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冷晴儿端起面前的杯子,也是一脸和善,示意了一下,仰头饮下。
“葡萄美酒夜光杯,欲饮琵琶马上催。醉卧沙场君莫笑,古来征战几人回?”冷晴儿放下杯子,略有惆怅地道,目光却是盯着蓝太子。
景帝闻言愣了一下,这丫头开始关心国事了?这不暗指着蓝国驻扎在边境的那三十万大军吗?气息阴沉,不动声色地观察着两人。
“今朝有酒今朝醉,明日愁来明日愁。”蓝太子轻轻道,声音低沉动听,却是不愿接冷晴儿的话题。
一声淡笑,手中杯子直击蓝太子面门,道:“蓝太子带着斗篷太碍事了,不如揭了去吧!”
墨衣黑影微微一侧,玉手轻轻捏着冷晴儿飞来的酒杯,弹指间,又疾射冷晴儿手掌,杯中酒水稳稳而平,一来一往,竟一滴也未撒出。
冷晴儿当日在大殿上就知他武功甚高,和那个人一样,今天是打定主间要证实一番。
素手一翻接过酒杯,对景帝笑道:“父皇,蓝太子武功高强,晴儿想同他切搓一番,可否?”
“去吧,朕也跟着你们年轻人凑凑热闹!”景帝挥挥手道,一双厉目扫了一下两人。
“蓝太子,得罪了!”冷晴儿说完,翻手倒出杯子里的酒,点水成冰,如数道冰刃直击对方。
蓝太子一愣,她竟练成了素女功第九层?不容他多思,冰刃如雨打梨花般射来,身影疾地后退,翻身出了凉亭。
冷晴儿素练飞缠他的脚腕,却被他踢了开来,身影一闪,也紧跟着出了凉亭。
袖舞长空,如银蛇乱舞,厉风阵阵,直袭蓝太子全身大穴。
蓝太子左闪右避,被她击得无还手之力,玉手一抖,一柄薄如纸片的软剑亮了出来,明媚阳光下,寒光闪闪,阴气森森。
冷晴儿一见那把剑,心中肯定更盛。怒道:“果然是你!”
手中金铃银索再不留情,招招下了狠手,全部击其面门,似是定要将那黑纱斗篷打下一般。
两人你追我躲,你攻我守地就在这红墙高瓦上打了起来,远远地引来了大批御林军,在见到皇上也在场后,又悉数退下。
方正此时就站在景帝身后,一双俊目带着爱慕看着屋顶上那个袖舞九天的女子,光华夺目。
蓝太子长剑飞旋,左挡右击,避开冷晴儿银索飞练,欺身来到她身边,玉掌一翻,抓住她一只手腕,轻道:“晴儿,别胡闹,我有不得已的苦衷!”声音也回复圆润冷冽,赫然就是无悔的声音。
“你的苦衷?你的苦衷就是将我耍得团团转吗?”
冷晴儿辟掌而去,力道却是实打实的,无悔不得不松开她的手腕,闪身避开,黑帘之下,一片苦楚。
“晴儿,你知道我不忍伤你,你也打不过我,不如我们讲何好吗?”无悔的声音有丝乞求,对于她,只守不攻。
“哼,你想伤我,也看你有没有那个本事!”冷晴儿越说越气,玄冰掌一掌接一掌地拍出,掌风所过之处,屋瓦尽毁,掉落地上的瓦片竟还冒着丝丝寒气。
无悔只躲不攻,身上已挂了几处彩了,衣摆破了,袖子也被她击落了一截,软剑收在手里,却迟迟不挥。
冷晴儿停下脚步,在刚刚划破的手指伤口之处,又是狠狠一划,鲜血如珠溢出。
“晴儿,你干吗?”无悔惊道,就要欺身前来,玉手一探就要抓起她受伤的手。
冷晴儿一勾唇,收手回拳,在他近身到来之时,手中鲜血凝冰,无数利刃直袭无悔面门。
无悔躲避不及,面前的斗篷瞬间暴开,一张如玉俊冽的脸露了出来,眼里却闪过一抹苦涩和无奈。
冷晴儿也不再纠缠,飞身下了屋顶,落到景帝面前,微微一礼,便离开了。那背影在无悔眼里是那么绝然,那么干脆地转身,白衣泛着点点光晕,剌得他眼睛有些生疼,嘴巴张了张又闭上了,袖里的手抬了抬,又放下了,高高的屋顶了,黑衣的他显得萧条落寞。
景帝自是认得天下第一公子的,可是也绝没想到他会是蓝国太子,看了一眼屋顶上的人,沉沉离去。
萧凌郡主则愣在原子,竟然是他?她天天跟在他身边,竟不知蓝太子就是无悔!眼里有着惊喜,有着悲痛,有着不可思议,还有着更深更深的怨恨。
冷晴儿回到云华宫,立刻盘腿闭目而坐,想把体内喝下去的酒逼出来,可是经过一番打斗,酒意早已散片全身,当时她只是闻出酒中有异味,却并不是毒,故此她才大胆地喝下,看了看沾了酒水的袖子,一把扯下,如今只有把它送到云墨羽手中,才知里面是什么东西?怪只怪她对医术毫无兴趣,师父高超的医术,她却只学了个皮毛。
冷言冷语不在身边,云华宫的这些人又不是自已的,思了思,唤来宫人,道:“去请方大人前来!”
