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她恍若未闻,空洞的大眼里,飘过一丝幽光,叫做绝望,喃喃道,“你们,为什么要这样对我?”
他抚上她脸的手,骤然一顿,发抖。
“我偷了你的东西,你为什么不干脆杀了我?他种下这毒,就是为了得到玉玺,得到天下吗?我做了什么,让天下所有人都唾弃辱骂,欲除之而后快?”
空洞的大眼,越撑越大,撑到红肿一片,仍是空洞一片,没有泪的眼,比任何哭泣都令人心神俱痛。
“你为什么不一刀杀了我?我害死了你的母亲,杀母之仇不共戴天,不是吗?为什么——”一声大吼,所有的惊疑、痛苦宣泄而出。
他紧紧抱住她,将她的头按在胸前,一只手已紧帖她背心,开始灌输内力,以平覆她起伏的情绪,她的手冰凉抖瑟,他知道她现在两毒攻身,万虫啃咬肤骨,定似身处阿鼻炼狱,其痛其苦,根本无法用言语表达。
“我不会让你离开,再也不会。”
她疼得大口喘气,几乎无法再说出一句话,背心传来的淡淡暖流,正一点一滴地修复着她的身体。她想推开他,但毫无办法。抱着她的男人,明明只认识了一个来月,这一刻感觉却似已一生一世。她心底强烈地排斥,却也强烈地矛盾着,他的心跳,慢慢地超越了她,沉浑有力,一下一下,让她找回了自己的心跳声。
她想叫,想骂,但疼痛折磨掉她所有的力气,在她昏迷时,又听到那似梦中才有的温柔声音,“兰儿,我爱你。”
梦里的那个声音,温柔如水,就像她最妒嫉的温暖阳光,肆无忌惮地缠绵着她,让她开始变得软弱起来。
她不再相信,不能相信,那是一柄利剑,只要稍不小心,就会被伤得尸骨无存。
她经历了太多的生死相依,刻骨铭心,温柔缠绵,最终都没有一个怀抱能彻底容纳她,她心底真正的渴望。
眼下的柔绿,是大自然的瑰宝,是平静而宽博的怀抱,可是她依然无法尽情投入其中去享受。微风起时,总有那淡淡的茗香,飘进心底,似一只无形的小手,一遍遍掀动她牢牢覆住的心房。
“兰儿,来。”
风中的笑容,似真实幻,他伸出的手,纤白如玉,绯色的镶边在艳阳下闪闪发光,就像那双狭长美丽的眸子,红唇如花瓣,冲她笑着,很美很美,笑得她分外心动,也格外心酸,情不自禁叹息。
为什么她最初遇见的不是他呢?这就是宿命吗?
她不要,不要,不要这样的宿命,她再也不要了……她不是恶女,她不是盈妇,她不是贱//人……她只是想……只是想……
轻轻,你想好最想要什么了吗?
奕哥哥,对不起。
兰儿为什么要说对不起?你又偷喝了我的珍藏,还是子云的佳酿?
不不,不是,我的意思是……
是什么?
是……
她的心,呼之欲出的答案,被焚在一片无边无际的大火中。
兰儿,你答应娘,一定要灭了这天下,灭了这尚朝的天下,灭了它,灭了它,灭了它,灭了它……
“娘,为什么?”她惊喘一声,睁开眼,整个意识仍停留在梦中的大火中。
刚才,她梦到火,那是周芷兰的回忆,周芷兰的身世。
在轻轻努力回忆梦境时,一个身影欺来,扶住她的头,压了上去。
一股淡淡的茗香,和着药味,滑进喉底,滋润了干涩疼痛的嗓子,也迅速而无形地洗去她脑子里的一切,将所有感官带了回来。一个灼热的软物搅弄着舌尖,身子被紧紧拥住,那热物突地深深探进内腔,诱引地挑弄着,纠缠着,汲吮着,温柔而不失热情地画着她的唇瓣。
嘎,这……这又是怎么回事?
