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桂玲珑想起那条船,不禁对昆明池起了更大的兴趣。仔细观察了一下,昆明池周围,的确有几座矮山连绵,隐藏在矮山后的湖水是什么形状,流到了何方,一时却看不见。
抽空让长孙皓带着自己游湖吧,桂玲珑想到,起了这念头又不禁一愣,什么时候这么喜欢支使这家伙了?不过他最近的确很听自己的话呢……她看了看双手,他不怀疑她么?桂玲珑想起长孙皓深沉的心思,一时想不明白。
摇了摇头,不要想了,他就快出兵离开了,两人相聚时日无多,回来后自己又要跟蓬莱王前往蓬莱……
心内更加不知所措,桂玲珑懒了心思,带着观琴往宜春苑走来。
进苑一看,桂玲珑不禁吃惊,竟然有人先到了。
竟是徐文傕、沈北冥和刘玓。
沈北冥当先看见了她,热情招呼道:“你怎么来了?”
桂玲珑当沈北冥是好朋友,当即欢乐地奔了过去,简单解释了一下自己在这里的缘故。
“原来如此。”沈北冥笑道,“你也太疏忽了,昨晚上怎么不向皓弟问清楚再过来?”
“唉,还说呢,”桂玲珑叹口气,抱怨道:“他最近闹得很,被他一闹我就忘了别的事。”
她说的是近日里连天晚上长孙皓都要吵着非要让她念书给他听,徐文傕和沈北冥却相对一看,都想歪了。
偏偏刘玓还说道:“姐姐和姐夫搬走之后,玉泉宫安静了好多。”
终究还是沈北冥开放些,先笑了笑打破尴尬道:“皓弟娶了妻之后,真是乖了,大婚之后,只去了永春里一次。”他看看桂玲珑,调侃道:“公主管得未免太紧了点,最近啊,他连晚上兄弟们喝酒,都不来了。”
桂玲珑一愣,才反应过来他在说什么,喝道:“胡说八道!不管是见女人还是见男人,谁拦着他了?”天地作证,她可从来没拦着长孙皓做什么。心里却不禁有些疑惑,长孙皓好歹也是热血男儿,这么久不碰女人,会不会有什么不对啊。想到两人天天同塌而眠,隔被而睡,不禁更窘,虽然她不怎么想跟长孙皓那啥那啥,一个正常男人天天抱着一个女人却没什么不正当心思,是不是说明自己没什么魅力呢……
胡思乱想中,不禁又想到长孙皖了。
合着这才是长孙皓不想碰她的原因吧,男人古怪的占有欲,呸。
刘玓此时也反应了过来,脸上不禁有些红,沈北冥见了,不禁笑问道:“听说你昨天和文傕去了永春里?”
徐文傕听他提到自己,不禁也窘了,这样的事,男人间说说就算了,沈北冥怎么当着公主的面问?虽然她已经嫁人,是刘玓的姐姐,也不能这么……他本以为桂玲珑会自动避开这话题,不想桂玲珑却双眼闪光,盯上了他和刘玓。
桂玲珑看看脸红的两个男人,心里的好奇心抑制不住地腾了起来。
这些古代的公子哥儿们,是不是都像贾宝玉那样,十几岁就跟自己丫头那啥那啥,做梦都想着那啥那啥……一边想着,一边细细打量起刘玓和徐文傕来。
徐文傕被她这么一打量,忙解释道:“公主不要信他,是柳兄说汀兰阁有位姑娘弹琴弹得不错,所以我们就去欣赏了一下。”
桂玲珑转转眼珠,道:“弹琴?宫里的乐师弹得不好啊,非要到妓院里听?我倒不懂了,真应该问问珃姐姐。”
徐文傕脸色一变,不禁着急,两人就要大婚了,这时候如果有些风言风语传到刘珃耳朵里……
刘玓却拉着桂玲珑的衣襟,弱弱地解释道:“姐姐,博乐侯的侍妾没跟来,按礼,男子成婚前需要有人……所以我们才去汀兰阁的。姐夫成亲前,也是一样,所以……”
桂玲珑闻言不禁生气,这该死的神经病朝代,太厚待男人了。
她哼了一声,问道:“汀兰阁哪位姑娘的琴技,这么勾你们啊?”
