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用一只酒壶?很好!
夏侯紫缩了缩脖子,嘿嘿傻笑完全不知道已被某人列为打击对向,献宝似得将风千华手中的酒壶夺了过来,讨好的说道:“我和女土匪正在喝酒,你也来点?”
夏侯渊眸色一眯,视线僵硬盯在她刚刚喝过的地方……
夏侯渊的神情,让风千华想一榔头敲死夏侯紫,或者直接将他拧巴拧巴塞老鼠洞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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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69 约会(4)
夏侯渊手执酒壶却不喝,而是看向夏侯紫,深邃的眸子里一片幽暗,淡淡开口,却有着难以消融的寒意:“天色不早,回宫去。舒唛鎷灞癹”
夏侯紫一愣,眨巴眨巴大眼,平常皇叔虽然冷面,但对他一直都非常宽容,随他如何胡闹都不会责怪半分,奇怪今天突然这么严厉,缩了缩脖子不明所以的某人回道:“等酒喝完了再走。”
他还没和女土匪喝够呢!
鹰眸眯了眯,溢出丝危险的信号,忽然抬起手腕,脖子一仰大半壶酒顷刻见了底,一滴未漏。
“回去!”将空的酒壶扔给夏侯紫,夏侯渊面不改色,依旧沉着冷然,发出最后一次通牒。
夏侯紫瞪着眼睛不敢置信的抱着酒壶,忽然有种感觉,今晚若是换了别人,只怕就不是回去,而是回不去!
王叔这是生谁的气,怎么着他就撞枪口了呢?
风千华摸了摸鼻子,觉得刚刚头顶上飞过的鸟,又飞了回来……
“哦!”夏侯紫摸了摸脖子,缩着脑袋,朝风千华抛过去一个自求多福的目光,一溜烟的蹿没了影儿。
一个“兄弟珍重”的眼神,但在夏侯渊眼中,却似是抛了个媚眼,顿时从来平静无波的脸,刮过一阵凛厉的北风,寒澈的朝风千华看去,那如渊深邃的眸子,腾腾冒着火,火星中似乎还有点不易察觉的委屈,谴责,狠狠瞪着她。
风千华无语望了望黑不隆冬的夜空,忍无可忍某人杀人的目光,怒道:“干什么?”
夏侯渊身姿坐的很直,是十几年军中历练的坐姿,威严的一丝不苟,此刻,那眼神和他的坐姿一样,不动如山,不移分毫,继续……瞪!
风千华莫名其妙:“有话就说。”
夏侯渊不说不动不眨眼,眸光如火……
风千华的火气,一下子蹿了起来,猛地站了起来也瞪着他:“大半夜不睡觉,跑这里来发疯,恕不奉陪!”很不爽的哼了一声,转身,朝亭外走去。
忽然,手臂一紧,宽厚带着薄茧的大手,将她整个人拉着往回一带,随即撞到坚硬如铁的胸膛。
夏侯渊紧逼而上,俯身看着她,两人鼻息相缠。
他眸子危险的一眯,冷道:“你不记得?”
风千华拳头上聚集的力量,瞬间收了收,见他一脸认真不像开玩笑,开始蹙眉认真反思,难道她答应过什么,却又忘记了?
见她开始认真回忆,一脸“悔过”的表情,夏侯渊眸光渐渐柔和下来,转而欣赏近在咫尺的面容,唇角的笑意不自觉的溢出……
片刻后,“悔过”的女人一脸疑惑的抬头,连暧昧的姿势都忘记矫正,认真问道:“我忘了什么?”
轰!
某人笑意瞬间消失,温柔立刻被怒火替代,似乎口腔内有可疑的磨牙声传出,他又逼近一分,鼻尖几乎擦她的鼻尖,沉沉的一字一句的说道:“约——会!”
风千华一脸莫名,挑眉道:“你约了我?”
这个没心的女人!
鹰眸眯着,又靠近一分,似是在威胁,又像是情不自禁,视线一刻不离紧紧盯着女子双眸,似是在说:想,不给我想起来,今天就把你就地解决!