她睁开眼,压身上的人终于满足地一叹,舌尖意犹未尽地又舔了她一下,才退开,终于让她看清楚这行喂药之名,行欺负之实的家伙——姜霖奕。
“姜霖奕,你这个大色狼,你……唔……”
尖锐的叫骂声被封,直吻到她喘吁吁,他才放开,那唇角的笑,气得她扬手就是一巴掌。
当然没打到,某狐狸目光一亮,还道,“这么有力气,可以考虑继续深入。”
瞬间,红潮泛滥了。
她根本抽不回自己的手,有力气才怪,“你……你个色狼,你凭什么吻我?”
“你是我的女人,你忘了吗?”他丝毫不避违了,笑容亮得刺眼。
“你胡说八道,当初答应只说是你下属,另一半是姬凤倾……唔……”
她又被K了,而且是比之上两个吻更猛更烈更火爆的KISS,完全颠覆了以优雅谦润闻名四大少君之首的江陵君的一惯形象。
当他抬起头时,很满足,又很强硬地警告道,“以后不准在我面前提起他的名字,否则我会换辆更大的车。”
嘎,什么意思?这跟更大的车有什么关系?
看出她的疑惑,他勾起唇角,笑得邪恶至极,长指轻轻划过她被吻得红肿的小嘴,一字一句道,“方便睡觉,两人份的。”
轰隆一声,红潮绝堤了。
---接下来10万字左右,亲们若认真看就什么都懂了。嘿嘿!两男三男PK较多---
第1卷 第69章 激情反击战
她不甘,极度不甘。凭什么每次都被他打压,她要翻身!
姜霖奕宛尔一笑,那美,勾魂慑魄,但下一刻,又泛起了老毛病,咳嗽。他举袖轻掩唇角,白瓷般的肤,迅速染上一层病态的嫣红,依然夺人眼眸。
轻轻一听到这示弱的讯号,奋起身就扑了过去,非常顺利地将人压在了身上,双手卡住那颀长妍美的脖子,触到突出的喉结,跳动的颈脉时,没由来的又是一阵脸红,鼓着气儿大叫,“臭狐狸,本姑娘不要跟你同车。还有,我明白告诉你,我对人妖没兴趣。”
他没反扑,倒是很享受地任其欺压在身上,狭眸一眯,只道,“记得某人初遇时,还强要人负责任的。让女人幸福,是男人的义务,这是谁说的?”
“是我说的,怎么样!”非常气势地回吼过去。
“我只对轻轻的幸福负责,与你的兴趣没有直接关系。”
她瞪大眼,惊叫,“怎么没关系,要不要你负责,那也要看本姑娘愿不愿意给你机会啊!”
他们这在说什么,怎么越说越奇怪了。这意识只闪了一下,就被姜霖奕的话给打消掉了。
“机会不是别人给就行的,重要的是自己争取。我的机会,已经送上门了,不是吗?”
他笑得更加灿烂,不知什么时候,双手摸上了她的腰,稳稳扶住,重重向下一压,她的身子直接帖向了男人最脆弱也是最敏感的地方。笑,变得邪恶。
“什么叫送上门。我这是在警告你,你不要以为你救了我的命,我就要以身相许。那种迂腐的老八股思想,我都当它们是个屁。”激动过火,开始说脏话了。“姜霖奕,我慎重告诉你,我晏语轻轻……啊——”
终于意识到屁股下的不寻常信息了,她急着要起身,要退出,可是腰间的力量像铁条,那双狭长的眼眸,光色愈浓,这回她全身都红了个透。
“色狼,无耻,放开我……你再不放开,我灭了你,灭了你的小//弟/弟。”
色狼只是凉凉地一笑,表情一分没乱,淡淡道,“轻轻,你不能灭了自己的幸福。”
说着,还伸出一只纤长如玉的手指,非常温柔,又浓情万千地抚过她微乱的鬓发,真好似丈夫在为刚醒的小妻子梳理一头如缎青丝,卿卿我我,打情骂俏。
她一怔,有那么一瞬间,被他眼底毫无掩饰的温柔爱意给迷昏了头。
突然,旁边就响起一串的咳嗽声,兼憋笑声。
她扭头看过去,匿大的车内,居然还有其他人?!这个认知,立即让她苍白石化了。
“咳咳,两位……实在不好意思。我真的不想打扰你们的……嗯,浓情蜜意。但是,好歹我也是个青壮年,可不可以不要在我面前表演这个过于激情的画面,我很受伤啊!”
