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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对于杨诗诗,叶浮生从来没有祸害的念头。即使这妮子随着年岁渐长出落得越发水灵,还曾傲娇的在他面前说自己是学校的校花。少女的不加掩饰的心意,叶浮生哪能不知道。
兔子尚且不吃窝边草,叶浮生对自己的未来并没有十分的把握,哪能让这个自己一直以来看做是亲生妹妹的妮子跟着自己受苦。叶浮生一直以来对待杨诗诗都严守普通兄妹之间的距离,不想不敢也不能有半分逾越。
看到杨叔夫妇一直撮合杨诗诗和自己,叶浮生心里暗暗苦笑,两位长辈如此行事的意义,他也能猜个仈jiǔ不离十。看的起自己是一回事,未尝不包含怕自家闺女被学校里那些个完全不靠谱的花花公子痞气学生拐去的意思。比起那些人,看着长大的叶浮生在他们看来要合格得多。
现在不再是那个牵手都要偷偷摸摸生怕被人瞧见的守旧年代,高中生谈恋爱谈到床上太过正常,像叶浮生这厮初中就偷吃禁果的也不再少数。两位长辈的担心未尝是杞人忧天,又不好和自己女儿明说,只好间接以这种方式来避免不好的情况发生。
叶浮生瞧着这妮子红彤彤的俏脸,知道像这种女孩在学校追求者绝对不在少数,要不是一颗心系在自己身上,搞不好一不小心就会着了哪个小子的道。叶浮生也不愿看到这纯洁妮子给人骗了,也就顺水推舟默许了两位长辈的行为。等到了大学后,在和诗诗好好谈谈,那个时候她也有了分辨是非的能力,有权利去追求真正属于自己的幸福。
“浮生……喝哪种饮料,婶婶给你倒。”中年妇女看着女儿被丈夫拆穿心事的窘迫的模样,心里好笑。也不再刁难女儿,慈祥的看向叶沉浮,弯腰从桌下拿出一瓶汇源果汁、一瓶营养快线。
“喝什么饮料!”杨叔眼睛一瞪,“浮生高中都毕业了已经算是个男人,来,今天咱们爷俩走几杯白干。”说着起身从冰箱里拿出一瓶白云边,“男人不会喝酒可不行,酒桌也是个最容易拉近人际关系的场合。浮生……等到了大学可得好好跟同学们搞好关系,多个朋友以后也多条出路。”
“杨叔……我知道……”叶浮生微笑点头,混迹社会几十年的男人出自内心的一言一语对他来说都是金玉良言,简单的几句叮嘱使叶沉浮心里舒坦觉得亲近,起身拿起度数不高的白酒给杨叔满上,“叔……感谢您一家这么多年来对我的照料。大恩不言谢,有朝一rì我若侥幸成功,必回报涌泉。”
叶浮生提起酒杯一饮而尽,眼眶泛红。
“好!”杨叔大喝一声,“那我就等着看浮生如何成为人上人,到时候我可得沾点浮生的光。”杨叔同样将酒一口干完,凝视着坚毅的青年,脸上满是看到子女成熟后的欣慰。
叶浮生知道,杨叔帮助自己并不是看重所谓的回报,是真正的将自己当做儿子看待。自己刚才的铿锵之言并不是一时头脑发热乱夸海口,而是一个昂扬男儿许下的铮铮誓言。
杨诗诗安安静静的坐在叶浮生旁边,小口喝着果汁一边偷偷瞧着自己叶子哥棱角分明的侧脸,清澈见底的眼眸脉脉含情,她觉得此时和自己父亲拼酒的青年真的贼帅贼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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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05 将军和皇帝
