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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这个人好像突然从空气中消失了一般,不过,只要他活在这个世上,就一定能把他找出来!”这个叛徒,逃了几年,对于藏匿的那一套,都成精了,想找他,还真不是一件易事,真是挫败呀!
……
冷晴儿蹙着眉,在思考着什么。
“师妹……”南宫钰突然暗哑道,盯着她的目光有火辣辣,赤果果的欲望。
冷晴儿心里一惊,这目光她太熟悉了,熟悉到她一看到就打擅,这可是在皇宫,随时都有人来,她还有太多事要查。
忽地一脚踢出,把南宫钰踹下床,道:“滚回去!”
不给他机会,翻身下床,赤着身体走到衣柜处,三千如墨青丝一直垂到大腿根部,遮住了诱人暇想的无限风光,修长白皙的玉腿线条优美,曲线动人。
南宫钰自地上傻傻看着,清澈的眼睛一片暗沉之色,身体的某个部位又硬了起来,口干舌燥,不由吞了下口水,犹不死心地自地上站起,想从背后拥住她,手刚伸出去,就被冷晴儿躲了过去。
身影一闪,转到了屏风后面,白玉透明的屏风后面,身姿袅袅而立,曲线朦胧若现,素手轻抬,正优雅地穿着衣服。
南宫钰一脸泄气,像是讨不到糖吃的孩子,嘟着嘴,不情愿地捡起地上散着的衣服穿起来,师妹的意思很明显了,再强求,她一定会发火的。那天在大殿上她的琴音剑气,虽然放过了他,但不保证她不来个秋后算帐的可能,想想都心有余悸,他可不想像那两个人一样身上穿两个洞回去,不过,下次,下次他一定不会让她再把他踹下床去!
待南宫钰不情愿地离开后,冷晴儿自云华宫走出,身后跟着数名宫女。态度悠闲,神色随意,似是在游园赏景一般,脑子里却在思索着,皇宫里还有什么死角没搜过?
红墙高瓦,琉璃转色,雕梁画栋,亭台楼阁,殿阁峥嵘,宫院深深。这里有人间最无上的尊贵和权势,这里有人间最丑陋的人性和百态!
冷晴儿悠然地踱着步子,漫无目的地走着,身后的宫人屏声纳气,脚步细碎,低着头,中规中距,亦步亦趋。
蓝色的宫装将她曲线完美的身材勾勒的玲珑有致,轻纱微扬,衣裙轻摆,更添了一份飘渺之气,风吹乱了前面的碎发,露出光滑饱满的额头,眉宇间透着一股冷然。
前方走来一队禁卫军,领头的银丝银甲,威武神俊,步子沉稳有力,一脸正气,锐利的双目,似乎四周所有的一切都逃不过他的眼神。
看到冷晴儿一行时少愣了一下,举手示意后面的队伍停下来,后面的兵士也都看着冷晴儿,原来这个美丽的不似凡人的女子就是近来掀起无数风云的靖国公主?风姿绰约,冷冷清华。
美丽如诗,飘渺如画,气质如仙。自宫宴一舞后,她已成为万千男子心中的女神!
冷晴儿慢慢走到他们身前,友好地笑了笑。对于军人,她有着尊重和敬意,特别是在这个两军对垒,真刀真枪以命相搏的时代,她觉得他们的情操是伟大的,所做的一切都不外乎保家卫国四字,是值得让人尊敬的!
“参见公主!”宏亮齐整的声音带着一丝激动,这个传说中如神一样的女子对他们笑了,笑的那么美,那么温柔!
“无须多礼,你们辛苦了!”话语是发自真心的,眼神透着柔光。
兵士也都感觉到了冷晴儿的真心诚意,在宫里生存,什么都可以学不会,察言观色的本领可是如火纯青,不管他们风里来雨里去,从没有人体谅过他们,更何况一句温馨的话语,这一刻,他们心里有着感动!