风千华蹙着眉,努力将脸撇开一分,似乎并没有发现,自己该一拳挥过去,揍他个鼻青脸肿。
终于,在某人似威胁似期待的视线中,某女眉梢一挑,恍然大悟:“想起来了。”他确实说过等她。
可是,和约会有什么关系?
搂着的腰不松反紧了一分,夏侯渊面露笑意,剑眉微微扬起,直接发问:“想去哪里?”
腰间的力道,让她刚刚遗忘的火苗,唰的一下冒了出来,略有尴尬的用力推开他,摆摆手道:“我很忙,没空!”话落,转身迅速走人。
这人是不是吃错药了,知不知道约会是什么意思。
手中忽然空落,心似乎也微微一顿,感觉很奇怪,让他很不舒服的蹙了蹙眉,他站在原地略带疑惑的看着犹余温热的手掌……
两个时辰后,风千华辗转反侧,终于进入梦乡。
梦中有山有水,有车有枪,还有她心中所念的社团总部大楼,推开办公室的大门,熟悉的旋转座椅稳稳的在办公桌后面,厚实的椅背一直给予她很好的安全感,她微微一笑朝椅子走去,忽然,那椅子凭空动了动,这才发现,椅子上竟有着一人的背影,若隐若现。
她眼眸一眯,那椅子已转过来,一身黑色的西装,干练的短发,冷冽的唇角……
竟是夏侯渊!
本能的戒备涌出,她猛然惊醒,只见床头笔直的站着一人,无声无息负手立着,黑眸沉沉的盯着她。
她反跳而起,迅速作出反应,那人似乎料到她会如此,同一时间身形一动,一股罡气猛然罩向她,极大的冲撞力,让风千华动作微微一顿,但只是这一顿间,那人立刻欺身而上,将她压在身下!
风千华素手一抄,一直藏于枕头底下的匕首,立刻抵上那人喉间。
“是你!”气息一近,熟悉的感觉让她立刻明白,此人是谁,手中的刀刃不自觉的离了一分。
“要去哪里?”沉沉的声音执着的问着刚才没解决的问题,没有多余的废话,对脖颈下的刀更是视若无睹。
啊?
风千华抚额,半夜不睡觉,夜闯闺房为的就是这个问题?
“起来,有话好好说。”
此时的夏侯渊,有种近乎直白的执拗感,让她既熟悉又有些陌生,像是孩子面对自己想要的东西,执着的,单纯的朝着目标努力,不达目的绝不罢休的决心。
夏侯渊不动,对于感情的空白和初次的主动,让他有些无所适从,战场上他可以刀不见血杀人于鼓掌,朝堂上他可以不动如山计出于念转,但惟独面对她,却让他有些无所适从。
风千华轻叹口气,若说到了这个时候还不明白,她就妄为现代人了,胸中鼓荡的火在这样状似无措的夏侯渊面前,一丝一丝的消散,一瞬,仿佛又看见了那个固执的站在庵堂外远远注视着亲生母的男人……
不近半分,却又默默注视,似是冷酷,难道不是另外一种渴望?
怒火压下去,她收刀抚额:“你安排,哪里都可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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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70 行程
话落,风千华疲累的不再管他,推开他转过身闭上眼睛继续睡觉,很放心自己的房中,此时有位陌生男人矗立着。舒唛鎷灞癹
鼻尖萦绕着清香,女子轻浅的呼吸声传来,夏侯渊眸色明亮,唇角溢出满满笑意,那笑在幽暗中,如若一盏炽亮的明灯,瞬间照亮房中每个角落。
沉沉的笑声发出,他坐在床沿,手中有几根女子的青丝缠绕,手指动了动,捡起来放在手心,攥紧,回眸细细的看着女子的睡颜,小心的起身,缓缓走出房间。
砰!
