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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弓箭,放!”不给敌人喘息的机会,第二轮箭矢被硬弓射了出去
“弓箭放!”箭矢脱弦“点燃火把!”
借助黑夜的帮助,一片如雨幕、飞蝗一般的箭矢射入进仍在收集载有粮秣车辆的鞑子人群之中,在队伍最外围的鞑子兵部队,齐刷刷的倒下一片
猝不及防之下的鞑子兵都在急忙的搭弓射箭试图还击,可一箭之地顷刻既过,有些手快的也不过匆忙的射出一箭,就发觉眼前突然变得清晰明亮,等当抬起头时,迎来的却是寒光四射的刀刃,
身穿叶子甲、头顶铁盔的李大忠冲在最前,抄起身后的斩马刀,单手持刀,劈向一名还再准备搭弓欲射的鞑子兵,手起,一朵刀花耍了开来,那名鞑子兵大骇,连忙抽刀挡了上去
“喀!噗!”极力的一刀,配合着战马的冲击力,只一刀,便将名鞑子兵从右肩至左腰间,连刀带人劈为两段,
驰马霹雳般呐喊道:“擅退者!斩!畏战者!斩!杀!”
听闻到主将将令的大明士兵们热血沸腾,眸中只有冰寒无比的杀意,对方的人马是他们的一倍之多,可是他们却没有避开正面采用侧翼冲锋,面对着敌军,一声令下,雪亮亮一片钢刀耀眼,反射着火把的光芒,照亮了周围
“杀杀杀!杀杀杀!”
整齐划一的口号,喊出了必杀的气魄,气势如虹的明军冲进了鞑子兵的人群之中,
双方的战马冲撞在了一起,沉闷的“嘭嘭”之声不绝于耳,钢刀砍入肌肉的声音,血溅长空痛苦的悲鸣声,愤怒的喊杀声,到处都是刀光剑影,远远近近都是挥舞着刀枪亡命冲杀的人,就像礁石群中激起的海浪,互相拍击着,鼓荡着。
本来以明军的有备打无心,原本可是重挫敌人,可惜兵马数量太过悬殊,即使这样,李大忠的军队在这一次冲锋之下,依然损失了近一百多名官兵,虽然这个数字看起来不多,但是从现实中来看,四十人成队,百人成群,千人就已经是望不到边了。
李大忠挥舞着滴血的钢刀,在鞑子的队伍中横冲直闯,他的亲随个个骁勇,紧随其后,犹如一股旋风,当者披糜,战力虽可一较长短,可奈何人数相差太过巨大,
明军的冲锋渐渐感到受阻,已经没有一开始时那样的冲击速度了,
一直跟在李大忠身后不远处的王好善,手提厚背儿虎头刀劈向了一名正要持枪刺向李游击后身的鞑子兵,
那名鞑子兵见王好善刀匹链般劈来,一声不吭,一抖手中尚未完全刺出去的铁枪,斜指王好善,其快如风,王千户没想对方竟然有枪术这般高明的人在,深吸口气,迎了上去,
两人兵刃堪堪相遇,王好善一矮身,随即弹身而起,刀身斜挑,怒目大喝一声:“开!”
“铿”地一声,迎面刺下的长枪籍着马的冲势,犹被他这一刀磕得弹了开去,斜斜荡向空中,战马贴身而过,王好善身形落下,半空中拧身回扫,手中地虎头刀夹着一阵狂风,自那人腰间斩过。
“噗!”喷出的血链溅了他一身,就见那半截身子落地,残肢被战马拖带着奔出老远,这份骇人的功夫令四下官兵一阵兴奋的大叫,
王好善抹擦了一把满是鲜血的脸,催马赶上了李大忠
“将军!在这样下去我们会被围困住的!”
李游击心中自然也早就察觉出了形势不对,略一盘算,自己的目的也算达到了,嘴角之间闪过了一丝狡诈的冷笑
“将火把投向粮车!随我突围!”
边军的将士对于将令是一种盲目的服从,李游击跃马横刀,冲杀在最前沿,与王好善两柄大刀舞的车轮一般,手下杀人无算,
有这二人开路,队伍的行动速度再一次提高了起来,
鞑子兵的将领发现明军部队的行进有异,急忙大喝:“明军要逃!拦住他们!拦住他们!”
