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荣骅筝看着,噗的笑了一下,“挺浪漫的。”
“嗯?”宇文璨其实也觉得气氛特别好,目光从雪花转移到她清丽画的脸儿,黑眸不禁眯了眯。
荣骅筝嘻嘻的笑,没有回答他,在他的侧脸亲了一下,“要是现在四周多几株桃花更好了。”有桃花,有雪,桃花娇柔飘摇,雪花漫天飞舞,最是适合才子佳人一见倾心的,二见钟情的场景,也是最狗血的桥段。
虽然如此,荣骅筝却觉得,如果现在赐予她几株桃花萦绕在她和宇文璨之间,她定然吻得宇文璨腿软!
咳咳,好吧,虽然不知道到时候腿软的是谁。
不过,她不介意就是了。
荣骅筝笑得浮想联翩,宇文璨轻飘飘的瞟她一眼,“筝儿,有没有人告诉你,你现在的笑容很销/魂?”
荣骅筝仰头得意大笑,“我销/魂我喜欢!”话罢,想到什么,贼呼呼的睨着宇文璨直笑,“况且我还能更销/魂一些!”话罢,弯下腰付诸宇文璨的肩膀就吻了上去。
丫的,这样的气氛,这样的环境,不占一下便宜妄为世人啊!
两人吻得专心,完全没注意道四周不远处守卫的人对他们突然的出现震惊万分,想起那人是传说中的帝女星更是崇拜到了极点,差点儿就要激动得腿软了,却忽然发现眼前两个高贵的两人就这样当众吻了起来……
侍卫们立刻倏地红了脸,纷纷纯情的别过头。
他们心里非常骄傲,皇上这么高贵英明,哪里是一般女子能够驾驭的啊,什么天下第一美人,皇上还不是多年来从来不曾踏足后宫,皇上只对娘娘情有独钟啊!
两人舌尖教缠,吻到最后越来越激烈,侍卫们感觉他们听到了啧啧的水声,一张脸更红了……
两人的唇间因为状况激烈而有透明的津/液从嘴角滑落,两人不曾顾及,直到旁边传来一耳光脆生生的,充满好奇的声音说:“父皇母后两人的舌头在作甚啊?吃来吃去,好奇怪啊~”
轰一声,两人总算反应过来了,立刻分开!
荣骅筝怕让孩子看到她红肿的嘴唇,赶紧转过身背对两人。
亲吻被观战,宇文璨倒是淡定,斜一眼荣骅筝,眼角染上笑意,“筝儿,嘴角有口水。”
果然!贪吃是要付出代价的!
被宇文璨这么一说,荣骅筝真的感觉到自己唇角到下巴下方都有液体在动队伍感觉,她赶紧的伸手用袖子狠狠的抹了两把。
两位小屁孩感觉不到荣骅筝的懊悔心情,天真的道:“父皇,你和母后方才在做什么啊?”
宇文璨目光幽深,似笑非笑的勾了勾眼角,“竹儿可以问你母后。”
“其实没什么的!”荣骅筝不等女儿发文,赶紧的回头就道。虽然荣骅筝是个现代人,但是她暂时还不打算和四岁的女儿谈性。她看到两个孩子并没有因为她这一句话而大小发问的念头,遂转移话题道:“小屁孩,你们真够慢的呢,啧啧~”
“我们才不慢,是母后你自己使用了空间移动!”小公主性子急,果然一下子就忘了自己方才觉得很不可思议的事情,不服气的鼓起了双额,不服输的她叉着腰宣战道:“母后,你信不信我堆雪人比你更快?!”
荣骅筝松了一口气,闻言故意坏坏的挑眉,“哟,斗志这么满?”
“哼!”小公主不屑的瞥一眼荣骅筝,二话不说的弯腰就开始抓雪堆雪人。
宇文璨*爱的看着女儿,然后斜一眼荣骅筝,里面写着:两母子一个样!
荣骅筝撇撇唇,懒得理会宇文璨,转头看向纹风不动的儿子,“弦儿,你还不动手?”
小王子一本正经:“我是男儿,要让女孩子。”
荣骅筝:“……”
宇文璨点点头:“弦儿说得好!”
