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让王爷现在就将雪儿带离文王府,此时王爷也带离不开!等机缘到了,不用王爷去领人,雪儿自会弃文王而去。到那时,请王爷担起照顾雪儿一职,直到?哈,说远了。王爷可否应下?”
南宫俊逸是何等的聪明人物,神算子明里暗里的话,使得他深思起来。时候未到?是何种时候未到,要怎样才能到,他打心里深恶痛绝让雪儿住在文王府,那个人身边。
他是世人眼中的贤德王爷,却是他南宫俊逸最厌恶、最不耻的人。别人不知南宫清远淡雅亲和的面具下,掩藏着怎样的狰狞与险恶,可是他清楚,更深有体会。雪儿那般纯洁的精灵,怎可与那人为邻为友。
到底需要什么才能使雪儿自动离去?如若他能知道,他会现在立刻去做,去把雪儿从那个混蛋身边带走,可是?突然,南宫俊逸脑中闪过不好的念头。
起身,行至神算子身旁,马上问道,“先生此言可是在暗示,雪儿会吃亏?”见神算子转身看了过来,眼中是遮不住的赞赏,反而使得南宫俊逸面色冷冽起来。
“先生是隐世高人,既然能知道我有隐疾,想必一定算到雪儿的以后,如果知道雪儿总有一日会在文王府中吃亏,先生为何不救,不化解,难道先生要眼睁睁的看着雪儿伤心泪流不成。先生那般的疼雪儿,怎会如此做!”南宫俊逸声音低沉,眼神冰冷的说道。
神算子双目如刚石般注视着南宫俊逸,突然大笑了起来,那是神算子从未在外人前展露的笑,他笑的舒畅,笑的淋漓尽致。
“好!好!好!”神算子炯炯有神的双眸看着南宫俊逸,口中只回了三个响亮的好字。
南宫俊逸的眉头收得更紧,那三个好字,非但未令南宫俊逸满意,更似有怒气在南宫俊逸的身体中升起。
见对面之人气息越发冷硬,神算子非但未有不悦之色,反而越发的笑容满面起来。
“有逸王照顾雪儿,老夫放心了,逸王千万不要让老夫与天下人失望才是啊!至于雪儿的事,逸王要时刻牢记老夫的话,时机未到,不可擅自胡为,否则,害人害己,切记切记!就好比逸王一般,有些事逃不掉,更不可借他人之手化解,雪儿的命数如此,容不得老夫放肆乱为,逸王也是如此!”
言已至此,多说只能加重他的罪过,于是神算子话锋一转,重新扯到了练剑一事上。
南宫俊逸也将雪儿一事稍微放下,细心的听着神算子的点金之语。
“老夫的心诀从不外传,今日为逸王破了大例,即是与逸王的缘份,也算是提前答谢逸王了。即日起,熟练心诀,再依雪儿所说,由重剑练起,直到你能用木剑削铁劈石。修成之后,自会有一把配得上逸王的宝剑真正现世,哈哈,逸王无需任何力气,自然有人为做嫁衣啊!天意,天意啊!”
听高人**,必须打起百倍的精神,不能有丝毫遗漏,否则,如同在听天书。神算子的口诀对于南宫俊逸这样的武学奇才来说,不在话下。可是,神算子后来说的那些话,着实让南宫俊逸琢磨不透。宝剑真正现世?可是雪儿不是说,只要达到境界,手中已不再需要任何配剑,剑,根生在心中,世间万物皆可化为剑形。如若这般想来,那现世的真正宝剑,又有何用?
南宫俊逸的不解,神算子收在眼中,却未解释。说得太多,他这把老头骨是会遭天谴的,他还要好好活着,等着看?太多了,说得多,想得也太多了。神算子轻抚白须,淡然而笑。
青桐树上,没人打扰的雪儿静心坐于树上,眼望远处的清水涧。此时的雪儿神情如水,思绪飘飞,与南宫清远从初识到一路走来的点点滴滴,一一划过脑海。
此时,雪儿的心中,正有两个声音在一问一答,好不乐乎。
“……远哥哥是好,可是,他身边有那么多女人?再说了,远哥哥不在乎雪儿的相貌,可是外人会如何评说远哥哥呢?”
