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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帝国的兴亡-第1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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根深蒂固的恶习,像希特勒(他有一个很短的时候曾经是他们之中的一个)后来说的那样,他们“变成了为革命而革命的革命派,希望革命成为一种永久存在的状态”。

    武装的自由团在德国各地纷纷建立,由国防军秘密提供装备。起初他们只是被用来在发生纠纷的东部边境同波兰人和波罗的海一带的人殴斗,但是不久就开始支持推翻共和政体的阴谋了。1920年3 月,自由团的一个声名狼藉的埃尔哈特旅在一个叫做埃尔哈特上尉的冒险家率领下占领了柏林,让一个极右派的庸碌无能的政客沃尔夫冈·卡普博士* 担任总理。正规军在冯·西克特将军'34'率领下按兵不动,共和国总统和政府则仓皇逃向西德。只是靠各工会举行了一次总罢工,才恢复了共和政府。

    与此同时,在慕尼黑举行的另外一种军事政变却比较成功。1920年3 月14日,国防军推翻了霍夫曼的社会党政府,成立了一个以古斯塔夫·冯·卡尔为首的右翼政权。现在这个巴伐利亚首府已经成了德国国内各种决心要推翻共和国、建立一个极权主义的政体、否认凡尔赛和约的束缚的一切势力的磁力中心;在这里,自由团的雇佣兵,包括埃尔哈特旅的成员,得到了庇护和受到了欢迎。。在这里,鲁登道夫将军同一批其他心怀不满的退伍军官定居下来,* 在这里,策动了多次政治暗杀,其中包括对马修斯·埃尔兹伯格和瓦尔特·腊思瑙的暗杀。埃尔兹伯格是个温和派的天主教政治家,他有勇气在将军们打退堂鼓的时候出来签订停战协定;腊思瑙是当时才华出众、颇有学识的外交部长,极端派痛恨他,因为他是个犹太人,同时因为他执行了全国政府的政策,设法至少履行凡尔赛和约中一部分条款。

    就是在慕尼黑的肥沃的土壤上,阿道夫·希特勒开始了他的活动。

    当他在1918年11月底回到慕尼黑时,他发现他所属的那一个营处在“士兵委员会”的掌握中。这种情况使他十分反感——他说——于是他决定“立刻尽快离开”。这年冬天他在奥地利边境附近的特劳恩施大因的一个战俘营担任警卫,次年春天又回到慕尼黑。他在《我的奋斗》中谈到,:他招惹了左翼政府的“不满”,完全靠用马枪对准3 个来捉他的“恶棍”才免于被捕。

    在共产党政权被推翻后不久,希特勒立刻开始他所谓的“第一次多少有点政治性质的活动”。这就是向第二步兵团调查委员会提供情报,这个调查委员会是为了要调查慕尼黑出现为时短暂的苏维埃政权的责任属谁而成立的。显然,希特勒在这件事上出的力是被认为有价值的,因此陆军继续雇用他,派他在当地军区司令部政治部新闻局工作。德国陆军一反过去传统,现在热衷于政治,特别是在巴伐利亚,它在'35'那里终于建立了一个合乎自己口味的政府。为了要扩大它的保守的影响,它给士兵开了“政治训练”班,阿道夫·希特勒也参加了其中的一个班,而且是一个注意听讲的学员。据他自己的叙述,有一天,在听讲时,有人为犹太人说了一句好话,他就忍不住插嘴进去。他的反犹宏论显然使他的上级军官听了很高兴,他不久就被派到慕尼黑一个团里担任教官。其主要任务就是同危险的思想——和平主义、社会主义、民主主义作斗争;在陆军心目中看来,这就是它在这个曾经对之宣誓要效忠的民主共和国中的作用。

