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海市蜃楼(瓶邪同人)-第6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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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闷油瓶,要救小爷也要记得找工具来挖,千万别傻的用手,你那两根手指金贵着,别拿来随便挖土。 
            我凑上唇在血口子用力吸‘吮了一下,腥臭的脓血灌满了我的口腔。我忍住胃里那股欲吐的翻搅边吸边想,以前闷油瓶给我吸脓血时,是不是也跟我一样想吐呢? 

            红肿的手背由最初的剧痛逐渐开始麻木,到完全失去知觉,就连我再下点狠口去吸出一大块脓血也丝毫没有感觉。 
            我苦笑一下,心想这个时候闷油瓶是不是已经急疯了?如果有办法我真想告诉他小爷我还没死,别急,一点点挖进来,这点时间小爷等得起。 
            伸手按了一下左手背,还是肿得很吓人,我也不知道毒血是不是已经吸干净,又狠命吸了几口后嚼了几块药敷上去,用纱布一圈一圈缠好。 
            等弄完这一切,我才松了一口气靠着木板休息。 
            双只手已经被包得跟木乃伊一样,但至少已经没有再流血。全身每一个地方都在痛,大脑也有些昏昏欲睡。我握拳在大腿的伤口砸了一下,疼痛让意识清醒了很多,也没有那么想睡了。又担心一会真有蜘蛛爬来,我可真是待宰的羔羊连喊的机会都没有,便用手把地上滴的大滩血迹抹成一个圈,我坐在这个圈的中央,心想蜘蛛大爷们你们先别来了,出去找胖子吧,他的肉比小爷的更好吃。 

            这么想着,就觉得脑海那乏意一阵阵袭上来,我强逼着自己保持清醒,但没过多久还是撑不住意识模糊了过去…… 
            这一觉我根本不知道自己睡了多久,或者是说昏迷了多久,醒来时,人还在这片塌方的破屋底下, 
            我安静的听了一会儿,周围没有其它生物在,也没有搬动废墟的声音。 
            我相信闷油瓶没有离开,如果我这一趟昏迷醒来他还没把我挖出去,只能说明一个问题——我被埋得很深很严实。 




            (五十五) 
            我靠着木板等待,感觉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四周静得好像一个与世隔绝的黑洞,除了我的呼吸声再也听不到任何的声音。 
            我不知道是因为失血太多还是被那些蜘蛛咬的缘故,身体昏昏沉沉开始有些发热,全身都烫得很厉害。伸手摸了一下额头,热得可以煮熟鸡蛋。 
            我祈祷最好是因为伤口发炎感染所致,如果是蜘蛛的毒性引起的,那说不定等不到闷油瓶小爷就已经死了。 
            我摸了一下左手背,还是肿得很厉害,但却好像没有昏迷前那么恐怖了,我松了口气,心想真他娘的祖上积德,这样都咬不死小爷的命还真硬。转念一想,说不定是麒麟竭的血起到了效果。 

            想了一会,觉得这是个很费脑细胞的问题,也懒得多想,只要它不再继续这么肿着就行。 
            又静静坐着等了很长一段时间,才感觉肚子有些饿了,从口袋里掏出几颗巧克力糖塞入嘴里,一边咀嚼一边想着出发前闷油瓶将这些东西放进我的口袋。“吴邪,好好照顾自己,别让我担心。”那个时候,他这样叮嘱我。 

            我心抽痛了一下,明明吃在嘴里很甜的糖却莫名泛开一股淡淡的苦涩。 
            一路走到这里我都没有后悔,但现在我开始怀疑来青丘古国是不是正确的决定。 
            还好这一次受伤的只是我,如果是闷油瓶或者小花他们其中的任何一个,我就是扇死自己也填不满心底的内疚。 
            巧克力糖数量不多,我吃了两颗后将剩下的几颗放回口袋。不知道还要在这里呆多久,没有水也没有吃的,这几颗糖是我最后的救命稻草了。况且,现在发着烧我也不敢吃多,怕一会要喝水。 