“笨笨笨,远哥哥已经说了,那是不得已为之的事,他的心里只有雪儿啊!虽然雪儿不能无视那些女人的存在,但是更不能无视远哥哥的情谊啊……,至于相貌,雪儿不是看得最淡吗,只要远哥哥喜欢,管他人有何想法呢!”
“啊!烦死了,要如何是好吗?”烦躁的声音终于破口而出,自问自答了好久,还是未敲定最后的答案,不过,心里却有了偏移。
自己的烦恼隐于心中,离开之时,仍是一张丑丑的笑脸同南宫俊逸道别。
文王府,待神算子与雪儿从清水涧步行回来时,已是皎月高悬,府中明灯显耀之时。
管家一直恭候在王府正门,待见到神算子与雪儿时,满面的笑容里还有一份如释重负的舒畅。
虽过了晚膳时间,可是南宫清远却迟迟未独自用餐,为得是等着雪儿跟神算子回来,一同享用。
听得管家如此说,神算子只点了点头,而雪儿却灵眸波动,远远的看向那灯火闪亮的前厅,好似能看到那修长的身影一起在那默默的等待他们的回归,一种莫名的甜甜的感觉,再次涌上心头。
餐桌之上,南宫清远依如过往,细心的为雪儿布着她喜欢吃的各种菜式,就连雪儿嘴角挂着的菜渍,更会自然而极其轻柔的为其擦拭干净,雪儿红润着小脸,将自己认为最美的笑,为南宫清远绽放开来。
饭后,南宫清远请神算子入其书房,咨当世的一些难事,而雪儿乖巧的跟两人告退,独自一人又去了荷塘。
一夜雨声凉到梦,万荷叶上送秋来。看着那随着秋风摇曳的朵朵白莲,雪儿的决定渐渐清晰,不接受,不经历,又怎会知道她与远哥哥会有怎样的结局呢!
而在书房之中,南宫清远要咨的不仅是当世之事,更是当朝甚至说白了,就是天翔未来君主人选之事。
神算子表情如常,心却在轻笑,文王终于开始了,自认为高明,却看不清他神算子到底是何人,更看不清天意所归。
第二十四章 恳谈……情生
仔细听过文王的一言一语,神算子微点了点头。
“逸王的身体,目前看已无大碍,正如冷杰所说,逸王受过毒伤,近而伤了元气,只要按老夫给的方子医治调理,不出半年,必会康健起来。所以,依老夫看来,在未来国君人选上逸王漏不得,当今皇帝陛下也可谓明君英主,心中想必自有盘算。文王让老夫启卦,未尝不可。可是,天子命数乃上天所定,即便老夫的卦如何精准神通,这涉及到天机?老夫却无能为力,更不敢乱意为之,否则,损了自己的阳寿是小,算错了卦象耽误了大事,却是大罪啊!”神算子不紧不慢的说道,尤其说到拒绝占卦时,南宫清远眉间的丝微变动,却逃脱不过,神算子锐利的眼神。
一声轻叹,南宫清远接言道,“清远自知太过轻率,可是这事关我天翔生死的大事,尤其在这纷乱将起之时,父皇的旧疾又犯,清远太过担心,生怕父皇他?这种时候,绝不能没有掌管大局之人,所以,清远才冒着对皇上的大不敬,向先生问起此事。”
“那文王的意思呢?其实在老夫看来,文王贤德,不可谓不是未来的英主啊,文王为何不考虑自己,却只提他人呢?”神算子话峰突转,面带笑意问道。
南宫清远受宠若惊般看着神算子,赶紧言道,“先生不可如此想啊,先生对清远的抬爱,清远感激不尽。可是,清远自认贤德有余,却霸气不足,至于手段更是毫无。帝王大位,怎能光凭一颗仁慈之心呢,而那份狠烈与霸气,正是清远缺失的,再来,清远性情也如这名字一般,清静好远,不喜欢朝堂的那些个纷争,故此,清远从未想过自己要坐上那个位置!”
