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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给各院送了礼,宣告了自己的地位之后,立刻去了书房。
整整一下午都跟王爷呆在一起,紧接着就发生了戏剧性的一幕。
很显然,王爷这是在杀鸡儆猴,喻示着祝姨娘的好日子到头了!
“胡说八道!”立夏气得鼻子都歪了:“小姐去书房,只和王爷下了几盘字,一个字都没提祝姨娘!崔管事自己找死,凭什么把脏水泼到小姐身上?”
“你在这里喊有什么用?”绿柳瞥她一眼:“眼下呀,王府里乱成一锅粥,府里说什么的都有。”
“都,说些什么?”许妈小心翼翼地瞥一眼歪在迎枕上,状似老僧入定的舒沫,压低了声音问。
“可多了~”银瓶曲着手指细数:“有说慧妃器量太小,眼里揉不进沙子;有说王爷太狠心,翻脸不认人;还有人说,慧妃和祝姨娘斗法,戚姨娘渔翁得利;也有人在幸灾乐祸,说下一个遭秧的,肯定是戚姨娘……”
银瓶说得口唾横飞,末了,以权威的语气宣布结论:“总之,大家一致认定,咱们慧妃娘娘,离晋升睿王妃的日子不远了!”
几个人越听越怒,越听越好笑,最后面面相觑做声不得。
小姐,真要当睿王妃了?
、你干的好事
看小说就去……书客~居 舒沫默不吭声,竖起耳朵捕捉她们的声音。看小说就去……书_客居!
府里够资格分到化妆镜的,总共有三十二名。
她当然不可能把这三十二个人全部列为对象,因此只在五只里掺了被她命名为“美人”的特殊香粉。
为免人疑心,她大方地供大家随机挑选,所以事先连她都不知道哪五个人获得了被夏候烨临幸的殊荣,从而有机会晋位?懒
不难分析,崔姓管事娘子幸运地拿到了掺了药粉的镜子,而后迫不及待地使用了。
她不象几位姨娘,根本不必担心舒沫会害她,因此全无防心。
不幸的是,夏候烨的定力惊人,虽然在药物的作用下走进了管事娘子的房间,竟然在最后关头悬崖勒马,并因此恼羞成怒,将她击毙。
不然,她倒是很期待,夏候烨在清醒过后,会用什么样的表情面对大家?
第二个得到美人镜的,显然是戚姨娘。
也因此,夏候烨才会进了冷落了数年之久的戚姨娘的房门……
只不知,其余三面镜子,花落谁家?
舒沫托着腮,认真地分析。
今天的事,至少暴露了几个不足。
首先,药的份量下得还不够——起码对夏候烨来说,少了点。
然后,发作的速度还慢了些——历时六七个小时,太长了些。看小说就去……书客~居
当然,也多亏这次药性发作得较慢,才没有把自己搭进去~虫
怪了,她记得上次赫连俊驰,明明只有二三个小时就发作了,怎么对夏候烨无效呢?
难道……是茶叶的问题?茶叶含有茶碱,本来就有提神作用,搞不好中和了药性?
再不然,是因为酒精的催化,才导致赫连俊驰提前发作?
她忽略了这二个因素,才造成今天的结果?
或许,她该考虑用其他的方式,把药下在别的地方?
最讨厌的是,因缺乏实验对象,一切只能凭她的感觉来。
要不,干脆利用这次机会,彻底把夏候烨利用个够?
胡思乱想了一晚,中间偷偷爬起来几次,检察她的宝贝。
想象着握着遥控器,随意控制他的,所应该生出的那种“报复成功,大快人心”的感觉。
奇怪的是,不论她如何想象,始终找不回当初研制这款名为“醉卧美人怀”的药物时,激动雀跃,酣畅淋漓的心情。
相反,他与别的女人翻云覆雨的画面,会让她很不舒服。
似乎,他“性福无边”,已经损害到她的利益,让她隐隐做痛,却又不愿意承认,她是在妒忌……
折腾到天亮,总算迷迷糊糊地睡过去。
感觉才合了下眼,就被立夏叫起来,梳洗毕,换了衣裳给太妃去请安。
才出门没多远,还没到怡清殿,就见一群人簇拥着秦姨娘,浩浩荡荡地奔了过来。
“慧妃娘娘,你干的好事!”秦姨娘目露凶光,冲到面前。
绿柳上前一步,将舒沫挡在身后:“大胆,见到娘娘不行礼,竟敢大声喝叱?”