            身体热得厉害,连带着那些大大小小的伤口也变得奇痒无比,仿佛有万千只蚂蚁透过纱布撕咬着我的血肉,刺痛难忍。 
            起初我还靠着木板坐着,咬牙硬扛,但没过多久就觉大脑也一下下发烫,被绷带缠绕的双手又痛又难受,颤抖着怎么也停不下来。我将右手压在左手上也无济于事,只是抖得更加厉害。 

            双手抖了没多久,就感觉身上那滚烫的热度突然转变成冰凉。我哆嗦了一下,伸手去摸了一下脸才知道并不是热度降下来了,而是温度还在,我却觉得莫名的寒意一阵阵席卷而来,身体也忍不住地抖了起来。 

            他娘的,要不要来得这么快?上吊还要喘口气,这一冷一热是要玩死小爷吗? 
            我缩起腿双手抱上膝盖,脸埋在腿间尽量将温度聚集,但身体就好像置身在一座冰窖中,明明全身热得像在蒸桑拿,却止不住透心的凉扩散至四肢百骸。 
            哆哆嗦嗦坐了半天实在是扛不住了,我身体一歪往地上倒了去,蜷曲成一团咬牙忍着颤抖将口袋里剩余不多的几颗药片全塞进了嘴里。 
            没有水,嗓子也因为发烧而干得很厉害,药片没能顺利滑下去卡在了喉咙口上,呛得我猛一阵咳嗽,差点将那药片给倒出来。 
            好不容易咽了下去,也懒得去想那药到底管不管治,抱着手臂缩着腿在心里不断念着:不冷不冷不冷不冷不冷…… 
            还没念上几遍,就感觉双臂包好的伤口处突然有股温热渗了出来,伸手摸了一把,忍不住想要骂娘。身体太热的缘故,那些较深的伤口全都渗出新的血液,染透了绷带一点点溢出来。 

            我心中苦笑,有句古话叫“屋漏偏逢连夜雨”,还真他娘的形象。 
            身体还在忽冷忽热,双手也实在是抖得厉害,我的意识有些模糊起来,明明这么静,我却仿佛好像听见闷油瓶的声音就在耳畔一声接一声的喊着,“吴邪,吴邪……吴邪……” 

            我伸手往声音传来的方向抓了一下,手指落空,我心底凉得厉害,身体冷热交替地颤抖几乎已经耗光了我所有的力气。 
            意识昏沉的大脑不断闪过闷油瓶的握着我手说“吴邪,好好照顾自己,别让我担心”的画面,我咬着牙强迫自己清醒,一点点挪着坐了起来,伸着渗血的手指去摸四周。 

            就是要死小爷也不能死在这里。 
            我拼了一口气将这个信念刻在心里,滚烫的手顺着不大的空间摸了上去,勉强在脑中想着,这应该是竹屋垮下来时被什么东西撑起了一小块地方,正好让我躲过一劫。但既然我能掉进这个小洞里而不是直接被压死,就说明下面是有路的。 

            转念一想,有路又怎么样,我又没有闷油瓶的两根黄金手指,也摸不到出去的地方在哪里。而且就算知道,说不定也已经被堵死了。 
            但不管怎么样还是要拼一把,我喘了几口气稍作休息,忍着大脑的昏昏沉沉往前挪了两下,手指将四周仔仔细细摸了个遍,不断地来回敲击聆听着声音,都没有发现异样。 

            我心里有些绝望,难道我猜错了?这个洞是没有第二条路的? 
            我已经虚脱到完全没有力气,耳朵也因为发烫而产生了耳鸣,跪了半天膝盖支撑不住整个人倒在地上,发出“砰”地一响,我心一惊,已经半昏迷的意识瞬间清醒。 

