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奸臣当道-第6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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做事顶天立地,无愧于天地!做过的事情我绝不会否认。没做过的。哪怕是打死我也断不会承认!你们若是不信。我可以发毒誓来证明我的清白。”

说着。郑重其事的举起三指要对天盟誓。

无语的暗翻了几下白眼。勉强的动动指头戳了下申其志。

不要跟这种幼雅而单蠢的男人再讲缠下去,办要事要紧。

真不知这么个古董男人究竟是怎么被卷入大人物的勾心斗角的。司徒绝,还真是够缺德。

“发誓?嗬!小心天打雷劈!”喝斥一声,申其志旋身,抱着爷风风火火的往殿外奔去。一切。都照着计划进行。

鹰眸霍得一睁。

他明白,只要爷一出了大殿,他就完全坐实了谋害忠良趁机窃取皇位的罪名。

而他那位昏庸的皇叔,一旦认定他心怀鬼胎,下场如何。不用人说,他心知肚明。

心一横,猛地拍向座下轮椅。凌空而出。劲风疾驰。于电光石火间他已掠至申其志身旁。七分力道,掌风翻起,瞬间将爷的衣物撕扯的片缕不剩……

对上司徒绝那不可置信的鹰眸。申其志冷笑着:“其实族长早就接到密报。说王爷狼子野心,要铲除族长这个绊脚石,因而才会将计就计,以身为饵,逼你露出狐狸尾巴!本以为有这身堪比铜墙铁壁的银甲护身会万无一失,怎料你们如此阴毒,竟起了下毒的损招!可怜我家族长……”

悲愤的朝着九九八十一台阶跪下,愤慨激昂:“请皇上为申太师做主,下旨捉拿叛贼,以正朝纲!“

“请皇上做主!”申家其他三位长老同一时间跪下请旨。跪下时。凌厉的目光不忘扫向站着的群臣。

权衡利弊,在徐克率先表态下,其他群臣纷纷一边侧。请旨捉拿司徒绝。

冷硬的面庞一狠,掌风再次翻动,想要摧毁爷这身从锁骨处到脚踝的银甲。

十数条黑影如期而至,挡住了司徒绝的攻击。司徒绝的暗卫亦纷纷出现,与爷的暗影交上了手。

刀光剑影,金属碰击声惨烈铿锵,两方人马杀的激烈,尖叫声不断,哀嚎声不绝。偌大的宫殿一时间乱成一团麻。

“护驾!护驾!!”哆嗦着两腿挡在同样哆嗦的哀帝面前,王公公尖叫着,颤抖的声音夹杂了几分凄厉。

大臣们绕着金碧辉煌的大殿。各个吓得抱头鼠窜。闪躲着那森森的刀剑都唯恐不及,哪里还有闲情功夫理会上方王公公声嘶力竭的护驾声。

门外的禁卫军步伐铿锵的匆匆赶来。如潮水般一波一波的涌进。将两方人马团团围住。手持弓箭弓弩蓄势而发。森森的箭头泛着冷光,只要一声令下。他们所有人下一刻就会成为马蜂窝。

“停!”厉喝一声。申其志拨开队列缓缓走入包围圈子。抬手指向司徒绝:“大胆叛贼。还不束手就擒!”

交战已经停歇,两方的暗卫分别护着各自的主子,摆好架势严阵以待。

司徒绝冷抿着凌厉的唇。目光一扫申其志怀里的人,冷道:“谁欺君。谁是叛贼。只要一揭银甲自会分晓。”

说罢。未等众人来得及阻止,掌风凌厉如剑,凌空一劈。只听金属开裂的清脆声一响。啪嗒。银甲脱落。顺着光裸的身体滑落于地。发出较为刺耳的擦地声……

空气瞬间凝结,司徒绝更是惊得半晌没有言语。

怎么会,怎么会……

“岂有此理!当众侮辱我大兴堂堂太师,西南王,你罪无可恕!”扯过申陌予递来的外衣将人抱住。对着都统余员贤使了眼色:“还不快快将弑君的叛贼拿下!”

