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年老色衰遭人弃,这弃她之人还是她为之倾其所有去成全的男人,人世间最大的悲哀莫过于此!
爱情,有时候就好比那穿肠的毒药!
又是一个痴心女子负心汉的故事!情节老套,却能令闻者扼腕痛惜!
谁说红颜是祸水?我说无情的男人才是祸害!
“姐姐,姐姐,你又在发呆了?”依依推了推我,轻声唤道。
我猛然回神,不好意思的对她微微一笑,道:“啊?你说什么?”
“姐姐,你怎么总是发呆?在想什么呢?”她不依不饶地问。
“我想起了红姑,为她而难过……依依,我们无论如何不能像她那样轻易认命!我们要相信这世上有纯真的爱情,但是也不能软弱到让爱给毁了!女人如花,最应该用心呵护的是我们自己,而不是别人,记住了吗?”我轻抚着她耳边的秀发,毅然而道。
她茫然地点了点头。
或许,她现在还听不懂我在说什么吧!希望她永远不要懂。因为只有受过伤害,才会明白爱的无奈。
时候不早了,也该回房准备了。
匈奴单于
回到念雨阁,我让依依先回房稍作休息。一想到待会儿的演出,自己就怎么也静不下心来,忐忑不安地在房间里来来回回地走来走去。好紧张。
“咚!咚!咚!”门外响起叩门声。
“进来!”
话音末落,门外就飘进一团蓝色,风一样的袭卷至我身前,来不及看清来人,就被莫明其妙地拉着往外走,我用力地甩开那只手,一抬头就看到了那张常常让我产生幻觉的俊秀的脸,心里没好气地道:“你又发什么神经啊?”
“跟我走!”他又过来拉我,被我轻巧地避开了。
“我为什么要跟你走?”
真是莫名其妙的人!
“我不想你在那么多人面前招摇,我不要别人见识你的美丽!这不是你该呆的地方!我们走,离开这个鬼地方!”他说着又过来拉我。
我拍开他的手,微带怒气问道“你是我什么人?凭什么管我的事?”
“我……我……反正我就是无法忍受你打扮得花枝招展地去讨那些臭男人的欢心!跟我走!”他霸道地叫嚷着,见我不配合,已急得满头大汗。
果然是神经病!他自己说过不认识我的,现在这样又算什么?我只要按约定跳完这一场,就可以安然无事地离开了,不需要他这份多余的关心!
“我的事不用你管!”我冷冷地道。
“我偏要管!”他猛地走到我跟随前,蛮不讲理地将我扛起就往外走。
突然失去重心,让我手足无措,很不适应。这样倒挂在他身的滋味真不好受,再不下来,中午吃的饭都要倒出来了。我双手胡乱地敲打着他的后背,历声叫道:“放我下来!你个混蛋!你放开我……”
尽管我又叫又打的,他却充耳不闻,任我叫骂,只顾扛着我埋头就走,出了房门,他换了个姿势将我抱在怀中,身形一纵便向走廊外飞去。刚一飞出去,眼前忽然金光一闪,紧跟着腰上便传来一阵痛楚,像被若干铁钉扎了一般的疼痛!好痛啊!
“啊——”我不禁失声尖叫。
一晃眼,我们又跌回了走廊的地板上。小屁屁都开了花,痛死人了!
几乎同时,我和呼厨泉一起抬头望去,只见心岚飒爽的站在我们面前,嘴角噙着一丝冷笑,手里紧紧握着一根金色的链子,一根闪着炫目光彩的漂亮链子,一根排列着很多弯弯的小钩的链子。
链子的另一头正缠在我和呼厨泉的身上。原来刚才那一阵被钉子扎了一样的痛感就是它造成的。
虽然早就猜到心岚会功夫,但想不到她的功夫竟这般高深莫测!
“呼厨泉,你这算什么意思?”心岚冷如雪中傲梅,双目含怨地看着呼厨泉道,“你当我红袖乐坊是什么地方?这人是你说带走就能带走的么?你可别坏了单于定下的规矩!你要知道,她要是就这么走了,我这红袖乐坊的牌子今晚非被人砸了不可!那我这一年以来的苦心经营岂不白费了?”
单于?难道是匈奴的单于?
他们是匈奴人?
天啦!
我想起来了,以前在查阅三国时期的匈奴的资料时,曾有这么一句记载:
兴平二年(195年),于扶罗死,弟呼厨泉继立为单于。
他是将来的匈奴单于,也就是现在的单于于扶罗的亲弟。那她呢?这个深不可测的崔心岚,她在匈奴的地位也不低吧?
据相关资料记载:匈奴是我国古老的民族之一,自周以降,匈奴即甚强盛。战国时,燕、赵、秦三国邻近匈奴,时遭匈奴抢掠,因之三国皆修筑长城,以为屏障。秦始皇时,先将匈奴逐出河套,继之修缀长城,采取以守为主的长期防御方略。刘邦灭悼项羽后,移兵反击匈奴,被冒顿单于围困于白登,危而后解。汉初各帝皆未能排除匈奴侵扰,唯有权借和亲,嫁女纳币,以求粗安。
由此可见曾经的匈奴有多强悍!
可惜啊!因为匈奴上层贵族间为争夺单于位而引起的的激烈斗争,导致这个强大的民族逐渐凋零,到了东汉末年时,连自己的大漠都失去了,只能混进塞内,其军队沦落为军阀的附庸,其子民大多数沦为为田客、奴婢等。因此,这个如狼一般的民族到东汉末年时基本已经被汉化,他们的生活习惯以及言谈举止都与汉朝人无异。
如果是这样,那么这一切都可以解释得通了。一定是于扶罗单于不甘心附属于军阀,暗自筹划想要东山再起,于是派崔心岚到长安来,明着是开乐坊,实为匈奴最大的情报组织。
自古以来,风月场所就是所有消息流通最快的地方,也是达官显贵最云集的地方,掌握了最新的政治消息也就掌握了整个朝野的最新动态!
