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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侯渊沉声说道:“你烧村的理由,是因为瘟疫,可这里根本没有发生过瘟疫!”
“笑话,死了那么多人,怎么可能不是瘟疫!”
夏侯渊拂袖,当空击掌,声音如雷……
随后,一直安静的村子里,传来悉悉索索的声响,紧接着村口一批一批的村民,相互搀扶着走了出来,一个个神情萧穆,昂首挺胸……
走出的村民,虽脸色依旧暗沉,但一双双明亮的眼中,明显是生气蓬勃,哪有半点众人想像中病入膏肓宛如死人的模样。
“怎么回事,根本不像生病的人啊。”
“是啊,你看他们虽然虚弱,可哪有瘟疫的模样,是不是讹传啊。”
“就是,吴大人也不查清楚,这要真烧村子,不是枉杀无辜么。”
吴全凤惊的差点从椅子上跌下来,以为自己看花了眼,揉揉眼睛,终于确认那些人真的是人,不是死尸,这……怎么可能?
“吴大人,睁开眼睛看好了,所有的人都在这里,他们哪一个是瘟疫患者”风千华抱着两个孩子,缓缓下了屋顶,一步步闲然的走出来,冷眼看着吴全凤,满是嘲讽。
吴全凤脸上一阵青一阵白,可以确定那些庸医不明内情,不可能发现不是痢疾,可是,这些人身体明明已经康复,唯一的解释,就是他们不但知道是毒,而且还在最短的时间内解了毒。
怎么可能,他做的天衣无缝,根本不可能被察觉,况且,此毒在天下间知道的根本没有几人,他们怎么会解?
心里震撼的无以复加,吴全凤手抓着扶手不让自己的身体摇晃暴露自己心虚。
“大人,我们的目的是杀王爷和御史,这些村民怎么死的,有没有瘟疫,谁又会关心呢。”韩文书冷笑着,凑近吴全凤低声说着。
吴全凤一惊,猛的惊醒,拍着扶手站了起来,怒指风千华:“信口雌黄,你根本就妄想蒙骗本官,告诉你们,休想!”
风千华冷冷勾唇:“蒙骗?吴大人今天所作所为,最好想清楚,后果不是你所能承担的!” 吴全凤一抖,说的话开始结结巴巴:“胡……说,少废话,来人……给我杀了她!”
数千虎视眈眈的官兵,举起手中的兵器泛着冰冷的光,盯着风千华。
哗!百姓们再次沸腾了,这一次不是惊恐,不是惧怕,不是慌乱,而是愤怒,死他们不是不怕,可御史大人为他们做了什么,他们都看在眼中记在心里,没有她,没有秦王,他们所有人的都已经化成灰,早就死透了!
“不准伤害大人,散尽天良,目无王法!”
“保护大人,我们和他们拼了!”
“和大人共进退!”
“拼了!”
数百的百姓,激动的冲上前,将风千华与夏侯渊围在中间,他们有的捏着拳头,有的拿出铁锹,有的搬着石头,有的举着饭勺,这些是他们的武器,是保护他们心中守护神的意志表现,是勃勃生机敢于抛开等级,抛去生死,与官兵,与朝廷拼死求生的信念。
而是这些,他们很清楚来源于哪里。
就是眼前,那淡然而立微笑看着他们的御史大人,是墨袍飞舞神祗般守护他们的秦王,他们没有说一句居功的话,不屑说任何一句煽动人心的话,所有的,他们默默为他们做的一切,烙印在他们心中,将永生挥之不去!
凤眸微微一挑,风千华淡淡抬手,与夏侯渊并肩而立,讥诮说道:“原来如此,吴大人投毒,烧村,枉杀百姓是为了杀王爷和本官?”她摇摇头,嘲讽道:“你……有这本事么?”
吴全凤气的咬牙切齿,终于撕破了最后的伪装,手一挥:“杀!”