“公主,这位是禁军统领方正方大人!”身边的宫女看出冷晴儿眼底的疑惑,上前轻道。
方正?老爹方战乃朝中一品良将,手握二十万精兵,一直是太子和洛铭睿拉拢的对像,不过为人正直,不偏不阿,忠心为国。一家三代世代为官,都是铁性之人。
而方正年幼就被父亲送到军营历练,一身铁骨铮铮,是条血性汉子,年纪轻轻就已是禁军统领,人又长得一表人材,二十有余尚未娶亲。
方正看着冷晴儿,自百花宴惊鸿一瞥,这个女了便给他留下一个美丽的印像,前几日宫宴,那荡气回肠的琴声,还有那流月飞影的舞姿,都在他心里留下了不可抹灭的痕迹,那种绝世的风采让他赞叹,也让他的一颗心心生异样,自此心中的一角住进了一个人影,这几日,听闻她住在宫中,他便日日前来值班,只想满足心底的一个小小期待,再看她一眼而已,只是远远看着就够了!
看着她温柔地盯着他,女子的幽香若有若无的传来,棱角分明的脸上有一丝红润,轻轻施了一礼,转身就要离去。
“方大人请留步!”温柔的声音响起,方正心头一个轻颤,一颗心不由自主地狂跳了两下。
“公主有何吩咐?”方正回身问道,眼却再也不敢看前面的人一眼。
“吩咐不敢,有件事想请方大人帮忙!不知方大人可否愿意?”冷晴儿咬着唇轻问,也许常年在宫中行走的他能帮忙,毕竟在若大的皇宫靠她们寥寥几个来找人,如大海捞针一般,而方正的为人,她听说过,她信得过他!不过,就是不知他愿不愿意帮忙,人家身为禁军统领,每天事务繁多。
“公主有事请尽管吩咐!”方正一怔,忙道。心里却涌出一丝喜悦,为她的信赖,也为能和她有更多的接触。
“多谢谢方大人了,请随我来!”冷晴儿见他问都不问何事,就肯帮忙,心里一松,忙带着他走回云华宫。
云华宫外,方正却有些踌躇,这是公主的寝殿,他一个大男人进去,似有不妥。
“方大人不必拘此小节,但进无妨!”似是看出他的犹豫,冷晴儿轻笑道。
方正的脸上一红,抛却了小女儿般的扭捏,低头跟了进来,一室幽香,心神醉迷,眼神却不敢乱瞄一下,只是静静地站着。
宫女送上荼水,立刻又退了出去。
“方大下请少坐片刻,一会就好!”冷晴儿走到书桌前,拿起桌上的笔,头也不抬地说。
方正这才抬起眼,望着书桌旁的女子,神情娴雅,正一手挽着衣袖,一手执笔,行动流水一般地画着什么,光滑饱满的额头,挺直的俏鼻,樱色红唇,明亮皓目正专注地盯着桌子上的纸,宁静而优雅。
见她皱眉地盯着砚台,望去,砚里的墨有些干凝,忙走过去,执起砚石轻轻磨着,第一次,他离她这么近,近到他都能听到她细细的呼气声,眼光顺着她纤长的手臂向下,落到她正执笔而画的人像人,不由一怔。
“公主是要找此人吗?”画中人精眉鼠目,一脸女气,一看就知应该是受过宫刑之人。
“聪明!”冷晴儿放下画笔,打了个响指道,和聪明人讲话就是轻松,不用说,他就明了。
把画纸拿在手上,轻轻吹干墨迹,递给他,道:“此人应该就在皇宫,就麻烦方大人费心了!”
方正接过,只是一简单的人物图,但可以看出笔功不俗,笔走行云,一气哈成,鸾飘凤泊,刻画的入木三分,神情栩栩如生。
“属下会注意的,只要他在皇宫,不日就有答复!”方正卷起画,小心地放入袖中,不问原因,拱手告退。
冷晴儿目送他离开,银丝盔甲在太阳光下闪着冷光,身上一股凛然之气。
冷晴儿送了消息回冷家,说是还要在皇宫小住几日,却把几个男人的脸沉了下来,还要住,难不成她真的喜欢上皇宫不成?
说来也怪,自她住进皇宫那日,一向与世无争的云水宫水离也在皇宫住下,而蓝太子也在她传回消息那日搬进皇宫,随行的还有萧凌郡主。
当然,她已知道水离就是冷君然,虽然他身上的毒已控制不发,而且照着他们继续练下去,似乎还有好转的现象,这是最让冷晴儿开心的一件事。但是为了避人耳目,两人在宫中甚少呆在一起。
“公主,皇上在后花园设宴,说是蓝国太子进献了一坛美酒,邀公主前去品偿!”一名宫女走进来讲道。
哦,又是那该死的蓝国太子,怎么还不回蓝国去?