高高的石玉台阶上,王公公给哀帝抚着胸脯,心有余悸道:“吓死奴才了,还好有申太师的人拼死护驾,否则那群恶人说不定要杀上龙座……小心的看了眼脸色仍显苍白的哀帝。王公公目光不经意间瞥向阶下。惊讶道:“呀。皇上快看!西南王他、他的腿……”

那傲然而立的身姿无疑是给哀帝的心头火浇了把油,一把雅开王公公几乎是暴怒而起。指着殿下的司徒绝怒喝:“还等什么!快给联将这乱臣贼子拖出去砍了!!”

“皇上万万不可啊一一”莫老太师颤巍着老胳膊腿儿出来冒死进谏。焦急的磕头大呼:“不可啊。皇上一一”

“老东西,再说一句连你一块砍!”盛怒下的哀帝哪里听得下反对意见,残暴的豹目凶狠的一瞪,杀意蔓延。

呼哧呼哧喘着粗气。莫老太师颤巍着老躯。悲愤欲绝。

为大兴效忠这么多年,两朝元老,不看僧面看佛面,最起码给他身为臣子的尊重也好!而今的一句老东西,以往的种种不堪的侮辱,逼得在心里常年积压的愤恨喷薄而出,忽的恨恨地砸向了地面。慷慨决绝的起身。

“皇上,说句大逆不道的话,大兴有你这样的皇帝,恐怕是离亡国不久矣……”

“放肆!”暴跳如雷。狂怒的哀帝几欲冲下台阶:“砍了!拖出去一块砍了!!”

仰天大笑,莫老太师悲伦的大呼:“奸佞当道。忠良不再,大兴危矣。大兴危矣一一”

“快拖出去!快拖出去砍了!”

使了眼色。余员贤令人押了司徒绝和莫老太师出了殿门。在路过申其志时。司徒绝凌厉的目光落在他怀里的人身上,眸光晦暗难辨……

砸吧砸吧嘴。放下白玉碗,万分满足的摸摸撑饱的肚皮。

这顿饭吃的真是香啊,就连那糯米粥今个都觉得格外的香。

牙好,精神好。胃口好!吃嘛嘛香!

“儿啊,要不要再来点荷香莲子粥?”看爷难得有个好胃口,娘亲榈下筷子亲切的问道。

亲昵的拉她的手抚过爷的小肚皮,戏谑的笑道:“再吃,那可就要撑破了一一”

“去,没大没小的。”

“没大没小也是娘亲你宠的。”

笑嗔着点上爷的额头:“对。你就欺负娘力气小。没法子像你爹……”突地止了声,为出口的话就化成了一声轻叹。

璀璨的笑容也随之渐渐淡了去。一抹轻愁似有似无的爬上了那温婉的容颜。

知道这多愁善感的娘又想起了还在生死徘徊中的爹,转过身双手轻轻勾住她的香颈,身子往她身上一靠。埋首在她香喷喷的颈窝里。安哄着:“爹吉人自有天相。放心了娘,爹他还没教育好他养的这个调皮儿子,怎么舍得长久沉睡下去?指不定某个时候。他会突然睁开眼睛跳起,拿着拐棍怒气冲冲的跳到你儿子面前,大呼一一小免崽子,看你这回往哪里跑!”

那阴阳怪调抖得她扑哧一笑。爱怜的将爷楼紧了些:“儿啊,如今娘亲也就只有你了,娘别的不求,只求你能好好地,身体健康,快快乐乐的,这就是娘此生最大的心愿了……”

“那娘的要求还真是低的可怜。”

“你不当娘你当然不能明白当娘的心。对于你们来说可能是微不足道,可对当娘的来说,这就是天大的事。十月怀胎,辛辛苦苦生下的孩子,那可是生生从自个身上掉下的肉啊!母子连心。孩子疼,当娘的就更疼。所以儿啊。即便是为了娘。你也要好好地保护自己啊一一”

“安啦,安啦,儿子是太白金星转世,没那么容易就挂掉的。”瞅着这美人抽搭着又要掉雨点。爷惊得忙连哄带骗的安慰着:“娘啊。儿子身强力壮的能打死头牛呢!不信。不信您来看看儿子的肌肉!”

说着。爷蹭蹭撩起袖子,露出白白嫩嫩的小胳膊。支在红木桌上,夸张的咬着牙。使出吃奶的劲曲起胳膊,炫耀着那不是肌肉的肌肉。

破涕为笑,可娘亲似乎来了挪椅之心,撅着嘴嗔道:“在哪里有肌肉?我怎么没看到?”

