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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文照片由庐山图书馆及王炳如提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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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张照片起波澜
徐大刚
这张20世纪六七十年代家喻户晓的“仙人洞照”及毛泽东的题照诗,也许今天的年轻人已把它淡忘了,对于我和一些当事人,它却是那样的刻骨铭心,不堪回首。
作为上海的一名摄影记者,我与毛泽东的夫人江青在20世纪60年代初相识。江青爱好摄影,在毛泽东出面说合下,摄影大师石少华当了她的老师。为摄影事,她与我在一次舞会上见过面,以后还通过几次电话。她拍的花卉、风光照片有时送到我这儿,让我帮助提提意见,剪裁剪裁。
1961年5月初,组织上安排我帮助江青搞摄影创作,为她在选材上出出主意,在摄影技术上指点指点,外面传我辅导江青摄影。此间曾随喜爱京剧的江青为京剧名角钱浩梁、刘长瑜拍过剧照。例如,钱浩梁的拿手好戏《伐子都》、《挑滑车》、《罗通叫关》,刘长瑜的《卖水》等都拍摄过。还助她拍了花卉《傲菊》、《洁莲》等。
此间,中央在庐山召开工作会议,江青想上庐山,当然她最关心的还是摄影。她向我谈到一同上庐山去拍仙人洞的一滴泉。不久,上庐山终于成行,我随她在1961年6月底从上海乘专机抵达庐山,随机带了一套照相、冲洗、放大器材。
7月的一天下午3时许,我随江青驱车去仙人洞。洞内潮湿、阴暗,一滴泉虽然泉水叮咚声不绝于耳,但很难拍出她要的那种“仙境”气氛。江青虽然学习摄影不算久,但艺术感觉不错,见状主动退出,打消拍摄“一滴泉”的念头。
出仙人洞后,我陪她在“仙路”上拍了一些小景。此时被誉为庐山观赏晚霞最佳处的御碑亭霞光灿烂,仙人洞外蟾蜍石上的石松沐浴着金色的霞光,御碑亭兀立的锦绣峰下的峡谷中,一缕缕云雾向石松方向涌来,景象十分动人。
江青十分欣赏这一景致,想抓拍这个镜头,我边选择角度边向她介绍拍晚霞常用的三种不同曝光程序及不同颜色的滤光、滤色的应用。画面选定后,随行人员架好三角架,我请江青从取景框中看看画面如何?她满意地点点头。此时已是下午6时,霞光明面欲暗,我选择用侧逆光拍,她无异议,并按动了快门。为了能看到三种不同效果的画面,我们连拍了几张。
小样洗出来后,江青肯定了那张习作在艺术上是成功的,并主张放大三种不同效果的习作呈送主席。毛泽东看后,也选中了我们认为最满意的那一张。江青很开心,嘱我再放大送主席。大样送出约一周后,毛泽东在芦林一号别墅,挥毫写下了七绝《为李进同志题所摄庐山仙人洞晚照》,下题“赠李进”(正式发表时标题系《为李进同志题所摄庐山仙人洞照》)。
意外的成功令江青欣喜不已,她不无激动地对我说:“大刚,照片成功了!照片有政治寓意,把国内外的形势表达出来了。主席亲口对我讲,这张照片反映了当今的政治气候,乱云飞渡,我很从容!”
奇怪的是自毛泽东题诗后,她的态度来了个180°大转弯,公然说她当时正有此政治寓意。这显然不符合客观事实。当时我们在给毛泽东呈送照片大样时,江青对此照还只是在艺术上予以肯定,哪想到什么政治寓意?“政治寓意说”是产生在她向毛泽东谈起拍摄经过时,毛泽东也许联想到国家三年困难时期国内外的政治气候,产生了某种忧愤、苍凉乃至悲壮的心绪,故借照片这个载体生情言志。许多同志对江青事后宣扬自己议论不少,“明明是徐大刚辅导她拍的一张习作,现在又在吹了”。
一张照片引起的波澜,并未因此了结。当年负责会议警卫工作的江西省公安厅一位警卫处长,因无意中谈及江青自吹自擂的行径被折断手指进而在狱中被逼疯;我本人也因照片干系被捕入狱,后来见拷问不出多少东西才宣布我无罪释放。(徐大刚口述、任翔撰文)
(徐大刚:曾在上海市摄影处及中南海做摄影工作。1961年中央工作会议期间经组织安排,辅导江青摄影。上海文汇报高级记者任上离休)
(本文照片由徐大刚及徐墨提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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