“走吧!”稍微理了下头发,冷晴儿对那宫女道。坛
路过门口时,刚好有一名宫女抱着一床锦被进来,看到冷晴儿出来,忙躬身退到一边,头垂得很低,很恭敬的样子。
冷晴儿只是扫了她一眼,又抬步出去了。这几日,天天有宫人进出,她都习惯了。却不知,就是这一疏乎,几乎要了她的命。
随着宫女的脚步走到御花园,一簇簇鲜艳的花朵,聚集在叶片下,犹如无数只蝴蝶,微微张开翅膀,停在空中,凝然不动。
碧纱轻飞的凉亭里,景帝和蓝太子已就坐,边上还坐着美艳的萧凌郡主,桌上美酒佳肴,郁郁飘香。
冷晴儿一袭白衣,摆绣红梅,袅袅婷婷走来,步步生华,那一园的鲜花争妍,似乎因她的出现而黯然失色,悄悄垂下了头。
看着前面的几人,景帝眼光深沉,一身龙袍散着皇家帝王之气,鬓发斑白,苍迈却又精神饱满,只是眼底深处却有着一丝哀寂。
一身墨衣的蓝太子还是一样的斗篷遮面,身清玉冷,一身凌冽之气,自她出现后,帘罩下的视线就若有若无地围在她身上。
冷晴儿看了看他,勾了下唇,今日就不信见不到你的庐山真面目!
淡淡对景帝施了一礼,在其身边坐定,对一直怒视着她的萧凌郡主却视而不见,连眼神也没瞟一个过去。
“来,丫头,这可是蓝国有名的江山红,与我国的凤雪酿同名为天下美酒之一!”景帝说着,便有宫人为冷晴儿满上酒杯。
浓郁飘香,味美纯烈,冷晴儿执起杯在鼻间轻轻一闻,眼里闪过一抹赞赏之色。
“不错,入口清冽,酣香味美,唇齿留香。”轻抿了一口放下酒杯,余光不经意间撇见萧凌脸上的一丝得意之色,纤睫微垂。
“不过,我还是习惯了凤雪酿的沉厚酣烈,相比起来,这蓝国的酒过于清淡了少许!”
冷晴儿把玩着酒杯,似是不经意般地说着,看到萧凌蓦地沉下来的脸,不觉有些好笑,今天这酒里的味道有些不纯,想必这酒定是这位郡主献的了。
景帝听说就要执杯品偿,冷晴儿眉头微皱了下,笑语盈盈地亲手为景帝倒了一杯,接着又为蓝太子满上,酒壶停下萧凌郡主面前,道:“郡主是要喝这江山红呢,还是想偿偿我们洛国的凤雪酿?”
收回酒壶,又道:“来着是客,来人哪,上一壶凤雪酿来!”
宫人忙送了来一壶酒,冷晴儿不待宫人走到身边,就起身出了亭子,运起内力,将身上的寒毒逼至手指,在拿起酒壶时,轻轻用指甲划破手指,一滴带着黑色的血滴了进去,立刻溶入酒水之中。
她的血里残有着诱情草和寒毒,如今碰到这凤雪醇,虽然她只是运功聚集了少许在手指上,也足够她春心荡漾一翻了。她这是有来有往,少少的回敬。
那淡淡的血腥之味却没瞒过蓝太子的鼻子,眼光似是望了冷晴儿一眼,又垂了下去,对于这个萧凌郡主,他根本不知是从哪冒出来的女人,她的事,他也不想管。
“来,郡主,来偿偿味道有何不同?”冷晴儿浅笑地为她斟上一杯酒。
“那萧凌就借花献佛,敬公主一杯!”萧凌郡主执起酒杯敬她,美丽大眼闪着真诚,很纯净,和那日跳着摄魂之人叛若两人一般,艳而不妖。
冷晴儿端起面前的杯子,也是一脸和善,示意了一下,仰头饮下。
“葡萄美酒夜光杯,欲饮琵琶马上催。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