忘情丹
呼厨泉忍痛将我从地上抱了起来,一脸冰霜地对心岚说:“她是我的女人,我要带她走!”
崔心岚手一扬,便从我们身上抽回了链子,满腔愤怒地对他道:“她是你的女人?哈……哈,那我呢?我为你所做的一切又是为了什么? 我这些年来的默默等待又算什么?”
“心岚,你别这样!”他无奈地说道。
“还有小珞师妹!她为了医治你的情伤,为了让你忘了那个小贱人,翻山越岭地为你寻那清心草,费尽心思才为你炼成了忘情丹!满心期待的等你忘掉那些不开心的事,傻傻的盼着你和她重新开始!没想到你吃了忘情丹,一觉醒来后,什么都忘了!连我们也忘了!就算你不顾我,可是小师妹呢?她为了你早已伤痕累累,你怎么可以再伤她的心?”
忘情丹?什么东西?吃了后真的可以忘情吗?等等,她刚才说什么来着?小珞师妹?会是那个美如花、心如蝎的小珞吗?难道呼厨泉就是曲清哥哥?
我心情澎湃地看着他,手轻轻的颤动着,心里不停地问,“是他吗?真的是他吗?”
他沉默了片刻,略带迟疑地说:“感情的事,不能勉强。对于你们,我只能说抱歉,请恕我无能为力。请你让一让!”
“你以为你走得了吗?我得不到的……谁也别想得到!”她冷冷一笑,手中链子已劈头盖脸地朝我们甩了过来。
呼厨泉为了护着他怀中的我,极为狼狈地闪开了那一击,却躲不过心岚再次袭卷而来的金链,右腿上结结实实地挨了她一链,感觉到他身子轻轻晃了几晃,终是稳住了脚步。我纠心地看着他,只见他脸色突然变得凝重起来,愣愣地看着心岚,一脸的不可思议。
“你怎么样了?”我担忧地问道。
他摇了摇头,只是眯着眼看着心岚,没吱声。
我趁机从他怀里挣脱开来,警戒地看着心岚。
心岚走近几步,逼视着呼厨泉,邪恶地问:“你是不是觉得丹田处很热?浑身的劲使不出来?只要稍稍一运气,心口就痛如刀绞?”
“你在链子上下了毒?”他沉声问道。
“没错!当年我和你还有小珞一同拜入神医门下,你主攻医术,小珞学的是师父的独门剑法,而我挑的是使毒。经过我这些年的钻研,终于研制出了这种无色无味的三绝散,中毒者即便是武功再高,三日内也无法使出半点功夫。妙吗?你应该庆幸我在链子上抹的是三绝散,而不是其它能守人命的毒药!”一抹阴毒的笑容在她脸上恣意地绽放。
他真的是神医的徒弟?
他真的是清哥哥!
可是,他什么会变成这样?
他怎么又成了匈奴单于的弟弟?
我有太多太多的问题想问他,可此时此刻的情形却让我无法问出口。
“你……”他怒目而视,却又无可奈何。
心岚笑意盈盈地走到他面前,右手朝他后颈猛地一劈,清哥哥就两眼一翻,向后倒去。
“清哥哥!”我急忙从后面扶住他。
天啦,他看起来那么瘦,人却这么重,我扶得好辛苦。
看来那三绝散只对有内功的人有效,对我这个只会轻功没练过内功的人来说反而起不了作用。
心岚双手轻轻一拍,她身后就无声无息地多了两个人影——霓裳和紫娟。
速度之快让我看得瞠目结舌。她们是人是鬼?怎么悄无声息地就出来了?
“将他带下去,好生看管着!”心岚道。
“是!主子。”二人双双应道。眨眼间她们两个就闪到了我跟前,一左一右地扶起清哥哥就往思雨阁而去。
“你想对他怎么样?”我惊愕地问道。
“你叫他什么?清哥哥?”她美丽的眸子里闪烁着阴狠的光芒。
“你刚才说过他的师父是神医?他就是曲清对不对?”尽管知道她不怀好意,可是我还是急切地想要跟她确定这一点。
“没错!他就是曲清!如此看来,你就是那个偷了他的心、蒙蔽了他的眼的小贱人了?原来就是你害得小师妹肝肠寸断!是你让他看不见我们对他的默默关心!好!非常好!从一见到你起,我就知道你不简单!事情发展到现在是越来越有趣了!不过他现在什么都忘记了,也包括你。呵……”她眼中的阴冷之气更盛了。
得到肯定的答复,我的心又提了起来,这个女人的处事方式总让人琢磨不透,现在清哥哥又武功全失,真让人为他捏了一把汗!
“你不能伤害他,他可是你们单于的亲兄弟!”我急骤地道。
“亲兄弟?你大概不知道吧,他们兄弟二人早就因为你而失和了!呼厨泉宁可改名换姓的漂泊在外,也不愿回来为单于效力,不管单于用什么方法也无法挽回!你以为单于会为了这么一个不听话的兄弟而责怪我?那你也太小看我崔心岚了!不过,你放心,只要你乖乖地听我的话,我是不会把他怎么样的!”她附在我耳边小声威胁道。
“只要你不伤害他,我什么都听你的。”我决然地对她点了点头。
我欠曲清哥哥的太多了!
只要能让他平安无事,要我做什么都愿意!
绝代佳人
飘香楼。
舞台之下早已是人声鼎沸,三百多平方米的大厅里挤满了人,远远望过去黑压压的一片,每个人都削尖了脑袋的想往舞台前靠,希望可以将佳人的风采一睹为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