荣骅筝:“……”
“母后,你有让夏叔叔那小铲子和匕首过来么?”
“叫了。”荣骅筝伸手摸摸儿子的头,“你方才不是说要堆龙么,我知道你需要这两样东西。”
小王子高兴的笑了,露出两颗可爱的小虎牙。
荣骅筝摇摇头,看到女儿撅着小屁股忙前忙后还不忘连声叫自己加入战场,她只好也开始动手了。
见荣骅筝开始动手了,小王子往出走,在估计着自己的龙需要多长多少冰雪才适合,目光睿智得根本不像一个孩子,那模样简直就像是一个勘察自己领土的天神!在他认为可以了之后才开始在远处慢慢的动手。
宇文璨看着这样的儿子,非常骄傲,他的儿子定时是个青出于蓝胜于蓝的人物!
三人玩雪非常痛快,在堆的过程中他们是一边打雪仗一边堆的,笑声从来不断,过程中也有恼怒声。
“母后你又赖皮!”小公主非常愤怒,“你欺负我!”
“是你太弱了!”荣骅筝丝毫不在意自己以大欺小,笑嘻嘻的堆自己的朱雀,“真的猛士敢于直面所有的挑战,你还差远了!”
“哼!”小公主不服气,也不和荣骅筝斗嘴了,认真的堆雪人。
三人在玩,在比赛的过程中,宇文璨就坐在一旁静静的看,他的容颜始终是沉静的,却没有人能忽略他眼底浓浓的荡漾着的温柔,还有深深的眷恋。
不过,他还是有遗憾的,如果这一刻他不是坐在椅子上的话,他也可以和他们一起玩。
他喜欢这样的场景,喜欢他和她的孩子在一起其乐融融。
想到自己还没有完全愈合得筋脉,还有身上并不流畅的丹田,就算筋脉恢复了他的功夫至少也只剩下两成……
对于功夫,他其实也是在意的,那是一种强大的象征。它能够保护他生命中重要的人。而有时候,宇文璨又觉得它并不那么重要,因为需要他出手的几乎非常少,他手下有无数能人,他觉得并不用在意这个……
但是不知道为什么,他心中总有不安的情绪时不时的出现。他觉得或许他是不习惯功夫如此羸弱的自己,怕自己保护不了眼前这三人的缘故……这两天他都是这样对自己说的,不过,这样并没有能够让他心底的不安扩散开来,反而更浓烈了……
他垂头,轻轻的抚一下心脏,每当出现不安的时候那里都会拔凉拔凉的。
他忽然之间有点慌张,抬头道:“筝儿!”
荣骅筝回头璀璨一笑:“怎么啦?”
宇文璨静静的看着那个笑脸,想说什么,最终还是摇了摇头。
荣骅筝回头继续做着手下的动作。
倒是一旁的小王子不知道为什么非常高兴,对宇文璨道:“父皇,你过来看看!”
宇文璨坐在不方便动,一旁的夏侯过代劳,用武功将宇文璨移了过去,宇文璨定睛一看,赫然发现一个用晶莹冰块雕成的龙头。
龙头非常精致,无论是龙角,眼睛,龙须还是其他文理,都非常清晰漂亮。
他笑了一下:“弦儿?”
“我本来打算堆一条龙的,但是我发现用冰雕更好。”话罢,小王子偷偷用余光瞥向宇文璨:“父皇喜欢么?”
“喜欢,很漂亮。”
“我是雕给父皇的哦!”小王子顿时再度笑了,两个小虎牙再现,话间再度垂首雕刻。
宇文璨看着儿子的背影,再看看其他两人,清浅的笑了。
这三个人都是他生命中的骄傲,无可代替的骄傲!
