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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爷,”舒沫瞧在眼中,心念电转,目光微闪,试探着问:“可还记得这个残局?”
“这局不算。”夏候烨眸底掠过一丝浅笑,很爽快地道:“有时间咱们再下过~”
“那好,”舒沫释然而笑,神态轻松:“我明天再来~”
不止明天,后天,大后天……她每天都要来。
直到——醉卧美人怀真正研制成功那天为止。
巴音心底的那丝疑惑消失,取而代之的是了然。
女人,下盘棋都要使诈!
回到出云阁,许妈见立夏红着眼睛,诧异地迎上来:“怎么哭了?”
小姐这次可是大获全胜,一次把那三个碍眼的狐狸精全治住了!整个出云阁都为之振奋,她怎么倒哭起来了?
“可能,眼里进沙子了吧?”绿柳挤了下眼睛,推着立夏回房去洗漱。
舒沫微微一笑,刚要往大迎枕上歪,忽然被什么东西硌了脚。
她弯了腰,捡起来一瞧,却是块半月形的羊脂美玉。
看得出来质地极佳,可惜只有半块。
上面串着的红绳已经磨得起了毛,接口断了。
“谁的玉掉了?”舒沫随口问了一句。
、最丑的络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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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瞧瞧~”许妈过来,就着舒沫的手看了一眼,摇头:“这么好的东西,丫头们哪可能有?”
“刚才谁来过?”舒沫问。看小说就去……书客)居大文学
“瞧我这记性!”许妈敲了一下头:“差点忘了,太妃差静萍姑姑送了很多滋补品过来,都收在厨房里了呢。”懒
“这么说,这东西是静萍姑姑的了?”
“应该是的~”许妈念了一句:“怎么只赏了她半块?”
舒沫随手将玉佩搁在桌上:“让绿柳织条络子配上,赶紧送回去,省得她着急。”
“是~”许妈接了玉佩,掀了帘子去找绿柳。
舒沫摸着下巴,琢磨着要怎么改进配方?
现在她必需把药分开来下在两个人身上,也就意味着必需同时掌控二个人的行踪,才能确保万无一失,否则就会状况百出。
若是把两种不同的药物,下在同一个人的身上,意味着将会减低一半的风险,成功率却增加了一倍。
同一人身上下两种药不难,难的是如何掌控发作的时间?
如果能添加一种元素,使得两种药物在相遇的瞬间发生连锁反应,并且无法用意志控制,那才是最高境界。大文学
就象……过敏一样?
舒沫眼睛一亮,啪地打了个响指,从榻上一跃而起,吱溜一下蹿进了与卧房相连里屋。
怦地将门一拴,关在里面捣鼓起来。虫
接下来的一段时间,舒沫天天往外书房跑。
夏候烨初时严阵以待,发现她水准大失,竟输得一败涂地。看小说就去……书_客居!
对奕的结果,他得到胜利,跟去听她跟夏候宇两个天南海北地胡扯,后来发现,她说的全是《大夏历险记》里的故事。
而小宇则很有默契地跟她保持在同一个阵线,一口咬定,那些摆在他房里稀奇古怪的东西,就是他想出来的。
明知两人在说谎,他却无可奈何。
舒沫屡战屡败,却从不气馁,不屈不挠地一再挑战。
他感觉不对头,开始放水,她却完全没有感觉,仍然是屡战屡败。
他于是猜测,也许她过来下棋只是个幌子?
然后慢慢发现,她的心思完全不在棋局上,下着下着,就会走神。
她的目光,竟然常常落在自己的那几个巴姓参将身上,并且心情随着他们的表情,时起时落?
