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有劳方大人了,今晚还要多多麻烦您了!”冷晴儿对方正点了下头道,正好趁这个机会,好好清一下府里的蛀虫,省得她以后当家麻烦!
“不敢,公主请尽管吩咐就是了!”
“小姐,有线眉目了!”去伶语阁的紫衣回来道。
“好,把依云阁的人也交给你了,带上方大人,顺着线索查下去,一个不留,全揪出来!”冷晴儿这才露出一丝笑意,对紫衣道。
果然有人吃不住招了,如此一来,冷府就要大换血了!
“行了,没事了,老头,你也回去休息吧!”冷晴儿摆着手对冷阔天道,看也没看皇甫家的人一眼,她心里对他们还有气,刚刚竟然还动起了别的心思,她一直给他们机会,是他们不要,如今你皇甫家的脸倒是全丢光了!
“老头,别忘了把皇甫家印还给人家,至于皇上那里,晴儿自会去说,他们家门槛太高,我冷晴儿高攀不起!”冷晴儿瞥了下一直不作声的皇甫太君,转身拉起云墨羽。
“你身上太臭了,我不喜欢,现在带你去泡冰潭,可有意见?”冷晴儿噙着一抹怒意看着云墨羽,他不是神医吗?竟然还会中招,神医的招牌都被人砸了,真丢她的人!
至于那酒中何物,冷晴儿明白,肯定不是李梦仙所有,既然事情败露了,那人肯定还会来找她的,她只用守株待兔就行了。
“晴儿说好就好!”云墨羽轻轻应道,此时别说让他去泡冰潭了,就是下火海他都愿意,只要她开心!
皇甫紫烟出了这种事,冷晴儿的意思是退婚,皇甫太君经此一番打击,受不住地眼一闭,昏了过去,又忙坏了一干人。而且外面禁军重重,今晚是别想离开冷家了,冷阔天又赶紧吩咐人准备客房,安置他们住下。至于退婚的事,别说皇甫家不同意了,就是他,也得同女儿好好商量一番,哪能说退就退呢!
“晴晴,你终于忙完了,我等你很久了!”刚一出门,风楼绝就跳到冷晴儿身边,抱着她的腰,把头搁在她肩上,撒娇地说道,直把冷晴儿惹的汗毛竖起了一片又一片。
“无耻,走开!”南宫钰挤开风楼绝,这个无耻之徒,师妹才不给他抱呢!抱着她,道:“师妹,师兄有样东西送给你!走,我带你去看!”
“你个无赖!晴晴,我也有东西送给你!”风楼绝骂了一声南宫钰,站到冷晴儿另一边,挤不过他,他挤云墨羽!
云墨羽看着两人,眼神暗了下,不出声,静静立着,云雾飘渺。
“刚好,小墨墨要去冰潭洗澡缺个伴,你们陪他去吧!”冷晴儿抽出两只手臂,淡淡地说,很轻很柔。
“啊?”两人一跳老高,立刻跳离冷晴儿身边,充满同情的目光看着云墨羽,真去呀?皇甫倾伶去了一趟,脚都废了,两人的眼神又落在云墨羽的腿上,这双腿,废了也好,废了就又少一个人同他们抢了!两人不约而同地暗忖。
“行了,今天太晚了,明天再去,你去洗个澡换身衣服,等下我们烤鸽子吃!”冷晴儿对云墨羽说完,转头离开。
“福伯,把依云阁所有的东西都换过一遍,把那张床给我烧了!”冷晴儿走出苑门口,远远又丢下一句话。
三个男人的嘴同时都抽了抽,风楼绝和南宫钰羡慕、嫉妒、恨的目光盯着云墨羽,最后,两人都跟上冷晴儿的脚步,烤鸽子?这女人怎么会想起吃烤鸽子了?不管,他们也要吃!
冷晴儿走回晴苑,绿衣正好把东西架好,一堆火烧得旺旺的,上面吊着几只鸽子,见冷晴儿进来,忙道:“小姐,给,正好能吃,我们的人还在捉,这已经是第四只了!”
