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方正不自觉地挺了下背,背上一片冷寒,还好,还好,这几个男人只是对他动手动脚,打了几场架,若是他们一个心血来潮,给他来个乱点鸳鸯谱什么的,那可真有得他受得了。不过,想想那恐怖的对打,那七个人简直是往死里揍他,不过好的一点就是,花雨泽伤在脸上,他伤在身上,那几个人还算是给他面子,没招呼他的脸,不然,他也没脸见人了!
这边,方正暗自庆幸着,那边,花雨泽还在怔怔地发着呆,中间,七个男人凑在一起,已经把两国联姻的折子写好了,就等着明天一早,上呈百花国主,还不忘笑得那叫一个奸诈,更正,咱云墨羽只是淡淡地几不可见地勾了下唇角,无悔的眼光轻轻地扫了一眼,眉角有些上挑,这全当是他们笑了。
就算是奸笑,这几个男人也笑得叫一个倾国倾城,祸害世人啊!至少,刚醒来的冷晴儿是这么认为的,浓密纤长的睫毛不解地眨了几下,直觉这几个男人笑的有鬼,特别是师兄,那叫一个得瑟,风楼绝一副狐狸样,连最温情的皇甫倾怜眼里都带着算计,玄夜只是靠在窗边,不作参与,脸上也有着认同,不对,这里面肯定有鬼!
冷晴儿目光转向一边好像被孤立般的方正,他正一脸同情,还时不时地看向……咦,那满脸青肿的都变形的人是谁?眼光向下,熟悉的衣衫,冷晴儿忽地想晕过去,心头起了一把无名火,不用说,她也知道花雨泽这么惨是谁的杰作,无非是那两个最闲不住,老爱没事找事作的师兄和那只骚狐狸。
等等,那几个男人这么统一地的神色,冷晴儿更肯定了,有什么不好的事即将落在花雨泽身上,那可是一个小白兔般纯洁的人,虽然有时有点坏心眼,可是他的心还是很单纯的,他们怎么能危害小朋友呢?
冷晴儿生气了,某人的春天来了,春季应该不是酿醋的季节吧?
某女人此时也完全忘了自己之前犯的错误了,只是一心想为着花雨泽抱不平。
“女人,你醒了,有没有哪里感觉不好?”最先发现冷晴儿醒来的人是一直不作声的玄夜,她的气息一变,他就感觉到了,随快步走过来,冷酷的眼神闪着柔意,关切地盯着转动着眼珠的冷晴儿,冰冷的脸上有着一抹放松的神情。
“对不起,让你们担心了!”冷晴儿突然记起了什么,看着全都涌在床边的男人们,立刻开口认错,充分发挥病人的优势,将可怜进行到底。
“女人,你是想死吗?下次看我不打断你的腿!”无悔冷霜般的话语里藏着他独有的关心。
“晴儿,你真是胡闹!”冷君然含着宠溺地开口,眼里关爱不减,有责备、有心疼。
“胡闹的结果就是差点一尸两命!”云墨羽不客气地说,因为他真的很生气,当时见冷晴儿淹淹一息般地缩在床上,他的心都跟着快要死了。
“死女人,没良心的女人,你就不能安份一点?”风楼绝瞪着他一双冒火的桃花眼,又爱又恨,爱得恨不能将她揉进骨头里,恨时又恨不得一把掐死她,真不让人省心。
“晴儿,你现在不是一个人了,你若有事,让我怎么办?”皇甫倾怜温柔的话语里有着淡淡的指责和伤心,他真的快被她吓死了。
“师妹,你要再这样,我就向师父要软筋散,一辈子把你圈在床上!”南宫钰瞪着他清澈的眼睛,微微泛着水色,怨忧地盯着冷晴儿,一脸伤色。
“晴儿,不次不要偷跑了!”最老实的方正,一腔爱意,虽然他同样伤心担忧,可是他舍不得说她半句。
被八个男人你一句我一句地骂责,冷晴儿没有不开心,只是觉得自己真的好任性,这次,若不是云墨羽恰巧在这里,恐怕她和孩子此时早已母子分离了,抽了抽鼻子,心里感动得一踏糊涂,眼圈红红地道;“对不起,是我任性了,以后,我不乱跑了!一定要把孩子健健康康生下来!”
