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入眼便看到了一身白衣的云墨羽,冷晴儿心里的担心才算放下了,景帝躺在一片明黄之中,脸色有些苍白,但看起来精神很好,云墨羽正为他施针。一旁,容妃正立在那里,脸上有着关切,担心地看着景帝。冷晴儿的眼光落在了她握得紧紧的袖口上,闪了一下眼。
“丫头,你来了!”景帝挥免了冷晴儿的礼。
云墨羽刚好拨掉最后一根针,回身看着冷晴儿,眸含柔光,一眼情深,随后又走到桌旁,收拾东西!
“皇上什么病?”冷晴儿问道。
“没什么,只是伤寒,休养几日就好了!”景帝目光沉沉的说道,眼光停在容妃身上,又道:“容妃,朕想吃你亲手做的家乡小菜!”
“是,臣妾这就去做!”容妃僵了一下身子,知道景帝是在支开她,目光在冷晴儿身上停了一下,马上道,福了一福,便退了出去!
冷晴儿知道景帝的病不止伤寒这么简单,他支开容妃,只怕是连她都不相信!
“皇上这是中毒!”李安见容妃走远,屋内再无其他人,一脸沉得的低声道,声音里有着一丝悲凉。
冷晴儿心中早有这个猜想,眼光看向云墨羽,后者对她点了下头,道:“是慢性毒,已有半年之久!”
“可有解?”冷晴儿问。
“发现的太晚了,就算解了毒,皇上的身体只怕也撑不了多久!”本就年龄大了,加上景帝并不是昏君,勤政爱民,一生操劳,身体本就亏损,再加上经此一劫,就算祛除了毒性,只怕也时日无多了!
冷晴儿不由悲悯地看着景帝,只怕这毒是他最亲最近的人下的吧?怪不得他现在国连容妃这个枕边人都不相信了!心里不由有点可怜起这个皇帝来了!
“生死由命,朕倒是看开了,只是朕怕离开后,没有仁君当政,苦了这天下苍生啊!”景帝不由叹道。
冷晴儿眨了一下眼,不语。太子死了,就算不死,以太子的德行也难当大任,洛铭睿去了边关,从表面上看,这下毒事件与他无关,毒是半年前下的,当时他人在边关,相距千里,如今毒发,他人又不在京城,如果老皇帝万一死了,此事对他有害无利,所以这件事怎么看,都怀疑不到他身上!
如果真是他干的,按他的计划,他可能也没想到蓝国会在此时攻城吧?不然,他怎会扔下如此大好机会而离开?还是他早就料到……冷晴儿的眼光落在云墨羽身上,抿唇定定看着他,眼里一片深幽!
“可查出是何人落毒?”冷晴儿看着李安问,眼里冷寒如冰,如果是皇帝身边的人,第一个最亲近的就是他了!
“回公主,正在查,自昨日云公子进宫后,所有的东西都查了,没有发现有毒!”李安在冷晴儿的目光下冒了一头冷汗,他焉能不知自己是最大的怀疑对像!但他跟在皇上身边几十,一直衷心耿耿,倒真不怕她怀疑!
“以前竟然没有发现?”冷晴儿不由纳闷,宫里的御医都是吃干饭的?
“这毒很隐蔽,皇上以前的身体一向很健康,甚少传太医,而且这毒发作起来,也只是伤寒的症状!”李安忙回道,头也不敢抬一下,冷晴儿那迫人的压力,他竟然觉得和皇上不相上下!
“李安跟在朕身边三十几年了,是朕最放心的一个人!”景帝也看出了冷晴儿的怀疑,出口说道,眼里却有着掩不住的心痛,他这一生,连自己的儿子妻子都要防着,何其辛苦?何其累?
“皇上……”李安的眼里闪着泪花,感动地望着病榻上的皇帝,能得皇上这么一句话,他死也值了!
看到景帝这个样子,冷晴儿在袖里摸了半天的兵符令牌,最后又塞了回去,算了,她只当是帮他保管着,等到有合适的人,她再交出来!
景帝的目光早就注意着冷晴儿的动作,她的手一进揣在袖里,见她最终似是妥协似里垂了下来,眼里划过一抹幽光。
------题外话------
郁闷,卡文,对不起了,只能先更这么多!墨还有事要出去一下!
