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影。
所有的人都站在原地仰望着她,莫不心中涌出一股自豪之感,这个在空中踏月起舞的女子,是他们的公主,以后也将成为他们心中的女神,有着景仰,有着崇拜,有着遥不可及的爱慕,还有更多更多…。
众人早已忘了殿中的萧凌郡主,之前的恍惚早已被这清灵明目,憾动心灵之姿填满。
眼前的女人真实而又遥远,可望又不可及。
这一刻成永恒,这一舞扬天下,靖国公主成了无数男子心中的女神,成了无数女子效妨的对像,成了一个美丽的传奇。
景帝看着她,曾几何时,也有那么一名女子,像她一样翩翩起舞,绝世而独立,一身傲世霜华,蓦然回首,才发现,原来只是他孤身一人站在高处,承受着无尽的孤独和寂寞,而梦中的那抹身影早就越行越远,远的连回忆起来都变得模糊起来!
云墨羽站在廊下望着空中的她,这一刻,他感叹,何其幸,这一生能得到她的回眸一笑,足矣!
蓝国太子静静而立,烛光摇曳下,墨玉黑影,身上气息先是暖了一下,接着更寒的凌冽升起,望着那个空中飞舞的女子在无数人面前展示她的美好,袖里的手不由紧了一下。
水离则是一直保持温润之色,眼里有着激赏,有着震憾,还有着浓得化不开的情绪。
南宫钰清澈如水的眼眸此刻布满了幽幽深情,眼晴眨也不眨地追随着冷晴儿的身姿,他有着无比的自豪,自豪这个耀眼无比的女人将会是他的妻,可当他看到所有人的目光都在看她时,尤其是男人眼中毫不掩饰的爱慕之意,他又有着无比的嫉妒,心里又怪起冷晴儿,没事干嘛要在这么多人面前跳舞呢?要跳也行,只能跳给他一个人看!
皇甫倾伶眼中的冷晴儿此刻就是女神的化身,如凌波仙子乘风而来,飘渺虚幻,却又真真实实地在他面前,心中只想守着她,守着那一袭美好,什么家族,什么使命,他什么都不要想,为了她,放弃一切又如何?
风楼绝媚眼含星,定定看着她,忽尔妖娆一笑,红衣腾空而起,翩鸿若羽,落在冷晴儿身边,从背后搂着她的腰,脚踏白练,执起她的手放在胸前,对上她的目光,温柔一笑,揽着她在空中旋舞着。
冷晴儿惊了一跳,这个妖孽还会这样笑?与往日的妖媚不同,带着些些情意,无限温柔,气息不由一顿,身体下沉。
风楼绝立刻拉紧她,在她耳边低沉一笑,声音磁性动人。冷晴儿又是一颤,这该死的骚狐狸,老是来扰乱她的心神。
两人一素一艳,女的美,男的更美,互相配合的天衣无缝,风姿绰约,迷煞人心,美伦美焕,人群中还有人叹起:真是天造地设的一对呀!
说此话的人刚说完,就觉得身上一麻,周围的空气无端寒了几度下去,口中再也发不出音来。
而就在这时,数道寒风疾射空中两人,呃,其实是全射向风楼绝一个了。
冷晴儿察觉异状,倏地推开风楼绝,翩然而落,也不去管身后在空中狼狈翻滚的风楼绝,走到景帝面前浅浅一笑,撇了一眼风楼绝那想落又落不到地,想跑又跑不开的样子,嘴角轻轻抽了一下。
风楼绝更郁闷,他不就是抱了一下,拉了一下小手吗,这些人用得着这么对他吗?脚还未落地,寒风射来,不得不又腾空而起,数道疾风从不同的方位击到,逼得他如耍猴一般地翻着,更可气的是,那女人竟然看都不看他一眼!