可惜,在不久后的将来,几个男人又明白了一件事,女人保证的话不能信,尤其是那个叫冷晴儿的女人的话,更是坚决坚决地不信,因为她再一次地玩离家出走的戏码,而每一次的出走,都充分地让他们狠狠地酸上一回,饱饱地喝上一缸闷醋,再次血淋淋地认识到,绝对不能小看这女人沾花惹莫的功夫!
后来,听说,某几个男人真的将某个女人捆了起来,真真的不离开视线一步,走到哪,绝对绝对地由人陪着,有人烦恼,可是却不知引来世人几多羡慕,成为很久很久的佳话美谈!
呃,说远了!赶紧把头扭回来,嘻!
“晴儿刚醒,别让她说那么多话!”虽然很想好好骂她一顿,云墨羽还是顾忌到她的身体,随之淡淡地开口,此时,一直守在门外的云星也将药端了进来,温度刚刚好,正好下咽。
闻到那苦涩的药味,冷晴儿整张脸都皱了起来,刚想开口说什么,可转念一想,自己现在没有任何立场可以反驳说不喝药,只是真的好苦啊,她小时候喝的太多了,那里没人哄,反而不觉得什么,现在有那么多人在身边,一时间,她竟然有了种想耍赖的心理。
微嘟着嘴,用眼神抵抗着,两只手紧攥着被子,一副可怜兮兮的模样,让人看了不由心生怜惜。
可惜,众男人无一人同情她,全都无视她的抵抗,该喝的,该吃的,他们绝对不会任由着她的性子胡来。
只是,几个男人为了谁来喂药这种事,又暗暗地争了起来,总之,这久别一见,难道的一次亲密想处,谁都不想错过,这药更是谁都想喂,所以,云书在把药刚一端进来时,还没回过神来,手上就空了,那速度,真是越来越越见长,都赶上神速了!
缩了一下脑袋,见自家主子淡淡地坐在床头,并不像某某公子那样毫无形像地去抢,云书偷偷笑了下,眼神转了转,返身出了门。
这里,几个男人无形地暗波汹涌着,那药碗很巧妙地在某些人手里转来转去,就是转不到床上冷晴儿嘴里,后者也落得庆幸,抢吧,打破了最好,那她就不用喝了。
“你们别抢了,谁也抢不过谁,等下药凉了更苦!”冷君然温雅地说着,对着一只碗上,一边一只的大手无语地摇了摇头。
“不想死就把碗放下,那女人可是一点也不想喝呢!”无悔冷眼瞪着他们,身上散着彻骨的寒意,带着很浓的威胁意味。
“你放手,我要喂师妹喝药!”南宫钰瞪着风楼绝,非常地看他不顺,这只该死的狐狸,什么时候都不忘跟他抢!
“你个无赖,明明是我先拿到的,给我滚开!”风楼绝斜瞪着一双美丽的桃花眼,暗暗加大了手里的力道。
“哼,不放!”南宫钰不甘失弱地同样加重了手里的力道,死死盯着某人。
“你们最好放……”手,方正无限担忧的手字还没说出口,意料中的一声脆响,一碗药忽地四分五裂,两人同时收手,过猛的力道,将那碗药好巧不巧地全撒到怔忡呆着花雨泽身上,这次,也真说不清是真无心还是假无意了。
花雨泽被他们这么一泼,忽地回过神来,低头看着挂在身上的褐色水珠,一股苦苦的味道从发间传来,连睫毛上都无可避免地沾了水意,一张本就很是精彩的脸,瞬间发黑,恨恨抬起头看着作佣的两个人,正一脸懊恼地低头忏悔,本就不灵光的脑子又不觉一呆。
别会错意,人家忏悔那是因为他们把冷晴儿的药打破了,心里愧疚,那女人身体不好,他们早知道这样,就不争了,可是和花雨泽没有半点关系。
数道谴责的目光盯着犯错的两人,默默无语,空气沉闷的都杀死人了。
“你们两个既然这么闲,江南水灾,正好没有合适人选,不治好水利,不准回京!”无悔带着丝怒气地开口,一开口直接判了两人死刑一般,端得是狠厉无比,哪疼就往哪打。
“不要,我不去!”风楼绝和南宫钰同时惨叫着开口,哀求的目光左转转,右瞅瞅,无一人帮他们讲清的,他们忽然意识到,那女人犯错无所谓,他们犯错的话,绝对绝对很惨,因为有太多吃人不吐骨头的黑心黑肺的家伙在这了,而这次,他们死定了,去治水灾,天哪,没有一年半载的,哪回得来啊!不,他们不想去!