“娘娘了不起,可以随便谋害我们姨娘?”慧玉毫不示弱,大声回敬。
“你说什么?”绿柳岂是个怕事的?对方虽然人多,仗着舒沫的位份高,半点也不怯场,杏眼瞪得溜圆,厉声喝道:“有胆再说一遍,看我不撕烂你的嘴!”
“有本事就撕,怕你不成?”岂料慧玉丝毫不惧,将胸一挺,就往绿柳身上撞过来。
漱玉机灵,慧玉鲁莽,因此漱玉更得秦姨娘喜欢,平日总是她跟前跟后,出面处理大小事情。
立夏略有些奇怪,但这时事态紧急,怕绿柳惹事,也不及细想,拉了她到身后,柔声道:“秦姨娘,有什么事,等小姐给太妃请完安再说,行不行?”
“立夏姑娘,”秦姨娘冷笑一声:“你这是在拿太妃压我了?”
“把漱玉姐姐弄成这样,还敢这么嚣张,真当没了王法了?”慧玉越发得理不饶人,尖了嗓子嚷:“走,大家一起见太妃去,让太妃评评理~”
绿柳还想出头,舒沫一个眼神看过去,立刻噤了声,乖乖地让到一旁。
舒沫看着慧玉,和和气气地问:“以前没怎么见过你,叫什么名字?”
慧玉不解:“奴婢慧玉~”
舒沫望着她,意味深长地笑:“慧玉,好名字~”
“大胆!”立夏机灵,立刻喝一声:“凭你也配称个慧字?”
慧玉这才意识到不妥,扑通一声跪倒在地:“奴婢该死,求娘娘恕罪!”
寻常人家奴婢的名字若与主子重了,还讲究个避讳,必需改名。
王府里等级禁严,她一个奴婢,竟然敢用侧妃的赐号为名,真是不要命了!
舒沫轻飘飘一句话,就把慧玉嚣张的气焰打压下去,绿柳不禁大呼痛快。
舒沫连眼角都不瞄慧玉,冷冷地觑着秦姨娘:“大清早的,秦姨娘这是唱的哪出戏?”
秦姨娘脸上阵青阵红:“没及时要这奴才改名,是我的错。但并不能掩盖娘娘所犯的罪行!”
“哦?”舒沫眉梢一挑:“秦姨娘何出此言?”
“娘娘居心叵测,表面上送镜子以施恩宠,实则暗下毒手,意图毁了我们几个的容貌,天理何在?”秦姨娘显然早有准备,一番话说得十分流畅。
“你胡说!”绿柳气红了脸:“我们小姐不是这样的人!”
舒沫抬手,止住她说话,并不动怒,淡淡地问:“可有证据?”
“漱玉就是证据!”秦姨娘眼里闪过得意,手一挥,用力向后一指。
人群分开,漱玉垂着头,瑟瑟发抖地被人推到了舒沫面前。
、香粉有毒
看小说就去……书客~居 “抬起头来~”舒沫放软了嗓子,柔声道。看小说就去……书客~居
漱玉脸上蒙着一层轻纱,死死地勾着脑袋,身体不停地发着抖,死命地摇头。
“漱玉!”秦姨娘急了,使了个眼色:“娘娘要你抬头呢!”
两名身材粗壮的仆妇一左一右架着她,其中一个把她蒙面的纱巾抽走,另一个拽着她的头发,用力往后一拉。懒
“啊!”漱玉吃痛,发出短暂地低呼,被迫抬起头来。
原本吹弹可破的脸宠上,布满了大大小小的,刺目的红色豆豆,大多已经肿胀发黄,有很多还被挠破了,正往外溢着粘稠的脓液,空气里迅速弥漫起一股腥臭的味道。
舒沫万万没有想到,不过一夜之间,漱玉竟变成此等模样,不禁一愣。
“老天!”立夏和绿柳猝不及防,失声尖叫,双双往后退了一步。
那些仆妇显然之前并没见过漱玉的模样,此时如同炸了窝的马蜂一样,嗡地一下,惊叫着纷纷走避。
漱玉呆呆地站着,大大的眼里盛满了哀凄和惊惶,大颗大颗屈辱的泪水顺着脸宠滑下。
“大胆!”绿柳猛然醒悟过来,颤抖着上前一步,指着她尖声喝叱:“还不快拉她下去!”