而在同一时间,人们眨眼之间,一抹天青身影,以极其诡异的速度,冲出人群……
兵器从刀鞘中拔出来发着刺耳的厉声,一支支着了的火箭,闪着嗜血阴冷的光,令一得到,所有人齐刷刷动作统一,抬起箭来对准所有人,只要手指轻轻一松,对面手无寸铁的百姓,瞬间便会成为万千的窟窿。
但就这电光火石之间,一抹令天地变为清冷的声音,在嘈杂的中响起,淡淡的没有喜怒,却制止了所有人的动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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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85 求婚?
但就这电光火石之间,一抹令天地变为清冷的声音,在嘈杂的中响起,淡淡的没有喜怒,却制止了所有人的动作……
“住手!”风千华冷然而立,天水清官袍看似柔和此刻却如同深冬寒冰一般,散着冷冽的光晕,素手成爪扣住吴全凤的脖子。舒唛鎷灞癹
闻声顿住,所有人像木雕一样,瞪大眼睛一脸的不敢置信,她是怎么过去的,又是怎么拿住吴全凤?
官兵集体愣住,手里拿着搭了一半的弓箭,不出不进,完全反应不过来……
哐啷!
弓箭掉了一地,箭头上的火星熄灭,他们都忘了捡,呼气吸气,难以平复!
这速度,太诡异,实在太诡异了!
夏侯渊神态淡然,视线自始至终都停在风千华身上,那漆黑如墨的深渊中,是不易察觉的欣赏与笑意。
这个女人,永远都这么直接!
吴全凤直挺挺的站着,动也不敢动,脖子上的手指,带着蚀骨的森凉一瞬间贯穿他周身每一处,似乎连骨头都瞬间结冰发出吱吱嘎嘎的脆响,全身上下唯有眼珠努力转了一转,朝自己手下一干官兵求救!
可是此刻哪还有人敢上来,莫说吴全凤的性命被她钳制,就是她的身份众人心中早已经猜的七七八八,这一猜,早吓的心胆儿直颤,哪还敢上前半步。
韩文书抬着手,支支吾吾半天,也没说句全话,却在最后被风千华冷眼一扫,剩下的话全部和着口水吞了下去!
这时,风千华动了,她捏着吴全凤喉骨的手,轻轻一收,满意看他的脸色由白转红,再由红转紫,再猛然一放,气体骤然灌进去,不待他深呼吸,喉管又是一收,气息突地止住,如此重复几次,他痛却又发不出声,早已经是满头的冷汗,若不是脖子被人提溜着,早烂泥一样瘫了下去。
“被人捏住性命的滋味如何?”风千华森然一笑,字字如刃煞气逼人。
吴全凤刚刚恢复意识,耳边忽然响起她阴森森的话,身体又是一抖,支吾了半天,从嗓子眼挤出断断续续的一句话:“殴打朝廷命官,当……当诛九族!”
百姓齐齐一怔,他们不懂律法,却知道诛九族是什么意思,一个个你看看我我看看你,满面的担心,却在看到夏侯渊依旧淡然无波才放下心来,心道,有王爷在大人纵是犯了什么罪,想必也不会受责罚吧!
夏侯渊眉梢微扬,负着手巧妙的上前几步,而那几步却是至关点,进可护着风千华,退则保护村民,不动声色从容不迫的将局势握在手中。
风千华松开手,很是大义的拍拍吴全凤肩膀,脸上挂着笑容,但眼神却似冒着一团火,熊熊燃烧,让天地之间一瞬间也随之变为炽红!
“殴打?朝廷命官?”她漫不经心的说完,话语一顿,语气却是骤然三百六十度转变,吐出的话语却是阴冷可怖:“今日让你看看,什么才是真正的殴打!”
话落她抬手夺过相近官兵手中的弯弓,紧绷的弓弦一拉一扯发出嗡嗡狰狞之声,她在众人诧异的视线中,一步步朝吴全凤踱去,姿态曼妙,美不可言……
但在下一刻,那曼妙的人,突然变了脸满身煞气,猛地抬起手中的长弓,当头便砸了下去。
“你泯灭人性窃取灾银,也算朝廷命官?”
砰!
