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蓬莱王：其实是你不知道那种感觉所以写不出来吧……
小菲：……你再说，我就虐玲珑！
蓬莱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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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0 恶俗情节之坠崖（二）
“你是说真的？”桂玲珑心下有些感动，转着脑瓜想找个问题试探一下。
“我都以我娘的灵位起誓了，怎么会骗你？”
“谁知道呢，你那么多女人，又会讲那么多花言巧语……”
“喂喂。”长孙皓不满了，他妻子到底知不知道，她在他心里，其实又特殊又重要的。
眼看两人又要纠结一些怎么说都说不清楚的问题，有人咳嗽一声打断了两人。
“谁？”
“谁？”
夫妻二人齐齐转头，看向不知何时出现在这里的人。
一个老者，灰衣白发，正凛然地看着两人。
“你们是什么人？为什么私闯皇家禁地？”声音既威严又阴沉，跟长孙楷有点像。
“皇家禁地？”桂玲珑看看四周，一个除了花草树木什么都没有的荒凉谷底，怎么会是什么皇家禁地？
长孙皓倒是想起了些什么，“这里……难道是……”
“哼，正是，这是皇家陵墓之昭陵，先皇及后妃所葬之处。你们两个是什么人，怎么会突破重重守兵出现在这里？”
桂玲珑叹口气，指指身下的马道：“你眼瞎啊，看不出我们是从悬崖顶上摔下来的么……”
老者面色一凛，伸手一把就抓住了桂玲珑咽喉，喝道：“小鬼，胡说什么，你才眼瞎！”
桂玲珑尖叫一声，凑近了这一看才发现，老者的眼睛虽然看起来无恙，瞳孔却不会收缩变化，没有焦距。
“放开她！”长孙皓见爱妻被俘虏，飞身而上就要救她脱离魔爪。
老者听声音而动，瞬间跟长孙皓拆了好几招。
“好俊的身手，”老者一手挟持桂玲珑，一手挡格长孙皓，又过了数招，老者忽然眯了眼睛，有些惊异地猜道：“这是……武陵常家的功夫……你……你是谁？怎么会……”
长孙皓心里一惊，却不答话，只想把桂玲珑救出来。
老者十分聪敏，瞬间就猜到了他的心思，手下对桂玲珑不禁加了力，弄得她尖叫不止。
“说！你跟武陵常家是什么关系？不说我掐死她！”
长孙皓听得桂玲珑尖叫一声紧似一声，心里万分焦急，却还是咬牙不说，只拼命跟那老者拆招。
老者也是凶狠，手下果然对桂玲珑愈加不客气起来。
桂玲珑只觉喉咙越来越痛，简直快要窒息。
眼前变得迷糊起来，桂玲珑的知觉已经开始有些涣散了……丧失意识的最后一瞬，桂玲珑觉得有什么地方嘣地一声，好像琴弦断裂了似的……
下一秒，她的身体就以一种诡异的角度弯了起来，桂玲珑拼了最后一丝力气，以腰为支点，伸腿狠狠踢向那老者。
老者猝不及防，抬手挡她，身上的束缚一松，桂玲珑下一秒就被老者拍飞了出去，眼看就要撞到悬崖壁上，一个熟悉的怀抱突然出现在身前，长孙皓在千钧一发之际，接住了桂玲珑。
躺在熟悉的怀抱里，桂玲珑放松地笑了一下，就晕了过去。
长孙皓看着她喉咙上的青紫，心里万分疼痛，想起自己也曾这么对她，又是万分怜惜。
“真是看不出来，这么个小丫头，身手竟也不差。”老者凛然站立，身上布满威严之气。
“你竟对一个小姑娘下这等狠手，真是心狠手辣。你是谁？为什么会在皇陵？”
老者哼了一声，道：“真是蠢得要命。”
长孙皓心念急转，已经猜到，“你是守陵人？”