不多一会,方正沉稳的脚步就由外传入,立在门口道:“公主有什么吩咐?”
冷晴儿摒退宫人,拿出半截袖子道:“麻烦方大人把这个送去冷府交给云墨羽,务必要亲手交给他,你再将他的话带回就行了!还有就是,这事请方大人保密!”
方正接过那半截袖子,淡淡酒香入鼻,他虽是练武之人,闻不出上面的异香,但从冷晴儿的神色也看出不同,所以不再多说,拱手退去,当即就赶往冷家。
此时的天已暗了下来,冷晴儿左右没等到方正回来,运了运功,体内一切如常,转念一想,谅她萧凌郡主也不敢大胆到在皇宫下毒,当时景帝可是也喝了的。心下一松,放脱了衣,翻身睡下。
室内香炉里的香味似是比往日浓了一些,加上晚上,宫女都会在里面放上安神之物,所以,这一晚,冷晴儿似乎睡的特别沉。
方正回来时,已是深夜,因为云墨羽外出不在冷府,所以他等了很久的,实在没等到,又不放心冷晴儿,怕她会一直在等消息,所以就把东西交给冷君琪,他赶了回来。却不想回来后,云华宫空无一人,借着月色看到冷晴儿在床上睡得正甜,这才舒了一口气,可是又奇怪云华宫为什么没有宫人守夜,不放心,所以就带了一队人,整宿守在门外,听到里面传来浅浅的呼吸声,心里不由一阵甜蜜。
当天亮时,云华宫的宫女太监都起身,看到门口立着的一队人马,忙躬身行礼。
“为什么没人守夜?”方正沉着脸问道,一晚不睡,竟不见一丝倦意。
“是公主说不习惯有人守着,会吵她睡觉,所以每晚都要奴婢们退得远远的!”一名宫女忙答道。
其实冷晴儿哪里是怕她们吵她呀,是因为晚上她这里访客不断,万一被哪个眼尖的看去,就会徒增烦恼,所以一到晚上,就把这些人打发的远远的。
而在方正眼里,她又成了一个体贴下人的好主子,温柔善良。
“谁在外面?”屋内的冷晴儿也醒了,听到外面有人说话,问道。
“回公主,是方大人!”
“让他进来吧!”