徐文傕正想阻拦,刘玓已经乖乖说了出来,“是位叫月儿的姑娘。”
57 恶俗情节之陷害(一)
“什么?”桂玲珑吃惊道:“月儿?”
顾氏提过的,长孙皓的女人?
徐文傕和沈北冥对视一眼,都暗道不好。
刘玓点点头,还有些不明所以。他还未成年,跟沈北冥等人厮混的时间不长,还不知道月儿是长孙皓的相好。
桂玲珑咬咬牙,看着徐文傕道:“侯爷就要成亲了,还往这些地方跑,真是风流啊,喔?不知道皇姐听说了,心里会怎么想呢……说起来,太后前几天让我去跟皇姐一起看看嫁妆呢……”
徐文傕暗道不好,看着桂玲珑道:“太后和珃儿都忙,这等无谓的小事,就没必要在他们面前提了……”
桂玲珑转转眼珠,道:“也好啊。只要你让我见见这位姑娘,我就不提这事。”
“这……”徐文傕不想答应,迟疑道:“公主金枝玉叶,见这种人做什么……”
“不答应啊?”桂玲珑看看徐文傕,想了想道:“好啊,不见她也行,你带我去汀兰阁看一看,我也可以闭嘴啊。”
这要求更加过分,徐文傕脸色十分难看,没法答应。
“还不行啊?好啊,看来你不怎么介意皇姐知道这事嘛,那我……”
“好了好了,我答应。”徐文傕万分无奈,只得应了下来。
“干嘛那么不情愿啊,”桂玲珑撇撇嘴道:“我不过是想见见世面,又不会对她怎样。”她是真的对长孙皓的女人很好奇,刘珃和刺客她都见过了,独独这位花魁还没见过。
“是是是,”徐文傕连忙应声,脸色十分难看。
沈北冥见了好笑,正要出声劝解,忽有小厮进来禀告,说是皇上到了。
“有热闹好看啊,我们快走吧。”桂玲珑兴奋地嚷嚷,当先跑了出去。
刘玓看了看两人,也跟了出去。
走上一处高台,桂玲珑看到了秋狩的大军,铁甲在阳光下猎猎闪光,战马嘶鸣,军伍齐整,煞有气势。
“公主快看,是世子啊!”观琴嚷嚷道。
皇上右侧,白马银装,的确是长孙皓。
不是没见过他这装扮,但今天见了,却觉得分外精神。
“看起来还不错嘛。”桂玲珑坐在高台上,道:“比平日里那副吊儿郎当的样子强多了。”
“当然了,”刘玓道:“世子是将门虎子,自然……”
话没说话,那耀眼的白影忽然晃了一晃,栽下马来。
“啊!”观琴惊叫一声,“世子他这是……晕了?”
……
一片乌鸦从桂玲珑头顶飞过,桂玲珑无奈垂头,不能对这家伙在众人面前的表现报太大希望啊……
不多久,就见几个人护着长孙皓往营帐方向行去,桂玲珑虽然猜到他又在装,却也有些担心。
“大概是胃又疼了吧,”桂玲珑站起身,拍拍身上灰尘,对两人道:“我去看看,你们在这儿等着,等狩猎开始了,就来叫我。”
观琴点点头,桂玲珑便绕下高台,抄近道朝长孙皓一行人走来。
眼看走得近了,正要上前招呼,忽见那几人的行动变得鬼鬼祟祟起来。为首一人手不经意地一扬,一阵白色粉末就飘扬在空中,其他人都没事,独独长孙皓吸了这粉末之后,头一歪晕了过去。
桂玲珑再次满脑门黑线,更觉得此时蹊跷,偷偷跟了上来。
一行人不久就进了长孙皓的营帐,桂玲珑潜到帐后,隐约听到了几人对话。
“快,脱了他衣服。”
桂玲珑幻想着长孙皓的窘样,不禁掩嘴偷笑。
“把他跟这女人放在一起。”
好艳福啊,桂玲珑想到。
几人忙活了一番就退了出来,桂玲珑待众人走远,才摸进帐去。
局促的床榻上,长孙皓和远儿被人摆了十分诡异的姿势,纠缠在一起,两人都是昏迷不醒。
桂玲珑顺手就拿了桌上的茶杯扔了过去,咚一声砸在长孙皓身上,毫无反应。
桂玲珑哼笑一声,上前一把揪住了长孙皓的耳朵,“起来啦~软玉温香,抱不够啊~装什么死人。”
长孙皓哀叫一声,睁开眼叹一口气,摸着被砸的地方爬起身来。他身上只穿了一条底裤,桂玲珑一见就转过身去喝道:“穿上衣服,难看死了!”