正文 第七五章 云墨羽和别的女人滚床单
“小姐,你怎么了?”由外面走来的橙衣问道。
冷晴儿的脸色很白,透着一股悲怆和哀伤,看到眼前的这个橙衣,心里忽地生出一股气,控制不住想要杀了她,冷晴儿袖里的手紧了又紧,眼里掠过恨意、悲伤、无奈、还有心痛,最后见橙衣打量戒备地盯着她,不由一惊,她在想什么?难道忘了橙衣还在他们手里吗?如今她怎么可能杀了她呢!
最后,冷晴儿抿了下唇,隐去所有情绪,道:“没什么,只是想起了一个人而已!”
橙衣一直紧攥在袖里的手也不由松了,上前扶着冷晴儿道:“小姐想起谁了?”
“一个错误的地方,错误相识的人。”冷晴儿拂下她的手,冷冷转过身,向外走去。现在,她不想呆在这个女人身边,她怕克制不住自己的情绪杀了她!
“小姐,你去哪?橙衣陪你去吧!”橙衣追上道。
冷晴儿顿了一下脚,没有出声,继续朝外走去。反正她只是去怜语阁,既然她想知道她的行踪,那就跟吧!
都三天了,不知道皇甫倾伶的腿怎么样了?那个傻瓜!想到他,冷晴儿的心不由软了一下,身上的冷意也褪却了一些。
到了伶语阁,冷晴儿在门口停住脚,对跟在身边的橙衣道:“你在外面等我!”
推开门,屋里有着浓浓的药味,皇甫倾伶的贴身侍卫青竹正扶着刚喝完药的他躺下,看到冷晴儿进来,不由怔了一下,青竹的眼里有一丝怪责之意,公子都来这好几天了,这女人现在才出现!却也识相地退出门外,走时的脸还拉得老长!
皇甫倾伶对她歉意地笑笑,挣扎着坐起身子。
冷晴儿忙快步上前扶着他,在他背后垫了一个靠枕,咬了下唇,道:“对不起,这几天一直没来看你!”脸上却涌出了一丝羞赧,她能说这几天被两个男人绑在床上下不来了吗?可恶的大哥,可恶的云墨羽!
“没关系,知道晴儿忙!晴儿能来,倾伶很开心!”皇甫倾伶释然地笑笑,那笑里却带着一抹苦涩,这三天她在哪,他又岂会不知!他盼了三天,每天都希望抬起头,突然能看到她,如今她真的来了,那三天的等待也不算什么了!
听他这么一说,冷晴儿更羞愧了,她忙呀,忙着和男人在床上滚床单呢,这个男人明明知道,却毫无一丝责怪之意,现在,她窘得手都不知放哪好了!哪怕他凶她几句,或者怪她几句都好呀,她心里也不用这么难受了!
“你是这么好,既温柔又风流潇洒,有那么多女子喜欢人,晴儿有什么好,值得你如此用心情”冷晴儿抬头,眼里有着感动和愧疚。
“晴儿哪里都不好,冷心冷性,又爱捉弄人,还骗走了倾伶数十个美女,连带着也偷走也倾伶的一颗心,所以倾伶这一生都只爱晴儿一人!”皇甫倾伶深情款款地望着她。
当时在寒潭时,他以为他的腿废了,所以他说了要她退婚的话,但是,云墨羽说他的腿还有救,这又让他生出了无尽的希望,如果可以抓住,哪怕是一丝一毫,他都不愿放手。
“你……你可知道,现在我身边并不是只有一个,有大哥,有云墨羽,还有……”想到那个黑衣冷冽之人,冷晴儿的心又痛了一下。
“晴儿不用说,倾伶明白,倾伶只求在晴儿身边有一席之地,在晴儿回身的时候,能够看得到倾伶!”皇甫倾伶用手堵上冷晴儿的嘴,望着她吃惊的眼睛,郑重而又深情地说。
冷晴儿心撼动了,眼泪滑下,落在了他的手缝里,为什么他要这么好?为什么身边的男人都这么好,让她不忍心去拒绝每一个人,明明知道她是一抹游灵,却都要陪在她身边,面对他们的个个深情,她用什么回报?