    对希特勒说来,这是一个重要的转机,在他想进入的政治领域中,这是他第一次得到承认。特别是,这给了他一个机会来试验和锻炼他的演讲本领——正如他一向所认为的那样,这是要做一个成功的政治家必须具备的第一个先决条件。他说:“一下子,我得到了在大庭广众说话的机会,过去我完全无意识地靠直觉而认为具有的东西,现在得到了证实,那就是:我是能够‘演讲’的。”这个发现使他非常高兴,虽然这件事并不特别奇怪。他过去一直担心他的嗓子可能由于在前线中了毒气而永远给毁了,现在他发现已经复原,足以使“至少在一个班的小房间里每个角落”都能够听到。这一才能日后使他很轻易地成为德国最富于口才的演说家。他在电台上演讲时,几乎有一种神奇的力量能够用他的声音来左右千百万听众。

    1919年9 月的某一天,希特勒接到陆军政治部的一项命令,要他调查一下慕尼黑一个自称“德国工人党”的小小政治团体。军方对工人的政党一直都很疑忌,因为这些政党都是由社会党和共产党控制的,但是这个政党却被认为可能有所不同。希特勒说,他“完全不知道”这个政党。但是在他要调查的该党会议上预定要发言的一个人,却是他所认识的。

    原来在几个星期以前,他在陆军训练班上听到戈特弗雷德·弗德尔的一次讲课。弗德尔是个土木工程师,经济学方面的怪人,他坚决相信,除了“创造性”和“生产性”的资本之外,还有一种“投机性”的资本,这种“投机性”资本就是德国大多数经济问题的原因。他主张禁止这种资本,1917年,他组织了一个团体来实现这个目标,这个团体的名称叫做“德国打破利息奴役制度战斗联盟”。经济学一窍不通的希特勒听了弗德尔的演讲后很受影响。

    他认为弗德尔的“打破利息奴役制度”的要求是“建立一个新政党的基础的基本先决条件”之一。他说,在弗德尔的演讲中。“我感到有一个可以用于这场未来斗争的有力口号”。

    但是在开始的时候,他并没有感觉到德国工人党有什么重要意义。他去参加该党集会是奉命而去的。这次集会参加的一共只'36'有25人,地点是在施端纳克勃劳啤酒馆的一间阴暗的房间里。希特勒从开始一直坐到散场,觉得会议开得很沉闷,一点也没有什么好印象。他说,这是“一个与其他许多新组织没有什么不同的新组织,当时的时代是这样一个时代:任何人都对现状不满,都觉得有必要组织一个新党。这种新组织遍地皆是,过不了很久又无声无息地消失了。我觉得德国工人党没有什么不同”。在弗德尔发言结束后,希特勒正要离开时,一个“教授”站了起来,反驳弗德尔的论点,并且建议巴伐利亚同普鲁士脱离关系,另外同奥地利组织一个南德意志国家。这在当时的维也纳是个很流行的主张,但是它却引起了希特勒的狂怒,据他亏来自己说,此事使他站起身来对“这位有学问的先生”加以一番痛斥。话显然说得十分尖锐,据希特勒说,那位“教授”“像只落水狗般”夹着尾巴溜走了,而其余的听众则“目瞪口呆地”看着这个无名小子。有一个人——据希特勒说当时没有听清他的姓名——在后面追上来,把一本小册子塞在他手里。

    这个人是安东·德莱克斯勒,锁匠出身,他可以说是国家社会主义的真正奠基人。德莱克斯勒是个面有病容,目戴眼镜的人,没有受过正式教育,能够独立思考,但是头脑偏狭,思想混乱,文章固然写得不好,演讲更是糟糕,他当时在慕尼黑铁路工厂工作。1918年3 月7 日他组织了一个“独立工人委员会”同自由的工会中的马克思主义作斗争,鼓吹为德国争取“公正的”

    和平。实际上,这是在北德建立的“根据工人阶级路线促进和平协会”这个运动的一个分支机构(德国当时和后来一直到1933年都有不少这种名字起得十分堂皇的行施压力的团体)。