冷晴儿掀开被子坐下,怎么一觉睡起来,头晕晕的,可她更关心昨日的事,所以一听说是方正在外面,忙让他进来。
方正也未料到冷晴儿未穿外衣,一袭单衣刚从床上站起,女子白皙的皮肤若隐若现,长发披肩,更添娇弱,星眸迷朦,慵懒可人,脸上一红,刚要退出门外,却瞥见冷晴儿脚步不稳,眼看就要倒下,而旁边刚好是桌角,想未多想,一个箭步上前,抱着她旋了一步,避开桌角站好。
手中温暖滑润传来,心里一阵悸动,女子的柔软娇躯依偎着他,馨香入鼻,心神微迷,忙松开手,退后一步,道:“公主恕罪!”头垂得低低的,就怕再逾越了。
冷晴儿心知他是好意,刚才她确实有些玄晕,看了一眼尖尖的桌角,如果不是他扶着她,她已经和桌子作亲密接触了,所以她是感激他的。
“是我要谢谢你,对了,云墨羽怎么说?”冷晴儿真诚地对他道谢,问起她所关心的问题。
“府上说云公子外出,属下一直未等到,把东西交给了二公子!”方正道。
“如此,有劳方大人了,方大人一夜未睡,快些回去休息吧!”看方正一身霜寒,身上还带有水气,想是他在殿外站了一宿,不由心中一暖。
“是,属下告退!”方正施了个礼,忙退了出去,只是那脸上的红润一直未褪,直到回到方府,方老爷围着他转了半天,怎么看儿子都像动了凡心的样子,不由高兴起来,天知道他想抱孙子想了多久了。可又一想不对呀,儿子这几天老往宫里跑,不是他当值也要跑去,该不是看上哪位公主,或者哪个宫女了吧?等等,公主?想想儿子进宫这几日,不就是靖国公主住在宫里的这几日吗?心,突地沉了下来!
这一日,冷晴儿老觉得身子沉沉的,提不起什么劲来,就呆在云华宫,哪里也没去。
屋内冷风一闪,玄夜立在她身边,看着她闭目养神,提着的心放了下来。
“你来干吗?”冷晴儿稍抬了一下眼皮,问道。
“昨天你让方正去冷府,我不放心!”玄夜难得说了一句长话,还是关心之语,倒真是让冷晴儿吃了一惊。
“我没事,只是有碰到了些问题想问云墨羽!”冷晴儿双闭上了眼。
“你脸色很差!”玄夜说着就把手拂在她手腕上,体内正常,并没有什么异常。
“不知道,今天昨起来就晕晕的,可能是感染了风寒吧?”冷晴儿早知自己的体内无异常,所以才不在意。
“不对,你的样子像是失血过多,你受伤了?”玄夜盯着她,把她上上下下打量了一番。
失血过多?昨天她就是划破了手指,流了几滴血,也叫失血过多?真是大惊小怪。
“行了,你回去吧,我没事!”冷晴儿摆摆手,宽大的袖子垂了下去,露出白玉皙滑的手臂。
玄夜目光一紧,盯着上面不是很明显的,散落几处的小红点,皱起眉头,转眼看了一下,宫里有虫子吗?那么细小的红点,却蛮不过他的眼睛,再看冷晴儿苍白的脸色,一阵风似地又出去了。
床上,绣红锦被中,似乎有什么动了一下。
此时,萧凌郡主体内的毒也发作了,当她意识到体内燥热时,却不知自己何时被人下的毒,但是那一股股的欲望涌上,她想去找无悔,心动,意动,此时,满脸红潮的她就站在无悔门口,待听到那个清冷如冽的声音,心里的欲望无减,反而更强了。
推开门,一身玉树风华的他正倚在软榻上看书,阳光斜斜照进来,纤长的睫毛在脸上打出一抹阴影,挺真的鼻梁,无情冷酷的唇轻轻抿着,墨发在阳光下反射出一屋光晕,如玉笋般纤长的手正执着一本书,修长的脚正交叠着放在一起,一身清冷风姿,此时的他少了些许冷冽,多了一抹沉静温和。
萧凌反手关上门,美目一片爱意,慢慢地朝他走来,手同时也在解着身上的衣服,随着她的走动,上衣滑落而下,露出白皙玉臂,只余一件红色绣着牡丹的肚兜在身上,艳红更显的皮肤嫩皙洁白,体态丰盈,诱惑人心。
无悔终于觉察到她的不对,目光从书上移开,看到她只着片缕的身体,皱了一下眉,交叠的腿倏地放下,眼里闪过一丝厌恶,起身避过她向外走去。
萧凌一看,忙上前,从后面抱住他,一身火热的欲望,因他身上传来的冷冽而稍稍舒缓,白臂如蛇,手也轻轻地在他身上抚摸着,玉腿抬起,不断地摩挲着他的身体,丰盈饱满紧紧贴着他,脸埋在他背后,深深地吸着他的气息,身上的欲望越来越强烈,越来越不受控制。
柔弱无骨的手慢慢自他胸上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