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衙饬恕1纠春芏囫拆锊∪司投己苁敲舾心谙颉⒐缕ё员暗摹O氲秸饫铮中Ρ憧徽f:“小弟曾经学过一点医术,对五哥这病有些治疗的方法,若是五哥愿意,小弟可以试着给五哥治一下。”
“真的!?太好了!”麒旭当时大喜过望,“没想到十四弟居然还精通医术!侥天之幸呀!”
“呵呵呵,我想五哥现在发作应该已经不频繁了,一般来說这种病都是20岁之前发作的比较厉害。不过还是有发作的危险的,尤其是情绪激动时,很容易发病。”林笑說,“我也不能保证就能完全治好五哥,但是终究要试一试。”
“啊哟,太好了……”麒旭已经乐不可支,拉住林笑一个劲地感叹。“真是太好了……”
“想不到十四弟不光精通刑修勘验之学,对药石医疗亦很精通。”麒正不由看着林笑,若有所思地說。
太子等人对望一眼,他们都知道林笑曾给秋兰若诊病,是以并不意外。看着麒正那副模样,麒泰一笑,道:“小十四多才多艺,还有很多惊人的才能未曾展露呢。”
“这倒也是。”麒正古怪地一笑。“我很有点期待呢。”
林笑看着麒正的笑容,心里忽然一阵不舒服。
众人正說着话,礼部的差官已经跑过来,跟众人禀告說北朔的和亲队伍马上就到了,林笑赶紧招呼拿着他礼服的常侍帮他穿衣服,一阵手忙脚乱,忙活的满身大汗,总算是把衣服都穿好了。
麒旭看看林笑,伸过手去帮林笑抻抻领口、拉正朝珠。麒泰看着,又塞给林笑一块冰手巾,林笑赶紧擦擦头脸。
本来停下的鼓乐这时候又齐奏出来,震耳欲聋。
林笑脑袋嗡嗡地站在麒泰身边,眼巴巴地看着还没有一个人的官道。
浩浩荡荡的车马队伍终于出现在了众人视线中,只见几千人的和亲队伍浩浩荡荡、热热闹闹地向着这边而来,林笑好奇地看着北朔人的衣装打扮,他们居然和蒙古族牧民一样,基本都是骑着马、穿着长袍、内着短衣。这么热的天气,竟然一个个还穿着皮衣。
“他们不热吗?”林笑不由好笑。这时候礼部侍郎衡通笑嘻嘻地插嘴說:“殿下有所不知,这些北方蛮子地处寒冷之地,纵使夏日亦着皮衣,也不知道咱们这边气候和他们差了很多,所以都没准备薄衣服,这一路上他们都是赤着上身赶路呢,这是见快到咱们都城了,怕赤膊不体面,才刚都穿上,哈哈哈哈……”
众人一听,不由全失笑,“原来如此!”
“不知道那位灵烟公主穿得多不多?……”林笑转着眼珠,暗自好奇。“她若是热了怎么办?”于是更加努力地抻长脖子,翘首以待。
那几千人走路倒也不慢,只是越接近这边,一股不太好闻的气味也渐渐传了过来……“好臭……”所有人都忍不住皱起眉头,“好大的汗骚味儿……”
林笑崩溃地想着,这帮家伙也不知道多久没洗澡了,还穿的这么厚,也不知道出了多少汗,连人带马的走了这么多天,真是……林笑同情地看着麒贤,心道那位公主的味道想必也好不到哪里去,苦了麒贤了。
麒正用折扇狠狠扇风,不住现出欲呕之色,太子也憋着气息,一时间鼓乐吹打声也弱了,所有人都努力憋着气尽量减少呼吸的次数。
过了一会,麒贤终于忍不住骂了一句:“真他娘的臭!!!!”