他不动声色,跟着一起观察。大文学
发现了很多奇怪而有趣的现象。
就象此刻,巴图喝了一口茶,脸突然涨得通红,痛苦地弯着腰,象是突然患了急病的模样。
反观舒沫,嘴角微微翘起,那双黑白分明的大眼睛,亮得惊人,闪着一抹喜悦而狡黠的光芒。
“小姐,宋婶来给你辞年了~”绿柳从外面走了进来。
“去吧~”不等她开口,夏候烨主动吩咐:“皇上召我入宫,也该动身了。”
“谢王爷~”舒沫起身告退,走到门边,忽然折返,从袖子里拿出一条络子:“这个,给你~”
夏候烨没接,狐疑地看着她。
“我瞧着,”舒沫红了脸,略有些不自在地攥紧了手心的络子:“王爷的玉佩跟络子的颜色不太合,再说,快过年了……呃,你要是不喜欢,就算了。”
说完,转身就要走。
“等等~”夏候烨叫住她,慢条斯理地瞟她一眼:“你自个织的?”
“嗯~”舒沫面红过耳。
她这次可是豁出去了!
知道他生性挑剔,愣是花了足足半个月的时间练习,这才勉强有了这个成绩,若还不能让他满意,她也没办法了。
“啧!”夏候烨接过来,不客气地嘲笑:“这是我见过的最丑的络子!”
“不要算了!”舒沫恼了。
夏候烨将手一举:“一条络子都舍不得,真小气!”
“是你自己嫌丑!”舒沫悻悻地鼓起了颊。
“丑是丑了点,勉强还能用。”夏候烨忍住笑,一本正经地答。
“你敢扔了试试?”舒沫走出偏厅,忽然在窗前停步回眸,冲他挥起了拳头。
夏候烨先是一愣,继而大笑起来。
舒沫转过身,在他看不到的角度,微笑。
成了,等着验收。
夏候烨慢慢敛了笑,过去踢了巴图一脚:“装什么死,还不备马?”
巴图羞愧欲死,额上大汗淋漓,目光闪烁,不敢正视他:“王爷……”
“给我站直了,好好回话!”夏候烨眸光一沉。
“末将……不敢~”巴图吱吱唔唔,死死地弯腰伏在桌上。
“巴图!”夏候烨眉峰一挑,是发怒的前兆。
巴图无法可施,只好缓缓站直了身体……
夏候烨惊讶地看着他,气得无语。
巴图扑通一声跪在地上,哭丧着脸道:“王爷,末将可能得了绝症!最近也不知怎么搞的,这玩意总是不听使唤……”
最可怕的是,发作起来,有时对着自个兄弟,也会生出崎念!
幸好过段时间,这种现象就会自行消失,才没有酿出大祸,不然,真要一头撞死了!
巴音在外面,这番话清清楚楚,大叫着冲口而出:“二哥,原来你也是这样!我还以为只有我……”
夏候烨眉一挑,望向巴朗:“你也一样?”
巴朗一言不发,表情极其扭曲,良久,神色僵硬地点了点头。
“这种现象,多久了?”夏候烨瞧一眼手中的络子,若有所思。
“没,没多久~”
“从慧妃来书房下棋开始?”夏候烨再问。
“不是的,不是的!”巴图吓着跳了起来,脸上的汗淌得更急了,大声道:“末将胆子再大,也不敢,不敢对慧妃生出不敬……”
夏候烨轻哼一声:“谅你也不敢!”
另外,沫沫的石头搬起来了,哈哈!
