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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知不知道,这些年来我是多么的……你回答我一个问题,这三年来你想过我没有?”她若不先说想他,他是不会想字说出口的,否则他堂堂男
子面子何在?低哑的嗓音带着难耐的请欲,俯身磨蹭着身下人软滑的肌肤,忽明忽暗的眸里却是闪烁着浓浓的期待。虽然矫情了些,可他真的渴望从那软嫩的唇瓣吐出令他激荡的‘想,字。白皙的耳根微红,为何他觉得自己像个春闺怨妇?
有人屏气凝神的竖着耳朵听答案,可愣是有人游魂千里之外。
“啊,三年,哪三年?”
司寇殇一僵,瞬息大怒:“行了!不用说了!看来是我痴心妄想了!”他将人家当做宝,人家将他当根草!可恨!
这人怎么这么喜怒无常的,是更年期了还是老年痴呆?
想起他刚刚的问话,脑海里隐约闪过了什么,不由得抬眸确认:“你倒是说请楚啊,你究竟是说什么三年?”
别过脸,朦胧在光线中的侧颜看不清神色:“你若是不想就直说,我司寇殇不是输不起的人,何须找这么憋足的借口!”更何况他还没输!
“不是,我是真的想问问……”
“住口!”
“你讲讲道理好不好,我只是想问问……”
“住口!住口!我让你住口你听到没有!”
“我只是……”
“住口!”
“我…….”
“住口!”
面对咆哮狮,爷恼了!
“住口住口的你神经有毛病啊!听爷说完话你会死吗!靠!在你这里敢情爷还没哟发言权了!爷只是想问问究竟是那三年,如此而已!从爷亡故,呸呸,是爷脱了那个肉身到如今咱们相遇,仅仅一年而已,哪里来的三年?爷疑惑,爷问问还不成吗?你就炸毛的公鸡一样,一口一个住口的,误吃地雷还是喝了敌敌畏了!”
司寇殇震呆了,伸手探向爷的额头,难得的面色严肃:“没发烧啊,怎么竟说胡话……从你……去了到此刻相遇,明明已经过了三年了……”
爷也难得严肃的摸上了他的额头,皱眉沉吟:“温度不太高,难道是发低烧了?”
视线交错,两人的嘴角隐约有了丝抽搐的迹象,看来有什么事情是我们忽略了……
原来,时光轻擦,白驹过隙间在这时空三年已经从指缝流过。
这三年无论是国家格局还是人的变化都巨大的让人侧目,从司寇殇说了半句含了半句的讲述中隐约得知,南陵旧主已亡,江山一分为二,一漠河为界,南面的半壁江被司寇殇一年前收入囊中,北面的另外半壁江山由大皇子二皇子四皇子三皇同时把持,大兴的龙椅两年前已经易主,据说交替政权的
过程极为温和,莫家似乎是和西南司徒家达成了什么协议,司徒绝登基,莫家下台,一代世家自此从官场隐没,同时隐没的还有大兴的另一世家,申家。
申家、莫家同时隐退这一变故令爷始料未及,询问司寇殇两大世家的去处,得到的回答是不知。
心里有气,如今以他的能力虽不足以叱咤整片大陆,但也算是这大陆上赫赫有名的人物,他有不知的事情?恐怕不是不知,而是不想告知。
“问那么多干什么?你有我就行了,趁早打消跟你的七叔比翼双飞的念头。
听听,这叫人说的话吗?
【元宝篇】 第八章 怒
不知何时一问一答的谈话方式结束,帐内陷入空前的沉默,昏暗的空间内模糊着两个愈贴愈近的人影,绰约在夜明珠氤氲的淡蓝光影中,与独揽一室风情的烟纱相缠,撩人无限遐思。
软绵的娇躯压在精健的身躯下,因着呼吸轻微起伏,娇小而玲珑的身段就难免与身上紧贴的身躯若有似无的摩擦。两人的脸颊相距不过分毫,细密的呼吸藕断丝连,缠绵起缕缨的暧昧缭绕在两人之间。
几缕不羁的发丝顺着他光洁的额垂下,拂过脸颊,随着他的呼吸轻轻摆动,撩拨的一阵微痒。近在咫尺的脸庞无疑写满了浓浓的渴望,尤其是那双毫不掩饰欲望的细眸直逼人眸底,不容反抗的掠夺意味考验着爷脆弱的心脏。
不安的躲闪着他炽烈如野火的目光,双手成拳奋力撑着他愈发用力压下的身躯,别过脸错开他喷洒在脸上的粗重呼吸,干笑:“你压着我了……能不能……先起来……”
对反抗声音置若罔闻,自顾抬手抚上身下人的鬓发,微微冰凉的指腹带着缠绵的意味,一下下的缠着乌墨的发捋至耳后,每次仿佛不经意拂过那莹润的耳廓,擦拨小巧的耳垂。
一阵阵激灵从耳根传至四肢百骸,难以言喻的酥麻不受控制的袭击着脆弱的神经。腮晕潮红,又羞又恼的怒嗔了他一眼,心下抓狂不已。一见面就想着撩拨人做那事,淫荡!