一时间上自太子下到乐人,全忍不住笑喷了。
北朔和亲的队伍终于到了众人面前,那队伍前面是骑兵护卫,中间是一座严严实实的大车驾,由十六匹骏马拉着车,显见里面就是北朔公主了,在那巨大的车驾后面是几百个驮负箱笼的马车,显然那便是北朔公主带的嫁妆。整个队伍最打头的是十来骑护亲使者模样的人,其中一个穿着大昊服色的文士袍、颔下留着三缕胡须的老者在众人簇拥下先下了马,率领众人单膝跪了下来,用生硬的大昊语說:“北朔和亲使节剌莫夺思多拜见大昊太子、诸位亲王。恭祝诸位殿下千岁千千岁!”
“大人免礼!”太子忙笑着扶起老者。
“父皇着我等恭迎公主殿下仙驾,使节不必多礼,这位便是我家六弟,威烈亲王麒贤是也。”太子笑着招呼麒贤。“六弟,过来见过众位使节!”
麒贤冷着脸面无表情地微微向使臣一点头,也不說话,看着他的模样,使节身边的几个武将模样的青年都忍不住露出愤怒之色,狠狠地瞪着麒贤。
剌莫夺思多倒是不以为忤,笑呵呵地拜见麒贤,文理不太通顺地道:“老臣在北朔时便久闻威烈亲王大名,今日终于得见亲王之面,幸甚、幸甚!亲王威风盖世、实乃天下间之大英雄、伟丈夫,从此能与我家公主成为一家人,我北朔亦举国欢庆。但愿亲王能善待我家公主、不要辜负了吾皇殷殷恳切之心意。愿我们两国从此和睦共荣、世代友好。”
“呵呵呵,夺思多大人,这位是我们的大皇兄德成亲王……”太子一一为众使臣引见,到了林笑时众使臣看着他的目光就有些不善了,有些面上还露出讥笑之色,显见也是听說过麒光的一些传闻,是以故意在此时轻视林笑,以表现对大昊的不屑。
林笑看着他们的反应,心中十分不快,夺思多对林笑寒暄了几句,林笑微微点头答应着,忽然对夺思多說:“老人家,天气很热,你们远道而来十分辛苦,穿的又这般厚重,想必十分疲累了,不若早点去驿馆沐浴换装吧!”接着用扇子一掩口鼻,略有所指地看着那几个穿着厚皮袍、大汗淋漓的武人。那几人蓦地明白了林笑的意思,不由面红耳赤,其中一人还抬起胳膊猛嗅腋下,登时引来大昊官员的侧目,看着大昊众人极力忍耐的模样,那些北朔人登时全都臊红了脸,夺思多老脸红胀,尴尬地說:“我国不似大昊这般炎热,所以不曾准备单衣……让诸位殿下、大人们见笑了!”
“呵呵呵,驿馆已备下了沐浴之物,诸位使节不须客气,需要什么尽管取用。以后公主就是我大昊的亲王妃了,都是自家人。”太子领着礼部的官员,微笑着对夺思多說。“今晚父皇在宫中设下了盛宴为公主及众位使节接风洗尘,诸位好好休息一下,晚上还有得忙呢。”
“是是,多谢诸位殿下与大人们的周到款待,多谢大昊皇帝陛下对我们的热情接待……”老头紧张地忙忙叨叨地跟众人道着谢,太子等人便招呼着他们一起入京。
林笑好奇地看着那顶闭得密不透风的公主车驾,小声对麒泰說:“公主是不是也焐馊了?……”
麒泰差点笑出声来,费了好大力气才憋住,斜了林笑一眼,道:“今晚才能看到公主的模样呢……都說是大美人。”
“美人是不是都不出汗也不臭呀?”林笑扑哧一笑。
“呵……”麒泰赶紧又把笑声憋回去,小声說:“他们那里都吃牛羊肉,身上就带着膻。”
“噗……”林笑一瞥间见麒贤正看他们俩,忙装出严肃的模样,却见麒贤一笑,转过去和夺思多等人說了些什么。
炎都城内。
白鼎臣轻摇着折扇,站在“鸣凤楼”下的布告墙前面,静静看着上面新贴的悬赏缉拿令。
粗糙的黄|色大纸上绘着一个青年的全身像。
寥寥数笔,便勾勒出了那青年的飘逸气质、英俊相貌,甚至眉心间那一颗朱砂痣都传神地点了出来。
“百里三愣子的画技又更出色了……”站在白鼎臣身边的一个同样穿着儒士长衫的英俊青年笑道:“只要看过这幅画一次,就忘不了画里的东门倒霉蛋的模样了……唉,真要命……”說着,青年仰首一笑,猛摇折扇,“这是什么天儿啊,热死人了……”这青年的身形高大英武,气质却异常洒脱不羁,脸上始终挂着一副懒洋洋玩世不恭的笑容,白鼎臣默然不语,青年用折扇遮了一下太阳,眯起眼睛道:“该死的日头,真毒……”
“走吧……”白鼎臣淡淡說。
第二十八章 夜 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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承恩为了晚上参加宴会的衣装忙碌着。
林笑坐在一个黄花梨的雕花墩子上看着承恩在身后走来走去的指挥着小宫人们,一会要他们拿了“满庭芳”熏礼服,一会又告诉去拿侧殿里金笼箱子内的檀香扇子,一会又嫌梳头的师傅给林笑用的玉錾子颜色太旧……整个宫内就见到他一个人满头大汗地张罗。
林笑看着镜子里承恩的模样,渐渐想起梦中那团阴影。
是他么?