轻轻怪叫,“雁悠君,你……你你你……你怎么会在这里?”
她的脸被姜霖奕转了回去,“忘了告诉你,他是来护送我们出晋溏国的保命符。”
嘎?护送他们的。
雁悠君再一次不顾形象地翻白眼,这两人真是一样的骄傲自大、目中无人啊!他好歹也是四大少君之一,论才德相貌也不差江陵君多少,怎的就这么轻松地让人给无视了。啊,被无视他也可以理解,毕竟师兄长得真的很狐媚,可是……这两个家伙居然就那么大刺刺在他面前演演出极度火辣的戏码,如果他不叫打住,待会儿男人反攻,怕就一发不可收拾,他必须被赶到另一辆拥护且条件完全不如这里舒服的马车去。他是客人啊,理应享受最好,而且待在这里看好戏更有意思。
“呵呵,轻轻姑娘精神不错,想是恢复得很好。这样我师兄也不用太担心了。”为了能安全地看戏,他再暴露一个好消息,“师兄他已经将欺负过你的人,悬于平望候府大门前。为你,师兄可是真正得罪了咱晋溏国的一大人物啊!”
终于,一直没有所谓的姜霖奕不快了,冷光直射向雁悠君,“小磐,不要废话。”
轻轻立即组织清楚了这一切信息,“是平望候劫持我。那董三刀也是他的人?”
“这是当然。”雁悠君直接无视姜霖奕的眼杀,继续献媚,“我家师兄可真是疼轻轻姑娘你啊,为了你连行程都改了个八九九,又耽搁了个把月时间给你疗伤解毒。啧啧啧,轻轻可千万要手、下、留、情啊!”
眼神儿,直接溜到了两人亲密接触的下半部分。
轻轻一声低叫,退开身,缩到了边边上,扯着薄被掩着自己,只露出一颗红烧头,窘得没边了,大叫,“我要下车——”
两男人齐齐叹气,怎么又来了!
。。。。。。。。。。
当然,轻轻还是没能下车。不是她不想,而是发现雁悠君相当“健谈”,什么都告诉她,特别是白狐狸的事。这男人又特别好享受,只有待在狐狸的车里,才能听到八卦消息。经过他的暴料,她前后的疑惑也解除了。
董三刀和王正清一流都是平望候的人,不过双方似乎也不知对方底细。这样即可掩人耳目,一人不成,另一方补求,也不怕暴露身份。因为他们明面上都是别国少君的人,即帮了自己,又坏了别人的名声,当真一箭数雕,险恶非常。
不过,更险恶的还是姜霖奕了。利用太后和平望候的非常关系大做文章,让平望候被太后拖住了手脚。轩辕七杀发现主要执行人等,便将人绑了走,放了血,挂在候府门前,放了二十多只极度饥饿的乌鸦,那场面一想就知道有多壮观了。老狐狸一定气吐血了,所以他们需要宰相大人来保命。
“啧啧,你瞧我师兄多疼你。你不让他负责,还让谁负责。一点儿不亏本的生意啊!”
“去,不要胡说八道。”
“轻轻啊,你没瞧见他刚看到你被救回来的模样啊!那可是我跟他交友十来年,第一次见到的阴风惨雨、日月无光、天崩地裂……啊……姜……啊啊……”
某人又被针扎了,急着出门要解毒小丸子去也。
车内,剩下相对却无语的两人。
奇怪了,她对任何人都能说出的话,对这男人却说不出口了。不管雁悠君说的有几成真,他算是又救了她一回。至少应该说句“谢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