老者又冷哼一声，道：“不然呢？”
“你既然是守陵人，怎么能不问清楚就胡乱下手，这是当今安平公主，你竟敢伤她，你找死！”
老者一动，似要走上前来，“你说什么？她是安平公主？”
“我骗你做什么，”长孙皓没好气，“你敢伤她，我绝不饶你。”
“你又是谁？敢说这么放肆的话？安平，安平，难道你是她哥哥，刘珉那臭小子么？”
长孙皓一听他喊刘珉叫臭小子，心里不禁一乐，道：“我才不是什么臭小子，我是玲珑的丈夫，将军府世子，长孙皓。”
“长孙皓？原来你是长孙楷的儿子。”老者沉吟一会，忽然又道：“你胡说！长孙楷的儿子，怎么会武陵常家的功夫？你在骗我，什么安平公主，什么长孙皓……”
“骗你做什么！”长孙皓不屑地哼了一声，将桂玲珑放到地上放好，踢断身边一株小树，勉强做了根长矛刷刷挥舞几下，道：“反正这里没有别人，我就让你好好见识一下长孙家的枪法！”
老者仔细聆听一会，点头道：“不错，是长孙家的枪法。哼，上次跟长孙楷一战，也过了近十年了，没想到十年后，还能再次领教这套枪法。小子，你放马过来吧。”
……
一刻钟后，气喘吁吁的两人都出了一身汗，老者面露赞赏之色，道：“不错，听你声音才二十不到的样子，竟能将这枪法练到这境地，也算难得了。长孙楷后继有人，真是让人嫉妒。”
长孙皓心里也暗暗惊奇，这人看来年纪不小，体力竟然还如此之好，激斗了这么久还不露破绽，真是罕见的敌手。他心存刺探，问出了声，“听你的口气，似乎跟我爹很熟？如果是前辈，就不必再打了吧。让我爹知道，肯定又要骂我。”
“哼，你这是想让我么？毛头小子，口气竟然这么大，我今天就要让你知道，什么叫人外有人，山外有山！”他一边说着，一边更加狠戾地攻了过来。
长孙皓暗骂这人怎么心思这么古怪，自己已经被他逼出了真实的功夫，若是被自己爹知道了，又是麻烦。这么想着，已经动了想把这人杀死在这里的念头。
两人越斗越热闹，周围不少花草树木都被两人弄得十分凌乱，甚至悬崖壁上的石块也被扫落了不少，有几块就落在桂玲珑身边。
长孙皓心里不禁担忧，想速速结束这场激斗。心里一动，就虚晃一下，转身后撤，想引诱老者上钩，好使出回马枪的招式。眼看老者已经上钩，两人正要分个胜负，突然又一块颇大的石块滚落下来，正要落到桂玲珑身上。
长孙皓想都不想，撑着树枝一跃，就去踢那石块，正碰上老者掌风扫过，砰一声就把他打在崖壁上，滚落到桂玲珑身边。
（今天看了绣花鞋，无语之无语………………）
61 恶俗情节之奇遇（一）
长孙皓心血翻涌，噗一声吐出一口血来，难受之际却还不忘查看桂玲珑如何。
老者这时已经反应过来，本想上前却停住了脚步，道：“危急之中还不忘自己的结发妻子，唉，你倒不像长孙楷那般无情。”
长孙皓抱起桂玲珑，喝道：“你说什么？”
老者哼笑一声不语。
长孙皓道：“是我输了，我任你处置就是。玲珑和你无冤无仇，你要放过她。”
“要我放过她可以，你要答应我一个条件。”
“什么条件？”
“我一个孤苦老人，独自住在这偏僻的皇陵，甚感孤独寂寞，我也没有什么别的爱好，只是喜欢习武。我想让你隔一段时间，就来跟我切磋一下。”
长孙皓一愣，万万想不到对方竟会提出这种要求来，他早就想调查一下这个古怪的老人，切磋武艺更是求之不得，便道：“这个好办，只是我过不了几月就要出兵，恐怕不能常来。”
“出兵？”老者哼了一声，道：“刘玹这小子，才当了几天皇上，就想出兵？我看你此去凶多吉少，不如不去。”