            地下的声音有点空。 
            我随手摸了一块木条往下挖了几下,感觉土质确实有些疏松,心里燃起一分惊喜,就连全身滚烫的温度也忘了,握着木板狠命挖着。挖了约莫十多分钟,那层土被拨开后底下是敲着“蹦蹦”响的木板。 

            我大喜过望,丢开木条双手扣住那木板往上拽,但木板纹丝不动。我心知这木板已经千年未曾开启,又加上我现在全身无力手抖得厉害,肯定没有平时开启得那么容易。便在旁边的木屑堆里摸了一细长而坚硬的木块卯足劲将木板撬起一条缝,双手死死扳住缝隙一把掀开,一股潮湿的腐味从下面灌了上来。 

            那气味太过强烈,就好像是很多腐烂的尸体憋在一间闷而小的房间里时散出的巨大气息。 
            我不知道下面有什么,可能是一条通往外面的路,也可能是连接着某个大型坟墓。但我已经没有其它的选择,下去还是留在这里继续等,我只有一条路可走。 

            刺鼻的腐味还在往上灌着,缺氧导致我原本就已经昏沉的大脑更加模糊起来。我趴在洞口剧烈喘了几口气,心里已经决定了要冒险一把从这里下去,却连下洞的力气都没有。 

            我在这里呆了有多久?中间昏迷了那一阵醒来后,我就彻底不清楚时间了。 
            闷油瓶现在是不是还在挖着那堆废墟? 
            梦里的画面在意识模糊的脑中变得格外清楚,他鲜血淋漓的双手一直在不停歇地搬动着废屋碎片,尖锐的木刺扎进他的手里,血一滴滴落入废墟,也落在了我的心里。 

            别挖了,闷油瓶。我没事了,我已经找到了可以出去的路,别挖了…… 
            脑海里,闷油瓶指间的血仿佛渲染成一张鲜红的幕布,朝我笼罩过来。 
            腐臭味将不大的空间全数笼罩,我被呛得完全无法呼吸。心想着再这么下去不被烧死也要被熏死。便将腿上的绷带扯了下来和着血一圈圈绕住鼻子,闭了闭眼睛后,心一横往那洞里爬下去。 

            身体是整个坠下去的,在四壁上来回撞击了几下后摔在地上。我被撞得大脑发懵,全身跟散了架一样的痛。 
            地上的土质很软,我也顾不上会不会粘一身的泥,躺着休息了很久,才觉得那股晕眩一点点散开。没有完全退去,但总算没有开始那样头一阵阵晕得疼痛。 

            勉强支起上半身摸了一下洞的大小,估计还不够我蹲着挪出去的直径,想想觉得也好,我现在这个状态就是爬出去也够吃力,别说是蹲着挪出去了。 
            下来后洞里的腐臭味更加浓,虽然已经拿绷带绑了鼻子,但那股气味还是一股脑地钻进我的鼻子里,混合着绷带上的血味呛得我几乎要吐。 
            在这狭长的地道里,能帮助我爬着前行的就是这双手了,但现在,我苦笑着摸了摸已经有点肿的双臂,感觉绷带被渗出的血浇出一块块湿透的地方,咬了咬牙用双手做支撑往前爬去。 

            刚开始爬时,两只手还能感觉到难以忍耐的剧痛,慢慢的就变得有些麻木,最后只觉得双臂在不停地交替撑着我身体往前,却没有丝毫的知觉传来。 
            其实真正说到痛,是全身每个地方都在痛着,没有落下任何一个角落。我不知道一路这么爬过来地上有没有留下血迹,我也不想去研究这些没有意义的事。只要别把小爷的血一次性流干了,其它的在这种情况下我都不会理会。 

            这条地下通道有多长我并不清楚,但我现在体力严重透支,全身烧得好像刚从沸水里捞出来的一样,这种温度灼得我眼睛也有了一些刺痛。 
            通道里没有多少空气,有的全是腐臭味,每一次呼吸那气味都占据了我所有的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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