愉悦的笑溢出唇边,魅惑的吹口气于那粉腮红润的小脸上,轻启唇撩起性感妖娆的嗓音:“大旱了整整三年,你行行好,别吝墙你那点雨露,好歹给我这片饥渴的旱田灌溉点雨水,别渴死我不是?”
下意识的反唇相讥:“大汗,你糊弄谁呢?外面那些漂亮的小女奴难道不够你解渴的?”还饥渴呢,只怕这三年来他那块田都快涝的寸毛不生了。
无形的冷气没有征兆的射了人一个透心凉,身心哆嗦了下,不用特意去看也能感受的到那双宛如钉在人身上的细眸阴寒的如冰潭里的冰渣,瓦凉瓦凉的。
“你就是这么想我的?”
指腹抚着爷的唇,他笑了,可明眼人都能从那笑容里看出冰刀子来。
“咳咳,你就暂且当爷胡言乱语好了。”撇脸小心的躲着他那不依不饶勾勒唇形的指腹,唯恐他一个不高兴就故技重施的在爷的唇上划上个口子。
“胡言乱语?”低笑着咀嚼着这四个字,魅眼轻轻上挑,皮笑肉不笑:“精明如斯的你岂会有胡言乱语的时候?所言恐怕就是你内心所想,既然你怀疑,那本汗就勉为其难的让人验货好了。嗯?不用了?呵呵,那怎么可以,委屈了谁也不能委屈了小夭天你独自揣着怀疑的种子耿耿于怀,别急别恼,本汗马上就身体力行的消除你的怀疑,保管能让你好好明白本汗这块田究竟有没有被人滋润?”说到最后,意味不明的冷冷一笑,勾起的唇角看起来有些阴暗,也有些邪恶。
不顾身下人的竭力反抗,不由分说的握住抵在他胸膛的两只小手,向两侧用力一掰,精健的躯休随之而至,俯首迅疾咬住那桃花瓣般的嫩唇,用力的吮吸,或轻或重的噬咬。
强悍的男性躯体猝不及防的将身子死死压住,像块巨石般岿然不动,憋得胸腔几欲透不过起来。周身环绕的都是他的气息,唇上是他霸道的辗转压碾,齿间是他欲攻克的堡垒,软而强悍的舌锲而不舍的攻克着牙关,企图趁虚而入。
“张开……”含着唇瓣他含糊不清的命令,低哑的嗓音难耐情欲。
不命令则以,他一命令反而令两排牙齿咬的愈发的紧致,堪堪是滴水不漏。
唇上一阵刺痛,血腥味隐隐充斥鼻间。塌着脸儿抽搭下鼻子,垂眸使劲向下看企图看看被咬伤的可惜唇儿,奈何视线范围有限,入眼的反而是某人那性感妖娆的舌。
“还不张开?看来是咬轻了。”鲜红的舌尖暧昧的舔砥着受伤颤抖的唇,沿着深深的牙印一圈一圈的绕着,间或触触紧咬的牙关,眉眼漾开令人惊惧的笑意。
“我记得三年前虽谈不上主动但每次你也蛮配合的,怎么,三年后口味叼了,嫌我魅力不够,难以勾起你的性趣?”