过了这一章,剧情会加快,么么~~
☆、第三百二十二章 重逢宇文希宴
那一天,宇文璨真的收到一条十几米长的冰雕龙,冰龙看着非常霸气,宇文璨看着都忍不住笑了。当然,以小王子一人之力一条十多米精致的冰龙是不可能那么容易完成的,还是荣骅筝动用武功花了几刻钟快速的将之雕好了。那一条冰龙最后被放进了宫中最大的冰库冰镇了起来,看模样宇文璨是打算长久留着它。
本来两个小屁孩还打算让荣骅筝陪他们用完午膳再走的,但是距离正午还要一个多时辰,荣骅筝到底没有留到那个时候,回到内殿提着早已经收拾好的包袱就走了。
在她走之前宇文璨几度欲言又止,荣骅筝一直都关注着宇文璨,自然留意到了,拽着包袱弯腰吻吻他的唇瓣:“你想说什么?”
宇文璨不语,伸手轻抚她的头。
“……”荣骅筝在他下巴上亲一口,“我要走了。”话罢,有些不舍的看着宇文璨片刻,再转头叉腰对两个小屁孩道:“乖乖听话不准捣乱,也不准哭,要勇敢点儿知道么?”
两个小孩哀怨的垂着脑袋赌气的不去看她。
荣骅筝静静的瞟了三人一眼,最后视线停留在宇文璨身上,宇文璨抬眼,两人目光交汇好半响也没有人舍得移开视线。
到最后,宇文璨好像想说什么,但最终没有开口,荣骅筝叹了一口气,眼睛一闭,便消失在三人的眼前。
宇文璨看着那个方向,目光沉静。
最终,他还是没有将留她的那一句话说出来……
宇文璨知道,他其实是自私的,他想留下荣骅筝无非是为了让自己安心罢了,只要她离开自己一丁点距离他便不可自抑的开始不安,他希望她寸步不离的待在自己身边……
之前她离开自己三年多差不多四年他都没有这种感觉,而这种感觉是这几天才出现的,有时候他会想自己会不会多虑了……
……
微微浅叹一下,他轻轻阖上眼睛。也罢,堂堂男子汉,他到底在不安些什么呢,什么事儿都没发生他就已经开始惜春悲秋算什么回事!况且,他现在还有很多事儿做,现在废后时机已经成熟,是时候昭告天下了,荣骅亭还有十天左右也该回来了,叶姨娘绣的龙凤袍也该进行了一半了,帝后加冕盛典也是时候该安排人员张罗……
他现在要做的事情是办好这些事情,静待她的归来,许她一个最美好最辉煌的将来……
荣骅筝一时间不知道宇文璨的不安和忙碌,在和庆礼将军汇合的时候她发现了一个惊喜。
这一趟回去,她竟然重逢了小屁孩宇文希宴!
荣骅筝一开始还不知道的,她刚回去和庆礼将军汇合的时候庆礼将军并不在,还有几位副将也不在,细问一番才知道是邻城发生了一些事情,百姓听说军队途径这里,便请求帮忙解决。庆礼将军是一个非常热心的人,自然义不容辞。
几位将军是骑坐骑前往的,只让几个副将领着队伍先走。
因为两个孩子给庆礼将军写信的事儿,荣骅筝心里没少嫉妒他,一心想着看到他就酸几句的,却不料一回来竟然扑了个空。
“将军可有说什么时候回来么?”荣骅筝问负责军队的副将。
那个副将摇摇头,“属下并不知晓,不过听说事儿挺棘手的。”
荣骅筝想了一下,问道:“将军取得时候可有说他在邻城那一个村或者小镇?”
“有的。”那个副将回想一下,就给荣骅筝说了一个小村的名字。荣骅筝谢过那副将,在确保他能够好好带领军队之后道:“我也去看看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你们还是按照计划前进知道么?”
那个副将闻言欲言又止。
荣骅筝皱眉:“有什么事么?直说无妨。”
“上将,那一件事虽然棘手,但是将军都前往了定然能够解决的。但是这一段时间因为上将不在,我们军队受了不少气,不少兄弟心里也憋气,还希望上将离开前能够说些话安慰一下兄弟们。”
荣骅筝是帝女星已经是确切的事情,荣骅筝之于所有人来说就是定心丸,特别是军队中的兄弟,荣骅筝说一句话比什么都来得重要。荣骅筝闻言笑了一下,伸手爽快的拍拍那个副将的肩膀,“我知道了,兄弟你够关心弟兄们,好样的!”
那个人被荣骅筝说得很不好意思,挠挠脑袋红了憨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