大哥好呀,知道解救她!
冷晴儿美美地享受着冷君然的服务,细心地帮她擦洗身体,温柔抱着她喂她吃东西,之后更是舒服地躺在散着兰花香的床上,闭眼入梦。
直到身边多了一具光滑温热的身体,冷晴儿才蓦地睁大眼,冷君然正一丝不挂地躺在她身边,而她本来就只穿一件的单衣早已不翼而飞。
“大……大……大哥,你要干嘛?”冷晴儿被惊得不轻,说话都结巴了,她现在全身都是酸疼的,连抬手的力都没了,真的很想很想好好睡一觉。
冷君然拂了拂她脸上的发丝,温柔一笑,道:“晴儿不该为你做得付出代价吗?”
冷晴儿这才明白,这两个人绝对是说好了的,连惩罚的方法都是一样的。
“可是……大哥,我真的好困,让我睡会好吗?”冷晴儿小心地往里面移了下身体,求饶地说道。
“那晴儿跳寒潭的时候可有想过大哥的感受?”冷君然不待她回答,俯身便吻上了她的嘴,温柔的手慢慢地挑逗着她,把冷晴儿刚刚平熄的身体又带起一阵阵战栗。
轻罗纱帐,依云阁的激情又在兰溪苑上演着。
全身疲倦无力的冷晴儿哪里经得起冷君然精力充沛的火热激情,在一次情欲高峰后,脑中白光一现的冷晴儿就彻底昏了过去,任冷君然如何挑逗、呼唤,打死也不醒来。
最后冷君然无奈地抱着她,一起入睡,嘴角有着甜蜜的笑意。
冷晴儿睡了两天,期间有醒过,但都被冷君然抓住机会,吃得一干二净,心里不由大骂这两只披着人皮的狼,她不就是一时冲动,犯了那么一点小错,这两人用得着如此惩罚她吗?
终于冷晴儿在被冷君然抱到兰溪苑的第二天傍晚,趁着冷君然出去的机会,火速穿好衣服,逃回晴苑。在这期间,玄夜回来过,但每次都在兰溪苑的门口停下,又转身离开。
冷晴儿一回到晴苑就看到玄夜一身黑衣,带着落寞孤独站在院中,忙上前问道:“可查出橙衣所关之处?”
玄夜看了她一眼,神色欲言又止,眼里有过一丝挣扎。
冷晴儿见状,心里凉了一半,抓着他的手道:“是不是……是不是橙衣出事了?”
玄夜的目光落在她的手上,小手因紧张和担心微微颤着,慢慢地抽回她紧握的手,抿了抿唇道:“她没有生命危险,只是……”
听到橙衣无生命危险,冷晴儿松了一口气,听到他后面未讲完的只是,心不由又提了起来,忙问:“只是什么?她现在关在哪里?”
玄夜为什么吞吞吐吐?难道这个人她认识,还很熟?冷晴儿把所有有关的人都过滤了一遍,最后停在一个冷冽的黑衣墨影上,倏地睁大眼睛,道:“别告诉我这件事跟他有关,我不信!”
声音很无力,似乎连自己都无法说服,脸色蓦地白了,这一天终于来了吗?竟然这么快,尽管早就料到了,可真要接受,她的心还是很疼很疼!
“我不敢肯定这事和他有没关系,但人却是关在他的地方!”玄夜沉声音说,看着她苍白的脸,眼里划过一丝心疼。
冷晴儿白着脸,在心里找了一千种理由想说服自己,这件事和那个人无关,却发现,每一个理由都是苍白的,无力的,最后,黯然地转过身,手抚上作痛的心口,你,终于作出选择了吗?我们之间难道只能一个活着吗?不由扯出一抹讥笑,笑自己好傻,明明早知道的,为什么心里还要存有一丝幻想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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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七五章 云墨羽和别的女人滚床单
“小姐,你怎么了?”由外面走来的橙衣问道。
冷晴儿的脸色很白,透着一股悲怆和哀伤,看到眼前的这个橙衣,心里忽地生出一股气,控制不住想要杀了她,冷晴儿袖里的手紧了又紧,眼里掠过恨意、悲伤、无奈、还有心痛,最后见橙衣打量戒备地盯着她,不由一惊,她在想什么?难道忘了橙衣还在他们手里吗?如今她怎么可能杀了她呢!
最后,冷晴儿抿了下唇,隐去所有情绪,道:“没什么,只是想起了一个人而已!”
橙衣一直紧攥在袖里的手也不由松了,上前扶着冷晴儿道:“小姐想起谁了?”
“一个错误的地方,错误相识的人。”冷晴儿拂下她的手,冷冷转过身,向外走去。现在,她不想呆在这个女人身边,她怕克制不住自己的情绪杀了她!
“小姐,你去哪?橙衣陪你去吧!”橙衣追上道。
冷晴儿顿了一下脚,没有出声,继续朝外走去。反正她只是去怜语阁,既然她想知道她的行踪,那就跟吧!
都三天了,不知道皇甫倾伶的腿怎么样了?那个傻瓜!想到他,冷晴儿的心不由软了一下,身上的冷意也褪却了一些。
到了伶语阁,冷晴儿在门口停住脚,对跟在身边的橙衣道:“你在外面等我!”
推开门,屋里有着浓浓的药味,皇甫倾伶的贴身侍卫青竹正扶着刚喝完药的他躺下,看到冷晴儿进来,不由怔了一下,青竹的眼里有一丝怪责之意,公子都来这好几天了,这女人现在才出现!却也识相地退出门外,走时的脸还拉得老长!
皇甫倾伶对她歉意地笑笑,挣扎着坐起身子。
冷晴儿忙快步上前扶着他,在他背后垫了一个靠枕,咬了下唇,道:“对不起,这几天一直没来看你!”脸上却涌出了一丝羞赧,她能说这几天被两个男人绑在床上下不来了吗?可恶的大哥,可恶的云墨羽!
“没关系,知道晴儿忙!晴儿能来,倾伶很开心!”皇甫倾伶释然地笑笑,那笑里却带着一抹苦涩,这三天她在哪,他又岂会不知!他盼了三天,每天都希望抬起头,突然能看到她,如今她真的来了,那三天的等待也不算什么了!
听他这么一说,冷晴儿更羞愧了,她忙呀,忙着和男人在床上滚床单呢,这个男人明明知道,却毫无一丝责怪之意,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