一声撞击声低低传来,门廊太低夏侯渊一头撞了上去,但丝毫不减他面上此刻愉悦的表情,眉梢扬着,唇角勾着笑意,若是此刻有人见到,只怕连眼珠都掉了出来。
暗夜中,风千华悄悄睁开的眼中,划过丝笑意,对某人的表现一脸黑线,无语的摇摇头,转个身继续睡。
一夜好眠,一早洗漱穿戴,换了身月白蕴蓝的简洁罗裙,在秋瑾连连眨眼的暧昧中,大步向门外走去。
院门打开,随之她脚步一顿,挑眉看向不远处树下的男子,墨衣华美,衣襟上银色暗纹盘附而上,清冷高贵,他抬眸看来,鹰眸中一瞬间点亮,却又迅速将喜悦压下,恢复到习惯的冷漠沉着,身体一转率先出了门。
某人步履轻盈衣袂带风的背影,和刚才那冷沉无波的面孔,让风千华唇角一抽,要不要这么面无表情?
夏侯渊边走,边注意身后的动静,时不时脚下的步子略慢一慢,等风千华走近,他又迅速加快点速度,两人一前一后,不消片刻便上了门口的马车。
“早膳!”夏侯渊自动的坐在风千华身侧,将桌上备好的点心的推给她。
点心还有着余温,冷热适宜,喝了口绿茶,温度也是刚刚好,风千华眉梢一挑,朝夏侯渊看去,说话的语气也不知不觉的受茶的影响,变的轻柔:“去哪里?”
夏侯渊点头,伸出手郑重的从袖口中,拿出两页纸,密密麻麻的蝇头小楷,工整的写满了两张,他眸光无波,很是认真的看了第一页,说道:“卯时,爬山!”
啊?
听着他似是读出来的语气,风千华觉得头顶有片黑云飘过,顿生一种不好的预感,抬手将他手中的纸拿过来,挑目一看,顿时无语的噎住。
只见两张不大的纸面上,大气的字工整细致的描写了,今天十二个时辰内,分别要做的每一件事。
卯时出发,爬山。
辰时登顶,观景。
巳时下山,赏花。
午时上船,午膳。
未时游河,品茗。
申时回城,晚膳。
……
……
在每一个时辰之后,有详细的注解,标注着走的路线,甚至该在哪处停留都写的一清二楚,犹如行军打战一般,有着周密的安排和部署。
拿着纸,风千华抖着嘴角,一字一句的念了一遍,中间还拿眼神瞟着夏侯渊,后者不动如山,敛目坐着,间隙对于她读出的颤音时,还配合的蹙了蹙眉毛。
车顶上,有重物倒地落地的声音,雾影满脸灰的从地上爬起来,看着走远的马车,仰天长叹:爷啊,您昨晚通宵未眠,就是写这个?
风千华放下纸,很认真的问道:“你规划的这么紧凑细致,若是卯时我们没有登上山顶怎么办?”
夏侯渊眉心一蹙,回道:“时间足够。”
风千华双手抵着桌面,身体微微倾着:“若是山顶风景很美,我不愿下山,当如何?”
夏侯渊想也不想,霸道的回道:“不行!”时间的安排很合理,绝不可打乱计划。
砰!
风千华靠在车壁上,瞪着夏侯渊,决定不再和他讨论这个问题。
夏侯渊小心收起行程表,看了眼气的不轻的女人,唇角的笑意越发的愉悦。
卯时末,风千华果然站在南郊炙阳山顶,清风徐徐,金都全貌尽揽眼中,很有意境,满意点点头,抬脚开始下山。
夏侯渊并肩追上,问道:“做什么?”
风千华收起作弄的笑意,指指日头:“按行程,该下山了。”
夏侯渊不动,俊容执着,摇头说道:“还有一刻钟。”话落,他负手大步朝山后走去,几步后他顿住,表情冷冽话语严肃的说道:“站着别动。”
风千华眉梢一挑,看着他大步朝山坳走去,身影消失在一片土坡之后,随即,一阵古怪的叫声传了过来,稚嫩的像是某种动物的哭声,凄凄楚楚似在反抗,她抬脚准备过去看看,忽然那声音停了下来,随即黑着脸的夏侯渊走了出来。
只见他身姿挺拔高昂,单手负在身后气质威严,另一只手牵着一条绳索,绳索的另一端栓着一匹小马,那马极小才到他腰间,通体黑亮很漂亮,奇怪的是它走路的姿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