小姐受了惊吓事小,万一被传染,大家都死路一条!
“拜娘娘所赐,漱玉才成了这副鬼模样!”秦姨娘见舒沫发愣,暗自得意,指着漱玉厉声道:“看看她,娘娘难道就不觉得心虚,害怕?”虫
“事情还未查清,现在下结论,还为时尚早吧?”舒沫并不着急,冷冷地瞥她一眼,示意漱玉再走近些:“来,让我瞧瞧~”
“小姐!”立夏低叫一声,死命拽着舒沫的袖子不许她上前:“不可!”
“放开~”舒沫头也不回。看小说就去……书客)居
立夏无奈,只得缓缓放开她的袖子。
舒沫弯了腰,仔细在她脸上查看:“你用过的香粉盒子还在吗?”
“还假惺惺地查什么?”秦姨娘在一旁,不停地冷笑:“证据确凿,想赖也赖不掉!”
说着,她举起一只盒子在舒沫眼前轻轻一晃。
“有证据就好,就怕没证据~”舒沫伸了手,去拿那只盒子,淡淡地道:“本妃可不喜欢替人背黑锅!”
“光耍嘴皮子没用!”秦姨娘自然不给,望着她阴恻恻地笑:“急什么,咱们到太妃和王爷面前说理去!”
“大清早的,谁要跟王爷说理呀?”娇软的声音,突兀地响起。
舒沫回头,只见戚姨娘柔情似水地伴着夏候烨,款款而来。
她打了个突,努力忽视心中莫名涌现的那股酸味,冷冷地转过头。
“王爷!”一众仆妇丫头,齐刷刷弯腰低头。
夏候烨面无表情,冷冷地盯着舒沫:“什么事?”
“王爷,你可一定要为漱玉做主呀!”秦姨娘神色悲怆,指着漱玉道:“她用了娘娘昨日送的妆镜里的香粉,不料竟变成这副样子!”
“哎哟!”戚姨娘掩唇尖叫一声,腰肢一扭,往夏候烨怀里扑:“好可怕,吓死我了!”
夏候烨不动声色,轻轻一闪,戚姨娘扑了个空,差点一头栽在地上。
幸得舒沫手快,扶了她一把:“小心~”
戚姨娘尖叫一声,用力拂开舒沫的手:“别碰我!”
“你这人,怎么不识好人心呢?”立夏气坏了,涨红了脸道。
戚姨娘细致的眉毛一扬,尖声道:“娘娘的心太黑,我怕变成第二个漱玉!”
“请秦姨娘把漱玉用过的妆镜给我看一下。”舒沫略带点嘲讽地瞥一眼夏候烨:“当着王爷的面,总不担心我毁灭证据了吧?”
秦姨娘犹豫一下,把化妆镜递给了舒沫。
舒沫揭了盖,只看了一眼,心中已经有数,低了头闻了一遍,忽地蘸了点粉末在手。
立夏和绿柳本就紧张得不得了,这时见她居然用手去蘸,吓得尖叫出来:“不要啊,小姐!”
“无妨~”舒沫笑了笑,指尖轻轻一捻,将香粉直接涂在了手背上。
谁也不料她竟如此大胆,齐齐倒吸一口冷气。
“舒沫!”夏候烨一直冷眼旁观,这时再沉不住气:“来人,拿水来!”
舒沫不理他,抬了手背,缓缓给众人瞧:“大家给我看清楚了,我的手有没有事?”
恰好这时,祝姨娘带着寻雁过来。
戚姨娘心中惊疑不定,忍不住拿眼去瞧她。
这是怎么回事?
为什么漱玉抹了,脸烂成如此模样,而舒沫却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