() 等叶浮生吃完饭从杨叔家出来,天sè已近昏暗。掏出钥匙正打算回家睡觉,发现过道前方一条魁梧黑影笔直伫立在那里。
一声不发傲立的突兀黑影身高接近一米九,昏暗的光线笼罩在雄壮不凡的身躯上,焕发出一股子慑人心神的诡异气息,一般人看了绝对发憷。
叶浮生一愣,既而轻笑着向他走去,足以让普通人望而生畏的大块头没带给他丝毫压迫感,相反他笑的很轻松很柔和。
“破军,在这等了多久,怎么不进屋一起吃饭。”
“浮生,我这不是不想打搅你们一家人吃饭。”气场慑人的大块头对于叶浮生和那家人的关系了然于心,不是一家人胜似一家人,能遇上这样一家人,他由衷的为自己的兄弟感到高兴,不像因为自己打破了和谐的气氛。
随着叶浮生慢慢走近,大块头的相貌渐渐清晰,浓眉大眼小平头,上半身的黑sè紧身背心似乎要被jīng壮肌肉撑裂,下身宽松的牛仔裤的裤脚扎进高帮黑头皮靴里,走在街上路人无不避之不及。这样的装扮无疑透露了其不怎么正当的身份,整个人身上都散发着狰狞杀气。
站在叶浮生面前的魁梧青年是叶浮生的发小,名叫陈破军,一起从一个孤儿院出来,只不过走了迥然不同的两条道路。叶浮生曾劝说他去从军,不想念书从军无疑是个不错的选择,当代不少人就是这么做的,混的好说不定肩上还能挂几颗星星玩玩。再说陈破军如此突出的身体条件绝对是不可磨灭的优势,不从军实在是浪费天赋。
但不知为何陈破军这次却没有听自己好兄弟的话,选择了完全与从军背道而驰的路。在道上一混就是数个年头,经历无数次火拼群殴单挑现在还能保持身体零件完整,jīng气十足的站在叶浮生面前,其实力和心xìng便可见一斑。如果陈破军真的只是表面看起来四肢发达早就不知道被人玩死多少次,现在可不是七八十年代光靠一双拳头就能打天下的时代,在任何领域混出一点名堂都需要一颗jīng明的大脑。
破军扔给铁哥们一支软中华,笑道:“走……咱哥俩去大排档搓一顿,庆祝你苦难的高中生涯正式结束。”
“好,你请,我没钱。”刚才和杨叔尽只顾喝酒了饭菜都没怎么吃,现在正好跟着自己的兄弟打打秋风填饱下五脏庙。叶浮生很享受的嗅了嗅对他来说算的上是奢侈品的软中华,没有点燃顺手挂在耳间。
艰难度rì的叶浮生很少做打肿脸充胖子能力之外的事,没钱就是没钱,没什么好遮遮掩掩。多大的能耐揽多大的事,他这类草根中的草根贫民中的贫民口袋里没半毛线还想学人装富摆阔无疑是自讨苦吃的傻叉行为。破军憨厚一笑,贼开心的样子,仿佛被好兄弟痛宰一顿比在宾馆大床上翻来覆去折腾水灵美娇娘舒爽的多。
两个不怎么协调的身影勾肩搭背消失过道。
城南最热闹的夜市就是广场那一片,不上少了年纪的大妈大婶晚上都喜欢都在那跳跳舞消遣时光,走过旁边的美食一条街就是繁华的商业区,每晚人流密集。因为地理位置优越,广场外围十多家大排档几乎家家爆满,忙碌了一天平头老百姓三三两两聚在一桌谈天说地,这里没有高档酒店的金碧辉煌,充满了下里巴人的市井气息。
大排档旁边就是一条宽敞的马路,酒兴正酣的人们忽然听到一道震耳的油门轰鸣声由远及近传来,纷纷侧脸张望。
雅马哈r6开到疾速车身幻化一道模糊光影,在稀疏车流中见缝插针急速穿梭,被机车一路超车的小车车主们只看到一道光影闪过,心中一愣随即放慢车速降低车窗探出头破口大骂:“傻叉啊,开这么快赶去投胎啊!”