“文王言过了,文王之才老夫看得清楚,文王的大将之风老夫也见识过。不想并不表示办不到啊!既然文王如此担心天翔未来的运程,尤其是帝位的继承,就该想想自己能否胜任此苦差事,以己当先,大义也!”
“先生真如此认为?可是,清远,唉?”
“难道王爷有何顾虑或是担心?”
“先生果真神人也,清远确有心虑,君位之争历朝历代都是与血腥相随,父子相互算计,兄弟相互残害,这早已是被世人说烂的戏码,却再真实不过。清远不忍更不愿见此残酷发生在自己的身边,可是,如若清远真要参与到君位之争中,势必要见到甚至会亲自经历来自兄弟间的暗害,清远到不是害怕自己会如何,清远只是担心,在此时局纷乱之时,若天翔再出此内乱,那天翔危已,百姓苦已。所以,清远在此恳请先生,助清远,更助天翔,更为解百姓之苦。只有这样,清远才会放手一搏。”南宫清远解释的清清楚楚,说得更是诚心诚意。
神算子却手抚白须,静默不语起来。
许久后,神算子如炬的眼神看向南宫清远,声音更是洪亮有力,“文王无需要顾虑太多,一切只随你自己的心走便可,世事无常,谁也不敢断定前面是条怎样的路,不走过去,谁也看不清道不明!”
这算是答复吗?想必南宫清远定不会满意,脸面上却未有丝毫表示,只是认真听过后,点了点头,待两人结束所谓的有关当世之事的言论时,当书房门关闭的一瞬间,两人脸色各异。
行至花园处,神算子举头仰观天际,天翔主星位上的帝王星在不断的明暗闪烁着,而离主星不远处,一颗子星却异常的闪亮,可是,子星四周空无一物,子星就那般孤独高傲的闪耀着。
神算子的嘴角在轻轻扬起,好似正对着那颗子星轻声呢喃一般,“是你的,谁也别想抢了去,忍得住百倍千倍的孤寂与煎熬,那片天地终会是你的天下。紫色祥瑞之气已将天星送到,就看你何时唤醒天星了。哈哈,到那时,天星伴着真正的帝王星,将一统天下,造福世间百姓。求上天怜见,不要让你们吃太多的苦为好啊……”
瘦高的身影渐渐没入夜色,而他那独特的飘渺之声,随风飞散。对天而语,对星诉说,这可不算他在泄露天机!
神算子虽未给出南宫清远肯定的答复,更未说明他帮还是不帮,南宫清远虽不满意,却丝毫未表露,而他更加紧了另一件事,一个绝对可以牵扯到神算子的事。
下朝后的南宫清远满面笑容却神神秘秘的将雪儿带出了文王府,至于神算子借故要静心打坐未参与其中。
文王府的马车快速的向城外而去,车内,对于雪儿的疑问,南宫清远只笑不答,更是百般细心的为雪儿准备了好些喜欢的零食,以备路上吃。
通往清水涧的大道,在临近清水涧时,马车沿左侧叉道而行,看形势,好似在绕到清水涧的后山,雪儿曾听冷杰说起过,后山的景致也不错,有山有水更有一片宽阔的草地。
几番观望猜测下,马车终于停了下来,南宫清远最先跳下车,将雪儿温柔的从车上抱下,牵着雪儿的小手,向前而去。
果然如雪儿所想,这里应该是清水涧的后山没错,却出乎雪儿意料的美丽宁静,绿绿的草地上散布着无数多彩的小野花,不远处,有哗哗的流水声,那应该是山里淌下来的水,在此汇成了一条弯弯曲曲的小河。
此时太阳的余辉已看不到,全数被高山掩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