皇甫倾伶接住她晶莹的眼泪,放在口里舔了一下,笑道:“晴儿的泪好甜!但是倾伶还是不希望晴儿掉眼泪!”说着,执起衣袖温柔地试擦着她脸上的点点泪痕。
“一切都是倾伶自愿的,晴儿不必自责!”皇甫倾伶看她的眼光落在他的腿上,忙道。
“好,只要你不离开,你不嫌弃我,那我会像爱他们一样爱你,直到你离开的那天为止!”冷晴儿经眼泪洗过的眼分外明亮,定定地看着他道。这个男人,她无法不爱,无法不感动,更无法推开他!
皇甫倾伶闻言,一把把她拥在怀里,紧紧抱着她,身体有些颤抖,略带激动地说:“倾伶是不会离开晴儿的,就算晴儿不要倾伶了,倾伶也会在背后默默爱着你的!”
此时的皇甫倾伶是激动的,是开心的,是无比喜悦的,他等了这么久,终于等到她接受他了,他如何不开心呢?
“晴儿……我……。我可以吻你吗?”皇甫倾伶微微推开她,俊脸浮上一丝红润,眼里有着羞涩和恳求,那日寒潭下的一吻,一直萦绕在他心里,久久不能忘怀,那美妙的感觉,那柔柔的唇瓣,在他一闭眼就会出现在眼前。
冷晴儿见他火热的目光盯着她的唇,不由涌上一丝干渴,小舌禁不住舔了一下唇,熟不知这无意识的动作,更加诱惑着皇甫倾伶,喉结上下滚动了一下,身上一紧,不待她回答,低头含住她的唇,轻轻地吮吸了两下,又伸出舌描绘着,在她的唇上摩挲着。
冷晴儿瞪着眼看着他放大的俊脸,纤长如弯月般的睫毛垂着,眼帘微微动着,墨黑的剑眉,眉宇间有着潇洒和睿智,直挺的鼻梁,白玉如雪的皮肤透着一抹红润,柔软而感性的唇正轻轻在她唇上摩挲着,一股竹子般清爽的气息传入鼻中,有力的心跳透过薄薄的衣裳传给她,还有那一身火热的痴情。
在心底叹了一下,却又有着一丝高兴,这个男人一向风流倜傥在外有名,不想他的吻却这么生涩。双手攀向他的脖子,身体更加贴着他,微启红唇,迎进他一直在她唇上探索的舌,轻轻地吮吸了一下,感觉到皇甫倾伶的身体立刻僵了一下,随既拥得她更紧了,紧揽着她坐在自已的大腿上,吻得更深入了,找到她的舌吸吮着,纠缠着。鼻中溢满了她幽幽的体香,夹着一丝清梅香,心醉神迷。
双手渐渐往上,解开她发上的簪子,如玉的手伸入发间,如触冰丝般的清滑传入手心,让他更是爱不释手,暖暖的温情在房间里弥漫着,门外端着茶水进来的青竹又悄悄地退了出去,脸上有着一丝高兴,自家公子终于守得云开见月明了,小声地关上门,站在门口傻笑着。
屋内的温情还在上演着。只能说得寸进尺是男人的本性,就算是双腿不能动的皇甫倾伶也不例外。
如玉白皙的手滑进冷晴儿的衣服里,找到那团浑圆,轻轻托着,滚烫的手心覆着,见冷晴儿没有拒绝和不悦,轻轻地揉搓起来,钻进丝锦肚兜里面,温暖柔嫩的感觉立刻让他倒吸了一口气,腰间的坚硬抵着冷晴儿压坐在他腿上的臀部,一股战栗传遍全身,母指找到中间的红点,轻轻的拨动着,摩挲着,感受到冷晴儿的颤动,圆润在他手里变得坚实挺翘,皇甫倾伶的气息不由得变得粗重起来。
冷晴儿被他吻得双眼迷朦,意识模糊,全身虚软,双手紧紧攀着他的脖子,整个人都挂在皇甫倾伶身上,任由他的手在她身上肆意游走点火。
皇甫倾伶抱着他倾身躺下,双手解开了她的腰带,手细细地在她不盈一握的腰间游走,在她平坦的小腹上抚摸着,唇也由上慢慢移到下,沿着她曲线优美的颈部一路向下,最后落在衣襟敞开的胸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