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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后再给你解释……总之,偷也好,抢也罢,威逼利诱也未尝不可,今日务必要将咱的东西拿回来!”
怪不得七叔会有这南陵皇室的玉佩。
若是爷猜的没错,他就是七叔要爷找的人,南陵三皇子,司寇殇……
有句话叫做当上帝关了你一扇门的同时必定会为你打开另一扇窗户。可若是将这话套在爷身上,那恐怕就得改改了,得改成当上帝将爷的一扇门关闭的同时,他黑心眼的将爷旁边仅开着的窗户关死,并牢牢地拿锤子钉子钉死了!
回廊拐角处,当两个棍子迎面袭来的时候,这是爷昏倒前唯一的感慨……
“陌姐,她们,她们会不会……”手足发颤的看着地面上两个一动不动的女人,着绿装的女子惊慌失措,求证般的望向身旁年纪稍长些的红衣女子。
摸了把额上渗出的密汗,环顾了下荒废的殿宇,她谨慎的瞅了瞅,从腰间打开一檀木盒,拈了些红色的药膏出来:“她们只是昏过去而已,放心,死不了。”这两人若是死了,她们找谁来替她们去送死?
绿装女子听罢松了口气:“还好还好……”
将红色药膏涂抹在地上躺着的人眉毛上,红衣冷冷一笑:“你不用庆幸,她们早晚都得死的,只是时间问题而已。”
令人诧异的是,这药膏一涂抹上去,原本墨黑的眉毛登时如火焰般的红,红的耀眼而刺目,让人不由得想起了地狱中的烈焰。
依次将地上两人的眉毛均匀涂抹上药膏,红衣女子将她们身上的衣服脱下,余光瞥见呆立着的绿装女子,低喝:“你不赶紧换衣裳还在等什么?”
绿装女子咬着下唇,有些犹豫:“陌姐,咱这样做是不是有些失德……”
啐了声,红衣女子冷道:“什么失德不失德的,咱们这般做只是为了保命!大殿下要借咱们姐妹来侮辱三殿下,你也不想想那三殿下是个什么样的人?妖魔转世这暂且不提,就那阴邪冷残的性子,咱们能死个全尸就算是幸运了,还想有活路不成?”
“可是,可是咱毕竟是大殿下的人,三殿下怎么说也不会……”
“不要再天真了,芳儿,想想以前在大殿下府里的灵儿妹妹,曾经那么得大殿下宠,进了三殿下府,前几日还不是照样被三殿下给弄死了?咱们女人,尤其是咱这样无权无势无背景的女人,命薄,说的不好听点就是男人的玩物,一旦转手就不会与前主子有任何瓜葛,是死是活全凭新主子的喜怒。芳儿,莫要再傻了,快换衣裳吧,那些人可能快来了。”
有些不忍的看着地上毫无知觉的两人:“那她们岂不是……”
“不是她们死,那么我们就得死。人不为己天诛地灭,要怪只能怪她们命不好。”红衣女子说话间已经自个的衣服和地上的人对换,换完后,摘掉面上的银色面具,戴在了地上人的脸庞上,看着面具合适的扣在地上人的脸上,低叹:“真是天意……”
转身不由分说的脱下了绿装女子的衣裳和地上的另一人对换,而后摘下她的面具给地上人戴上。
从腰间拿出另一檀木盒,打开,药膏颜色却是有别于先前的红色,是纯黑色。
红衣女子给自己那红色眉毛涂抹些,在拈了些给绿衣女子,先前血色的眉毛登时变得黑亮、
“陌姐,可是我心里还是觉得不安……”
“啰嗦!快走吧,再不走可是要麻烦了。”
硬拖着面呈不忍之色的绿装女子急急往殿宇外走去,穿过荒废的殿宇,沿着回廊往宴会相反的方向奔去。可刚没走几步,便见到大皇子的人神色匆匆的来回巡视,见到她们,领头的侍卫几个箭步走来拦住她们的去路,绿衣女子做贼心虚,心慌意乱差点夺路而逃,幸亏红衣女子较为镇定,及时将她拉住。
“你们俩有没有见到两个赤眉,并戴着银色面具的女人经过?”逡视着她们的面庞,领头侍卫冷冷问道。
红衣女子指指她们刚才出来的荒废殿宇:“刚刚看到一个身着红装,一个身着绿装的女子神色慌张的躲了进去,不知,是不是军爷要找的人?”