能不去吗?答案是不可能的,无悔有一千种办法让他们去,别说旁边还有那么多落井下石的人了。
女人,你帮我们说说情呗,我们下次不挣了!两人的目光带着无限希望地转向冷晴儿,一个比一个纯洁无辜。
冷晴儿心里又好气又好笑,撇了撇嘴,犹豫了半天,才喃喃地小声道:“你们把我的药打破了,那是给肚子里的孩子喝的!”丫的,她会帮他们才怪呢,身边的这些男人越少越好,她都没一点自由了。
再说,他们虽然平时胡闹,可是做起事了,能力非同一般,她相信他们能治好水患,那可是造福苍生的事,多伟大啊,去吧去吧!
如果说无悔的话给他们判了死刑,那冷晴儿的话直接就是将他打入十八层地狱了,那是什么呀?那是给他们妻子孩子治病的良药啊,之前他们还差点失去了孩子,现在竟然把保命的药给打翻了,呜,他们错了,真错了,可不可罚轻点?
两个人再也不争不吵了,老老实实地站在一旁,只不过低头间,两人又开始了暗中较劲,真可谓死性不改。
云星刚从厨房转回来,手里重新端了一碗药,这次,一进门就小心地护在胸前,快步走到自家主子面前,小心地递了过去,直到云墨羽端到手中,这才长长出了口气,还好,这次没人抢了,看他多聪明,知道多备一碗,要不然,就可怜了他家夫人和肚子里的小主子。
“作得好!”皇甫倾怜赞赏地对云知道。
“是个机灵的!”玄夜冷冷道。
“嗯,不错!”不会夸人的方正开口了。
“回头要你家主子好好赏你!”冷君然温温笑道。
无悔没出声,但同样赞赏地看了一眼云星期三。
云星这回可有点受宠若惊了,心里感动得一塌糊涂,这些公子们还从未这么夸过人呢,他何德何能啊,心里却像美出了花,刚有点沾沾自喜,自家主子淡淡的眼神飞来,立马老实地低下头,别人夸有什么用,自家主子可是一句好话都没给呢。
将碗放在嘴边轻轻吹凉,云墨羽瞥了一眼云星,淡然的声音轻轻道;“等回去后放你半个月的假!”
“谢谢主子!”云星高兴地应道,心里却决定,以后要更加用心地侍候主子和夫人。
这边开心,那边风楼绝两人心里可真不是滋味,可是没有半点发言权的他们,只有紧紧闭着嘴,羡慕嫉妒恨的目光躲向和他们形成强烈反差的云星,这小子不早说有两碗药,那他们也不抢了,一人一碗不就够分了!
云星也苦恼,这药讲究适合,凡事都有个度,咱不能因为不抢,让夫人喝下多一倍的药量,那不是治病了,那是害人!
臭小子,就你有理!
云星出去了,云墨羽小心体贴地喂着千般不愿,万般不想的冷晴儿喝药,那边,花雨泽想通了一切后,怎么觉得自己都是多余的,想想自己的行为还真是可笑,那些男人都是她的夫君,他们要求和她呆在一起天经地义,他凭什么不准?
失落地由榻上站起来,不管自己被药水打湿的衣服,慢慢地走了出去,竟然在冷晴儿醒来后,连一眼也没看她一下,只是觉得自己的心像是被人用手狠狠地攥住,有种窒息的痛意传遍全身。
银色的身影很狼狈,一如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