    德莱克斯勒所拉到的会员从来没有超出40个,1919年1 月,他的委员会同一个叫做“政治工人集团”的差不多的团体合并,后者原来是由一个名叫卡尔·哈勒的报社记者领导的。新组织的成员不到100 个,名叫德国工人党,由哈勒担任第一任主席,希特勒在《我的奋斗》中很少提到他的一些后来无声无息的早期同志,但是却恭维哈勒是个“正直的”和“确实很有教养的”人,不过对于他缺乏“演讲天才”表示惋惜。也许哈勒之所以有此一笔带过的光荣,主要是因为他顽固地认为希特勒演讲拙劣,这种看法使这个纳粹党的领袖一直很恼火,他在自传中一点也没有隐讳这一点。无论如何,德莱克斯勒似乎是这个规模很小、默默无闻的德国工人党的主要推动力。

    第二天早上,希特勒仔细阅读了德莱克斯勒塞在他手中的小册子。他把当时情况详细地写入了《我的奋斗》。当时是清晨5 时,希特勒醒了,按照他所说的习惯,躺在第二步兵团营房里的床铺上,看着耗子啃啮他总是在前一天晚上撤在地上的面包屑,“我一'37'生尝够了贫困的滋味,”他沉思道,“因此我很能够想象小生物的饥饿和快乐。”他记起了那本小册子,就取出来阅读。小册子的书名叫《我的政治觉悟》。叫希特勒惊异的是,它反映了他本人在过去几年中确立起来的很多思想。德莱克斯勒的主要目标是建立一个要以工人阶级群众为基础,然而不像社会民主党,却要保持强烈民族主义的政党。德莱克斯勒曾经参加过爱国主义的祖国阵线,但是不久就对它那似乎与群众毫无联系的中产阶级倾向感到幻灭。我们前面已经说过,在维也纳的时候,希特勒也为了同样的原因瞧不起资产阶级——他们完全不关心工人阶级家庭和他们的社会问题,因此,德莱克斯勒的主张肯定引起了他的兴趣。

    那一天,希特勒后来又惊异地接到一张明信片,通知他,他已被接受参加了德国工人党。“我真觉得又好气又好笑,”他后来卧忆说,“我丝毫无意参加一个现成的政党,我要自己组织一个。他们对我的要求未免大自作主张了,根本不能考虑。”他正要这么写信作复,但是“好奇心又占了上风”,他决定去参加他们邀请他出席的委员会会议,亲自说明他不参加“这个荒唐可笑的小团体”的原因。

    举行会议的酒馆是一家开设在赫伦街、名叫老罗森巴德的下等酒店??我穿过灯光阴暗、闯无一人的餐厅,打开门到后面的一间屋子里,同委员会打了一个用面。在一盏昏暗的煤气灯下,围着桌子坐着4 个青年,其中就有小册子的作者,她一见我进去就马上非常高兴地招呼我,欢迎我这个德国工人党新党员。

    说真的,我非常吃惊。他们先读了上次会议的记录,对秘书投了信任票。接着司库作了帐目报告——这个组织一共只有7 马克50芬尼的经费——也对司库投了信任票。这也记入了会议记录。接着第一主席读了给基尔、杜塞尔多夫和柏林的来信的答复,人人都表示同意,接着是就收到的来信作了一个报告??

    讨厌啊,讨厌!这是最糟糕不过的俱乐部生活!难道我要参加这个组织吗?但是坐在这间灯光昏暗的后室里的这些小人物身上却有什么东西吸引住他:那就是“渴望组织一个不仅仅是通常意义的政党的新的运动”。那天晚上,他回到营房,“考虑我一生中最难回答的问题:我是否应该参加?”他承认,理智告诉他要推辞。但是??正因为这个组织无足轻重,一个有精力和思想的青年人就有机会“进行真正个人的活动”。希特勒再三思考他能够“给这个任务”干些什么。

    我不名一文,没有收入,这一点在我看来倒是最可以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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