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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回刘大棒子学聪明了,把手努力的往前伸着,其实纯属多余,你想啊,你鞋面都脏了,就算这个鸡蛋再拍上面,也还是脏的,更何况,你又弄不碎。
刘大棒子使劲,娇小的鸡蛋在他肥厚的大手里就是安然无恙,刘大棒子换了八种姿势,仍然弄不开。“奇怪,俺怎么这回弄不碎咧?”刘大棒子很郁闷,“项二傻,你比我厉害,你试试。”
项之病早就想试试了,一个皮薄的鸡蛋怎么会弄不碎呢,他把鸡蛋拿在手里,不管别人怎么看,反正葛尘觉得项之病就是轻轻握着,力气都没用,就是掂了掂重量而已,然后他就说道:“我弄不开。”
太敷衍了,就连萧筱都觉得项之病太假了,你好歹也装一下你用力了嘛。
葛尘不屑的看了众人一眼:“就这点本事,丢不丢人,鸡蛋都弄不开,看我的。”说完就从摊上拿起一枚鸡蛋,放在手心,攥住,一握,啪的一声就碎了,蛋,碎了一手。
“葛兄弟好厉害,俺怎么都弄不碎,你是不是有脉来?”刘大棒子佩服道。
“嘁,小意思,其实我是深藏不漏的高手,我乃正义的化身,美貌与智慧并存的世外高人,哈哈哈…”葛尘肆无忌惮的笑着,嘁,我会告诉你们这枚鸡蛋本身裂纹了吗?开玩笑。
然而那三人无视风sāo的葛尘在那里浪笑,已经走远了,葛尘看见老板正一副离我远点的眼神看着自己,说道:“看什么看?又不会赔你钱。”说罢和上官虹儿一个德行的样子大摇大摆的走了。
“神经病,我又没说要。”老板鄙夷的低声说道。
路上葛尘和他们“详细”的讲解了壳体结构的原理:“壳体结构懂不懂?就知道你们不懂,我才懒得和你们说呢,就算你们求我我也不会告诉你们的,你们就死了这条心吧。还有,别想知道我能把鸡蛋握碎的手段,那是实力,所以以后对我要尊敬点,我可是超级无敌大高人。”
“哎呀,你烦不烦,我们又没问,你自言自语一路了,不就让你撞门了么,用得着这么报复我们吗?”萧筱无奈的说道,他们在商量怎么把葛尘的小楼给瓜分了,怎么都快被烦死了?
葛尘也在想,该用那个小楼做点什么呢?有意义的事情的话,葛尘觉得,还得是钱,俗话说得好,钱不是万能的,但没钱是万万不能的。至于怎么赚,赚什么人的,赚钱有没有特别的作用还值得思考。
突然,葛尘想到一个严肃的问题:你说,刘大棒子发现我把手上的蛋清蛋黄抹到了他的屁股上,他会不会揍我?
可谁让你丫的屁股扭啊扭的,恶心扒拉的,反正不差这一点恶心,不就是拉裤子了么?小时候谁没拉过对不对?