后面跟的两人又狠狠抽了一下,烤鸽子原来指的是这个呀,抬头望望天,冷府灯火通明,不时有箭射向空中,从上面掠过的夜鸟无一幸免,感情那些御林军都是来帮她们打野食的,地上还真堆了一堆乱七八糟的鸟类。冷枫正在一旁努力地剥皮褪毛,绿衣在一旁翻烤着,阵阵香味溢出,两人的馋虫也出来了。
“嗯,不错,这千两一只的鸽子味道就是不一样!”冷晴儿咬了一口,啧啧赞道。
南宫钰凑过头,看冷晴儿手里吃剩一堆骨头的鸽子,腿上有一个金色流月环,吃惊道:“师妹,你吃的可是流月飞云?那可真是千两一只的!”
流月飞云是鸽类中最优秀的信使,训练一只要花几年的时间,价值上千两,就这样被她给吃了?唔,他有点心疼,至少也要留只腿给他嘛,让他也偿偿这流月飞云的滋味!
“小姐,这是鸽子身上发现的!”绿衣递过几张纸条。眨眼间,吊着着几只鸽子全进了两个男人的肚子里了,眼睛还直勾勾地盯着冷晴儿手里的那只。
“嗯,紫衣那查得怎么样了?”冷晴儿看完把纸扔进火堆,看着它们瞬间化为灰烬,接着又啃起了手里最后一只鸽子。
“小姐,果然查出不少老鼠,交给我们吧,我们有的是手段要他们开口!”绿衣一脸兴奋地道,好久没这么热闹了,上次受伤,她躺了那么久,都快闷出病来了。
“嗯,接着烤,等下把方正也叫来,一起吃!”冷晴儿嘴里嚼着,含糊不清地说。
“对了,那个假橙衣呢?”撩起风楼绝的衣服擦了下嘴,还顺带把手上的油全揩到他身上。
“我给她用了云公子的药,正在屋里睡着呢!”绿衣脸上闪过一丝狠厉,要不是小姐说不能动她,她早杀了她了!
冷晴儿看了看一堆残骨剩骸,勾了勾唇,只怕这其中的某一只就是找她的!
风楼绝正吃惊冷晴儿两人的对话,什么假橙衣?正想问清楚,却看到冷晴儿的动作,哇地一声跳起,叫道:“女人,你……你…。你真脏!我不是你的抹布!”
这女人就是故意的,明知道他有洁癖,还在他身上擦嘴!狠狠地一把撕下那处脏衣,道:“两千两,你赔我!”
“行,我把风家家印给你,你想要多少都有!”冷晴儿漫不经心地道。
“呃,那算了,我认倒霉!”风楼绝一听,立刻萎了,他才不要像皇甫倾伶呢,还被这女人退婚了!
“师妹,我不嫌脏,你用我的擦!”南宫钰立刻凑过来,扯着衣服对冷晴儿讨好地笑着,如果师妹能收了南宫家的家印就更好了!
“死无赖,这个也同我抢?走开!”风楼绝一把推开他,骂道。
“你个无耻之徒,你骂谁无赖呢?”南宫钰也火了,这只人妖天天骂他无赖,他哪里无赖了?
“就骂你呢,无赖!无赖!无赖!”
“你无耻!无耻!无耻!”
“你无赖……”
“你无耻……”
……
“小姐,风公子的那招真漂亮,南宫公子躲得有点狼狈!”
绿衣也凑到冷晴儿身边,看着两个已经由斗嘴升级到斗手的人,正在屋顶打得天花乱坠,还不时有瓦片飞下来,正在翻烤着的冷枫还不时地移动身体,躲开两人踢下的凶器。好一点的就是,那瓦片落得到处都是,却一片也没飞到冷晴儿身上。
冷晴儿抬眼看看屋瓦去了一半的屋顶,抽了下嘴,忽地看到远处有一抹黑影掠过,快若疾风,甩掉手里的骨头,飞身跟去!
屋顶上的人看她离去,也不打了,匆忙跟上,“嗖嗖”而去。
如一抹轻烟,冷晴儿飞快来到那人身后,黑衣冷冽,玉树冰封,俊雅无双。
“是你?你来干什么?”冷晴儿收住脚,看着在前面停住脚的无悔,冷冷问道。
黑眸一片晦暗,俊雅的脸上有一丝苍白,黑衣离殇,黯然萧条,听到冷晴儿的话,更添了几分痛楚,他们之间只剩下这个了吗?见面无他,只是冷冷的质问!心如锤重击,闷痛闷痛的,他伸伸手想抓住她,却发现,只是徒劳,明明只有几步远,两人间却隔着重重的深雾云海,远到连看着她都觉得是朦胧的,不清的,迷离的。
“我……”无悔低哑地开口,却又不知道说什么,他想说听到冷府出事,他担心她,所以来看她!可是他知道,就算他说了,她也不会信!