威猛机车上的两人都没带什么头盔,对身后传来的叫骂声不闻不问,油门低沉的轰鸣声夹杂着两人的猖狂笑声,在这条马路急速掠过。没有任何防护措施还是最没有安全保障的重型机车,即使晚上车流不怎么密集开上120码无疑是找死的节奏,稍微一点小碰撞就是个车毁人亡的凄凉下场。
坐在后座的叶浮生脸sè淡然,从容不迫安心把命交给自己的兄弟,这种信任绝非酒桌上碰几次杯喊几句为兄弟能出生入死两肋插刀的俗套誓言所能换来。
经过一条弯道处也不见线条粗犷极具金属质感的雅马哈r6机车有丝毫减速的迹象,贴向路边的刹那车身大幅度倾斜,与路面呈一个惊心动魄的角度沿弯道拐入广场,尾灯划出的光弧炫目到了极点,路边结伴而行的几个清凉着装的女孩呆呆凝视,这个开着霸气机车的霸道男人实在是帅到掉渣。
发呆的路人还未回过神,紧接着急促刹车声皱起,车闸抱死闸盘的声音异常刺耳,艺高胆大的陈破军只捏死前车闸,巨大惯xìng作用下机车尾部猛地翘起,车轮离地三四十公分,若非后座多个人的重量恐怕机车得空翻一周,极度惊险刺激的刹车技巧搞得很多人目瞪口呆倒吸凉气。
“玩机车我不反对,但千万别拿自己的小命来玩。”叶浮生跳下机车瞪破军一眼,善游者溺,宝塔河每年淹死那么多会游泳的人就是最明显的例子。
陈破军停好车无视周围投来的佩服眼神,对着自己的发小憨厚一笑,“放心吧,还没替你打下一个大大的天下我是没那么容易死的。”当初在孤儿院还是小屁孩的陈破军就豪气汹汹的拍着比其他小孩厚实许多的胸脯,对着唯一玩得来的叶浮生说要做的他马前卒,替他打天下。童言无忌,但陈破军从来没忘记儿时的诺言。
受以前电视不断热播的古代宫廷剧影响,两个小屁孩整天都喜欢玩角sè扮演的游戏,他叶浮生当皇帝,陈破军就是大将军,那片不大的小院就是偌大的江山。想起儿时的种种叶浮生莞尔一笑,拍拍发小的肩膀,两人径直走向街边的一家大排档。
“老板……来一箱冰镇啤酒,整两火锅,随便加几个凉菜,速度快点。”破军大大咧咧吼一嗓子坐到叶浮生对面,叶浮生抽出夹在耳间的香烟缓慢点燃,视线投向人声鼎沸灯火辉煌的城南广场,这么多年来第一次彻底轻松下来欣赏家乡的夜景。
一支烟燃尽,酒菜上齐,破军唤了声盯着远处露天音乐棚愣神的叶浮生,用筷子启开几瓶啤酒,大手提起一瓶啤酒郑重起身,他凝视最信任的兄弟认真道:“浮生,我这辈子就两个亲人,院长和你,道上那帮家伙全些酒肉朋友,不值得深交。咱哥两都是孤儿,这些年来彼此受过多少苦吃过多少罪相信心里都清楚。往事不言,小时候我就说过做你的将军,我从来都没有忘记,我一直等着替你打天下的一天!浮生……不要让我失望。”
叶浮生微微错愕,初中都没有圆满毕业就在道上混的发小说出这番话确实令叶浮生心绪激扬,最难能可贵的是话里蕴含的浓厚情谊,人生难得一知己,有这样的兄弟,叶浮生认为此生已无憾。挺身站起提住一瓶啤酒与破军手中的酒瓶用力相碰,“不管以后富贵荣华还是只能乞讨度rì,你陈破军……一辈子都是我叶浮生的兄弟。”
“干!”
两人同时仰头,咕咚咕咚灌酒,都不是那种一心只读圣贤书的三好学生,闷一瓶啤酒不算个事。即使刚才在杨叔家已经喝了不少,但一瓶酒下肚后叶浮生照样脸不红气不喘,两人对视一眼,扔掉手中的空瓶畅快大笑。
“妈的,演戏呢,学人桃园三结义?要不哥帮你们来凑个数!”一声yīn阳怪气的讥讽从不远处的一桌传来。
叶浮生皱眉,擦抹嘴角酒水的同时寻声看去,五个年纪与他相仿的青年围坐一桌正肆无忌惮打量他,脸上带着猖狂的冷笑,眼中的轻蔑和鄙夷不加掩饰,在这种眼神下他已经生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