、抄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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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婶带来几大车千树庄自产的农产品来辞年,包括两头大肥猪,十只自养的山养,五十只鸡,五十只鸭,还有自家山塘里养的鱼……等等。看小说就去……书客~居大文学
另外还有大虎和二牛托她把铺子和作坊的帐本也一并带了过来,给她过目。
那一百亩山地,陈管事和宋婶都觉得就这么放着荒了可惜,重新栽种果树,等它再挂果又需要几年的时间。懒
而仅靠现有的十几亩花田供应一间香粉铺子显然远远不够,与其大量在外面购买,不如索性把那些山地利用起来。
所以几个人商量之后,想赶着农闲时节,组织庄上的劳力,留出一半作坊以后扩建的地,剩下的五十亩全改为种花。
大虎和作坊,二牛的铺子,宋婶的花田人手都不够……等等,一系列大大小小的问题,乘着这回宋婶进王府的机会,一并请舒沫做决定。
舒沫留她吃了饭,两个人又聊了许久。
末了,舒沫一句:“我难得出门,以后这些事情,你们几个商量着办就可以了,不必事无巨细都报到我这来。”
宋婶轻轻感叹:“大伙都很想念娘娘,盼着能常回去走走,若是小住几天就最好了。大文学可是,也知道候门一入深似海,娘娘如今已是身不由己。只能祈祷娘娘福寿安康,幸福快乐了~”
舒沫抿着嘴笑:“快了~”
药已研制成功,接下来就等着看哪位幸运儿可以顺利晋级,怀上子嗣了。虫
宋婶端详她一眼,嗔道:“什么快了?你就只会敷衍我!敷衍我不要紧,别敷衍自个就成!记不记得我上次跟你说的?要珍惜……”
“呵呵~”舒沫笑了笑,端了茶杯,道:“时间不早,再不回去,该关城门了~”
宋婶知道她不愿意谈,无奈地起身告辞。看小说就去……书客)居
刚出了二门,只见巴朗一脸严肃地走过来:“宋婶,王爷有请~”
“巴将军,王爷找我什么事?”宋婶一脸莫名。
巴朗不肯透半点口风:“末将不知。”
“有劳巴将军~”宋婶无奈,只得跟着他往书房去。
“不好了,不好了!”银簪一路惊嚷着掀开帘子,一头撞了进来。
“大过年的,怎么半点也不忌讳?”许妈很不高兴,板着脸训斥:“都进来大半年了,遇事还咋咋乎乎的,成什么样子?”
银簪满脸通红,双手绞纽成麻花。大文学
舒沫歪在迎枕上闭目养神,闻言笑道:“她还小呢,过两年就稳重了~什么事,说吧。”
后面这句,却是对银簪说的。
立夏见她只顾着发愣,伸手推了她一把:“小姐问你话呢!”
银簪这才如梦初醒,忙道:“王爷从宫里回来了!”
那几个人都是一怔:这算什么大事?
舒沫心中一动,抬起头看她。
“王爷发了好大的脾气,把书房里的东西都砸了!”银簪见她有兴趣,越发起劲,噼哩啪啦地道:“听说,三位巴将军都被他骂得狗血淋头,在院子里罚跪呢?”
“可有说原因?”立夏问。
夏候烨性格虽坏,发脾气的日子倒也少见,若是三位将军都遭了秧,倒也算是件大事了。
舒沫摒住了气息,凝神静听。
“不知道~”银簪摇头。
“呸~”绿柳很失望,啐道:“事都没打听清楚,跑来浑说什么?”
银簪偏着小脑袋想了想,补了一句:“听说,王爷带回来一名宫女,好象是要收房~”
“什么?”立夏几个大惊失色,瞬间炸了窝。
这可真是件大事!
小姐刚摆平三个姨娘,没过上几天舒心日子,又有人添堵了?
舒沫心知肚明,必是那药起了作用。
这也正是她对他下药的目的。
王府里的女人夏候烨不高兴可以杀了,但宫里的女人,却不是他想杀就杀的。最起码,明面上,他得给皇帝几分面子。
她的计划,正一步一步实现,为什么,却半点也高兴不起来?
正在闹轰轰之时,忽地来了个内侍,在院外大声禀报:“王爷请慧妃到承运殿议事。”
绿柳失声惊嚷:“该不是新姨娘要给小姐敬茶吧?”
“胡说!”许妈叱道:“就算要敬,也该是新姨娘来见小姐,哪有小姐去见新姨娘的道理?”
舒沫定了定神,掀开帘出去,发现来人并不陌生,是承运殿的管事,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