他到底为什么留在麒光身边?他对麒光灵魂有异的地方难道一点都不知情?他是不是已经知道林笑不是麒光了?
正想着,承恩颠颠地跑过来,捧着一对火红的珊瑚珠耳钉,对林笑說:“殿下,快戴上!”
“哈?”林笑不由皱起眉头,“干吗?我为什么要戴耳环?”
“嗯?这不是殿下最喜欢的珊瑚珠子么?这是压你命里白虎煞的,太后当年赐给殿下的呀!”
“什么呀!不戴!”林笑皱起眉头,坚决拒绝。“我又不是女人!以后少给我拿这种东西出来!”
“可是……”承恩犹豫着走了几步,再次把耳钉捧到林笑面前,“您不戴的话太后会不高兴的!”
“我一直都没戴,皇祖母也未曾不高兴!”林笑推开托盘,冷然道。“以后别再讲这种话!”
“可是您要是戴了,太后会很开心的。”承恩再次劝說。
林笑拈起耳钉,眯起眼睛看着承恩:“承恩,这里面是不是有什么說法?”
“……啊,没有什么說法阿!”承恩有一丝不自在地回答。“您别想多了。”
“那就不戴了。”說着,林笑一扬手,把珊瑚耳钉扔出了窗外。承恩的面皮不由一阵抖动,但是沉着脸也没說什么。
“殿下,您看看打扮得可满意?”承恩把林笑转到大镜子前面。
“今晚大家都是为了看人家北朔的公主,又不是为了看我!你一个劲地打扮我做什么?又不是我去相亲!”林笑不耐烦地說。天气燥热,快到晚间也不见清凉。这么一阵忙活,刚刚洗了澡的林笑又出了一身粘汗。
“不是您去相亲也不能马虎呀!怎么說也不能让那北朔女人把殿下您的风采盖过去!”承恩断然說。
“我一个大男人跟人家女人比什么美?!”林笑登时气得脸发白,“你有没有搞错!”
承恩讶然看着林笑。过了好一会才說:“您真的变了呢……”
林笑冷然横了他一眼。没有說话。
“光儿,准备得怎么样了?皇祖母让咱们一起去她宫里跟她老人家一块走呢!”云心领着一大堆宫人闯了进来。林笑忙收回眼神,不再看承恩。
“早就等着你过来呢!”林笑笑眯眯地跟云心說。
“呀!光儿……”云心绕着林笑转了一圈,讶然說:“你今天怎么打扮得这么好看呀……”說着赶紧拉着林笑一块站到大镜子前面,盯着看了一会,一噘嘴說:“讨厌,比我好看!”
“……”林笑尴尬地看着云心,“那我脱掉,换平常衣服吧!”
“别啊……挺好的,嘿嘿嘿,听說那北朔公主特别美,我不想被她比下去,有你站在我身边我就有底气了,我比不上她的话就你上!哈哈哈,让她连你一个男子都比不上,她才丢脸呢!哈哈哈哈哈……”看着云心乐不可支的模样,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