长孙皓嬉笑一声,胡乱批了中衣道:“叫我干什么,待会还要再摆个一模一样的姿势,又麻烦又难受,真是的。”
“难受?我看你是享受吧,”桂玲珑看了看远儿,面色娇红,玉体横陈,身上遍是长孙皖留下的痕迹,不禁拿了被子给远儿盖上,恨道:“真是禽兽不如的东西,对待女人,就跟对待没有生命的东西一样。远儿被这么利用,真是又可恨又可怜。”
长孙皓看一眼床上,道:“若不是她怀了攀龙附凤的心思,心甘情愿地**,长孙皖如何能这么快上手?要我说,这是她咎……”
“闭嘴!”桂玲珑虽然讨厌远儿,但却听不得长孙皓说不好听的话。
长孙皓摇摇头,自顾自斟茶喝水。他妻子的心肠,未免软了点儿。
“你打算怎么做?”桂玲珑捅捅长孙皓。
“当然是将计就计了,”长孙皓转着眼珠道:“一个大好的美人儿送到我床上,怎么能不收下?”
“你说什么?”桂玲珑被这回答气到了,毫不留情地捶了长孙皓肩膀一下,喝道:“你敢!”
长孙皓跳开,看着桂玲珑皱起来的小脸只觉开心,“你不是觉得她可怜么?我假装中了长孙皖的圈套,救她脱离长孙皖的魔掌,不是正好?”
“不行!”桂玲珑想都不想就反对,“不准你这么做!”
“怎么,吃醋了?”
桂玲珑瞥了他一眼不语,心里的确泛上了一丝酸意,脸色也有些不好。
“你放心,她就算进了门,也是你做大,她做小……”长孙皓哄道。
“闭嘴!”桂玲珑气道,“你敢让她进门,你……你就等死吧!”她着急地气嚷出声,丝毫没意识到这话里含了浓浓的独占意味。
长孙皓见了她这模样心里喜欢得不行,想要更刺激她一些,便冷了脸道:“你怎么这么不识大体,不过是一个侍妾,连名分都没有,你就这么容不得,将来若别的女子进门,我还能安生么?”
(只有2000多,抱歉抱歉,晚上加更……话说其实2000多比3000多好写,每次我都在前2000码得很畅快,后1000纠结不已,以后改成每天2000多,周末三次加更行不行呢,顶锅盖跑掉……)
58 恶俗情节之陷害(二)
“你说什么?”桂玲珑气急,上前又要揪长孙皓的耳朵,“将来?别的女人?你还想让别的女人进门?”
长孙皓皱皱鼻子,躲着桂玲珑道:“怎么,不可以啊,我告诉你,喜欢我的女人很多的喔,排队能从西门排到上林苑啊。”
“哼,你找死!”桂玲珑喝骂,浑然不觉自己有什么资格说这样的话……
两人正吵得热闹,忽然小麟子的太监嗓传来:“皇上驾到——”
两人一惊,长孙皓当即就脱了中衣要扑到床上,桂玲珑猝不及防看见他一身精壮,忍不住尖叫一声一巴掌扇到了他脸上……
“怎么了?”在帐篷外听到声音的皇上感到诧异,掀了帘子走进营帐。
远儿姑娘恰在此刻悠悠醒转了来,睁开眼正看到长孙皓隔着被子压在自己身上,手还捂着右脸。她尖叫一声,下意识地伸手又甩了长孙皓一个巴掌。
长孙皓欲哭无泪,暗地里对桂玲珑咬牙切齿,脸上摆满了委屈道:“远儿,我……”
冲进营帐的众人没料想看到这副香艳又狗血的春景,登时有几个男人的眼珠子都要瞪出来了。
皇帝皱起眉头,几个兵士则窃窃私语,像玩传话游戏似的,长孙皓与远儿姑娘同卧鸳鸯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