不置可否的撇撇唇,女人可是感性动物,对于性这东东可是要分人物场合时间的,三者缺一不可,此刻达不到要求,要爷怎么配合。
无名火熊熊燃烧,可心里愈怒面上笑的愈魅,话语刻薄尖锐的有点口不择言:“或许,你希望为那个老男人守身?小天天莫要犯糊涂账,你可要想好了,那个老男人真的能满足你这具年轻的身子?春归怨妇的苦楚你确定你能受得了?欲求不满的滋味你确定你能扛得住?女人还是现实些较好,莫要一味的陷在自己编织的美丽梦幻中,迷了眼不可自拔,完全看不清自个究竟要什么,愚昧单蠢的让人发指。”无视身下那张气白了的小脸,噙着讥诮而嫉恨的笑,单手顺着玲珑曲线下滑摸向系着蝴蝶扣的衣带,指尖翻飞片刻解开,拨开繁复的衣裳滑向绸裤。膝盖强行抵住身下人那乱动的腿,掌心隔着细滑的绸缎于修长的腿上来回滑动,抚摸,手法渐渐煽情,沿着两腿内侧有向腿心滑动的倾向。
恨他出言侮辱七叔,沉下脸以冷漠对待,本想不再和这种人搭话半句,可恨他愈发下流的动作令人难以忍受。
“司寇殇!要不要你的属下来观看你此刻淫荡的模样!”
绯袍未退,仅撩起袍摆扯下自己的镶金玉腰带,半退绸裤掰开身下人的两腿强悍的压下身,双手强制按住那乱抓的小手十指交错撑在两侧,头俯下,魅眼儿轻佻的笑的淫邪:“看我倒是无所谓,可我介意的是到对候他们会看见你媚态横生的撩人模样。离天完全放亮还有段时间,只要我们抓紧时间,验货时间还是足够的。”
头迅速一偏躲开他俯下的唇,不畏惧的对上他发怒的眸,忍怒哼一声。当爷是什么?发泄的工具?想要就要,不顾别人的反对,无视别人的意志,全凭他自己的意愿来裁决,来决定他人的行为?凭什么?他有什么权利?霸道惯了真当自个是上帝?
衣裳尚未退尽就急不可耐的要办事,急色鬼吗?
总摆出一副另所当然的模样,他有尊重过别人的意见吗?
指尖狠狠抠着他的指腹,心里愈想愈恼,目光如带火的箭头,恨不得将他烧个窟窿。
浑身一震,瞥了眼几乎无完好的十指,浓密的长睫微垂遮住细眸里的复杂和隐忍。脸上戏谑的笑渐渐收敛,完美的唇隐没在烟纱光影中淡淡的抿着,失了妖娆多了晦涩的落寞。
“跟我在一起就这么令你为难?”
恨恨地瞪视表明了无声的抗议。
手指骤紧,似乎受伤的抬起眉眼:“为何?是我待你不够好吗?”
“你们草原人都知道,苍野上空的鹰,若是捉住了将它关在笼子里,即便你给它打造的笼子多么金贵多么精致,即便你给它世间再美味的珍馐,即便你给予它再舒适的窝巢,即便待它如亲子,它依旧倔强的啄你,如仇人般的瞪你,不服从你,你说这是为什么?“
血液仿佛刹那间被强行灌入了冷刺骨的寒水,冻结,冷寒!
难受,委屈,抑郁,伤感,愤怒,狂躁,怨恨,不可置信!!
脸色瞬息难看阴霾的答人,两手撑在女人的头两侧,压低身躯脸对脸的逼视着那振振有词的女人,双目充血,眼神闪烁着野兽般凶残的目光 “你的意思是我囚禁了你?所以此刻我于你就如囚禁鹰的主人,是你深痛恶绝的仇人,是扼杀你自由的刽子手,更是十恶不赦、强迫你、逼迫你的浪荡子,登徒子,对不对?!原来你是这样看我的!你这个狼心狗肺的女人竟然是这样糟蹋我的一番真情!我在心里究竟算什么!一文不值对不对?借口!借口!什么鹰不鹰的,什么囚禁自由的,统统都是借口!不要以为我猜不透你的小心思,腻了就想摆脱我?你休想!休想!狠呐,你简直凉薄的令人发指!往日情意你竟丝毫不念,竟想着断的干干净净?你申傲天是个什么样的女人,我司寇殇此刻算是真正领教了!”不可原谅,于他三年仍不改待她灼灼之心,孰料于她一载却远远的将他抛之脑后弃入敝履!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