可惜这一切发生的太快,早先被李大忠他们所挖的陷马坑,和横七竖八摆放的那些车辆,这些不能称之为兵器的兵器,却起到了阻碍鞑子马队杀锋和掩护官兵逃脱的效果。
突围中以近两百人的代价,烧毁了一开始特意遗留下来为迷惑鞑子部队的粮食后,全军彻底的摆脱掉了想要围堵他们的鞑子骑兵,向北方长扬而去。
这一接触战打下来,李大忠部损失了三百余名骑兵,伤者近五百人,虽然损失颇为惨重,但是却用偷袭的无赖手法歼灭掉了鞑子近九百人,致伤近一千五百人之多,
鞑子兵的将领厉声怒骂:“来人!率两千人给我追!一定要将这伙明狗给我屠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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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5奸军支昏招
从鞑靼军队中顺利逃脱出来得李大忠,带着大队朝北方松烟镇方向快马奔去,
虽然在队伍中有许多伤势不清的士兵,可是大家依旧是咬紧牙关拼命的催动着战马跟随大队向北面跑去,
王好善在刚才突围时右腿小腿上被一支乱箭射中,虽然伤口不大,可是在这一路拼命的奔逃之下,伤口却被抻裂开来,再加上寒风一吹,如同小刀割一般,疼得他额头上一片的白毛汗,
“将军,你说鞑子他们会追来么”在马上没有办法包扎伤口,而且他也注意到了有不少受了伤的士兵也快坚持不住了,想劝李游击寻个地方停下歇歇,也好让这些伤兵们有时间包扎一下。
李大忠闻言轻轻的摇了摇头,依旧紧紧地看向前方的一片黑暗,希望可以看到一些援军的影子,沉声道“我想如果他们的将领不是疯子的话,应该不会派人追上来,虽然现下咱们的人马不足两千人,可这里终归是在咱们大明的境内,
他们北上时,在邯郸邢台与当地守军几次接触后,他们应该知道各省地的军队对于他们的行动,已经迅速做出了应对,而且这次咱们对这批鞑子先头部队的偷袭,使得他们的伤亡也颇为严重,虽然最后是自损八百伤敌一千的结果,
但是心理打击要远远的超出实际伤害,他们今后会步步设防,处处小心,以防再次受到埋伏,即便他们可以返回大同边关,到那时恐怕也是一支疲惫之师,这样一来可使他们的战斗力大打折扣,与边关守军对战的话,会对我们的军队大有益处。”
王好善对李大忠所说的话细细一琢磨,觉得好像是那么回事,他没读过书,也没学过什么功夫,能使得一手的上乘刀法,完全是在打仗中自己悟到的,可谓天成,所以对这些打仗用的兵法计策他是一窍不通,
呲着牙嘿嘿一笑:“没想到这里面还有这么多道道,既然他们不会追上来,能不能寻个地方歇一歇,我看许多弟兄身上的伤口都还没有包扎,这样下去恐怕会有人坚持不住了。”
李大忠回头看到确实有不少来不及包扎,身上各处伤口还在往外淌血的士兵,随即大声命令道:“全军急行两里便全军停止前进。”
虽然他嘴里说鞑子不会派人来追他们,可是心里还是有些嘀咕,不敢太过大意。
还要急行两里,王好善彻底无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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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原钦差馆驿议会大堂之中……
大堂上在座的有太原知府、布政使、按察司等文职官员,和当地以及周边调来的参将、游击、防守尉、同知等武职将领,
五彩缤纷的官服穿在众人身上,真是大小官员坐满堂,珍禽异兽爬全身,太原的高级“禽兽们”算是都到齐了,
杨萍这个小“熊”窝着身子坐在最下手一角的师椅上,双手抱着茶杯,默然的盯着坐在首座上的刘大夏,经过王琼介绍之后,他对屋里在座的这些人多少都了解了一些,可当他听到刘大夏这个名字的时候,却觉得好像在那里听说过,
努力的将脑袋中那点仅有的历史知识全都挤出来之后,这才恍然,原来刘大夏就是那个私焚郑和海图的人,
年以五旬的刘大夏,一身青色官袍及身,雪白的仙须童鬓,颇有道古仙风之感,不略显微瘦的脸庞上,浅浅的布有几道褶皱,一张国字脸,五官十分匀称,一双精明的丹凤眼已显出此人的睿智,想必年轻时也是一位风度翩翩的美男子。
想过去,看今朝,杨萍的心中此起彼伏,历史上对于刘大夏私焚郑和海图这一事争议颇多,说法最多的就是刘大夏将郑和在下西洋的过程中记录下的海图烧掉了,而另一种说法是海图被刘大夏给藏起来了,
不管说法众多云云,唯一一个公认的共同点那就是,这一举动导致了中国先进的航海技术从此停止了发展脚步,
相当初研制这些船图,记录航海路线时,不知耗尽多少能工巧匠的心思和多少条人命与银子才趟出来的,如今虽然未必会再制造出那些巨舰大船,可是要造精良小船的话,其中也大有借鉴之处,
念及至此,杨萍心中一阵激动,假设如今这些图纸资料没有被烧掉的话,再在目前的航海技术的基础上再融合进自己所熟知的超越现在这个时代的知识,那大明的海军就可以独霸地球上的四大海洋了,
假如被烧掉了的话,那也可以写篇文献给那些学者提供一个可靠的消息。
就在杨萍想入非非时,在大堂门外突然传来了一阵骚动,不一会就见一名钦差馆驿中的侍卫快步走了进来,来到一名身穿大红官袍的官员身旁,与他耳语了片刻,
杨萍得知此人叫许谨,是大同卫的一名参将,此人年约四十出头,身材不高,褐色的面孔上一双眼睛极是凌厉,胸前的补子上着彩丝线精致的绣着一头云中松下虎,魁梧的身材将一件大红官袍涨得鼓鼓的,举手投足之间衣袍猎猎作风,带着几分傲色,自有一股身居上位者不怒自威的气概。
许谨听罢侍卫言语,鸠然起身,向刘大夏拱手浅浅一礼,要说起来许谨乃是正三品武职官员,而刘大夏不过是正五品的文官,可他是钦差,并挂有总兵衔,总兵就是正二品的武职了,不过也只在他当任钦差这段时间才有的临时头衔,等战事一结,这二品职位就会被收回去。
大明重文轻武,又有文官把持军权的传统,是千次战功抵不过一片锦绣文章,所以虽然许谨心中有些别扭,但神色之间却很是恭敬,
大声道:“禀钦差大人,刚收到邢台、邯郸方面快马军报,鞑靼部在北上的路途中陷进我军所布的天罗地网中之后,鞑子兵依仗是全骑兵,有着机动性强的优势,从围伏圈中突围了出来,经探报,我们推测是向平遥城的方向逃窜,猜想其意欲是想闯关逃回草原。”
杨萍听说鞑子率兵又要往平遥这边来,心里忽悠了一下,平遥城是由东、南、西三方去往太原、大同方向的必经之地,刚经历过战事的平遥城内的驻兵还没有得到补充,填补在守城一战中受损城墙的工程也还没有完成,倘若鞑子率大军从此地淌过……
想到这里,他不自觉地浑身打了一个机灵,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