领头侍卫眼睛一亮:“正是她们!”扭头就走,冲着身后的侍卫喝道:“快冲进去,千万可别让她们给逃了!”
望着他们气势汹汹的冲进殿宇,红衣女子低下眉睫,失神的低喃:“不要怪我,我也是为了自保……”
【异地篇】第五章 南陵宴会
——呲——
天煞的,痛死爷了!
究竟是哪个小王八羔子暗算爷!若让爷逮着了,非剥了他一层皮不可!
一手撑地勉强支起尚未缓过劲的身子,一手揉着酸胀的脖颈,爷龇牙咧嘴的直抽冷气,直诅咒肇事者他祖宗十八代。
“靠!这是什么鸟地!”待脖颈揉捏的能凑合着小幅度转动了,爷环顾四周,零零落落的蜘蛛网和凌乱堆放的掉漆破家具让爷不断的皱眉,地面潮湿,周围空气中混杂的腐朽的气味也令人作呕。不难看出,这里恐怕是一间经久不住人的荒废宫殿。
“哎哟……”轻微的痛吟声吸引了爷的注意力,顺着声音瞅去,在爷稍后方躺着的一个红眉银面怪人吓得爷惊呼了声,心肝一抖,手脚下意识的往远离她的方向挪了好几许。
痛苦的纠结着眉头,玉娘睁开眼,眼前的模糊渐渐散去后,不远处那瞪着眼珠子猛瞅着她的红毛‘妖物’骇的她登时暴睁了瞳孔,猛吸着气,从丹田直达喉咙的尖叫一路升腾,直冲干云霄——
“妖怪啊——”
咣!
“抓住她们!!”一声顿起的喝声,不知从何处而来的一干侍卫破门而入,脚步带风,刷刷跨步上前,粗鲁的一捞,不由分说的将爷和玉娘从地上抓了起来,如押犯人似的将我们押到了貌似他们头的身前。
“放开爷!你们是什么人?要干什么!”
“爷?”听到爷的声音,玉娘呀了一声,惊且疑的盯了不住挣扎的爷半晌,惊呼:“你真是爷?爷……你,你怎么变成这模样了?”
侍卫长仔细瞅了瞅两人的眉毛,暗松了口气。见俩人似乎不服气的挣扎,冷哼了一声:“能为主子效劳是你们几辈子修来的福气,接二连三的逃跑,真是不识好歹!来人,押走!”
主子?爷脑中红灯一闪!
这中间似乎有什么不对头了……
肩上一痛,下一刻便被人蛮横的向前推着走,在快至殿外的那刹,爷及时用脚尖勾住了门槛,回头冲着侍卫长急急吼道:“你先听爷说,这其中肯定有什么误会……”
“少废话!你们等着干什么?快押走她!主子还等着呢!”
“是!”两旁押着爷的侍卫一左一右的将爷架起,逼着爷的脚尖离开门槛边后,连拖带拽着又吼又叫的爷冲着西边起落的宫阙走去……
千凌殿。
宫灯盏盏生辉,曼华香馥郁萦绕,数名堪称国色的舞姬载歌载舞,笙歌缭绕,曼舞妖娆,一颦一笑都极尽柔媚,如烟似水,道不尽的媚态勾的食色性也的男人们挪不开眼睛。
今日的宴会是为了迎接南陵附属小国的使者而特意举行的。
每年一次的朝拜是这些附属小国必不可少的使命。通常,这些使者会在朝拜的时候一齐将一年的贡品也一并贡上。今日来朝拜的这个风夷使者,他们风夷国以玉闻名遐迩,向来他们都是以玉最为贡品。今日朝拜,他们带来了世之稀罕宝玉——七彩暖玉。
不过,今日他们除了进贡玉器,还送来了另一样夺人眼目,令人垂涎三尺的‘宝贝'——那就是此刻于大殿上舞尽妖娆的美人们。
一曲毕,美人们轻移莲步,乖巧的排成一列,对着高高在上的南陵皇帝款款的一福身,莺声燕语一片:“奴婢们给皇上请安,愿皇上龙体安康,寿与天齐。”
捋着胡须老皇帝爽朗的大笑数声,赞叹:“果然是人杰地灵的宝地,玉美,人更美啊!起身,都快起身吧。”