“喂,葛尘,你磨磨蹭蹭干啥的,我们三个就等你一个了,再晚了,可就别去吃饭了。”自打萧筱能和身护玩到一起去,还真没把他们当下人看,主要是,那天的刺杀人数不少,她真的怕了,现在看来,身护其实挺可爱的。
“三个等一个…”葛尘喃喃到,突然灵光一闪,知道小楼该做什么了。“大小姐,你真是太聪明了。”
“什么乱七八糟的。”萧筱茫然。
葛尘几人逛街的同时,护国寺院,无相寺,住持圆寂,举寺同悲,说来也奇怪,无戒大师本就好好的,圆寂之前还面带红润,和弟子们说了些佛理,谈了些事情,可说完就死了,死的够爽快的。
无为大师最后和无戒单独说了很久的话,至于内容普通弟子不得而知,但是无戒的圆寂,无为大师很开心。因为他说师兄终得佛法真谛,已然超脱于世。
不多时,这个消息便传到了大院子里,君主下诏,以国师礼仪安葬无戒大师,无戒大师死前有说,奉师弟无为大师为住持,君主顺便敕封了一道旨意。
国师之礼安葬无戒,已然很具有影响力,虽不及君主驾崩,但也不是那么平静。帝国需要佛门来维护统治,君主自然给足佛门面子,深化佛门的影响,所以,借此让世人看清佛门的地位。
然而,终是有无相寺的弟子说,无戒死前曾和几位香客争论什么,之后入定,再后圆寂。无相寺里,来者不问身份地位,家境出身,一律平等,竟是也不知道那天遇刺的是何家小姐。但这也仅仅是无相寺不知道罢了。
第十九章 无戒圆寂【下】
() 抚远大将军府,萧战:“现在我对你们,不,是对葛尘和无戒大师的谈话很感兴趣。”萧战是不得不感兴趣,葛尘来的第二天,便和无戒大师见面,第三天,无戒圆寂。只不过死的洒脱,微笑而终。
萧筱想了想,把那天的谈话告诉的大元帅,佛理的部分全部跳过了,最后总结起来,jīng辟,让人听了,完全不知道再说什么。
萧筱说:“那天,葛尘和无戒大师说了很多的佛理,我记得,世尊在灵山会上,拈花示众。”
然后就没下文了。
萧战:“……”
如今无为大师成为住持,将来也是以国师之礼相待的,虽然君主从来不立国师,但是大家心里清楚,无相寺是个寺院,但是里面的水和朝堂上差不了多少,甚至还要麻烦。朝堂上,可以看见君臣之意,可无相寺是暗地里。君意难测,政治化的寺庙是君主的手段,若不是符合君主的心意,岂会让寺院存在?
越是光鲜高尚的地方,越是销毁、周转物质乃至jīng神的圣地。
然而,外边消息,葛尘或许会有麻烦,因为无戒死前最后见过的外人便是葛尘几人了。也许无为大师会知道些什么,因为他很洒脱的面对师兄的死亡。别人或许看不透其中的利害,但是大元帅和老将军在朝多年,敏感的很。葛尘不过十五岁孩童,若是引来麻烦,剑锋指向,不过是大将军府罢了。
有人借此说事是肯定的,只是君意如何,还是未知。老将军倒是淡定的很,丝毫不过问这事,自己敬重佛门,不过是觉得佛门里面有些道理不错,仅此而已,至于推崇和信奉,那是占不着的。萧战说起的时候,老将军只说:“小孩子的事情,哪有这么多麻烦,大院子那位又不是两三岁小孩,能不懂别人心里怎么想的?你就是瞎担心,再说,就算给他们个由头上书弹劾府里,又能产生什么作用?”
“真不知道我们还树了这么些敌人。”老将军似笑非笑的说道。“战儿,不要过于担心这些事情,起不了风浪。”萧战在一边苦笑,帝国历二世,上一位君主和父亲是情同手足,可如今这位可是跟自己平辈的,要问话肯定不会叫父亲去,因为那样君主还得敬重着说话。那叫谁?府里除了自己再没更合适的了,你们都不愁,我还愁怎么跟那位回话呢。
君主心意,不可揣测,迟早会提及此事,大院子里的人没有一个简单人物,情报来源怕是比将军府要多得多,他要做的,就是到时候把话说的匀称,不给别人攻讦府里的由头。更主要的是,他是真的不想跟大院子的人谈话,太累了,什么都得小心翼翼的。
君主不立国师这是众所周知的,顶多算是在礼遇上以国师待之,可仍旧不给实名,国师太大,君主不喜欢这么大的官衔。同理,将军府其实也是君主一直忌惮的存在,只是分而治之,他安稳一些。萧战想起君主会问这问那,不由的一阵头疼。“君主还没招你去呢,紧张个什么劲?”老将军鄙视之。
葛尘他却见不着人,自打看了楼房回来,葛尘便一头扎进了书房,也就老将军不介意,任他把自己锁在里面,还说不要打扰他,比大小姐还霸道。萧战虽然想知道一些事情,因为宫里有情报传来,借此事攻击萧筱几人的折子已经很多,甚至上升到了谋害国师的程度。但是葛尘不出来,他也不好去打扰他。
很晚的时候,萧筱来给葛尘送饭,其实是想和他说说无相寺的事情,可是葛尘开了门便惊讶的说道:“大小姐?怎么是你给送饭,这不是折煞了我么?”