萧凌郡主静静地站在人群最后面,双手绞帕如丝,她努力了那么久,竟还是输了,眼中怒火翻腾,在众人转身过来时,又瞬间熄了下去。
宴会在景帝的挥手下结束,谁也没再去提比试的事。
萧凌郡主静静跟在蓝太子身后离开,在寂静无人处,蓝太子突然停住脚,玉手轻翻掐住她的脖子,将她抵在墙上。
“我不管你是谁,也不管父王把你送到我身边的目的,如果你敢伤害她,那么,第一个杀了你的人会是我!”声音冷冽寒霜,阴沉沉,暗森森。
萧凌郡主只觉一股寒气从脚底冒出,眼前的这个男人犹如暗黑修罗一般,脖子上的手狠厉无情的卡着她,似乎能听到骨头挤动的声音,仿佛掐死她如同掐死一只蚂蚁一般,从内心深处升起一丝恐惧,随之又被浓浓的恨意所代替。
为什么,为什么每个人都护着她?为什么所有的好动都落到她头上?她要毁了她,毁了她的一切,她是公主是吗?她是男人心中的女神是吗?她要毁了她,让她偿偿千人骑,万人跨的滋味。
想着,嘴角不由浮出一丝冷笑,使劲扯下他的手,狠狠道:“你凭什么管我?别忘了你父王让你照顾我,保我安全,你杀了我呀,我倒想知道你如何对你父王交待?”
说完,轻轻转身,红衣如血,妖艳夺目,却又嗜血无比。
背后,蓝太子的手攥成一团,盯着萧凌离去的背影,身上涌出无穷无尽的黑暗气息,那一刻,心里似乎下了什么决定!
……
宴会后,景帝要求冷晴儿搬进公主府,也就是之前的太子府邸,冷晴儿却以冷家家主的身份拒绝了,景帝也没再勉强,只是眼光很深很深地看了她一会。
不过这一要求也有意地向天下透露了一个信息,就是冷晴儿不管是冷家家主,还是公主,都不会成为和亲的一员,也算是婉转拒绝了有意和亲迎娶她的蓝国太子。
要知道,在他们这个朝代,只有不外嫁的公主才会拥有自己的府邸。
冷晴儿在宫中留宿了三日,这三日里,冷晴儿几乎把皇宫翻遍了,也没找到之前出现的那个金护法,宫中关于云水宫的信息更是了了无几!
这日,冷言冷语却给她搬来了一套卷宗,眼神古怪地看了她一眼,又退了出去。
冷晴儿挑眉看了两人一眼,伸手拿到那陈旧发黄的书卷,上面的灰尘虽然已被两人试过,但还是残留少许,明黄的袋子装着,颜色也显陈暗,看得出年代已久,且常看无人问津。
解开封口的丝带,一个卷轴露了出来,展开,一个穿着宫装,雍容华贵的女人跃眼纸上,微颦眉,冷言冷语拿这女人画像给她看干什么?
皇家的这种记载史记用的纸张都是特制的,可以长久保存,虽陈旧,上面的东西却清新了目。
下面几行小字清楚地写着,明阳公主,德帝最小女儿,深受宠爱,一生招了五位驸马,相敬如宾,恩爱和睦,成为当时一段佳话美谈……。
冷晴儿怔怔看着,室内静寂无声,金丝缕空香炉里冒着缕缕袅烟,绝美的小脸隐在这氤氲薄雾里,情绪莫测。
越过窗子,院里的花开得正盛,彩蝶翩飞,一切都是静悄悄地,可是她的心,这一刻却是怎么也静不下来。
屋内人影一晃,一股清爽的清凉之风掠进,一白一蓝两人静静站在她背后。
没有看人,只从气息就知道是何人,幽幽的兰香和清雅迷人的琼花之香在空气中弥漫开来。
白皙如玉的手执起书上的卷宗,轻扫一眼,眸光怔了下,又轻轻放下,温雅如常!
南宫钰盯着冷晴儿背影一眼,也迅速地看了桌上的东西,当那几行小字映入眼中时,蓦地震了一下,倏地上前抱住她,很紧很紧,似是要将她嵌入身体里一般。
嘴里喃道:“师妹,你是我一个人的,我不准!你只能嫁我一个!若是你不嫁,那我嫁也行!”
带着无赖,带着浑意,情意却是真真切切。
冷晴儿怔了一下,扯了扯他的手臂,却发现根本扯不动,南宫钰似乎把所有的力气都用上了,好似如果不抓住她,她立刻就会离开一般。
力道太大,勒得冷晴儿有些吃痛,恼意上来,怒道:“你放不放开?”