使者不失时机的从位上起身,恭敬的拱手:“能得到皇上的垂爱是她们的荣幸,更是我们风夷小国的至上荣耀……”
摆摆手老皇帝笑叹:“朕老了,可消受不起如斯妩媚多情的美人们,还是留给后辈们吧!”笑着看向在皇子座首的大皇子司寇宇,“宇儿,风夷使者的美意你们几个兄弟就代朕领了吧。不过,朕可要提醒你,美人娇弱易碎,你们几个如狼似虎的小子可要悠着点,弄坏了美人,朕可拿不出那样美的人来赔给风夷啊!”玩笑的说着,老皇帝再次爽朗的大笑起来,带动着周围的大臣们使者们皇子们也都开怀大笑了起来,殿内气氛一片融洽。
但在如此融洽的气氛中,却有个人始终格格不入,即便是众人都开怀的时刻,他亦垂首不动神色的斟酒自酌,仿佛是个局外人,自始至终都无法融入局中半分一毫。
南陵的祖先曾是以天为被地为铺的草原人,所以这里的民风一直以来都遗留草原人的彪悍,思想也较为开放,不似其他国家那般的保守。就如说刚刚老皇帝的一番逗趣的话,若是放在其他国家或许会觉得有伤风化,可他们看来则无伤大雅,甚至认为将闺房之乐拿到台面上来讲,是调剂气氛缓和人际关系的有效之法。
司寇宇亦大笑着,起身径直走向那群国色天香的舞姬,强壮的胳膊肆意的一揽,一个瓜子小脸的舞姬娇呼了一声,软绵的身子被强迫的按上了他雄健的身躯。
“父王您这可为难我们这几个兄弟,谁不知道咱南陵的男人,各个都是如狼似虎?尤其是面对这样个百媚千娇的美人,即便是想悠着点,也恐怕是身不由己啊!”嘴上说的貌似为难,可粗犷的面上笑意不减,手不老实的移到美人挺翘的臀部,粗蛮的一拍!听着美人的娇呼声,他哈哈大笑了起来,道:“父王,您可听到了,美人连声音都这么柔媚动听,您让儿臣怎么能把持得住?”
老皇帝乐呵呵的,打着儿子的趣:“这父王可不管,总之,这美人们要是被你们这些虎狼弄出点什么来,到时候看你们拿什么来还人家?”
司寇宇挑眉看向风夷使者:“不如本皇子给你们黄金如何?”
风夷使者忙行礼:“臣下不敢。美姬们能得到英俊宇皇子的青睐已是她们天大的造化,无论皇子做什么都是对她们的恩赐。敝国更以皇子能喜欢这份礼物为荣,岂敢再收皇子回礼?”
“使者有一点说的差了,这些美人可不是本皇子一个人的。”冲着座下的那些成年皇子一招手,他豪爽一笑:“皇弟们还在等什么?若是谁动作慢了,抢不到美人,可不要怪父王,怪皇兄我偏心。”
这种当殿赠美人的场合这些皇子们似乎是司空见惯了。
话音刚落,二皇子、四皇子等一干皇子有条不紊的笑嘻嘻过来,一人揽了一个美人,对着他们的皇兄似真似假的玩笑道:“大皇兄还说不偏心,瞅瞅,这些美人中也就大皇兄你怀里的那个最撩人。”
粗犷的面上豪爽的笑如旧,司寇宇看着开他玩笑的弟弟们,满不在乎的将怀里的人一把推向他们,笑道:“你们若喜欢跟你们换好了!”
“大皇兄如此大方倒让弟弟们惭愧了。物归原主,弟弟们只是开个玩笑而已,大皇兄千万可别放在心上。”
尚未站稳的美人又被人推向了司寇宇。
抬臂挡住要往他怀里倒的美人,司寇宇态度坚决,拒绝之意不容置疑:“有什么关系,反正我们是兄弟。”
言外之意,兄弟如手足,女人如衣服。衣服可换可扔,可手足不能委屈。
美人如皮球般再次被人给推了出去。
可这次二皇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