冷晴儿身上的气息在看清来人是他后,就冷了下来,沉沉郁郁,眼里除了冰冷还是冰冷,对于无悔,在她得知真是他抓走了橙衣,她心里彻底将他封死,两人的以前,全被她封在一个找不到的落,不去想,也不去碰,再见面,他们只是敌人!
出尘脱俗的小脸此时一片冷清,见他不说话,不作停留,没有犹豫,转身离开!
“晴儿……”无悔见她要离开,出口叫道,眼里有着不舍、心痛和苦楚。
刚刚转身的冷晴儿听到他带着痛意的声音,顿了一下脚,低头看了一下紧握的手,自嘲地笑了下,随后又沉下脸,道:“如果你伤害了我身边的人,我会……亲手杀了你!”
带着杀意的无情的声音传入无悔耳中,身子一震,她在指什么?接着苦笑下,她那么聪慧的一个人,又怎么可能察觉不到呢?让他没想到的是,她会说,她会亲手杀了他!
“我不会伤害他们!”似是陈述,又似是保证。
“女人,我说你怎么丢下我们了,原来是跑了找小白脸了!”风楼绝停到冷晴儿身边,不满地说。
“师妹,见他作甚?长得人模人样,不干人事!”南宫钰也紧跟着道,两人难得同心一次!
“女人,我帮你杀了他可好!”风楼绝又问,眼着有着犀利,这个男人留着迟早是个祸害,难保这女人哪天又回心转意了。
“是呀,师妹,他是蓝国太子,是我们的敌人,死了更好!”南宫钰看了一眼默然立着的无悔道。
冷晴儿袖里的手更紧了,指甲镶进了肉里,压下心里的千种情绪,淡淡道:“如果能,就去吧!”
眼睛闭了闭,飞快离开,不敢看,也不敢听,站的那么近,她清楚地闻到自他身上传来的寒梅冷香的味道,她怕再多呆一会,她就会心软。
无悔的心更痛了,她要杀他!看着一步一步逼近的风楼绝和南宫钰,无悔的心也一点一点地往下沉,墨衣更是暗伤加身,如今又添了一份绝望。
冷晴儿回到晴苑的时候,冷君然和换洗完毕的云墨羽正坐在火堆前,手里翻动着冷枫剥好的小鸟,静静而坐,一个温文如兰,火光映在白玉面罩上,更添了一份神秘之气。一个淡然如仙,飘渺如云,云眸雾深的眼睛正专注地盯着手里的东西,洁白如雪的衣服不知是因为火的关系,还是因为那玉雪冰莲般的脸上带着一丝暖意的关系,浑身透着雪融春水,冷艳绽放的绝尘之美。
“回来了?”冷君然抬头看了她一眼,温和地问,并把手里烤好的东西递给她,却被她摇摇头拒绝了。
两人见她一脸感伤,身上有着掩不住的落寞,眨了一下眼,也并在说什么。时间就这么静悄悄地流过,偶尔空中爆起一两个火星,冷府大院里,许多人都没安睡,却谁也不敢大声说话,穿插的小道上不时有人巡逻经过,府外密密守了一层禁卫,一股沉重的气息围绕上方。
“公主,”步子沉稳有力的方正自外面走进来,冷眉大眼在看到冷晴儿娴然而坐的身影有着明亮光彩,落在冷君然和云墨羽身上时,这片光彩又蓦地消失,只余冰寒冷色,身挺笔直,刚正不阿,凛然正气。
“辛苦方大人了,坐!”冷晴儿说完,绿衣赶紧搬过一张红木小几凳放在冷晴儿对面的位置上。
“谢公主!”方正也不客气,磊落坐下,他知道公主是他随性之人,不喜扭捏,而他本身也是洒然之人,也做不来那恭维之态。
“辛苦一晚了,饿了吧,给你!”隔着火堆,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