“不放,除非你打死我!”见冷晴儿袖里的手紧了一下,南宫钰马上闭眼道,那日被她打得肩骨都快碎了,现在他心底只被满满的恐慌所代替,就是打死也不愿松手。
冷晴儿抬了一半的手又落了下来,垂下眸子,却也不再看他。
南宫钰一喜,忙转过她,手却还紧紧箍着她的腰,纤腰细细,不盈一握。
“师妹,以后你到哪,我到哪!”像是宣誓般地说完,也不管冷君然是否在场,低头吻上她的红唇,狂肆又带着掠夺,一腔深情都融入到了这一吻之上。
冷晴儿怔住,她清晰地感受到南宫钰心底的恐慌,还带有些许的无助,更多的小心翼翼。师兄,两人在一起将近十年,一起吃饭,练功,打闹,玩耍,生气时,她可以肆意地在他身上发着怒火,他却都一一笑着接纳,当她累得停下来的时候,他还会凑来诞着笑脸道:“师妹解气没有,没有继续!”
冷晴儿睁着晴,看着他长长如蝶的睫毛近在眼前,他眼底所有的情绪一览无余,凝聚了内力的掌颓然放下。
冷君然看着拥吻的两人,眼神忽暗,紧紧抿了下嘴同,如来时一样,眨眼消失。
若幽若兰的香味入鼻,冷晴儿惊觉,室内还有一人,刚要转头推开南宫钰。
南宫钰却快她一步,按住她的头,唇微微离开少许,清澈如水的眼睛此时却是雾茫茫的一片,暗哑道:“他早走了!”
冷晴儿心里忽地揪了一下,有一种又酸又涩的感觉。
刚想要说什么,南宫钰却又堵上了她的嘴,舌趁机滑进她口里,找到她的柔软,狠狠吮吸着,手滑进她墨如黑缎的秀发里,将她劳劳固定在怀里,更深,更疯狂的情意袭卷着她,无力抵挡,此时发现,十年的时间,原来师兄早在她心里生了根,发了芽,面对他的柔情,她无力抵抗!原以为,她会和他一起仗剑江湖,逍遥一世,却不想世事难料,凡事都充满了变数。
南宫钰感觉到冷晴儿妥协,心中更喜,动作慢慢缓下来,不似之前的疯狂,而是无穷无尽的温柔,轻轻地在她唇上辗转着,和她的丁香小舌纠缠着。
冷晴儿醉了,醉在他疯狂激情之下,迷失在他如火情深之中,慢慢回应着他,白皙如蛇的手臂攀上他的脖子,宽宽的袖摆滑下,冰肌玉肤散着幽幽之香,充满着诱惑,迷了南宫钰的眼,身上的某个部位一紧,一阵烦热传来,抱着她一晃,两个人跌进了软软的床榻之上。
身下的柔软让冷晴儿有瞬间的回神,刚要挣扎开来,南宫钰却更紧地压住她,用他的坚硬抵着她,脸上红润遍布,俊眸充满暗欲之火,本就好听磁性的声音此时更带着一丝沙哑,更添几份魅惑,道:“师妹,我要和你生生世世在一起!哪怕我死,也要抱着你一起下地狱!”疯狂之中又带着坚定,这种爱,是入了骨髓的。
“师妹,不要离开我!”南宫钰拥着她,吻如雨点般落下,把心底的慌乱尽数传给她,对她,他是一点把握都没,只觉得现在的她,如凤凰展翅,越飞越高,越离越远。
冷晴儿两手抚上他俊逸的脸,闭了闭眼道:“师兄,我不会离开你!”除非是你离开我,如果真有那么一天,我只会站在原地祝福你!
南宫钰身上一震,无尽的激动涌来,她说她不会离开他!她说她不会离开他!心底的不安一下子荡然无存。
冷晴儿一笑,吻上他的眼,吐气若兰,轻轻道:“师兄,拥吻是要闭上眼的!”
南宫钰把头埋到她的肩窝,有丝颤意地道:“师妹,你知道吗,从小,我就被爹送了到师父身边,那时的我,面对爹冷硬的表情,心里只有一个念头,他们不要我了,抛弃我了!当时我心里是多无助多伤痛,却无人知道,师父是个严厉的人,整天崩着一张脸,那时的我只觉得全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