萧筱刚觉得葛尘终于知道礼仪了,想夸他几句,葛尘就说道:“那就帮我找些人和物,我需要能够打造jīng致铁器的铁匠,越多越好,然后备下朱砂,松油,火盆,还有一把铁质的毛笔,不用太大,一掌之长便可。”说完便拿着饭菜把门一关,留下呆滞的萧筱。
“这里我才是大小姐好不好?”萧筱对着屋里喊道,可惜葛尘没听见,或是听见了也不管。萧筱气的连要说的事都忘了,举了好几次脚,最终也没把书房的门给踹了。
直到第二天中午,葛尘才顶着黑眼圈从书房里出来,不过却看起来没有倦意,反而一脸兴奋,走路都轻飘飘的。更是哼着小曲:咱们老百姓啊今个真高兴…
葛尘见老将军,萧筱,萧战还有刘项二人都在,虚虚的问道:“我就借用了个书房,不至于这样吧?还用列队欢迎?你们看我的眼神也这么怪,刚才是开玩笑滴。还看?俺错了还不行么?”
“德xìng。”萧筱一撇嘴说道。
刘大棒子就耿直了:“葛兄弟,俺给你说个好消息…”可惜葛尘不领情,而且无情的把他的话给打断了,“大小姐,找来的铁匠何在?”也还好葛尘把他的话个打断了,否则刘大棒子指定是要挨骂的,死了个大和尚怎么能说是好消息呢?太没有人xìng了,你说死的挺好也就罢了。
“库房呢。”
刘大棒子哭了:“每次都不让俺说完。”
葛尘告了个罪便往库房跑去,众人目瞪口呆,这是要闹哪样?然葛尘还是知道自己太匆忙了,在人家不能这么没有礼貌,一会就跑了回来,笑嘻嘻的看着萧筱,看的萧筱起了一身鸡皮疙瘩。
“哼,知道忘了感谢我吧?”萧筱说道。
“你家库房在哪?”
萧筱:“……”
萧筱气鼓鼓的指着葛尘,愣是不知道该说什么好,“你给我坐下,我有重要事情和你说。”
“大小姐啊,肯定没我的事情重要,而且,还有你的份,快带我去库房。”葛尘也不管男女授受不亲了,拉着萧筱就走。
老将军始终笑着看着葛尘,也不打断,现在却说道:“看葛尘的样子,是真的有好事了,咱们也去瞧瞧。”老将军都抬起屁股了,大家只好一起抬起屁股,刘大棒子看着老将军的屁股才想起来,自己还有一件事情要和葛尘好好的算账。
库房里,真是有些拥挤,萧筱不但把铁匠找来了,还让他们把干活的家伙什一起带来了,熙熙攘攘的等着将军府的安排。葛尘一看,还吓了一跳,风箱,锤子,甚至连淬火的水槽都有搬来的,这是要在将军府开铁匠铺啊。
“你们这里谁的手艺最好?”葛尘站在一个人的风箱上喊道。
众铁匠面面相觑,很多人看见这个站在风箱上,很不把他们当回事的小屁孩都想吼一句你谁啊,可想到这里是大将军府,虽然说抚远大将军府没有少爷,可又没说萧战大元帅没有亲戚,亲戚家就可能有少爷不是?
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