长孙皓没想到他对朝堂大事也有听闻，心里更加诧异，道：“大丈夫顶天立地，保家卫国，我长孙皓从出生那天起，投身战场就是我的命运。我也知道此行凶险，但我绝不会退缩的。”
老者点点头，脸上有一丝赞赏，“男儿有大志是好事，你想法很好，不过，功成名就，也是要有许多牺牲的，妻子儿女……”他顿了顿，突然不说了，低低嘀咕道：“年轻人啊……”嘀咕了一会，又对长孙皓道：“战场虽然凶险万分，不过我看你身手不错，应该能够全身而退。以后的事姑且以后再说，你记得你答应过我的事。”
“晚辈记得。”长孙皓觉得身体略好了点，道：“我与玲珑摔下来很久了，皇上和蓬莱王一定担心得要命，恐怕会派人下来搜查……”
“哼，这两个毛小子，如今竟然也开始管事了么，”老者摇摇头，道：“我送你们出去吧。”
长孙皓心里对他的身份越来越怀疑，但看他十分傲气，脾气也有些古怪，料想问他他也未必会说的，便明智地住了口不问。抱起玲珑，随那老者起行。
出乎他意料之外，这老者却并不带着他从山谷出去，反而领着他进了一个洞穴。
长孙皓抱着玲珑在门口迟疑了大半天，道：“前辈这是要带我们去哪儿？”
老者笑了一声，道：“从山谷外绕道，要走一个时辰才能出去，我如今带你走到是条密道，很快就能回上林苑的。你小子不要不知好歹，我是看你还算投缘，以后又要你经常过来，才带了你走这路。”
长孙皓咬唇琢磨了半天，心里还是不放心，却一时又想不出别的好办法，只得咬咬牙，跟了上去。
进了山洞走不多远，眼见外面的天光都快淡得看不见了，长孙皓正担心前面有没有光源时，忽然听到了水声。
走近一看，滟滟的竟有一大片水域出现在自己眼前。看不见的黑暗处有瀑布般的声音传来，应该是地下水从高处落下汇集在这里。
老者打着火石火镰，点燃了什么东西，摇曳的昏黄光线下，长孙皓看到了一艘小巧的船只。
“哼，老儿今天为了两个小辈，竟然也有点灯的一天。”他暗暗嘲讽自己眼瞎，忽然凝神听了一听，道：“快上来！好像有人下来了，我们得赶紧走，不能让人看见这儿有船。”
长孙皓点点头，抱着玲珑到了船上。
小船晃了几晃，老者十分熟稔地拿长篙一撑，小船就悠悠离岸，行了开来。
长孙皓又查看一番玲珑，确定她安然无恙后，便借着昏黄的烛光打量这一片神秘的地下水域。
上林苑的地下，竟然是这种构造！天然而成的高山之下，竟然会有洞穴湖泊，长孙皓虽也见识过不少风物，却仍觉得新奇。最重要的是，这是上林苑啊！竟然会有这等地下密道，若是被有心人利用，皇城的安危，可就真的麻烦了。
以后一定要好好探察一下才行，长孙皓正动着心思，老者已经笑了，道：“我知道你在想什么，我劝你还是不要动这样的心思。我在上京生活了大半辈子，这地下水道也只窥见了一点，自然之神构物巧妙，不是凡夫俗子能明白的。这水道，你只记得这一条就是，其他的，我劝你不要探察，免得伤了自己的人。”
长孙皓未料到自己所思所想，竟然瞒不过一个瞎子，当即道：“老前辈心思机敏，真是令晚辈刮目相看。想来前辈也是混过朝堂的人，不然，怎会这么了解朝堂人的心思？”
老者嘿嘿一笑，道：“你倒也不错，辨识人心的手段也学得点皮毛了。你才二十不到，竟已有这等心思，不错，不错，哼哼，我要是当年懂得这些机心算计，怎会……哼，长孙楷耿直了大半辈子，竟然有这么一个儿子，真是好笑。”
“听前辈言谈，对我的父辈祖宗，都是极了解的，难道您跟他们都是熟人？”
“你又何必明知故问，心里都有计较了还要问，真是好谨慎的后生。我也不瞒你，我当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