“呃?没看到?怎么可能!”夸张的一咧嘴。咿呀的愈发用力鼓肌肉。抽空拿眼询问:“这回可是看到了?”

指尖点点微鼓的一块:“这是吗?”

忙不迭的点点头:“是啊是啊,就是这……”

一一哐一一

“莫公子不行啊。你要等老奴通报……夫人少爷。是莫公子他硬闯进来……”

突来的巨响惊得爷和娘亲一跳,直到见到踏着光线大步而来的熟悉身影。才从惊愕中回魂。

转过脸冲着紧张的娘亲安慰的笑笑,轻柔的抚了抚她的背:“娘啊,没

事。您先回房休息。儿子待会去再去找您。管家,送夫人回房。”

“可是……”戒备的神色瞄向那阴沉的高大男人。娘亲紧张的握住爷的手:“儿啊,要不娘亲留下来……”

“娘啊,你放心,儿子能应付的。”

“可……”

“管家,快点扶着夫人回房。”

拗不过爷,娘只得跟着管家离开。只是走前回头担忧的看了眼爷。然后低低吩咐了管家几句。这才迈着莲步踏出房门酬

待娘亲离去。爷漫不经心的向后一靠,勾起娘亲未喝完的荷香莲子粥。慢条斯理的喝着。

“有事快将,没事请走,不送。”荷香莲子粥还真是不赖。

手一空。白玉碗被人粗鲁夺走,下一刻啪的声被扔向了木桌,淌了一桌莲子粥。

掏出锦帕不紧不慢的擦拭唇角,仰头看向那美如冠玉此刻却冷酷如冰的面庞:“做什么?”

“条件。”

“什么?”

眸光冷冷掼住爷的双瞳,一字一句道:“我问你放人的条件。”

脸色顿了下,继而撇撇嘴,随手扔掉锦帕:“筹码,你手里有多少筹码?”

“我莫子谦富甲天下的财产,够不够?”

“换几个人?”

眸子一收:“当然是两个。”

身子动了动。找了个舒服的位子靠着。慵淡扯唇:“多了。”

“什么多了?说清楚。”

“财产多了。爷只收你一半。”

沉默半刻,他突然带着些许嘲弄的笑道:“向来贪得无厌的申家鼠何时变得如此仁慈了?”

“当然,爷的话还未说将。”悠然的伸出一根手指在他眼前轻晃:“人也多了,爷也只会放一个。”

他的神色蓦地变得有些诡秘,缓慢的压下他高大的身躯。一手撑在木椅的一侧,一手竟然放诞的握住爷的指尖。冷不丁被他一带,指尖就触上了他温热的唇瓣。

“你真是时刻也不忘勾引我。”

扑鼻而来的男性气息让爷突来一阵烦躁,尤其是他这番暧昧的动作更是令人心底郁卒的要死。

“放开!谁稀罕勾引你!也不撇泼尿照照你那哥尊容!”

“不稀罕?香肌雪肤的在我面前晃悠。不是勾引我是什么?”

顺着他那转暗的眸色所指,才惊觉先前炫耀所谓的肌肉竟忘记将袖子给放下。

好不尴尬的伸手要去将柚子拽下,伸到中途,却被另一手霸道的挡了下。

“你挡什么。又不是没看过。”

那理所当然的语气令爷的脸抽了抽,仰脸忍无可忍的吼道:“你莫不是忘了你究竟是来干什么来的!”

身躯明显的一震。

如烫着般将爷的手迅速甩掉。站直身,撇过脸略带挫败的深呼吸着,待到再转过脸时,面上已是云淡风轻。

“你莫不是嫌少?恐怕你还不甚了解。我莫子谦的财产…只

“爷说过,不是嫌少。一个。只能换一个,你没得选择。”

从椅子上撑起身子,踢开椅子让出路。绕过他就径直往门外去。

一把将爷的手腕扯住:“你……你莫不是还有什么条件?说出来。只要在我力所能及的。我会想方设法办到。”

“抱歉,是你力所不能及的。”疏淡的笑笑,伸手去掰他的手,无果后,脸色微变:“你最好不要惹得爷发怒。那对你,对你爹,对司徒绝都没好处。”

漆黑如墨的眸子闪过一抹惊痛。但转瞬即逝,快的令人以为是错觉。

非但没有松开,反而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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