吴全凤被砸的眼冒金星,额头上瞬间鼓起碗口大的包,疼的他龇牙咧嘴,想躲却又无处可逃,捂着脑袋直翻白眼。
村妇轻拍孩子:“娃儿好好瞧着,以后好好读书,和大人一样为民除害。”这厢轻声教子,那边风千华手中的长弓,又落了下去。
“洪水来袭你不管不问,也算朝廷命官?”
砰!
坚硬的弓砸下去,那碗口大的包顿时泂泂冒着血,冲天的血线喷出老远。
“为一己私立投毒害人,也算朝廷命官?”
砰!
冲天的血线瞬间止住,但下刻却变成人肉泉口,冒出的血顺着吴全凤的面颊,一瞬间染红了地面。
“假传口谕放火烧村,也算朝廷命官?”!
这一次却没有落在他血肉模糊的额头,而是肩膀,几乎弓落下的一瞬间,吴全凤的半边身体,就塌了下来,软哒哒的挂在身上。
百姓们还未从先前的愣怔中反应过来,现在御史大人这一手,又将他们镇主,耳边听着风千华一声声色厉内荏的声讨,只觉的此生没有此刻这般,这么爽快,这么解气!
“住手!吴大人乃朝……乃正四品官员,你怎敢,怎敢……”韩文书提到朝廷命官,知道风千华非常讨厌,立刻转了方向厉喝,可喝声早淹没在宛若雷鸣的吸气声。
风千华看也看不他,拿着长弓宛若勾魂的厉鬼,眼眸森森冒着寒气,手一松,吴全凤像一滩烂泥一样倒在地上,她用长弓抵在吴全凤血肉模糊的脑袋,森森一笑:“我不敢?那本官告诉你,我敢不敢。”用弓指向韩文书,指向一干助纣为虐的官兵,一字一句说道:“大周律例,皇上钦赐御史,有督管百官之责,若是有官员渎职,贪污,徇私,枉杀,一旦查出证据确凿,而官员又冥顽反抗者,则有先斩后奏之权!”
“很不巧,本官正好拥有这样的权利!”
此话就是明确的告诉你们,我杀他,那是职责所在,权力所在,天经地义!
韩文书连连后退,作为文书他对大周律法倒背如流,当然明白风千华所言非虚,她若真杀吴全凤,杀了也就杀了,可是大人,您这手段也太……
百姓们兴奋的振臂高呼,往日他们是奴才,是贱民,是立在人前不敢抬头的,但是今天,有御史大人在,有秦王在,有数百同胞在,心安的同时他们心里堵着数十年的气,一发不可收的冲了出来……
“大人,杀了他!”
振呼声统一,震耳窥聋直冲云霄,此刻这小小村落里,手无寸铁的百姓们,捏着拳头将一腔愤怒,化为喷火的视线,火辣辣的看着对面的官兵,仿佛下一秒就要冲过去,与他们拼一死战!
“杀,杀,杀!”
风千华冷冷一笑,死了那么多人,当所有人彷徨,恐惧,直面死亡,看着至亲在眼前化为灰烬而无能为力,为这场天灾痛哭绝望时,却得知这并非是天灾,而是有的人为了掩盖丑陋罪行,做的散尽天良之事,她怎么能平静,只觉的心中有团火,腾腾烧着她,让她浑身如坠冰窖又似身在火海之中,这一切的感觉,她皆付之在这冷然一笑之中,包含着无尽的情绪。
真是该死!
她缓缓抬手,一瞬间村名的声音消失,冷目一一扫过官兵,看着他们目露惊恐,蠢蠢欲动却又不敢上前,她薄厉的唇角一勾,冷冷说道:“你们若是想杀我,尽管上来,我到要亲眼见识一番,一群冷漠没有人性,没有父母妻儿亲朋好友,随意践踏别人生死,助纣为虐的刽子手,乌合之众,到底有怎样的精锐之势!”
风千华眯眼说着,字字铿锵字字磨砺气势慑人!
官兵们身体一震,心中如被重鼓所捶,握着刀剑长弓的手,觉得那重量仿若千金之重,压的他们喘不过气,一个个你看我,我看你,踌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